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非常非常排斥這個地方,不在土地本身,而是生活追尋的方向不同,而是人與人之間各自主張的堅持過多體諒太少,其實現在我還是不喜歡鄉村生活,還是排斥農事,還是只願意偶爾偶爾來上一天就好,但不排斥這個地方了,我想是因為人和人之間的彈性大了,不強求了,不委屈別人,也不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