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劭恩媽咪

今日看的書--大前研一不愛上學

2009年12月09日
摘自博客來書籍館內容簡介top
上學很無聊,學校活動很蠢,我要放棄嗎?逃學的大前研一怎麼顧好功課?
大學混四年,什麼本事是我最該學的?只想打工的大前研一怎麼找到人生方向?
鐵飯碗到手,安定的工作會讓我「忘了用腦」,大前研一如何在安逸中奮發?
人到中年,我這輩子事業到此為止了嗎?人生各階段的大前研一如何完成目標?

?珍藏四十年的姐弟書信
?私房獨家的大前研一家庭照片首度曝光

  本書堪稱大前研一本人唯一點頭承認的個人生平前傳,由大師的姊姊大前伶子主筆,內容首度揭露她收藏近四十年、由大前研一在麻省理工學院求學階段及在日立企業工作期間寫給姊姊的珍貴信件,你將看到幽默的、自我成長中的研一,是大師極為坦白的心路歷程告白。

  大前研一被英國《經濟學人》封為當今亞洲唯一的世界級管理大師,除了驚人的成就,一向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洞悉商業、經營的智慧和永不停止思考的態度;誰知道—他竟然從小學就不愛上學,一路混過了初中、高中,在制式教育體系中,跟父母、師長玩捉迷藏。

  姊姊大前伶子回憶母親哀求弟弟:「求求你去上學吧!」的過程,保證讓你瞠目結舌。在姊姊的眼中,大前研一是個超級貪吃的傢伙,愛玩音樂遠超過上學,忙著當導遊帶團賺錢,喔,以及他「不喜歡輸」的強悍鬥志。

  大前研一是如何衝破不愛上學的現狀,一路從早稻田大學、東京工業大學,然後「矇」進了世界最棒的學府—麻省理工學院,到底是什麼力量在引領著這個不愛上學的孩子呢?不愛上學的研一,又是如何在現實生活中學到本事的呢?拿到日立企業鐵飯碗的研一、貴為麥肯錫亞洲最高主管的大前大師,如何下決心遠離安樂窩,矢志不斷開創事業呢?

「沒有遺憾的人生」,讓大前姊姊告訴你,研一弟弟如何讓自己和家人辦到的。

作者簡介

大前伶子

  比大前研一大不到三歲的姊姊,由於經常被問到是不是大前的家人,不想讓自己的年齡曝光或是被莫名地加個五、六歲,她堅持稱自己是「比大前研一年長的妹妹」。

  大前姐弟在人生道路上一路相挺,姊姊在遭遇婚姻暴力隱忍多年,在弟弟的鼓勵下終於決定離婚,並且弟弟出錢出力,讓她能重新站起來追尋人生的幸福。弟弟鼓勵她考取廚師執照,開起餐廳,讓伶子從家庭主婦的角色變成面面俱到的餐廳老闆娘,甚至於她後來也當起了別人的經營顧問。害怕新科技產品的伶子也在弟弟的「鞭策」下學起了電腦,能用電子郵件,在在都看得到這個弟弟的用心。大前研一在小時候,雖然是讓母親痛苦不堪的孩子,但是長大之後非常孝順,成為凝聚一家人的核心,這樣的弟弟不只讓伶子引以為傲,更是要預約「下輩子要做研一的妹妹」。

譯者簡介

許書寧

出生長大於北港的孩子。

  先後畢業於輔仁大學大傳系廣告組及大阪總合設計專門學校繪本科。作品曾獲關西美術文化展讀賣電視獎、STAEDTLER舉辦筆繪CD-R設計比賽入選,也曾入選青林文化「安徒生童話插畫創作獎」、2005及2006年度臺灣兒童文學精華集等獎項。

  她的文字與圖像作品除了在報章雜誌以及書籍封面上可以見到外,主要的出版作品有:《戀的芬多精》圖(大田出版)、《愛蓋章的國王》文圖(上堤文化)、《半路遇上幸福》文圖(玉山社)、《天使的禮物》圖(玉山社)、《奇妙的耶穌》文(上智文化)等。目前定居於大阪,從事文圖創作、設計與翻譯工作。   


深度推薦top

本事:大前研一唯一一本他認可的傳記是由他的姊姊大前伶子所撰寫,這本《大前研一不愛上學》十三年前因大前研一參選東京都知事(市長)而問世,賣到斷貨,甚至在網路上創下近萬日圓一本的驚人拍賣售價,因此促成出版社在二○○七年更新內容並再次發行這本書,大前伶子補充了弟弟在留學及初入社會期間寫給她的信,彌補了當初因弟弟反對而未能納入的遺珠之憾,並且補上這十餘年來大前研一投身社會革新的發展。

