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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蛙~☆

他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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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如何成長與學習

2008年02月03日
公開
9

[身心發展]文章列表: 寶寶如何成長與學習 凱羅.古柏/著 莊綉雲/譯 隨著寶寶成長,腦細胞連結在一起形成迴路,他的經歷會一一放進腦部。學習包括建立細胞之間的聯繫,而重複一項活動(看書裡的一張圖或爬到樓上)可以加強這些聯繫。寶寶看到、聽到、感覺到、聞到或嚐到的每件事物,在他腦海中都會留下精細的痕跡。 生長與學習 身體上的生長與發育是同時並進的。在近距離內,他藉著看、聽、摸和聞而認識你,他的視力範圍有限,無法看見遠處或精準地抓取東西,所以應讓他自由地站或爬。新生寶寶還察覺不出東西的質地或味道,等他長大一些,可以伸手抓來放進嘴巴裡,才感受得到。 寶寶的身體是由頭部以下開始成長,先從脖子和手臂長到適當大小和長度,然後輪到臀部和腿,這就是還沒辦法坐起來的小寶寶無法用手探索近在眼前的東西的原因。 一旦寶寶會坐了,就可以看遠方的東西,注意誰從門口走過來,以及什麼人在吃東西,這時也是他準備學習社交技巧的時候。 在寶寶坐立的階段,腿的功用只比平衡器多一點,直到軀幹和臀部肌肉足以支撐他的重量時,才會走路。等他會走路時,便開始進一步學習遠處的物品。 聯繫的技巧 當寶寶一天天長大,他的技巧也漸漸連結起來。他能精準地用拇指和食指抓住東西,是依賴良好的視力及手的協調。 寶寶知道揮手道別,表示他的理解力、感官能力及協調能力都進步了。雖然揮手只是個簡單的肌肉運動,卻表示出社交與情緒的技巧。 從遊戲中學習 遊戲對於學習相當重要,可以刺激感官,特別在視覺、觸覺和聽覺方面,也促進寶寶獲得、練習協調和其他技巧。如果寶寶被剝奪遊戲的機會,日後可能產生學習困擾。 玩具 所有的玩具都是實驗的來源,不過有些玩具更能鼓勵寶寶運用想像力。有些玩具是寶寶發洩精力的方法,甚至有助於消除侵略性。寶寶需要各種不同的玩具,但不一定是昂貴的玩具;只要狀況良好,二手玩具也不要緊,大部分都可以用消毒水清洗。玩具不需要過於複雜,因為太複雜反而抑制寶寶的想像力。愈是花俏主動的玩具,愈會造成被動的孩子。 寶寶喜歡玩不同形狀、大小和材質的玩具。他會用積木蓋成塔、把東西放進盒子裡,自己製造樂趣。你不需要成天陪著他玩,可是在他需要的時候應該過去關心或幫助他。 讓寶寶漸漸學習耐力的遊戲非常重要,可以增進他的注意力,可是當他對某個遊戲沒興趣了就不要強迫他繼續玩,這點也一樣重要。 不同的遊戲類型 和不同的人玩可以幫助寶寶學習社會化、合作、輪流、分享,並了解規則。三歲以下的孩子還不懂得結交朋友,卻可以和別的小孩玩。 幾乎所有類型的角色扮演都能促進孩子成長。放在化裝遊戲盒或箱子的舊衣服,可以讓寶寶嘗試當不同的人。 創意遊戲可以發揮想像力。如果寶寶為你畫張亂塗的圖畫,或給你一塊他捏的麵糰,不管看起來像不像,給予正面的回應卻是非常重要的。 喧鬧的遊戲有助於發洩被抑制的精力及疏導侵略性。每天外出有助於孩子體驗新事物,以及釋放緊張的情緒。 新手父母出版�寶寶的快樂生長里程 凱羅.古柏/著 莊綉雲/譯 (資料來源:新手父母出版 提供)

