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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ne118

他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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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行.Chagall

2011年08月05日
公開
39

●● 台中行相簿:台中行 2011/8/5-8/6 2012/7/14 Sat 7:20pm 補 ●● 我已經忘記我二十幾歲時哪一年特別喜歡 Chagall 的畫。其實多半是畢製那年需要大量幻燈片來做背景的時候吧。在眾多的疏離、爭戰、死亡、恐嚇、陰暗的光、冷淡的瞥視、浮誇的譏諷之餘,Chagall 算是我唯一選來平衡調性的明亮的嘲弄。 不過事隔二十幾年,走進他的個人展展間,不到第三間隔室我就開始不耐煩了。忍不住罵自己何必多事,他應該還是留在<平衡的記憶之中>就好。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還是享受享受他在簡單主題與構圖裡總是能夠幸福塗抹的色彩吧!那些浮在背景上的微薄的故鄉記憶,其實也多少為他刻寫了有來處的身世,不至於顯得像是湖面上想逃逸的太陽反光,不知如何在人間紮根,也找不到表象與顏色底下的意義精魂。 只好多注意這次展出作品裡比較特別的幾幅:唯一一張採用了一半立體派手法的、兩個角度並呈的一張新娘臉孔,弱弱地嵌在相同新婚伴侶主題的大號畫作上半部。難得出現以鮮明色塊切分畫面為三片的作品,顯得大氣得多;人總也該有這樣偶爾敢於揮灑的誇張與放縱。 沒有戶外寫生、只一再反覆出現的瓶花,更讓人覺得氣餒與同情。這個把自己豢養在屋頂底下的畫家。他到底是心思簡單,還是堅持逃避難的累的。平順的一生直到九十幾才謝世,應該說是位受天恩寵的人;可惜活得太久的生命,幾乎就註定是全無張力可言了。 這是一位一生都能與色彩相處嬉玩的幸運兒的生平爪痕展示。 2011/8/12 Fri 5:16pm 補 ●● 台中行簡要紀錄: 8/5 Fri 11am 從家裡出發;11:36am 停關西休息站午餐;2pm 台中中清交流道下;近 3pm 才在國美館週邊停好車、下車入館。5:37pm 離開國美館,跟著我的方向感走就直接到了台中 Costco 門口;買了我忘了帶的每日必喝咖啡一箱;吃晚餐;七點正左右往赴旅館;一路交通狀況不良,開了五十分鐘快累死沒耐心死了才抵達∼ @@(可怕的台中....) 8/6 Sat 11:15am check out 離開兆品酒店;12:00 noon 在科博館停好車;4:30pm 館內麥當勞午晚餐一起解決; 5:30pm 離開科博館停車場往中港路交流道上一高;6:47pm 關西休息站小歇至 7:13pm; 7:47pm 返抵我家車位。 ●● 關於 Chagall 展: 我以前很喜歡 Chagall 的畫,所以這次他的畫來台灣展、我是難得出現這幾年<大師畫展熱>的積極反應,竟然堅持一定要看一看。 可是真的在單獨只有他作品的畫廊裡看了兩小時,會覺得有點膩,因為太平穩幸福啦! 我還是覺得在 National Gallery、奧賽美術館、Prado 美術館裡,一次看到許多畫家的作品,那種<一波又一波的感動>比較適合我啦。 :D 2011/8/8 星期一 2:48am ●● 小寶和 diana 一家在國美館大廳合影 2011/8/7 Sun 5:20am 真是巧得太有趣了,好不容易喬出我可以帶小孩去台中的日期,雖然無法碰到萬一家,沒想到上天卻有很幽默的補償:8/5 Fri 下午三點在國美館 Chagall 畫前、竟然讓我認出 Diana 一家;原來是偶眠兩家人在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差異內一自北一自南都來到了國美館同一展場、還在同樣的幾分鐘內看到了那同一幅畫前面! 小寶跟悅悅二人很合得來,相遇後悅悅就大方跟小寶分享她的導覽器(不知怎麼稱呼那個遙控器一般的棒棒);國美館是標準公家機關,五點鐘關門後、我們還可以趁天光尚好、在國美館外稍坐稍聊。 悅悅和小寶準備去草地跑步,正勘景中 ^_^ 四個小孩在國美館外公園雕塑上玩     第二天又有兩家相同的行程:科博館;我跟兒子在旅館慢吞吞早餐�休息到十一點才 check out,到了科博館停好車,正四目亂看花園、打 diana 手機她沒聽到時,又看到魚爸迎面走來也在找妻小∼,原來兩家又是在誤差不到十分鐘之內又同時抵達科博館。 :D 醬子完全沒約還能連續兩天都<時間地點簡直相同>,實在是太有緣啦! ^_^ ● 2011-08-07 Sun 5:27am   發現 diana 8/5 有日記寫她家北上∼ 嘻嘻、其實碰面講話沒幾句就被發現我連她家暑假已去了一趟濟州島都不知道....暑假裡我跟 BBH 還真是不親啊。 *_* :D 幸好直接用聊的比看文打字都快很多也有效交換訊息得多。 ^_^ ●●

關於書寫與日記

2011年08月01日
公開
37

● 台灣時間 2011/7/27 Wed 1:20am http://asflower.blogspot.com/2008/10/blog-post_28.html?showComment=1311700804840#c2902322176779525438 ● stone, 7/26/2011 Tue 10:20 AM # 10 我昨天看到花花在某篇舊文的留言裡也談到書寫的心靈療癒功效,可是現在想不起是哪篇啦。(也許等下該用"書寫 療癒"之類的 key word 搜尋一下) 我是在想日記的<有無心中預設的觀看者>的這個問題。 理論上來說,寫日記是並沒有預設觀眾的;但我覺得實際上每個寫日記的人多少是隱密或開放地預設著某些觀眾的存在;或至少,書寫行文時也許會採用書信式<語氣>,好像在對著某位聆聽者發抒自己的心意。 舉個極端一點的例子,孩子們在日記裡抱怨父母不合拍、不理解自己、或管教方式很低劣....之類的,則這孩子內心深處沒有暗暗期望這日記能被父母<偷窺>到,進而達到傳遞我之心意的目的嗎? 我自己承認好啦,我小時候還真用過這種<劣技>來跟爸媽溝通哩! :D 反正小孩子一定普遍有一種經驗:好像自己不管打啥主意,都會被爸媽發現?那乾脆逆向而行,做個會盡早被他們發現的姿態,這樣不就很快完成了傳球的動作了嗎?我若想離家跑到外地去上中學(小學畢業時我很想離家,反正就充滿了流浪的想像啦),那就故意找個本子寫段充滿盼望囈語的詠歎調,然後假意把它蓋在家裡某眾人必經之處....,大概就是這種招數啦。 :D 回到真正是當日記來寫的日記。 就算自認為再隱密,但所有的書寫,我認為多少都是已經有對象才產生的。心象、實象,都可能;但就算是心象也多半是某段人世風景的投射。 拿到網路上來寫,應該也是差不多吧。最低調的人應該也開放了某種<某天總是會有某個陌生或不陌生的人,路過此地而讀了這些紀錄>的微小可能性吧?! 所以,有了對象的書寫,難道就真會扭曲了真意嗎?(這是質問我自己前兩天寫的:只要是意識到有對象的書寫或發言,其實就開始失真) 其實也可能是:因為意識著對象的存在,所以更加<刨真>、盡力求真.....? ● flower, 7/26/2011 1:42 PM # 11 stone 這種條理透徹的?