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駡了大姐,
心情也不好受,
自從要她回家照應父母之後,
她就是是我熟悉又陌生的親人了。
二年過去,
忍氣吞聲之下,
終於暴烈開來。
大姐没有大姐的樣子,
我耳心了她,
自此算斷了手足之情。
早上洗衣,
磨蹭一會,中午已至,
到一品炊吃腿仁飯配蘿蔔湯。
順路至慶安宮散心,
一個人可以好好的著眼廟的建築,
靜心跟菩薩說說話,
將內心的掙扎亳無保留的說出來,真好。
祈求家族成員健康平安,工作順意。
麻雀在關公與玉皇大帝殿啁啾的叫著,
飛來飛去的快樂著。
逛了文物館,
也將門牆與門壁上的國畫一幅幅照相,
院裡的茶花開得燦爛,
立春早過,春天來了。
在廟口一等涼買杯冬瓜茶,
不慎打翻,真不好意思。
收起自己的眉眉角角,
慢慢地將自己修整的圓融,
或許就不會動不動刺到別人與自己了吧!
而人是互相的,
能在被屈辱的當下,
忍辱柔和二年也算是我的功夫了,
再過,我也喘不過氣了。
老媽,你女兒的脾氣真的太壞了,
同學,二姐,老公,都叫我慢一點,
說話慢一點,
動作慢一點,
這樣就會柔和了!
我要加油,別太急躁!!!
廟口賣掽糖的七十二歲老伯,
臉皮保養得真好,
没留下歲月的風霜。
因為没孫子抱,
老婆與他又愛吵嘴,
就各走各的,
一個打麻將去,
一個廟口做生意。
老伯的掽糖有二種口味,
一種為傳統黑糖,
一種為加了日本蜂蜜的春目燒(日語),
唯獨他在販賣。
掽糖的做法很簡單:
將糖加點水,
加一點點塩(消脹氣),
放碳爐上煮開,
再用木棒攪拌,
一會,糖開始椪開來,
像個發粿一般,
再放碳爐上熱一下火,
倒扣於盤上完成。
因為話投機,
老伯說,
只要跟他說?住遠大的小姐介紹的?可以折扣喔!
因為愛說話,
總會碰到愛分享的朋友,
聽到一些人,生命中的小故事。
話說,那掽糖吃起來會像棉花糖般在嘴裡化開,
滋味很好,也甜。
回程,
經善化市場,
買了黃色的長壽花,多肉植物,一盆向日小紅花,
回家,整理我的陽台小花園,
修枝亦修心,好不樂哉!
晚上買沙茶麵配酸辣湯與蘿蔔糕,
外加二個紅豆炸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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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
想起去年八月二姐生病以來,
三姐妹對我的照顧,
從没好聲好氣過,
應該說自從二年前,
媽媽病倒至二姐家住後,
我就算是沒有娘家了,
只有娘一個,爹一個。
娘偶爾還會關心我一點∼
怕我被雨淋,
怕書柏冬天穿短袖會冷,
爹總問起老公,怎麼没回去(看他)。
我這個妹妹或姐姐只有提款機的功能,
要不到錢,就拼命打,
要你吐出錢來。
法律上講絶對公平,
子女,孫子有分擔照顧父母的責任,
你們說就由我們五兄姐妹來負責,
表面上的五分之一,
我也不計較了,
因為住得遠,
出力的地方有限,
所以也心甘情願多付錢負責。
至於房子與租金都是爸媽的,
決定權在於父母,
給與不給我都是一樣的,
並不會改變我的生活與快樂的成份,
傷害的姐妹情早已難以復原,
表面的和平也不再了,
就彼此祝福吧,
該回去看爸媽,我還是會回去的。
只是,我們家真的没有?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