為了讓讀者深入認識「不為人知的大前研一」,特地委託知名的日本通作家劉黎兒去拜訪大前伶子,讓大前伶子打開記憶的話匣子,甚至拿出連書上都沒有曝光的弟弟親筆書信,以饗讀者。

大前伶子專訪 劉黎兒 「世界的大前」的經營戰略專家大前研一,有位比自己年長的「妹妹」大前伶子,在東京她的紐約風格裝潢的公寓裡接受專訪,以下是她談到她所知道的不為外界所知的大前研一。


問(黎兒):當初你寫此書的動機?

答(大前伶子):
最初寫的原因是研一出馬選東京都知事,我主要是讓世人了解研一還有這很不同的一面,他並非世間所感受的那般充滿霸氣的人,他的成長過程也非常特別不同的經驗,尤其高中時幾乎不去學校上課,他曾經也是非常病弱、羞澀的人,非常不會交朋友,我跟他正好相反,我很喜歡交朋友,二個人正好互補所短,像他選舉出馬時所組的新自由主義的政策市民集團「平成維新會」時,都幾乎全是我的人脈關係,因為我曾經在銀座開過日本料理店,當時結交6、7千人。而且金妮因為是美國人,不能站出來,否則會被人罵研一是想把日本出賣給美國,因此也都是我陪研一露頭招呼或在街頭演講的。

研一的妻子金妮前陣子還說:「姐姐跟大前兩人,是1+1=2,兩個人才算完整的一個人,你們一定誰也不要比誰先離世才好!」


問:從你的書中提到,你跟研一先生形同單卵雙胞胎,從年輕時起就被誤認為是他的女友、妻子甚至情婦,可見你們關係相當密切,難道妳們從小就感情如此好嗎?

答:研一在紐約曾經在壽司吧台前拿現金支票給我,紐約的日本人圈非常狹小,一下就傳出研一有情婦,我剛開始還不知道就是說自己呢!研一對這方面是比較遲鈍的,不大在乎別人的看法。研一這種性格是不可能有情婦的,有的話,我真想看看長什麼樣子呢!(笑)

我們小時候並不這麼好,因為我的成績不那麼好,我是音樂、美術、烹飪等比較拿手,而研一則是文武雙全。他很瞧不起我呢!他是連體操都是拿最高滿分的5的人。

研一小時候是很瘦弱、神經纖細而且有點潔癖,認為女孩子不可以邊走邊吃,甚至看不慣我跟他太太金妮買個冰淇淋在路旁吃將起起來;但是研一真的改變很多,變得有包容力、有彈性,這也是因為跟大陸型性格的金妮相處得來的吧!金妮是很溫和的人,結婚當初我曾經反對過,擔心國際通婚問題多,也還欺負過她,我在研一跟金妮之間二擇一的話,我現在會選金妮。如果沒有她,研一或許也不會變成如此寬闊的人。研一選擇金妮的時候,她才18歲,是很單純的鄉下女孩,誰也沒料到她會如此徹底的日本化,比日本人還日本人,但卻能大而化之。

我是A型,研一是B型,金妮是O型才能非常圓滿地包容操縱研一。研一其實是對周邊的人非常溫柔的人,但有時他的表現方式不是那麼高明。


問:可見研一先生是有透視人的本質,但他不僅結婚遭反對,而且是求學過程的選擇,例如想學音樂等,都曾遭到反對,但他顯然沒有因此對音樂死心,看來他的反叛,其實是還滿長期的,並非一時的現象?

答:是的,研一是一輩子都在反抗期,終生反抗,不是輕易能妥協的人。


問:他的反骨精神是源自妳父母嗎?研一先生非常孝順母親,長相也比較像母親,是受母親影響嗎?

答:不,我父親是從軍過的明治男兒,不是這樣的人,而我母親雖然會抱怨,但基本上也是相當能適應別人,我想研一的反骨是從我外祖母來的,她是很優秀又有獨到見地的女人。


問:從現在體格相當壯的研一先生來看,難以想像年輕時病弱的模樣,也很難想像他當年曾經是逃學的孩子,當初為何會逃學?