事功力,真令人佩服。好像我說了一堆渾話,到妳這兒才清楚起來...^^ 日記的<有無心中預設的觀看者>的這個問題,擴大來談的話,就是人有”被看見”的慾求的問題了。 說實在的,寫日記被看見,而後因為被看見而引發的一連串效應,還真是我爸啟發我的。起初寫日記並沒想到會不會被看見,只以為標上”日記”就代表了神聖不可侵犯,不可偷窺。一直到被我爸看到我的日記,而且還鬧了一頓,我才體會也漸漸摸索了箇中三味。 寫的時候未必預設了讀者,但的確會在某些時候有著不得不把日記公開的衝動,好像對某些事情的看法、感受或委屈,非得藉著厚厚一本日記才得以說明。 所以啊,大學時就想著把從小到大的日記拆散來,一個一個tag,裝訂成冊,作為”遺書” (大概也是明白日記曝了光也沒臉見人了,只好一死以避之。)分寄給各個相關人士。 寫日記到最自由的時候,我個人經驗是在網路上上了鎖的部落格裡書寫。明明確確知道除了自己沒有誰能看到或找到,這時候的書寫很盡情無憚,完全無後顧之憂。但有趣的是,一旦察覺連心中設想的讀者都不存在時,竟也就沒有書寫的動力了...我的日記好長一段時間又是有一篇沒一篇的了。 所以,stone所提的「有了對象的書寫,難道就真會扭曲了真意嗎?」這問題,提供了我另一個反思:書寫對象的存在或許有其必要性? ● 台灣時間 2011/7/28 Thu 1:37pm stone, 7/27/2011 10:37 PM # 22 除了對象,還有一個層面是<書寫的時候你自我定位為什麼?> 這也很簡單淺顯啦!最白話的舉例就是,我有多重身份,女兒、媽媽、太太、員工、學生、老師。則當我進行某樁書寫動作時,常常是有意識地採取了某個身份的認知與口吻在說話和紀錄。 當我把<越戰還在進行.....>當成越戰進行期間每一週的週記內容,雖說當時我可能一直都是單純的學生身份;但內在的我卻不拘限於這樣的身份認定,而是可以無限再造我的<自我定位>;我可以想像這一週我是戰俘,下一週我是打壕溝戰的阿兵,下一週我是必須賣春以維生計的阿兵的妻.....。 呵呵,好像變成在講演戲、而不是講日記了。:D 總之我先記下想法在這邊....。我的初衷不是說<日記如演戲>,而是要提醒:其實身份定位的轉換有時是內在非常自然的一個過程,你在記不同的事情時,其實你潛在的自己是清楚自己在以兒子的角色或父親的角色進行敘述。et cetera. 也就是說,即使你沒有預設對象,其實你內在也在幫你自己轉換<身份>。身份不同,敘事的層次、重量、色調、色相、氣味、口吻、硬度、軟度、淚影、笑聲、觸感.....,就都可能有微細或巨大的差異。 ● stone, 7/27/2011 10:58 PM # 23 其實我是想到我看過幾則老蔣或胡適的日記。 當我看到他們記著比如『今早門口水溝堵塞,長袍撩起涉水而過』之類的『生活實況』(以上為暫時捏造,我當然是不可能考據又引用 *_* 但諸君若去看看,則不是他們就是呂赫若等人、反正這些名人被出版的日記裡通通不乏此類生活實況的紀錄)。 不知諸君有何感覺?我的感想還蠻多的。 這些人真的是<人>,不是<人物>,他們也在過他們的生活。當客提兄指稱老蔣的日記可能都為了遂行某些政治目的或僅為承載政治意識而生的時候,我認為客提兄真的忽略了那些人的<人>層面與<人>性。 於是我又想到,如果真有人這樣寫下類似句子為某天的日記,他在紀錄時可能的身份是什麼?是家主,所以記下此事以便次日記得提醒管家找人搞定堵塞的水溝?還是丈夫,所以記下提起長袍下擺這個動作、因為當時他心中輕輕微笑了一笑想到這襲長袍是心愛妻子親手為他所挑或縫製?還是可能有其他的<自我>在這樣一個句子裡隱而未向我們這些 personally 不可能認識他們的後代讀者發聲?! 我會有這樣的想像,起初是因為我難以理解為何有人要耗費這麼多紙張、去出版一位美男子呂赫若的日記。