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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持家．愛自己
Howard and Van
我是周休五天的農夫、周休兩天的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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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小寶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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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是我們家姑娘們這學期第一次月考的日子，所以我們父女間的話題，也一反常態的圍繞在我存有偏見的考試以及分數上了…… ＊＊＊ 「最近，只要我寫得很順的時候，我就會感到擔心。今天老師先公布分數的時候，果然比我預期的最高分低啊~~」 無論是大姑娘還是小姑娘，今天都和我說到相同的這句話。而我也給了他們相同的反饋：「那麼…這次的分數，有沒有高於你的低標呢？」 ＊＊＊ 傳統上，大人總會考試前，與孩子約定一個分數，然後承諾他們「如果高於這個分數，如何如何；如果低於這個分數，又如何如何」。但……往往不是給孩子過大的壓力，就是造成孩子功利主義的習慣。 可是，在我設計的教學系統裡，在每次考試後，最重要的就是：在檢查考卷後，為自己這張考卷的表現，訂出一個得分的範圍。也就是要求他們把試卷上的題目分成「一定對」、「不確定」以及「真的不會」三種。於是，孩子們就可依照題目的配分訂出高標（除了「真的不會」之外，其他全對），以及低標（除了「一定對」之外，其他全錯）。 接下來，我才和孩子定義什麼叫做「考得好」—就是考在自己預測的範圍內；而什麼叫做「考不好」—就是低於自己的低標。 至於，高於自己的高標，其實只能算是考得普通而已~~~因為，各種平時考試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在檢視自己學習的成。而這種定期的、大型的、動員全校教職員的總結性評量，都是種可遇不可求的練習機會啊~~ 如果得到了超過高標的分數，只能證明自己在這次評量過程中，是個「幸運的人」而已，沒有任何學習的獲得。於是，真正能夠善用這每一次考試機會獲得成長的孩子，就是從自己的預測和最結果的比較中，清楚的發現到自己的缺點以及不足，進而找到解決方式的孩子。 ＊＊＊ 我是這樣教我的孩子（以及學生）的，也公開大家分享。 希望願意相信我的朋友試試，我相信你的孩子也會和我家的姑娘們一樣能夠快樂學習的！
對比上學期肅殺的氣氛，這學期和女王討論她們學校的事情時，真的愉快多了。因為……女王轉換了跑道—從服務6年的健體領域，改到了我苦守18年的中年級。 尤其是女王大人接受了我設計的教學系統之後，我終於可以有對照組可以觀察這套系統的其他可能了。更重要的是，從女王的反饋下，我還可以看到自己在執行這系統下的缺點啊~~~ 所以……我是不是該對那些造成女王轉換跑道的人，心懷感恩甚至表達感謝呢？ ※套一句卡通台詞：真的是，好討厭的感覺喔~~~
