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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a

生與死

2003年12月21日
同一天.緯緯分別感受新生與死亡的意義
下午在奶奶家有牛媽媽準備生小牛寶寶
緯緯興沖沖要跟著叔叔去看
認真的眼睛緊盯牛媽媽看
生產的痛楚讓牛媽媽不停哞哞叫
叔叔用助產器夾住小牛雙腳並用力向外拉
媽媽心裡正矛盾著要不要讓緯緯看這麼血淋淋的畫面
可緯緯就像扎根般一動也不動
眼睛裡面竟滿是淚水
轉頭跟媽媽說:牛牛流好多血痛痛
媽媽:對啊.牛牛媽媽好辛苦.要把小牛寶寶生出來喔.緯緯也是這樣從媽媽肚子裡面生出來的呀.
費好一番功夫小牛寶寶終於出生
其他的牛牛圍過來好奇的聞聞小牛
緯緯興奮得直說:大家都親親緯緯耶!!
(媽媽翻譯:這個時期的緯緯口頭上都說媽媽跟寶寶就是媽媽跟緯緯.例如.牛媽媽跟牛緯緯.鴨媽媽跟鴨緯緯...)
回房間後.緯緯抱著媽媽脖子猛親:緯緯最愛媽媽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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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接到電話.媽媽心一陣緊.媽媽的奶奶過世了
晚上回新竹並行經大甲祭拜阿祖
媽媽在車上先跟緯緯說明行程
媽媽:緯緯的阿祖死掉了.等下媽媽要回去大甲給阿祖上香.
緯緯:阿祖死掉了然後呢?
媽媽:阿祖死掉了就到天上做神仙囉
緯緯:然後呢?
媽媽:然後阿祖就會在天上保佑緯緯平安健康
緯緯:..............................
緯緯:緯緯的阿祖死掉了喔...........(有點哭喪的音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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緯緯.長大後你還會記得這一天嗎
媽媽會
看你眼中的淚水.媽媽感動.不為感同身受的牛媽媽的痛
為了你感受到生命的新生的喜悅而感動
我知道你對死亡的印象不深
在你現在的小心靈中
恐怕只有媽媽跟你說過的
如果死掉了就看不到媽媽了
對媽媽來說
死亡.....就只剩下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