答:他覺得學校教的東西很無聊,聽不下老師們說的沒有什麼道理的話,他對學校非常厭惡,白天都在家裡吹單簧管,因為白天吹也比較不吵人。

問:他高中幾乎都逃學,而大學也都拼命在打工,這樣他的學力是如何跟得上呢?

答:研一非常用功,即使不去上學,他自修也都自修到很晚,考試也都還是全拿滿分,每天因為用功至深夜,我母親都醒著幫他做宵夜,我跟我妹妹都很不滿,覺得母親偏愛研一,但母親說:「妳根本挨不到吃宵夜的時間就睡了!有資格吃宵夜嗎?」不過母親真的很照顧他,因為他太瘦弱了,還找了蝮蛇粉給他進補。


問:不過都逃學的話,出席日數應該會不夠?

答:是的,結果是靠我母親帶著禮物到學校去低頭求情,總算得以畢業;我父母當年也為了他的不上學問題非常傷腦筋,我母親每天都在求他好心看能不能去上學,當時連我們姊妹也都不以為然,畢竟那個時代對於逃學是無法接受的,我們都覺得「你好歹給我去上學!」。我父親更不用說了,完全無法諒解,他跟研一常常為此衝突,我母親說:「我不能讓他們倆人單獨在家,後果不堪設想!」


問:雖說研一先生逃學,但當時他因為吹單簧管,還會去學校參加演奏,是否可以說他是透過音樂還跟學校等外間社會有所聯繫,跟現在的拒絕上學的孩子會閉門不出很不一樣?

答:是的,他是還算很自動自發想用功,而且非常用功,還想參加學校的演奏會,因此也不是全部不出門。單簧管對他的人生是很重要的。

因此許多逃學的孩子,如果父母能找到孩子有興趣的事物的話,也會讓孩子跟社會維持聯繫的,而覺得去學校還不錯;我自己的女兒因為從紐約返國時,不會日文,但英文課時她有些優勢,老師也會特別強調這點,讓她有所發揮,因此她雖然其他的部份幾乎鴨子聽雷,但卻也還是愛去上學。因此家長、學校都應該協助學生找出他們有興趣的、擅長的,那樣孩子不會討厭學校的,總是有什麼能吸引他。


問:研一先生雖然視野以及觀點非常國際化,而且跟日本社會一般看法不同,算是逆向思考,但是他只愛吃日本菜,非常孝順而且顧及整個大家族,感覺他的骨子裡還是滿日本的?

答:真的沒錯,他是非常日本的,社會對他的認識,是一種塑造出來的形象,有些部份他就是很普通的、很日本的,但我相信許多領導人或有影響力的人,從很近的觀點來看,就是很普通的人,像不管是以前的首相小泉或現在的福田都是如此。


問:他雖然不愛去上學,但從以前至今,他給人感覺就是很有自信,感性也很豐富,他的自信、感性的來源是什麼?

答:我想來自許多非常好的朋友吧!他雖然不大善於交友,但從以前至今都是非常優秀、傑出的許多好人包圍他,讓他有所吸收,這是非常幸運的;當然有時也會有些人有點不對勁,我也會提醒他。

另一方面,他常會不斷給自己設定目標與壓力,像是他一直表示下次他再開演奏會,可要自己來指揮,就開始學指揮。其實他並不是真的那麼有自信的,他用這樣來逼自己努力而拼命練習。

他原本是學技術出身的人,性格很黑白分明,也不是這麼柔軟有彈性、有感性的,真的跟以前的他比起來,他是改變很多,變得圓融而有包容力,現在的研一,是我們當年難以想像的!


問:研一先生從美國留學回來,在日立工作算是找到絕佳的鐵飯碗,當年的日立是還滿不可一世的,普通人都會安於這樣的位置,但研一先生卻不然,他辭職,你母親也很難過?

答:是的,在書中也有提到他寫了一封很長的信給我說明日立的種種問題,他一直認為日立這個企業已經沒希望了,果然後來就不斷衰退,太僵化,比官僚還官僚,研一是當年就已經看到這點,而最主要的是對他那樣的人而言,日立完全不准個人有什麼主張、想法的環境,卻把幾百個博士圈起來,毫無作用。

說來說去我母親當然無法接受,因為當時的日立是「天下的日立」(按︰算是企業界的至尊吧),也是再三央求研一不要這麼做,研一一路做的事都是讓她操透了心,但從結果來看,研一是對的,雖然當初他去的時候麥肯錫還是很小的公司。