走進菜苗店…… 「老闆，你建議現在可以種什麼呢？」 「你可以買○○啊！」 因為自己在購買菜苗前，也是有參考過農民曆的，所以聽到有人問這句話時，我不由自主的就把耳朵給豎了起來。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對話，才更是讓我再三的玩味著…… 「那好不好種？會不會長不好呢？」 「你肥料給它『催」下去，什麼都會長得又大又好啊！」 我知道老闆說的是事實，可是這話聽起來，卻總讓人覺得哪裡不對勁啊~~ ＊＊＊ 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思考，我想…那讓我感到困惑的問題應該是：「大」就一定「好」嗎？ 其實，如果把「大」換成「多」、「快」等等，現代人的追求也可以的—多就一定好嗎？快就一定好嗎？……。 我們在追求著這些主流價值的時候，偶爾也是不是該停下來，思考一下：自己心中期盼的「好」是什麼呢？自己是不是在追逐的過程中，偏離目標越來越遠了呢？ ＊＊＊ 我當然清楚自己這樣一畦一畦、一鋤頭一鋤頭的耕作方式太慢，收成太少，而且作物也不夠漂亮。但……這就是我心中的「美好」！
這是小姑娘補考事件的後續了…… 晚餐時，因為姊姊說到了，發生在她們班上數學課的一個插曲，我們就順便的聊到了「反覆刻意的練習對於數學的學習影響」。這時我就靈機一動的問著小姑娘：「既然你也覺得補考是練習的好方法，那麼…無論要不要補考，你都主動和老師報名吧！」 「咦~~~不錯喔！」只見小姑娘突然睜大眼睛的表達贊同，卻又馬上反悔的說道：「不行！不行！如果不用錢的話，那還可以；可是如果到時候，每個老師都會向補考的學生，要求1塊錢影印費的話，那就傻眼啦~~~」 *** 呵呵~~小姑娘果然是錢嫂性格啊~~~
從開學以來，看著學生們總在走廊上，橫衝直撞的跑著，我真的忍了很久了…… ＊＊＊ 是因為擔任導護老師的關係吧？ 這幾個星期以來，我總是拿著我那隻「打狗棒」，然後像鯊魚似的，在走廊來回的巡遊著。 是因為還沉浸在與同期袍澤相遇的情緒中吧？ 我甚至覺得「要求學生不要走廊奔跑」的我，幾乎已經與支援克難周助教時的模樣，一樣的令人討厭了。只差沒有喊出「敲頭！」、「滾過來！」，甚至是「跪在那邊！」。 （※以上三種懲罰，為我們部隊專用的術語） ＊＊＊ 既使已經這麼忘情的演出，但我清楚的知道：孩子就是孩子，最後他們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跑起來的。可是… 經過這些日子以來，學生們之間的口耳相傳，明顯的感受到任何一名經過我們班的學生們，也都暫時的學會：經過406時，要放慢腳步。而且如果是上課時間經過時，更是要閉上嘴巴啊~~~ ＊＊＊ 看著這份最新的判例-拿竹掃帚打球卻刺破眼球 調皮學生及學校要賠200萬，我想…… 我應該算是有盡到「現場巡視督導」以及「對學生進行安全教育」的責任了吧？
我從來不否認我對於孩子的學習態度以及興趣的偏好。也因此，我真得對於「老師們利用上課時間進行考試」，真的是存在著一定的偏見的…… ＊＊＊ 就在昨天中午，等待餐點的空檔時…… 小姑娘突然說起：「我覺得我們班的公民老師很可憐，因為他只有六節課的時間，要上兩課，然後就要面對第一次月考了」 我聳聳肩，不以為意的回答：「一課三節，我覺得還好啊~~」。 「可是還要考試耶~時間怎麼夠呢？」小姑娘馬上反問著我。 「呵呵~~魚兒上鉤了」我心裡暗笑著。於是，也反問著小姑娘：「所以這才是問題所在啊~~如果進度都趕不上，還要拿上課時間來考試，這不是很矛盾嗎？」
