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茫茫地回家了
說沒有醉 只是想睡
亂七八糟地倒臥在床上
橫七豎八地手腳打在我身上
想必又是個開心的夜晚
幾分酒意的他
最是解放 最是活躍
忒是在人群中顯的出色
無人不愛他炒熱的場合
別人開始愛他
是在酒精和血液產生化學作用之後
平時他將自己一層一層地包裹起來
只有在酒過三巡後
才能一層一層地扯掉包袱
那個我最討厭的壞巫婆
總是沒少給他灌湯藥
還有,其他人也是…
其實
我才是那個沒見過他核心的人
我沒給他灌過湯藥
沒讓他為我嘩眾 沒讓他為我取寵
他什麼也沒做
只是靜靜地待在我身旁
這樣都能讓我傾心半輩子
我想
醉的人 會不會 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