說起來日本企業全部要求無謂的比肩看齊(編按:中文所謂的齊頭式平等),每個人都不能不一樣,這樣的文化是很不適合研一的,或許也是因為一直對於日本的許多假的齊頭平等或舊的習慣的不滿,才讓他日後一直有熱情想要改變日本,13年前才會想出來競選,但結果發現從政是更為複雜的事,不是有經營戰略就行,像選舉時還有人散播我們是韓裔的謠言,雖然我父親原本是從廣島移居到福岡,並非一開始就是福岡人,而我母親家祖宗也是岩手的武家出身,並非韓裔,但若即便是外國人又怎樣。

研一離開日立是有遠見的,因此我母親現在很享福,而且研一只要有空就會到神奈川的白樂的老家來看她,令我羨慕,我這輩子已經不可能跟母親一樣,但研一對我也很照顧。


問:人到了某種時期,例如中年,有時就會死心,認為自己這生就是如此,但研一先生似乎永遠有新的目標,他是如何在各階段去尋找自己的方向呢?

答:他是轉換非常快的人,不管是心情或是人生都是如此,很快就很乾脆地跟以前訣別,像1995年他出馬選東京都知事落選,而且呼應他的構想的好友三浦雄一郎(日本冒險家,七十五歲高齡仍挑戰珠穆朗瑪峰)也落選,研一便寫了一本書《大前研一敗戰記》,敘述自己的選舉體驗,這樣他很心甘情願地不再想從政,即使當時也有人要他不要從此不問政,但他全力以赴過,很快就轉換成另一種的mode(狀態)了,不會無謂地戀棧。研一現在則改以辦理學校、教育後進年輕人為自己的使命,在成立「平成維新會」後,他又成立「一新塾」,民主黨有些國會議員如最近揭露年金問題的長妻議員就是「一新塾」出身。他當前覺得培養人才是最重要的。

此外他也積極鼓勵創業,還設立了大前研一獎,獎助每位創業者1千萬日圓,毫不吝惜。


問:在日本社會研一先生的想法很與眾不同,敢於批評,像寫書批判日立,難道他不怕這樣在日本社會會很辛苦,他真的是什麼都不怕的大前研一嗎?

答:研一的確是自己覺得對的就不會避諱地說,有時我也都很為他擔心,怕因為這樣惹大禍,有時我會為他惋惜,認為他超前日本社會10年,超前太多了,因此日本社會還無法真正接受他,而且也擔心他真的樹敵太多,不時提醒他要多注意,像他現在的司機就是柔道高段者,也多少是有隨護的成份在。

但從以前到現在還是有許多人非常寵愛、照顧他,如松下幸之助;也有很多朋友願意支持他的信念,他還是有讓人喜愛他的魅力。

他是信念很強的人,所以不會想上普通的電視,他只在他說的話不受限制的CS通訊衛星節目裡痛快地主講當前各種經濟以及國家的問題,因為那是現場直播節目,不會遭剪接動手腳,也不需要依照電視公司的立場發言。


問:研一先生現在在考慮下個階段要做什麼嗎?

答:他最近則常往俄國、印度、中亞等地跑,甚至還跑到地球另一端的巴西等去,他的世界戰略觀每一個階段也都有不同的新進展、新方向;而且他到每一個國家都是包了飛機從空中去鳥瞰一個國家,而且也會找房地產業者來,因為他覺得從他們身上可以得到最新最真實的資訊;研一是很喜歡買好的房產的,在全世界各地都有房地產,像在紐約也有好幾棟房子,而且每次脫手都獲利不少,他愛買房產已經讓金妮受不了,拜託他不要再買了。

他所以買房產,除了是他玩心的一部份外,主要也是他藉此來試試自己的對一個國家、社會的狀態的判斷,至今的結果證明他還是滿精確的。


問:說起玩,曾經不愛上學的研一先生很愛玩,很懂得玩,感覺上是位大頑童,真的是如此嗎?

答:研一真的是大玩家,他玩的都是普通人不大玩的,其實都是相當需要冒險的運動,像是越野摩托車、水上摩托車、潛水等,有時讓人捏把冷汗,他常從東京搭電車到輕井澤的別墅,然後騎機車翻一個山,到自己在蓼科的別墅去。在澳洲的家,他會自己開船去釣魚等。