這是國慶日早上的小插曲……… ＊＊＊ 小姑功課寫到一半，突然站起來說： 「前天第一次補考是因為我的考試時前不夠，但當時寫得很順，我覺得應該會過。可是發下來的時候，居然我又沒有過了。我很認真的檢查之後，才發現：我的算式列對，計算也是正確的，可是答案抄上去的時候，是抄錯的。」 於是，我只能恭喜她：「很好啊~~~這代表你還有第三次練習的機會耶~~」 而小姑娘回應：「對啊~~我也是這樣想的耶~~~」
「英文的我怎麼說？」 全班異口同聲的回答「I」時，John就指著課本上的「me」說：「那這是什麼呢？」 「也是我啊~~」 然後John就笑著說：「哪來那麼多的我啊~~你會分身嗎？」 ＊＊＊ 雖然被那突然來的雨勢，「趕」回教室，沒有辦法繼續的投球紓壓。可是……瞬間就被John那驚人的上課魅力給俘虜了啊~~~
晚餐時，大姑娘一臉驚訝得分享著：「我今天才知道，我們學校有學生會耶~~而且……」 「我們班那位功課最好的班長，居然就是會長耶~~~」說到這裡，她的表情就更是表現出得不可思議了…… 於是，我也只能問：「那麼，請問你們班長知道自己是會長嗎？」 ＊＊＊ 就像小學的班會一樣，只是徒具民主形式的活動而已。唉~~~難怪台灣的民主很難進步啊！
爛！太爛了！！今天的課，我真的是上得太爛了！！！ 原因無他，就是我太驕傲了啊~~~~ 只不過是老天爺賞臉，讓那最揪心的大會舞練習，順利地進行了，我就自以為是地認為：今天的一切都會這麼順利。 只不過是女王也能對我介紹的教學系統，順利的上手，我就自以為是地認為：身為原設計者的我，不需要準備，憑藉著多年經驗累積而成的臨場反應，就能輕鬆面對。 孩子畢竟是孩子啊~~~ 既使經過了一年的訓練，他們也真的相較於其他同年紀的孩子，更能接受抽象的對話模式，但…… 中年級相對的需要的是有邊界的想像，給予太多的空間，不啻於是挑戰他們天生的惰性啊~~
看著這設計，想著我明天就要拆掉它的時候，真心的覺得是該寫些什麼，記錄這季春耕的學習了…… ＊＊＊ 既使整個溫室，在去年夏天，給颱風給吹得只剩下骨架後，我還是期待著「萬瓜朝宗」的可能；甚至更覺得這座只剩下骨架的溫室，就是老天爺幫我搭的棚架。於是，經過了5年以上，浸淫在自然農法的我，當然是認為自己已經可以在「保護自然、幫助人群，和分享多餘」的樸門三原則下，追逐美觀的要求了。 原本，我真的以為這將會是個永續的設計—至少這一、兩年內，可以不需進行任何大規模的改變。嗯~~~就當成是我「又一次」的，與失敗的設計「學習」到更進步的農學知識： 1、 比起掛在瓜棚上，瓠瓜更適合攀爬在地上。（至少我們這裡是這樣~） 2、 除了陽光、水和土壤之外，風勢的影響，也是耕作時需要考慮的重要條件。（這季的洛神就是這樣被吹倒的） 3、 不要被人類的美感，給蒙蔽了自己的對於自然的觀察。常常越是簡單的方式，越是大自然的選擇啊~~ ＊＊＊ 失敗為成功之母，明天之後，我將會更進步！！！
終於有時間，進行星期天看《判決》的紀錄了…… ＊＊＊ 「我原本以為這部電影會像《姊姊的守護者》一樣，想表達的是道德和法律之間的衝突。沒想到不是耶~~~」看完電影之後，兩女兒都是這樣的看法：「所以，到了後來就看不懂了。」 ＊＊＊ 說實在的，我一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看著看著，才發現到「代誌不是憨人想的那麼簡單」啊~~ 整部電影想深究的，其實是夫妻之間的相處啊！ 也難怪孩子們看不懂了~~~
中秋前，看到結實纍纍的柚子樹，是驚喜；中秋後，看到一箱又一箱，沒吃完的柚子，是驚嚇！ 這時，就要感謝網路上各領域的大神們，提供的方法—準備自製柚子醬囉~~~
