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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sandy的媽

災難的一星期

2008年12月11日
  一個星期居然這樣過了,想想,這真是好慘的一個禮拜。
  上禮拜六主持完客家采風的活動後覺得好累,吃完午飯就回家睡個覺補個眠,沒想到,卻是惡夢的開始,晚上醒來,覺得全身痠痛很不舒服,逕自以為是太累了,又繼續睡,沒完沒了的睡,在惡夢與劇烈的頭痛及全身的痠痛中醒醒睡睡,睡睡醒醒,星期天早上終於意識到再不去看醫生真的不行了,只好叫孩子的爸帶我去看醫生。莊醫師一邊拿出聽診器,一邊問有沒有發燒,我說,沒有吧,他一量有點生氣地說:「怎麼沒有?39度,妳在發燒耶!」我自己也嚇一跳,怎麼沒感覺自己在發燒呢?又量了血壓,他說我血壓太低了,叫孩子的爹快帶我去聖馬打點滴,他怕我吃退燒藥流太多汗血壓降更低會昏倒,而且要馬上去,拜託,那時已十一點十分了,我十二點有工作怎麼可能去打點滴,我委婉地說要一點才能去,要先回去工作一下子,站在醫生的立場當然會大叫不行,孩子的爸一副我是青番的臉,不高興地要醫生沒對他說,跟他講沒有用,我不會聽,X!有"帶子"可以播,我不會去播帶子?不要說去打點滴,去住院一星期我都去,跟我發什麼脾氣,這種罪是我想受的嗎?我還是堅持回去把我該撐的那一個小時撐完,再去醫院報到。結果可以想像,醫生認為應該是重感冒引起,打了止痛、退燒針,都打好後,孩子的爸就先走了,我自己在吵雜的急診室裡睡去,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被護士叫了起來,要幫我量血壓,然後移到另外一間急診的病床安置區,旁邊有一個二十初頭的男孩在照顧阿嬤,不時傳來他和家人講手機的聲音,後來他推阿嬤去上厠所,我突然覺得自己也有點想上厠所,還好不急,不然身邊都沒人,不知怎麼上。過一會兒,隔二床的病人突然在哭,她女兒快去叫護士,原來是媽媽不知哪裡痛,於是醫生又來補了一針。在病床上躺了四小時,眼角突然瞥見孩子的爸,想叫他,他已快速走過,他不知我被移到這邊來了,然後,他就找了過來。他問我有沒有好一點,我說頭還是很痛,他問我有沒有跟護士講,我指了指護士的位置說:「護士沒有在這邊啊,身旁有沒人,我要去跟誰說?」他這才去找醫生,醫生建議他先去領藥讓我吃一包,孩子的爸去領了藥,買了一碗稀飯,弄在紙杯裡讓我吃一點,再餵我吃藥,然後就回家了。令人蠻難過的是,他從頭到尾臉都很臭,好像我給他製造了多大的麻煩,從急診到停車場,也沒扶過我這個病人,只回頭看我有沒有跟上,看著他一路往前走的背影,我心裡告訴自己,也不要想什麼老來伴互相扶持了,多存點錢找看護比靠老公靠孩子穩當點。
  吃了藥,其實沒有好,而且愈來愈嚴重,星期一整個人都快痛暈了,早上孩子的爸送二個孩子去上學,我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痛痛痛,痛到嚎啕大哭,連想喝個水都沒力起床,孩子的爸連水也沒幫我倒一杯留著,只急著要快把孩子送到學校,他一心惦記著要察槍房,唉,大概我平常太強了,不會有人覺得我需要這麼"小"的協助吧!到下午一點多,孩子的爸終於打電話回來了,沒有水喝沒有東西吃,打電話回來純粹只是關心,而且,因為工作忙到一點多,所以才會在這個時間打(唉。。。)還好,我已經打電話向老媽求助了,老媽帶著二舅媽來又電療又按摩,才好不容易整個舒緩下來,躺了三天了,終於可以邁向康復之路。說也神奇,打針沒效,這些民俗療法反而效果顯著。禮拜二雖然體力還很不好,可是已經可以載孩子去上學了,沒想到,才一天,下午言言放學時,身體也開始不舒服,然後,發燒,於是,星期三跟四,我又從病人變成看護,在家照顧發高燒的言言,然後,一個禮拜就過去了。
  希望明天言言可以去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