了解寶寶心聲 嬰兒哭聲大有學問

2008年01月21日
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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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寶寶心聲 嬰兒哭聲大有學問 第一次為人父母的觀眾朋友,您可能常常搞不清楚,小嬰兒為何哭個不停?他們每一次的哭嚎,您能分辨出,自己的寶寶像要什麼嗎?在澳洲有一位媽媽,聽嬰兒的哭聲聽出了心得,她把3個月以內的嬰兒哭聲分成五大類,分別代表寶寶「肚子餓了」、「睏了」、「想打嗝」、「想放屁」和「不舒服」,怎麼辨別這些哭聲呢?下面新聞您要仔細看。 小寶寶又哭了,想必很多當爸爸媽媽的,都不知道小嬰兒哭,到底是想換尿布? 還是要喝奶?不過有個澳洲的媽媽,花了8年的時間,終於搞清楚 嬰兒的哭聲,究竟想傳達,什麼意思。 根據研究顯示當小嬰兒的哭聲,發出「聶」的聲音時,他想表達的,就是他肚子餓了。 哭聲,就像這樣。嬰兒語言專家:「『聶』這個字代表餓了,會發出這個聲音,是因為孩子肚子餓了。」 再來聽聽這個聲音。嬰兒語言專家:「當你的寶寶發出『奧』的音,就表示他想睡了。」 就是像這樣的哭聲,寶寶的發音接近「奧」,這就代表寶寶感到疲倦,想要睡覺了。讓我們再聽一次,就是他想睡覺。 另外,像是「嘿」代表的是想打嗝,如果哭的聲音像「ㄟ」代表的是想放屁。最後如果寶寶哭出「ㄜ」的聲音,代表的就是他的身體不舒服,可能要帶他去看醫生了。 不過這幾種哭聲的辨別,只有0到3個月大的嬰兒適用,讓剛剛當準媽媽準爸爸的人,可以用哭聲,來判斷寶寶想要什麼。 不過研究嬰兒語言的媽媽表示,哭聲並不會因為人種或國籍,而產生差別,所以,下次如果你有機會,不妨用心聽聽,寶寶的哭聲,了解他,到底想做什麼,再為您重複您一次。 「聶」是肚子餓了,聽到「奧」,表示他要睡了。

最大的音樂是無聲 (轉述)