今天，在一次驗證了《大腦喜歡這樣學》書裡強調的—在發散和專注的模式之間，來回交替，才是最好的學習方式啊！ ＊＊＊ 昨晚睡前，大女兒的這兩題數學，著實困擾著我近一個小時。然而，今天早上在一邊看著球賽，一邊回憶著昨晚的屈辱時，靈光乍現，就秒解出這兩題啦~~
真的感受到高雄其實不遠的時候，是我快要退伍的那一個月。當時的假，多到我可以把薪水都貢獻在北高的航線上。然而在退伍後的這二十多年來，我卻只「回」南部5次而已—除了退伍半年就被教召回大隊之外，兩次參加喜酒的當天來回，兩次的路過而已。於是，高雄又回到記憶中，遙遠的位置了~~~ ＊＊＊ 說實在的，真的很想回去大隊看看啊~~~只是，除了距離上的遙遠之外，心裡更還有另一個巨大的鴻溝…… ＊＊＊ 我真的不是想引起任何論戰，也先承認以下看法是我不成熟的偏見—因為，我一直覺得我們這期的集訓隊很特別。 每期受訓的教官組成，都會有一名資深的士官長作為助教長，另外也會有一名軍官，作為該期集訓隊的大隊長。然而我們這期受訓時，一直都是余士官長身兼兩職的帶著我們。直到後來，才隱約感受到一名軍官「可能」是我們的大隊長—只是他卻很不合理的是我們當時的熊霸營長胡老大。（受訓期間，他不只一次的來給我們上課，並盯著我們訓練耶~） ＊＊＊ 看著小老弟期聚的照片，中間站著就是他們那期的大隊長時，我真的是打從心裡的羨慕著。可是……熊大和余老都已經「離開」大隊了啊~~~ ＊＊＊ 我當然想回大隊看看，尤其想看現在的福利社是多麼的富麗堂皇（記得當年教召回去時，它就已經像一間夜店了~~） 只是，今年的隊慶真的和大姑的80大壽撞期，而且我也還在調適著這48小時以來，像是雲霄飛車一般的情緒起伏。 當然我知道世事難料，可是，我想自己這也算是種近鄉情怯吧？ 我期許自己在明年22周年隊慶時，能夠回去看看，更期待我們這期能夠在今年能夠舉辦退伍以來第一次的期聚啊~~~
真的沒有什麼事，能夠與失聯20多年的同袍，更令人感到興奮的了。所以，這24個小時以來，除了睡覺和上課的時候，我幾乎都守在臉書旁，不是回應著同袍們的留言，就是瀏覽著弟兄們的動態。直到剛剛，才看到一段影片（其實算是為告別式製作的影片），我的高昂的情緒，瞬間冰凍起來…… ＊＊＊ 余忠誠士官長是我在鳳鼻頭見到的第一個長官，也是我們這期的助教長，更是我下部隊以來，一路從偵搜營，到支援中隊的士官長。 每次和家人朋友談起服役的過去，我總會提到他。直到結訓後，我才驚覺他個子其實不高，可是受訓時，他給我的記憶，就是標準高大威武的蛙人印象啊~~而他對待弟兄的態度，更是我學習的榜樣。既使我只是一個當了上兵才升下士的義務役，前後不到半年的士官經歷而已~~ ＊＊＊ 雖然沒有參加到老大哥的告別式，可是…還是要和您說聲：一路好走！永遠的余士官長、助教長。
真的已經躺上床，準備睡覺了，可是，實在是太興奮了—居然能夠在網路上，遇到20多年不見的同袍們。 往事一幕幕的湧上心頭…… 記得鳳鼻頭的黃金榕，是我們夜訓，去挖回來的； 記得自己就是在天堂路的盡頭，和送上香菸營長說：「報告營長，我不抽菸！」然後就被營長喝斥「滾回去」的，多爬了10幾公尺； 記得在克難周的第二天，只因為營長的一句「你上救護車就退訓」，我的腸胃炎就不藥而癒； 記得參加海軍的萬米比賽； 記得上谷關、打特工； 記得我與同期爭執管教小老弟時，激動得流下眼淚； 記得教小老弟們注音符號、99乘法表，考同等學歷； 記得最後我還負責大隊的福利社……… ＊＊＊ 原本在腳受傷後，真的想要封印起這段記憶，如今全都回來了啊~~~ 我相信，今晚一定有好夢的。雖然沒有辦法參加10/27的大隊隊慶，但衷心的期盼60-2期聚的到來啊~~
