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五晴寶帶回段考的四張考卷
當下我知道分數後情緒一時按耐不住
劈頭就臭罵了晴寶一頓
晴寶很無辜地問我:
媽咪,你不是說我感冒,不在乎我的分數嗎?為什麼你要罵我?
之後的星期假日
晴寶跟我的關係是緊繃的
只要我提到跟學校課業有關的事
他就沉默
他就表現出一臉意態闌珊的樣子
我知道我做錯了
我太在乎分數
甚至我多麼希望她每一科都是100分
昨天剛好老姊上台北
我跟姊姊談了晴寶的事
讓我想清楚了一些事
姊姊舉例了國語考試
一個100分的孩子
他所造出來的句子一看就是平淡無奇,安全過關的句子
一位只考九十幾分的孩子
但是造句都是靠自己想出來的,非常有深度的句子
你能用分數看得出誰的程度好?誰的程度差?
況且有些老師為了迎合家長期待高分的心願
在考前拚命給孩子反覆寫考卷
填鴨的效果的確讓成績單漂亮
締造高分的老師也贏得家長的信賴
姊姊反問我
是要看分數?還是在乎孩子的程度?
思緒沉澱了兩天
我在睡前摟著晴寶
跟他道歉
跟他說媽咪的確一時之間難以控制情緒
因為媽咪擔心
擔心晴寶的未來
不過媽咪想通了
分數是一回事
更重要的是能力
我想晴寶能力是夠的
保持對學習的熱忱才是永續之道
這次段考
不僅是對晴寶更對我是一個考驗
升學的洪流真是又猛又急
想要不被推著走都很難
我知道有些晴寶的同學這學期都被迫送去安親班了
我鼓勵著晴寶
期許自己繼續當個不補習又能把書讀好的好孩子
這條路不容易
但我們要堅持走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