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 Han今年能邀到Pressler是整個音樂營的高潮
當然還有其他的大頭這週會陸續出現
比方九一一後九二二去世的Issac Stern
人稱史坦先生
(有混過樂界的應該都知道這樣稱呼他)
朱利亞的頭頭拿了當年在法國拉的布拉姆斯過來談他
還有一片不知道在哪錄的貝多芬大公
史坦先生的運弓
算了
我改天有空另開一篇
講回Pressler...
能讓我站著聽音樂會的除了阿格麗希大概也只有Pressler了
因為兩場音樂會連在一起
又很嘴饞地想吃祥興
所以到的時候已經都六點半多
只能坐到最後兩排
聽完孟德爾頌的三首無言歌我就開始站
站完貝多芬Op110, 舒伯特四手, 下半場的D 960當然又站了
跟Pressler的緣分始於念博士班第二年
他來學校給大師課
當時年紀小很大膽地彈李斯特第二號敘事曲
聽完他說這是他聽過最溫暖的李斯特
(其實那時候我想的是但丁裡頭那個游泳的故事)
然後就被挑錯音了...
他說:妳不是小學生, 錯音不該等著老師挑, 自己要有辨識錯音的能力
(唉喲喲, 一罵連我家老頭都罵進去了&*&^&%)
當場我臉紅得不像話
有個傢伙彈拉威爾的
被Pressler說:我只聽到大象不停地慌亂走動
(拉威爾那個曲子應該像深夜裡光影晃動的景)
我差點錯覺你在彈拉威爾
(狠狠狠)
韓國人WN彈蕭邦二號
自己老師就坐在旁邊伴奏
Pressler很不客氣的跟Lydia說:妳這學生有問題啊, 大小聲看不懂嗎??
(WN二十歲就來念博士班了, 算少年得志)
知道Pressler的人應該對他的印象就是: He is a meany吧
他在最好的音樂學校印第安那教了半世紀
交過無數目前活躍舞台的鋼琴家
可
這個meany彈起琴來也不含糊
Schubert縱然錯音很多(沒辦法, 人家老了, 上半場還帶譜, 有個Yale的鋼琴家幫他翻譜)
可那音色漸弱的層次比起Lupu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跟學生家長說
有浸過甕的不是郎朗那種(小混混)可以比的
(當然沒把小混混講出口, 這個家長唉唉, 買了一台有郎朗簽名的史坦威, 非常得意呢)
話說回來
Wu Han的四手還真是敗筆
吳小姐本身彈琴就吵這次又負責左邊音響的平衡可想而知
Pressler可能一邊彈一邊很想搖頭
YC那個四手請妳找一下譜我們下次回去可以玩一下
D.947 A小調
我要彈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