念經時營造出來的氛圍，不但是備課的好時機（就在昨天，我已經把未來一周的社會課，在腦海裡轉過一圈了）。就在法會功德圓滿在即的今天，我更有了重大的發現： 念經時…… 每次的跪下，都是深蹲與復健；每次的頂禮，都是瑜珈和伸展。 經文裡，一幕幕都是電影《與神同行》的畫面；而聽到的頌唱，則是法師們組成的地下樂團。 ＊＊＊ 沒想到，念經也是很ROCK的啊~~~
其實昨天最難過的，不是今年沒有烤肉，而是我收成在即的洛神全死了。 經過一天的調適之後，我今天終於利用念經的空檔，打起精神的去巡了一下…… 也算是老天有眼吧？至少，也收了可以煮一壺洛神花茶的量啦~~
雖然只是連假的第一天，路邊就開始一家又一家的烤肉了。而今天的我，也開始了這次連假最大的「驚喜」（其實比教接近「驚嚇」啦~~）—為期三天的唸經活動。 ＊＊＊ 我當然能夠了解長輩對於宗教活動的熱忱，更相信他們心裡一定是「這是為了大家好」的想法。而我也不斷地告訴自己：在老人家的想法已經不可能改變的現在，不再選擇與他們爭辯，而是頭腦放空的隨他們高興，將會是我對「孝順」的最佳詮釋。 但我一定要提醒自己的是…… 就讓這種孝順的模式，終結在我這代吧！當我老了以後，我不要以「我是為了你好」為名的，向女兒們進行親情的勒索啊~~~
「所以，課本之所以一直在強調著過去的標準答案，就是希望我們建立在知道過去的前提下，了解到之所以成為現在的原因，進而思考自己的未來。那麼…」 今天的社會課，我是這麼的開始我們班的討論的：「請你認真的想想，你心中未來的居住型態會是怎樣呢？」 ＊＊＊ 從K的「我希望未來的房子都是用鑽石做成的，然後前面有小河，後面有山坡」，以及C的「我希望為的家有很多的門，一打開就是工作的地方、醫院、學校，是甚至是7-11」…… 到W希望的「我想住在都市的5層樓公寓，一樓就是我設計衣服的公司，二樓美食街，然後我就住在上面」，甚至是下課後，還跑來身邊分享的J希望的「我不想住在都市，我想要回南部」。 在適當的引導下，孩子們也從天馬行空，漸漸的能夠連結到自己希望和課本的要求了。接下來，就是希望他們能克服學習的惰性，願意在自己的習作上，開始寫下自己的想法了。 ＊＊＊ 經過了這兩星期的磨合，我們班的社會課，也漸漸的朝我想像中的模式前進了。我相信，只要我能夠持續的提出有趣的問題，一定能夠讓孩子們體會到社會領域的學習樂趣，加油！！！
記得類似的事情是發生在女王身上的—當年她還在幫忙女兒們的團隊，然後忙到不知道中秋節到了。而就在今天，相同的故事發則發生在我身上…… ＊＊＊ 聽到主任在晨會中，提醒著大家下星期一放假時，我真嚇到了—因為，當時我還滿腦子在思考著這個星期還得上山收綠筍耶~~~ 從5月底到現在，不知不覺的，四個多月就這麼地過去了。今年的綠筍季，真的是我最忙碌的一次啊！不只是因為只有我孤軍奮戰著，更重要的是我還收回了當初和爺爺一起開闢的新竹林的採收工作。每次上工，就是三個小時起跳的勞動量，說真的，到了最近這幾個星期，我真的是看到挖筍的工具都會不由自主的發抖啊~~ ＊＊＊ 也終於到了八月十五，綠筍季正式結束的時候了。接下來，就是要為今年的秋耕，繼續努力了。
上完了社會課，G跑到前面來問我：「老師，你種的東西有賣嗎？」 「沒有！」 「如果你沒有賣的話，你怎麼能算是一名農夫呢？」 ＊＊＊ 真是大哉問啊~~~說真的，努力了這些年後，現在的收成確實能夠穩定的提供我們一家四口，每個星期需要的菜蔬。可是…… 先不管加諸在老師這身分上的法令為何，如果我真期待「農夫」這身分成為我的未來的話，無論是尋求體制內的產銷模式，抑或是採行契作或任何其他自產自銷的小農模式，總之，這都是一定是我需要好好思考的課題啊！