他對玩也非常認真,不管做什麼都會找老師教;他在自己60歲的生日時還包下東京的歌劇城,請自己的粉絲(抽籤3000名)來聽自己跟名家同台演出的

演奏的音樂會,花了好幾千萬日圓,所以他的玩法非常大手筆。(詳見《大前研一不愛上學》第七章)
但是另一方面,他對於有些有違原則的錢則絕對不花,像是有次他帶母親以及他的妻兒還有我跟妹妹等一起去菲律賓玩,進關時,因為我們行李很多,關員就問願意付多少錢,就不檢查放關,但研一堅持不賄賂,而說「要檢查就檢查!」結果關員自己嫌麻煩而沒有檢查就給通關。這也是他信念很強的一部份。

他花錢只花在他覺得該花的地方,像是捐助獎學金給母校等,他很早就是母校麻省理工學院(MIT)的董事之一。他覺得花錢很重要,而我想的他的事業就是他這一代,他是完全沒有想傳給自己的兒子的。他的兒子是在從事電玩工作的。


問:你書裡提及研一先生是熱中型,按理這一型的人很容易因為馬上生厭就放棄,但回想起來研一先生喜歡的東西都沒什麼改變,像是對於單簧管跟音樂或是他交的朋友也都很多年都沒變,還滿始終如一?

答:是的,他是迷上就會全力投入,而且是長時間愛不釋手地做下去。的確如此,他的愛好其實至今半世紀以上未變,他的好友也都是他高中一起演奏的夥伴,還有當年留學MIT學數學的廣島市長秋葉忠利。(編按:詳見《大前研一不愛上學》第一、第二章)
 

名人推薦top
黑幼龍(卡內基訓練大中華地區負責人)

  不愛上學的孩子可能很愛讀書、很愛學習、很愛思想,最後成為大師。希望我們的家庭、學校也能重視不愛上學的孩子(我以前就是其中一員)。

彭懷真博士(東海大學社工系副教授)

  在家中,我最親近的是姊姊---政大的彭芸教授,她具有多元的才華、堅定的意志、絕佳的文筆,以及出色的容貌,全球知名的作家大前研一也有這樣的姊姊。當然,我無法和大前研一相提並論,成就也不如我姊姊,可是我希望自己對寫作的認真與熱情能夠緊追大前研一,持續下去。

  透過大前伶子感人又真誠的著作,我們一再品味了這位日本才女的智慧,更透過她的文筆享受大前研一許多著作的精髓。由姊姊來導讀、來詮釋,讀者更容易進入這位當代日本最重要思想家與管理學大師的心靈世界。

  家庭關係裡最被忽略的可能就是姊弟關係了,這本書開風氣之先,兼具理性與感性,充滿細膩又動人的感受。對我們這一輩兄弟姊妹眾多的人來說,閱讀此種探索家庭的著作,真是可貴的學習。

詳細資料top
叢書系列:Think
規格:軟皮精裝 / 240頁 / 15*21cm / 普級 / 部分彩頁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目錄top
前言
姊姊的說法/弟弟的說詞 大前研一
第一章 拒絕學校的大前研一
退役漁夫的兒子
不過是個貪吃鬼
十歲才開竅
「研一,求求你去上學吧!」
五十年後,你懷念母校嗎?
蹺課學生碰上好導師
憑什麼蹺課還拿高分
讓爸媽傷透腦筋
打工做導遊,個性大變
團隊中的麻煩人物
做什麼都全力以赴
第二章 出國闖闖、一生受用
不一樣的大前媽媽
混進MIT
放棄的念頭
英語能力是用出來的
研一超會談判的
瘋狂吃一天、狠K書一天
研一版交響情人夢
為什麼你該出國留學
生存能力是磨練出來的
家書也要條理周延
大前拗功—先盤算、後談判
第三章 是組織不正常,還是研一奇怪?
「好像沒有人知道怎麼用腦」
要自己別變得太「日本」
不妥協的研一
和金妮相愛,人人看衰
悲壯的準大前太太
給老婆的超高效率特訓
寫書,然後等著被炒魷魚
「努力讓公司的人討厭我」
麥肯錫裡的門外漢
第四章 研一,我的人生顧問
拿所得稅單來提親
弟弟反對我結婚的方式
勸離不勸合的研一
家暴豈可包容
剃刀邊緣的生活
寫信給前夫
弟弟是我的管理顧問
姓大前的都很不一樣
我承擔不起的奢華
做了研一的同行
生病能使人強韌
研一的罩門:不敢探病
「做些能鼓起生存勇氣的事」
第五章 這就是大前一家
主修化學卻沒繼承父業
「我所能盡到最後的孝道」
比較像媽媽
去「另一個世界」會用到英文
「只要小研講的,不管什麼都對」
社會責任,太太教的
研一化解婆媳大戰
唯一一句話,竟然是……
大前家的交友原則
貪吃鬼研一的筆記簿
OFF學—大前的玩樂歪論
第六章 教育改造國家
知識份子的社會責任
缺乏領袖的時代
當選的人都忘了承諾
以天下為己任者,別從政
教育才是希望
第七章 沒有遺憾的人生
已經說出口,就得做到
六十多歲學電腦
心境永遠年輕
研一罵我:妳昏頭了!
下輩子我要當妹妹

