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安於室的人不只有我,我就不懂,既然如此,為何不給對方多一點空間?硬是要把自由的靈魂匡在一個幾坪大的屋子,造就一個個不情願居留的木偶,一牽一動全都設限,全都掌握,對不曾有過自由的人而言,也許衍然習慣,但,對曾經擁有過自由的人來說,是最殘忍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