聽著我又一次的數落著他們的學習態度時，K雙手一攤，似笑非笑的說著：「每個小孩都會這樣啊~」 「我當然知道！可是……」 我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回應：「難道你們不會想要進步嗎？」 其實，我很清楚的是，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因為我單方面的提高著我的標準啊！ 唉~~~只能說，我不但是囉嗦，更是個貪心的老師了。那麼，只能請我的學生多擔待了囉~~
那天，聽老爸說到公司裡的茶壺風暴時…… 「我和他說，你只要做85分就好。可是，他卻依然事必躬親的要求到監工、發包的種種，都要一把抓。沒有給任何人彈性空間，也等於沒留機會給自己啊~~」 ＊＊＊ 說真的，第一時間，聽到85分的說法時，心頭是震撼的—難道老闆會希望自己的員工偷懶不努力？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冷靜下來後，卻對這段話有著不同的體會了…… 一個人，既使平時是拿著完人的標準提醒自己，但也不可以因此要求人家完美啊！尤其在團體中，隨著不同的位置，更是要同理著大家都有不同的角度及需求。如果層級低下，也就罷了~~~但，隨著層級的漸漸向上，就真得多放些心思在人和上啊！
原本是帶著期待而且歡喜的心情上山的，沒想到…… 看著東倒西歪的洛神，我真的嚇傻了—是上個星期的大雨造成的農損嗎？還是我對洛神的不夠認識，種得太密或是怎麼的？ 如今也只能期待今年的收成，能追平去年的產量，就不算失敗了。看來，我還得和大自然學好一陣子的設計呢~~~
今天是開學後的第三個星期四…… 在感受了兩個星期完整的上課進度後，是該好好檢討整個教學的節奏，以利未來整年教學的順利進行。 ＊＊＊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為了閱讀課的時間，調整課表：星期一最後一節的閱讀和星期四第五節的健康對調。 再來就是為了平均每天的作業作業量，並且要順利平時考的進行，所以得將星期三的數學和星期五的國語對調。 然後，就是觀察下個星期閱讀課開始，以及各團隊和個人外務也確定之後，實施的感受了。 ※是因為連上四節，還是感冒的關係，今天喉嚨的狀況真的不好啊~~~這點也得列入考慮喔！！！
就像颱風一樣，每次新的學期開始，我總會經歷一場大病…… ＊＊＊ 永遠記得國中時的地理老師說過：「對於台灣，颱風確實帶來許多的災害，但不可否認的是，如果沒有這些颱風瞬間帶來的大量雨水，把溪流，甚至是排水系統中的阻塞衝進海洋，我們的公衛將無以為繼的。」 ＊＊＊ 就把這兩天的腸胃型感冒，當成颱風過境吧！至於……那來勢洶洶的「山竹」，就請轉向吧~~~
出發前，一度擔心起自己的選擇（覺得另一部國片可能會比較好看），只是…… 第一個大山的長鏡頭，就征服了我。接著，歡笑聲和屬於人際間的情感，自然的在美麗的山景間流動著。不知不覺的，電影就來到了尾聲。 ＊＊＊ 我很開心自己的選擇沒錯，真的！！！
挖綠筍的這些年來，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 「我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呢？明天是學校日，而且我還沒準備好，然而我卻在這裡挖綠筍…」頂著午後雷陣雨工作時，我一直這麼碎碎念著。 ＊＊＊ 以前的我，在這樣的時候，是不可能選擇上山農作的啊~~~以為自己頂著18年，中年級的教學經驗就可以這樣嗎？ 是我太囂張了嗎？還是我變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