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接到電話爸爸說要去馬偕急診縫手指手指被割開了......慢慢恢復意識的我開始回想剛才的電話忽然覺得好痛的感覺原來我每次在形容別人的傷口都可以這麼輕描淡寫的即使是我拿著棉花棒深入傷口的內部換藥都可以面不改色怎麼聽見家人受傷那麼疼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