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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landa

那一年,希望消失的記憶(1)

2007年02月15日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2006這一年的影響很大,大到我必須承認我已無力負荷,嚴重扭曲我的人生,我的愛,我的幸福,我的笑容,我的未來。

或許我並不是現在才知道,只是現在才面對,影響確實發生了。

將近300個日子是那麼地漫長,是那麼地煎熬,是一種無可言喻的折磨,而我無法接受「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因為這一切並沒有過去,傷害確實已經造成,傷口癒合後,傷疤卻清晰可見,與純真的白對比諷刺。

這300個日子累積著厚厚的一層傷害,不間斷並日積月累,逐漸加深,心情的沈重壓得人無法喘息,幾度窒息,滴落的眼淚如同雨水一般不願歇息,眼淚已經變成一種最廉價的奢求憐憫的同情,也不過就是人體淚腺的液體,那麼地不被重視。

當大腦已經無法接收任何訊息,只剩轟轟作響的噪音,人像是一具空無的軀殼,沒有生命,沒有氣息,沒有了沒有,這種感覺像是把身體裡的靈魂、思想、感情、愛、情緒都抽掉,不知道大叫是為什麼,不知道大哭是為了什麼,不知道歇斯底里是什麼,漫無目的地走,雙腳卻不是自己的,無意識地存在,無意識地不知走往何處,找不到歇腳處,找不到依靠的懷抱。

傷害真的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