序top
前言
姊姊的說法:大前研一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不知道大家覺得大前研一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或許由身為姊姊的我來說會顯得有點愚蠢可笑,但的確有人甚至稱許他為世界首屈一指的思想家。但是我想一定也有人認為他不過是個自以為是驕傲的人。

  十年前,參選一九九五年東京都知事(相當於市長)選舉的兩個月前,我出版了一本名為《大前研一不愛上學》的書。這本書是為了弟弟研一要出馬參選東京都知事,所以想要完整將他介紹給大眾認識而在倉促之下出版的著作,最後如同大家所知道的,是由青島幸男先生當選。

  研一之後寫了《敗戰記》(文藝春秋出版),並且斷然表示今後不再直接與政治的世界有所瓜葛。我的這本書也於幾年前絕版,但是最近卻有陸續接到要求再版的訊息,讓我受寵若驚。

  事實上,我非常鍾愛我的這本處女作,當時急急忙忙於三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內完成,所以總覺得有描述不夠充分詳細的感覺。因此這本書中不但補足內容,不僅僅描述有關研一的事情,並且提到我與研一的關係以及與其他家人的互動,還有研一與我們家族間是如何建構起細緻的情感,並且是何等重視這個關係——也就是說,我想要針對我們之間是彼此抱著怎樣的情感在互相關懷對方的這個主題,再將此訴諸於文字之間。

進入本文之前,讓我先描述一些我與研一間的關係。

  我比研一大兩個年次,但由於研一是年頭出生的,所以在學校我們只有相差一年級。小時候坐在竹簍的兩頭,中間用玩具隔開,就像雙胞胎一樣被撫養長大。

  由於「大前」這個姓比較特別,所以常常被問到「你是大前研一先生的親戚嗎?」,我一定回答對方「是的,我是比他年長的妹妹」。由於研一的年齡是公開的,所以一旦我回答是他的姊姊的話,肯定被加上個五歲左右。因為是女性,再加上對方是初次見面的人,實在不喜歡被別人知道年齡,所以每次都會這麼回答,研一也知道。

  另外,我稱呼研一都是叫他「小研」,他則叫我「伶子」。並非因為他有了不起的成就,所以沒有尊稱我為姊姊,而是因為他的太太是美國人,還有長年在海外生活的關係,而習慣了這樣的稱呼。總不能直呼太太名字「金妮」,但卻尊稱我「姊姊」吧。順便說一下我們家小時候稱呼對方的說法,一定是「父親」、「母親」比較尊敬的用法。但現在研一稱呼母親是叫「阿母」,總是叫得如此親密,果然是具有戀母情結。

  研一活躍於多方面是大家公認的事實,而建立這些基礎是在他波士頓留學的時期,那時候我則因為先生調職的關係剛好在紐約。因此,他從留學時期之後經歷過日本企業到進入麥肯錫公司的這段時間,我們姊弟的關係是維繫在真誠地信件往來當中。這已經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研一已經沒有留著那些信件了,但我手邊幾乎保留了大部分的信件。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保留著這些信件,但幸運地可以藉由這些信件來傳達給大家知道有關研一和家人的交流,還有研一對於事物的思考及行動等等,這些遠比起我用描述的都來得直接而真實,也因此這次決定將上一本著作的內容再加以大幅度地增加,再度出版成新書。

  常被說我們姊弟倆雖然長得不像、頭腦思考方式也不一樣,但是感性的部分倒蠻雷同的,所以這次自不量力由我擅自決定敘述我們家族的故事,而將這部分也放入本書中。我們家小孩有三個,在研一的下面還有一個妹妹,我妹妹一定會抱怨:「家裡怎麼老是哥哥和姊姊表現得突出、愛出風頭呢!」。

  或許已經有很多人熟知大前研一,當然也有很多不知道他的人,希望藉此可以將研一和我是在怎樣的家庭中成長,還有我們家庭間難捨的情感是如何細心地被呵護編織而成,而研一真正「細心體貼」的個性也希望藉由這本書能夠讓大家都知道。另外,藉此若是能感受到家庭的重要性,進而更體貼自己的家人,隨之產生更飽滿的勇氣,那將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二○○五年十一月吉日  大前 伶子

