早上庭和把拔去學篆刻,中午回來,要回婆家了,本以為淳雅在房間看書或睡覺,怎麼叫都沒下來,她一下來,臉是紅的,還是她有先拿一條紗布巾沾水擦掉之後,那條紗布巾被染的紅紅的。原來是她拿的可以臉部塗鴨的畫筆,紅色的,像塗鴨似的塗滿臉,我用化粧棉沾他粧水,前前後後卸了五、六次,我和她說,想化粧可以教她,但她說她不是想化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