2008年01月09日
公開
8

最大的音樂是無聲 作者:飄蟲媽咪 時間:2008-01-02 23:09 來源:網路流傳 遼寧北部有一個中等城市,鐵嶺,在鐵嶺工人街街頭,幾乎每天清晨或傍晚,你都可以看到一個老頭兒推著豆腐車慢慢走著,車上的蓄電池喇叭發出清脆的女聲:“賣豆腐,正宗的鹵水豆腐!豆腐咧──” 那聲音是我的。那個老頭兒,是我的爸爸。爸爸是個啞吧。直到長到二十幾歲的今天,我才有勇氣把自己的聲音放在爸爸的豆腐車上,替換下他手裡搖了幾十年的銅鈴兒鐺。 兩三歲時我就懂得了有一個啞吧爸爸是多麼的屈辱,因此我從小就恨他。當我看到有的小孩兒被媽媽使喚著過來買豆腐卻拿起豆腐不給錢不給豆兒就跑,爸爸伸直脖子也喊不出聲的時候,我不會像大哥一樣追上那孩子揍兩拳,我傷心地看著那情景,不吱一聲,我不恨那孩子,只恨爸爸是個啞吧。 盡管我的兩個哥哥每次幫我梳頭都疼得我呲牙咧嘴,我也還是堅持不再讓爸爸給我紮小辮兒了。媽媽去世的時候沒有留下大幅遺像,只有出嫁前和鄰居阿姨的一張合影,黑白的二寸片兒,爸爸被我冷淡的時候就翻過支架方鏡的背面看媽媽的照片,直看到必須做活兒了,才默默地離開。 最可氣的是別的孩子叫我“啞吧老三”(我在家中排行老三),罵不過他們的時候,我會跑回家去,對著正在磨豆腐的爸爸在地上劃一個圈兒,中間唾上一口唾沫,雖然我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但別的孩子罵我的時候就這樣做,我想,這大概是罵啞吧的最惡毒的表示了。 第一次這樣罵爸爸的時候,爸爸停下手裡的活兒,呆呆地看我好久,淚水像河一樣淌下來,我是很少看到他哭的,但是那天他躲在豆腐坊裡哭了一晚上。那是一種無聲的悲泣。 因為爸爸的眼淚,我似乎終於為自己的屈辱找到了出口,以致以後的日子裡,我會經常跑到他的跟前去,罵他,然後顧自走開,剩他一個人發一陣子呆。 只是後來他已不再流淚,他會把瘦小的身子縮成更小的一團,偎在磨桿上或磨盤旁邊,顯出更讓我瞧不起的醜陋樣子。 我要好好念書,上大學,離開這個人人都知道我爸爸是個啞吧的小村子!這是當時我最大的願望。 我不知道哥哥們是如何相繼成了家,不知道爸爸的豆腐坊裡又換了幾根新磨桿,不知道冬來夏至那磨得沒了沿鋒的銅鈴鐺響過多少村村寨寨……只知道仇恨般地對待自己,發瘋地讀書。 我終於考上了大學,爸爸頭一次穿上1979年姑姑為他縫制的藍褂子,坐在1992年初秋傍晚的燈下,表情喜悅而鄭重地把一堆還殘留著豆腐腥氣的鈔票送到我手上,嘴裡哇啦哇啦地不停地“說”著,我茫然地聽著他的熱切和驕傲,茫然地看他帶著滿足的笑容去通知親戚鄰居。 當我看到他領著二叔和哥哥們把他精心飼養了兩年的大肥豬拉出來宰殺掉,請遍父老鄉親慶賀我上大學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碰到了我堅硬的心弦,我哭了。 吃飯的時候,我當著大伙兒的面兒給爸爸夾上幾塊豬肉,我流著眼淚叫著:“爸,爸,您吃肉。”爸爸聽不到,但他知道了我的意思,眼睛裡放出從未有過的光亮,淚水和著散裝高樑酒大口地喝下,再吃上女兒夾過來的肉,我的爸爸,他是真的醉了,他的臉那麼紅,腰桿兒那麼直,手語打得那麼瀟洒!要知道,十八年啊,十八年,他從來沒見過我對著他喊“爸爸”的口型啊! 爸爸繼續辛苦地做著豆腐,用帶著豆腐淡淡腥氣的鈔票供我讀完大學。1996年,我畢業分配回到了距我鄉下老家40華裡的鐵嶺。 安頓好了以後,我去接一直單獨生活的爸爸來城裡享受女兒遲來的親情,可就在我坐著出租車回鄉的途中,車出了事故。 我從大嫂那裡知道了出事後的一切── 過路的人中有人認出這是老塗家的三丫頭,於是腿腳麻利的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都來了,看著渾身是血不省人事的我哭成一團,亂了陣腳。 最後趕來的爸爸撥開人群,抱起已被人們斷定必死無疑的我,攔住路旁一輛大汽車,他用腿扛著我的身體,騰出手來從衣袋裡摸出一大把賣豆腐的零錢塞到司機手裡,然後不停地劃著十字,請求司機把我送到醫院搶救。 嫂子說,一生懦弱的爸爸,那個時候,顯出無比的堅強和力量! 在認真地清理傷口之後,醫生讓我轉院,並暗示哥哥們,我已沒有搶救價值,因為當時的我,幾乎量不到血壓,腦袋被撞得像個癟葫蘆。 爸爸扯碎了大哥絕望之間為我買來的喪衣,指著自己的眼睛,伸出大拇指,比劃著自己的太陽穴,又伸出兩個手指指著我,再伸出大拇指,搖搖手,閉閉眼,那意思是說:“你們不要哭,我都沒哭,你們更不要哭,你妹妹不會死的,她才20多歲,她一定行的,我們一定能救活她!”