弟弟的說詞
大前研一

  聽到伶子在十年前寫的《大前研一不愛上學》將再次出版的消息,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十年前,還預估認為沒有文筆的姊姊出的書怎麼可能賣得出去,結果前一本著作幾乎沒有庫存剩餘。已經絕版的今天,聽到在網路拍賣中這本書的價值已經飆到八千八百日圓,讓我覺得相當興奮。

  聽說在這次的著作中,會將我在MIT(麻省理工學院)的留學時期以及在日立企業時期寫給她的信件完全原文載錄,我真的沒有想到過有一天這樣的東西當真要公諸於世。伶子擁有四十幾封左右的信件,我想她大可大言不慚地說:「這些都是有歷史依據完全真實的故事……」。

  我在家中排行中間,上面和下面都是女生,再加上母親,就像是在女性家族中成長一樣。但即使像三明治一樣被夾在中間,我倒也不覺得苦惱,仍可怡然自得走我自己的道路,個性也一路走來始終如一。

  我是個拒絕上學症狀嚴重的小孩。其實這麼負面的事情而且時間過得這麼久,我早就忘光光了,但是伶子在前一本書中提起我高中時代拒絕上學的事情,喚起了我當時的記憶。之後,我也在自己的著作《質問力》(講談社出版)等中,開始描述關於我拒絕上學的事情。

  其實我拒絕上學並非開始於高中。由於沒有讓家裡的人知道,所以姊姊和媽媽都不知道這回事。在我小學二年級時從九州搬來東京,由於說著口音很重的地方方言,而被同年級的同學排擠,所以當時我也沒有去學校。假裝去上學,其實都是去附近的八幡宮內消磨時間,然後再若無其事地回到家裡。

  接著進中學、高中,由於討厭遵從學校的權力、權威,所以反對老師所有的一切。現在想想多虧老師們的寬容,沒有讓我退學而能順利畢業。現在再回首看我的高中時代,大概沒有一天不讓我的母親傷心掉眼淚吧?不僅和父親及學校老師處得不好,就連想要改善彼此之間關係的努力都沒有盡力去做。

  但是,在這世界上一旦有不能認同的事情就一定追根究底的態度,反而在之後作為研究者或作為諮詢顧問時,帶來相當正面的影響和幫助,這倒是我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方。

  參選東京都知事失敗後,迄今已經經過了十年,但我仍覺得自己絲毫沒有改變。雖然被大家奉承我為世界級的思想家(大師),稱我為「老師」,但我還是維持我高中時代的思維方式,所以怎麼也不像個「老師」。

  現在的我仍還是一旦想到「究竟事實到底是如何?」就開始著手調查、分析,否則不善罷甘休。當然在與人的相處上則是變得更好了,甚至有人會覺得我變得「圓融」了些。但是在我的記憶裡,總覺得我和別人的相處一向圓融沒有問題才是。

  另外,看電視的一些人會給我忠告,像是覺得我應該可以看起來更和藹些,或是沒有提出意見時不妨偶爾輕輕地點點頭部等等。但是,在麥肯錫超過二十幾年的歲月,與眾多世界級的領導者談話,並且在國外會議如同競技場般的場所中歷練過,要我在人前傻笑實在覺得失禮,另外,對著攝影機先微笑然後才開始講話,我總覺得就像說謊一樣不夠真誠。

  然而事實上我在私底下的生活,剛好完全相反,也不知道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給大家這樣嚴肅的形象了。

  若由我的母親來寫有關於我的話,我想肯定是會讓人覺得此人不可靠而且極度撒嬌吧,總是帶著忌妒的眼神在看我們母子間關係的伶子,這回不知道會怎樣的描述,實在讓人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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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前研一在MIT的日子


混進MIT

多虧了同學們的「代理出席」(編按:代打點名的好聽說詞),研一好不容易從早稻田理工學院畢業,繼續進了東京工業大學的研究所深造。他在大學時代的專攻科目是應用化學,進了研究所則專修原子力工學。
就在這個時候,研一遇上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好機會,得到美國波士頓的麻省理工學院(MIT)的入學許可,可以赴美深造。當時是一九六七年,研一才二十四歲。關於決定留學的始末,他曾經在一九七三年的第一本著作《惡魔的循環》中提到過,我在此引用一小段,研一這麼說:

