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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ard and Van

我是周休五天的農夫、周休兩天的教師

我是周休五天的農夫、周休兩天的教師

只有狀元學生,沒有狀元老師

2018年12月06日
過了一天,我還是沉浸在昨天的喜悅中,真的覺得有必要好好的輸出這份感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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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你的運氣真的很好。」即使我不斷的提醒著她這點,但我更清楚的是,打從我倆認識,她就是個「特別的存在」。尤其在我們這樣學區下成長,身為獨生女的她,居然過著沒有壓力的童年—就像她說的「玩真的很重要」,而她幾乎待在百貨公司的玩具區,無止盡的玩著免費的桌遊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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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理性與感性兼具的她,甚至對於升高中的那段過去時,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表示:「說不傷心是騙人的。可是…難過一天後,我就過去了。也確定了自己的高中不需要補習的未來了。」
(※她認真的覺得,如果不是和同學一樣的,在九年級補了一年,她一定能考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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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一般台灣的大學生,踏入大學的她,並沒有圓了上一代夢想的感覺,而呈現出下向沉淪的表現。反而認為自己真的是開了眼見的,看到一個更不同的世界。然後像一塊海綿似的,瘋狂而且愉快的學習著。
尤其是對於自己的未來,她一直是樂觀而務實的面對著。而這從她對於「是不是要考研究所」一事,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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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交大,她就對即將畢業的學長姐表示要繼續深究想法,覺得奇怪了。然後越接近大四,她就更感到懷疑,所以……她就進行了一段「田野調查」—面對面的去了解每一個人想讀研究所的原因。
「真的是太奇怪了!每個人的理由都一樣,」她驚訝的說著。
「他們都說自己沒有在大學累積足夠的能力,找不到工作。可是…同學四年,我是最清楚她們有沒有能力的啊~~然後,準備就業的同學的理由就更有趣了。就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考不上研究所啊~~~」這種陷入循環論證的矛盾,是無法說服她的,所以她就決定親身試試就業市場的水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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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投了20多間公司,渺無音訊,真的讓我感到自卑,甚至是絕望。我一度想要回去報考研究所了。」她心平氣和的敘說著。「可是,當我改變了求職的方式,多元的主動出擊後,馬上就得到5次的面試機會了。而且……我都上了!」她口氣越說越開心了……
「所以那種立場交換,可以對公司挑三撿四的感覺很爽吧?」我問著。
「是啊~~~最有趣的是,我並沒有選擇報價最高的那家公司。反而利用那樣的報價,與我想去的那家公司進行談判。你知道嗎?那種與老闆面對面,爭取自己福利的感覺,真是過癮極了~~~」
看著她眼中閃耀著光芒的說著,我心中真的只有感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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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狀元學生,沒有狀元老師,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