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帶智筠去看眼睛
騎車在寒風中穿梭
靠著技術左閃右躲
經過always擁擠的中正路
坐在後面抱著我的她
身軀的壓迫不斷因前進的速度從背後傳遞而來
這不是和將來她要上學的方向一樣嗎 ?
以後Michael無法接送的時候
我們就得要應付這樣通勤的日子
若是在上下學的尖峰期
交通又將是多恐怖的景象 ?
我不願再細想 …
反而把這些浮現的憂慮
像隔絕在安全帽外的噪音一樣的趕出腦海
雖然它們也跟止不住的喧囂一樣
並非假裝聽不見就不存在
而是一定得面對的問題
但既然一定會發生
一直想又有何用呢 ?
跟智筠說以後上下學的距離
會跟現在騎車的路線一樣遠
她似乎還沒有概念
經過慈文國小的時候問這是否就是西門國小 ?
「No … 西門比這間學校更遠 !」
「是喔 ~ 蛤 ~ 」
「妳想讀音樂班嗎 ?」我問了之後忽然怕聽到她斬釘截鐵的否定回答
「想啊 ~」這下她的聲音透過安全帽傳來，竟然清晰
「為什麼 ?」
「因為我沒讀過、所以想讀讀看啊 …」多麼1+1 = 2的答案
雖然也知不可能聽到諸如：因為我喜歡彈琴啊 ~ 這樣的理由
早就意識到走這條路的辛苦
我們彼此也都付出相當的代價
尤其醫生量過她的視力之後
仍舊蹙眉的搖搖頭
我也只能視而不見
要因為這樣就放棄嗎 ?
又要如何取捨 ?
很多事若不真的去做
而來對不對或後不後悔 ?
成功的背後到底都藏著什麼 ?
但 …
何謂「成功」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