那個時候,陰錯陽差地來了一個完全沒料到的好機會。竟然可以向麻省理工(MIT)辦理申請入學的手續。我在申請理由的那一欄理所當然地填寫了之前我想念(國內)研究所的三大項理由,裡面比較「日本」的地方就修改成比較「國際化」的寫法。我在申請表內大剌剌寫了:因為連一塊錢也沒有,因此需要全額公費補助的請求,並附加說明了「我可是很優秀的」這一點。
後來,和入學審查委員會長聊天時才知道,MIT的申請表裡有不少是用這種手法來自我宣傳的。尤其是印度人,光看那誇張的自我介紹,你一定會誤以為他們每個人都是天才。因此,委員會長告訴我,校方其實在面對來自不同國籍與不同學校的申請表時,都準備好了不同程度的可信度「折扣率」。幸運的是,日本人生性謙虛,不太會使用這個誇大其詞的招數,MIT對日本學生的「折扣率」也就相對地不高。因此我那大膽的虛張聲勢也就這樣被採信了。
過了不久,從MIT來的入學許可證寄到了。幾天後「願意提供全額獎學金」的通知也來了。還提出了像這樣的要求:「請參加像留學測試之類的英文檢定,我們會依學生的英文程度分班」。然而,由於我從大一就開始做觀光導遊(口譯介紹業),對英文可是相當有自信。因此我很厚臉皮地回說「我的英文程度是有敝國交通部做保證的好」,並明顯地暗示著「又麻煩又花錢的考試可以省略吧」。
幾個禮拜過後,來了一封文謅謅的信說:「敝校之審查委員會予以認同閣下之英文能力,僅以此函告知喜訊。」入學手續就此結束。後來和校方又另有了幾次接觸的機會,對於這所學校的通融性,真叫我們這些按部就班、中規中矩的日本人大開眼界。就這樣憑著幾次的書信往來,我將自己的意見堅持到底,趾高氣昂地就去了波士頓。

我引用的這段話中提到的「三大項」,指的是研一在研究所時下定決心所立下的三個志向:
一. 學習原子力,以確保日本能使用低成本能源動力。
二. 就算不燃燒石油,也可以活用石油合成化學的原子力。
三. 將便於儲藏又經得起提供長期需求的燃料,原子力,奠定為穩固的國內產業。這樣一來,若遇上石油危機,也不至於像以往一樣需要倚靠軍事力量才能解決。

研一抱持著如此明確目標而進研究所深造,對他而言,在東工大的研究可能無法滿足他的胃口,想進MIT的念頭也就因此萌生。

真正用功唸書

因著這些經緯本末而順利進入的研一,沒想到MIT的課業驚人地繁重。要說那段時間是他人生中最用功的時期應該也不為過。就算對本國人而言,美國大學的博士課程就已經相當困難的了,更何況是使用著不同語言的留學生。研一想必吃了不少苦。
不光只是課業,第一次的海外生活與文化上的隔閡也令研一困擾萬分。他還曾經在學生宿舍與美國室友發生衝突事件。這些事情在他早年的某些著作中也有被提起過。
那個美國人室友平時就經常帶女朋友回房,兩個人躺在床上聊天說笑。研一覺得無地自容,於是便帶著書本和筆記簿上圖書館,一直到半夜才回寢室。像這樣的事幾乎每天重蹈覆轍,有一天研一終於發飆,一拳打穿了房門飛奔而進,只差一點兒就沒決鬥起來。
對美國人而言,就算枕在女朋友的膝蓋上唸書,只要成績不錯那不也就好了嗎?而且就算有別人在場,他們也並不會太介意。但對研一這樣一個日本人而言,邊和女人玩耍邊讀書成何體統。光在對這件事的看法上,就有了所謂的文化鴻溝。
不只如此,在經濟面上研一也過得很辛苦。之前引用過的文章裡有提到,雖然留學經費是拿全額獎學金,但生活起來還是很勉強。當年一塊美金相當於三百六十日圓,從日本帶過去的錢根本不耐花。在那時研一寫給我的信中就曾經提到:「自從來到這裡以後,也不知有過幾次了,真想變賣東西好湊足回日本的旅費。」

一九六八年夏天,也就是研一進MIT剛滿一年的時候,在丸紅上班的丈夫調職美國,我們一家人就因此搬到紐約去住。老公先過去上任,我和女兒殿後。我們於七月十九日抵達紐約,那天正好是女兒的兩歲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