醫生仍然表示無能為力,他讓大哥對爸爸“說”:“這姑娘沒救了,即使要救,也要花好多好多的錢,就算花了好多錢,也不一定能行。”爸爸一下子跪在地上,又馬上站起來,指指我,高高揚揚手,再做著種地、喂豬、割草、推磨桿的姿勢,然後掏出已經掏空的衣袋兒,再伸出兩只手反反正正地比劃著,那意思是說:“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女兒,我女兒有出息,了不起,你們一定要救她。我會掙錢交醫藥費的,我會喂豬、種地、做豆腐,我有錢,我現在就有四千塊錢。”醫生握住他的手,搖搖頭,表示這四千塊錢是遠遠不夠的。爸爸急了,他指指哥哥嫂子,緊緊握起拳頭,表示:“我還有他們,我們一起努力,我們能做到。 ”見醫生不語,他又指指屋頂,低頭跺跺腳,把雙手合起放在頭右側,閉上眼,表示:“我有房子,可以賣,我可以睡在地上,就算是傾家盪產,我也要我女兒活過來。”又指指醫生的心口,把雙手放平,表示:“醫生,請您放心,我們不會賴帳的。錢,我們會想辦法。”大哥把爸爸的手語哭著翻譯給醫生,不等譯完,看慣了生生死死的醫生已是淚流滿面。 他那疾速的手勢,深切而準確的表達,誰見了都會淚下! 醫生又說:“即使作了手術,也不一定能救好,萬一下不來手術台……”爸爸肯定地一拍衣袋,再平比一下胸口,意思是說:“你們盡力搶救,即使不行,錢一樣不少給,我沒有怨言。”偉大的父愛,不僅支撐著我的生命,也支撐起醫生搶救我的信心和決心。 我被推上手術台。 爸爸守在手術室外,他不安地在走廊裡來回走動,竟然磨穿了鞋底!他沒有掉一滴眼淚,卻在守候的十幾個小時間起了滿嘴大泡!他不停地混亂地做出拜佛、祈求天主的動作,懇求上蒼給女兒生命! 天也動容!我活了下來。但半個月的時間裡,我昏迷著,對爸爸的愛沒有任何感應。面對已成“植物人”的我,人們都已失去信心。只有爸爸,他守在我的床邊,堅定地等我醒來! 他粗糙的手小心地為我按摩著,他不會發音的嗓子一個勁兒地對著我哇啦哇啦地呼喚著,他是在叫:“雲丫頭,你醒醒,雲丫頭,爸爸在等你喝新出的豆漿!”為了讓醫生護士們對我好,他趁哥哥換他陪床的空檔,做了一大盤熱騰騰的水豆腐,幾乎送遍了外科所有醫護人員,盡管醫院有規定不準收病人的東西,但面對如此質朴而真誠的表達和請求,他們輕輕接過去。爸爸便滿足了,便更有信心了。 他對他們比劃著說:“你們是大好人,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治好我的女兒!” 這期間,為了籌齊醫療費,爸爸走遍他賣過豆腐的每一個村子,他用他半生的忠厚和善良贏得了足以讓他的女兒穿過生死線的支持,鄉親們紛紛拿出錢來,而父親也毫不馬虎,用記豆腐帳的鉛筆歪歪扭扭卻認認真真地記下來:張三柱,20元;李剛,100元;王大嫂,65 元…… 半個月後的一個清晨,我終於睜開眼睛,我看到一個瘦得脫了形的老頭,他張大嘴巴,因為看到我醒來而驚喜地哇啦哇啦大聲叫著, 滿頭白髮很快被激動的汗水濡濕。 爸爸,我那半個月前還黑著頭髮的爸爸,半個月,老去二十年! 我剃光的頭髮慢慢長出來了,爸爸撫摩著我的頭,慈祥地笑著,曾經,這種撫摩對他而言是多麼奢侈的享受啊。等到半年後我的頭髮勉勉強強能紮成小刷子的時候,我牽過爸爸的手,讓他為我梳頭,爸爸變得笨拙了,他一絲一縷地梳著,卻半天也梳不出他滿意的樣子來。 我就紮著亂亂的小刷子坐上爸爸的豆腐車改成的小推車上街去。有一次爸爸停下來,轉到我面前,做出抱我的姿勢,又做個拋的動作,然後捻手指表示在點錢,原來他要把我當豆腐賣嘍!我故意捂住臉哭 ,爸爸就無聲地笑起來,隔著手指縫兒看他,他笑得蹲在地上。這個 遊戲,一直玩兒到我能夠站起來走路為止。 現在,除了偶爾的頭疼外,我看上去十分健康。爸爸因此得意不已!我們一起努力還完了欠債,爸爸也搬到城裡和我一起住了,只是他勤勞了一生,實在閒不下來,我就在附近為他租了一間小棚屋做豆腐坊。爸爸做的豆腐,香香嫩嫩的,塊兒又大,大家都願意吃。 我給他的豆腐車裝上蓄電池的喇叭,盡管爸爸聽不到我清脆的叫賣聲,但他是知道的,每當他按下按鈕,他就會昂起頭來,滿臉的幸福和知足,對我當年的歧視竟然沒有絲毫的記恨,以致於我都不忍向他懺悔了。 我常想:人間充滿了愛的交響,我們傾聽、表達、感受、震撼,然而我的啞吧父親卻讓我懂得,其實,最大的音樂是無聲,那是不可懷疑的力量,把我對愛的理解送到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