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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與亮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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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牙醫看診

2009年04月01日
公開
15

真謝謝瑄媽介紹媽咪帶萱去讓陳醫師檢查! 關於萱下面門牙長歪的問題陳醫師解說的很詳細,陳醫師說萱目前所測得下面2顆門牙的寬度和空間都約12mm,這表示牙齒還有機會藉由自己舌頭和嘴唇的力量回到應該生長的位置,因目前那顆長歪的牙齒約只長出1/3,所以要一個月後再回去讓醫師複診,如果屆時空間不夠牙齒歸正再削掉旁邊乳牙一點借空間讓門牙長. 陳醫師更主張牙齒有其自然汰舊換新的力量,所以不需預先搖晃或拔掉搖動的乳牙,否則將會有反效果(這和之前京華牙醫醫師的做法大大不同),同時不建議用漱口水或牙氟錠(因骨骼也同時會吸收氟,造成骨骼太硬,老了骨頭容易摔斷),但需於晚上睡前刷好牙後媽咪用牙綫幫她清潔牙縫. 而媽咪更請教他有關臼齒填平問題,他的回答讓媽咪覺得萱似乎不需花這筆錢囉!因為他主張小朋友本身牙齒體質如很健康沒蛀牙,就不需大費周章把臼齒縫隙填平,雖填平較不易蛀牙,但同樣也會破壞臼齒縫隙原有之功能.(這和京華牙醫建議媽咪以後帶萱去臼齒填平之做法大不同) 現在唯一可做的是買無糖口香糖讓萱咀嚼,好使她牙床更壯大囉!前2天媽咪才開始買口香糖給她吃,以前她根本沒機會吃口香糖!這讓萱好開心! 不過,路途真的很遠,現在有爸爸載我們去,下一次不知爸爸有沒空載我們去囉!否則就要自己撘公車去啦! 名祥牙科診所 Dr. 陳信宏 (02)27117376 仁愛路四段27巷4弄6號1樓

~ 父母子女的緣份 ~

2009年03月24日
公開
9

~ 父母子女的緣份 ~ 二十年前, 我的三個孩子長大了, 一個一個相繼離家, 本來就聚少離多的我們 , 整個家空洞的....連呼吸都聽到 我無意中看到一個外國婦女寫的文章 , 把其中片段摘錄護貝後 , 放在玻璃板下, 當我寂寞或孤獨時就再看一遍... 你的孩子並不屬於你 , 他們是生命延續的代表 , 他們經你而來但非為你而生, 你可以給他們愛卻不能給予思想, 因為他們有自己的心, 你可以給孩子一個家, 但這不是他心靈的住所, 因為他們的心早已飛到他明天的家, 你可以盡力去愛他們, 卻不能要求他們愛你....... 龍應台最近出了一本新書 "目送" 算是一本 "感人大作" 文字優美洗練,內容深刻感人, 真誠推薦,感動心靈! 目送 有些路啊, 只能一個人走, 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 所謂父女母、子女一場, 只不過意味著, 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華安上小學第一天, 我和他手牽著手, 穿過好幾條街,到維多利亞小學。 九月初, 家家戶戶院子裡的蘋果和梨樹都綴滿了拳頭大小的果子, 枝枒因為負重而沉沉下垂, 越出了樹籬,勾到過路行人的頭髮。 很多很多的孩子, 在操場上等候上課的第一聲鈴響。 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媽媽的手心裡, 怯怯的眼神,打量著週遭。 他們是 幼稚園 的畢業生, 但是他們還不知道一個定律: 一件事情的畢業,永遠是另一件事情的開啟。 鈴聲一響, 頓時人影錯雜,奔往不同方向, 但是在那麼多穿梭紛亂的人群裡, 我無比清楚地看著自己孩子的背影── 就好像在一百個嬰兒同時哭聲大作時, 母親仍舊能夠準確聽出自己孩子哭聲的位置。 華安背著一個五顏六色的書包往前走, 但是他不斷地回頭; 好像穿越一條無邊無際的時空長河, 他的視線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會。 我看著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門裡。 十六歲,他到美國作交換生一年。 我送他到機場, 告別時, 照例擁抱, 我的頭只能貼到他的胸口, 好像抱住了長頸鹿的腳。 他很明顯地在勉強忍受母親的深情。 他在長長的行列裡,等候護照檢驗; 我就站在外面, 用眼睛跟著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 終於輪到他, 在海關窗口停留片刻, 然後 拿回護照,閃入一扇門,倏忽不見。 我一直在等候, 等候他消失前的回頭一瞥。 但是他沒有,一次都沒有。 現在他二十一歲, 上的大學, 正好是我教課的大學。 即使同路,他不搭我的車。 即使同車,他戴上耳機.... 只一個人聽音樂, 有時他在對街等候公車, 我從高樓的窗口往下看: 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 我只能想像, 他的內在世界和我的一樣波濤深邃, 但是,我進不去。 一會兒公車來了, 擋住了他的身影。 車子開走, 一條空蕩蕩的街,只立著一隻郵筒。 我慢慢、慢慢地瞭解到, 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 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 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 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我慢慢、慢慢地意識到, 我的落寞,彷彿和另一個背影有關。 博士學位讀完之後,我回台灣教書。 到大學報到第一天, 父親用他那輛運送飼料的廉價小貨車長途送我。 到了我才發覺, 他沒開到大學正門口, 而是停在側門的窄巷邊。 卸下行李之後, 他爬回車內,準備回去, 明明啟動了引擎,卻又搖下車窗, 頭伸出來說: 「女兒,爸爸覺得很對不起你, 這種車子實在不是送大學教授的車子。」 我看著他的小貨車小心地倒車, 然後噗噗駛出巷口, 留下一團黑煙。 直到車子轉彎看不見了, 我還站在那裡,一口皮箱旁。 每個禮拜到醫院去看他, 是十幾年後的時光了。 推著他的輪椅散步, 他的頭低垂到胸口。 有一次, 發現排泄物淋滿了他的褲腿, 我蹲下來用自己的手帕幫他擦拭, 裙子也沾上了糞便, 但是我必須就這樣趕回台北上班。 護士接過他的輪椅, 我拎起皮包,看著輪椅的背影, 在自動玻璃門前稍停, 然後沒入門後。 我總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機場。 火葬場的爐門前, 棺木是一隻巨大而沉重的抽屜, 緩緩往前滑行。 沒有想到可以站得那麼近, 距離爐門也不過 五公尺 。 雨絲被風吹斜, 飄進長廊內。 我掠開雨濕了前額的頭髮, 深深、深深地凝望, 希望記得這最後一次的目送。 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 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 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 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 而且, 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