想來想去也只能合理化為:的確有人受到該人的整體形貌所吸引,所以想由日記裡字裡行間與蛛絲馬跡,去拼湊及想像這個<人>在活著時,與他身週的一切,是如何時時在進行互動與對話。這是一種人格考據的功夫,而考據的第一步當然是先羅列所能搜尋到的材料(如日記)。 既然會透過日記進行人格考據,其實也就是作為前提地假設了:人是會在日記這種書寫格式裡,片刻地�或一個又一個片刻相串綴連地,將<自我>--這可能由無數切面連結堆砌而成的自我--暴露於瑣事之中。 ● flower, 7/27/2011 11:02 PM # 24 哇,stone的說法,我有些跟不上了(就是有些不太明白)。 我回想自己寫的日記,在寫的當下,似乎是最內在的那個「我」,是沒有任何「身份」的。因為日記是一直行進中,姑且不論從小寫到大,單以同一時空而言,雖然白天是秘書、晚上是媽媽、媳婦、女兒、太太,但回到日記本上,似乎就是一個「我」,一個對自己發聲的「我」。 當然,也許在我書寫日記的過程,從來沒有對象(至少沒有有生命體的對象),就算有假想對象,也從未讓他出生過,所以不太能明白stone所說的在各種身份之間轉換--或許,這提供我另一個視點,重新審視那個不斷對自己囈語的「我」究竟是誰? ● flower, 7/27/2011 11:30 PM # 25 stone真是快手,不但是打字速度,更是思路敏捷。...^^ 妳所想像及所舉例子都令人著迷,我從未如此看待名人們的日記,亦不曾為自己記錄「生活實況」。這方面我與小少爺是很相近的--任現實生活的種種,發生並結束而未特意正視。而stone的說法,令我對「生活實況」有了很不一樣的想像,趨於十分理性且略帶浪漫的。...^^ ● stone, 7/28/2011 2:36 PM # 26 因為我該寫的寫不出來,腦筋在這種時候就會東想西想 :D 最近在看的某人日記是 Che Guevara,這本摩托車日記 2005 年那部電影上映時買的,可當時只跳著翻看了幾篇,放暑假時不知為何晴媽提到向圖書館借這書、我就拿出來看。當成睡前書很累的時候就看上幾篇,現在還在智利呢。 話說昨天下午帶兒子去故宮,坐捷運到士林站再轉公車過去;到士林時風極大(捷運線底下有點風口效應+台灣附近有好幾大塊雲系之故),兩人坐著吹了幾分鐘大風才上公車。經過士林麗嬰房時看見二樓悶燒冒煙,有消防人員攀梯子要從覆著廣告的外牆外面灌救,我就想到格瓦拉說秘魯沒有消防隊、都是義工、但火警頻繁而且義工們也很稱職;他在離開某地的早上有真的有機會當了一次跟車義工去某火場∼。我在公車上攤著四肢想:他去了火場然後ㄌㄟ?有沒有講什麼打火經驗啊?想不起來,好像是沒記什麼細節。(寫到這兒才去翻書,原來是有寫的:他說學長阿爾貝托『腦中飛快計算過一切後』跳入火場救出一隻貓,獲得在場智利人一片叫好 ^_^) 這本日記,跟呂赫若日記很不一樣。應該說是我看過的那幾篇民初人(呂、胡、蔣多少都算同一時代人)的日記留給我的印象,就是他們不擅長(或約束自己不那麼做)寫奔放輕鬆的生活記事。端端謹謹一個句子把生活裡一件事記完,對他們的管家或他們的妻子來說大概只需要看一個句子就知道該做什麼或該一起聯想到什麼。對後世讀者來說則需要靠很多的想像來拾掇拼湊出<當時這個人的生活原貌>。還是正好因為中國人在民初(或日治時代的台灣人)本來就是在壓抑的時代氛圍裡無法表現任何奔放特質(或者是這幾個寫日記的人正好都不是奔放型的、才造就規律寫日記這種習慣)。 喔!Che 後來的人生還寫日記嗎?其實我猜應該沒有。這本摩托車日記之所以產生,是因為他當時就是想紀錄一下當時的奔放吧!所以與前述三者是在不同目的與基調下的不同產物。 又拉雜寫了一堆、真不好意思。 不過剛剛兒子醒來(現在台北 7/29 Fri 早上五點半),竟然跟我聊起昨天士林站的大風;我說:我也正好寫到這個呢!還真有默契。 ^_^ ● flower, 7/28/2011 9:50 PM # 27 那會不好意思?歡迎多寫!...很enjoy妳的故事和觀點。...^^ 如果是以stone這樣的觀點,回到光年兄早先跟我討論到的,日記在某種情狀或時刻下是不容存在的,這種日記最有可能是”生活實況”的記錄?所謂把柄或呈堂證供都因”實況”而成了鐵證如山?因為三言兩語帶過的感覺或感情,只能視為一時的情緒,卻無實證。 好比:『昨天下午帶兒子去故宮,坐捷運到士林站再轉公車過去;到士林時風極大(捷運線底下有點風口效應+台灣附近有好幾大塊雲系之故),兩人坐著吹了幾分鐘大風才上公車。』這是實況,若有人要循線查尋什麼,時間、地點、人證都有了。但若寫作: 『與兒出遊,經風口處,短暫吹風,兩人均愉悅』,這樣是不是就成了一句只有妳家兒子看得懂的「日記」了?...^^ ● stone, 7/28/2011 11:15 PM # 31 喔!星辰,妳不覺得花花真的是很累嗎?她每天要在家裡和兒女活動點之間跑來跑去,又有許多社交活動要參加。我都有點覺得她時間怎麼會夠用了∼。然後她還幫大家在舊文裡加入標籤,短短幾天內就有了這麼多可查閱的標籤;她還在這邊寫文、又如此敦厚有禮地每一則留言都回覆;有時還要把臉書上她與朋友互動的談論轉貼過來....。 我覺得花花在花想集付出的心力已經是大到可能損傷健康的地步,怎麼會有忽略朋友的疑慮呢?在這麼多活動的情況下,提到某些人在臉書上做了啥的例子,也只是偶一為之、而那些例子並不足稱道的吧?!我若是因為花想集的文章及討論而想跟花花聊什麼,當然都是在這裡行之為之,也並不會跑到其他地方去拉長戰線,耗費她更多體力。所以我想,雖然有不同媒介的同時存在(花想集與臉書帳號),但應該不用擔心哪裡被忽略的問題吧! ● flower, 7/28/2011 11:48 PM # 32 妳也幫幫忙,又不是小朋友,還忽略呢!...^^ 不在臉書的Ally,Kate,Francine,青等,他們的部落格我都有去巡哦,妳的留言,我也都有回嘛...^^ 人與人之間的遠近深淺,其實跟有沒有什麼帳號沒什麼關係,這一點,ally一定可以證明。...^^ 以前在na3的社區網站,我看到很多朋友之間的互動,是妳到我家留言,我才到妳家留言,妳不來我家,我也不去妳家...當時有位朋友,笑她們是”互助會"。 其實這種互助會到後來會變成應酬,主客雙方都累。不久前我才跟Francine在信上寫道:對我不必有這種互動上的壓力。 我也希望星辰體諒,就算偶而真的有什麼忽略了,也不要在意。我不希望我們的互動成了彼此的壓力,那就沒意思了!...^^ ● 2011/7/29 Fri 4:03pm stone, 7/29/2011 1:42 AM # 34 (37分鐘前打的留言,但因為 google 把我登出了、說我的帳號目前可疑不准登入,所以等了半天,卻還是登不入。所以現在來實驗一下只留個名字是否還是可以順利留言) 我想我是太讚歎妳和 ally 維護網站的認真態度了 ^_^ 去幻境一遊,看到 ally 說他不定時一定會整理留言板,讓朋友的留言都盡量可被計數和搜尋得到。然後來妳這兒又看到 friend's label 如神速建立起來(現在我若想看看任一位朋友過往的留言、好像都很容易),就想到光是我那新聞台在舊版時代的留言板就有五千多則(幸好現在沒人留言了),我連有些什麼內容都懶得回顧,更別提幫朋友做索引或記號了....,相比之下妳們二位實在是太厲害啦! 想想我之所以如此<不回顧>,跟我覺得坐在電腦螢幕前一直盯著看個不停、手上還得利用滑鼠來執行各種動作,這兩件事實在太累、太傷身(傷眼睛、脖子、肩膀、手腕、手肘;而前四項我都有陳年老舊傷),是脫不了關係的。將心比心也將身體比身體,大家都是差不多有一點點年紀的人,一直做這些電腦動作,真的是很傷身。所以有時候的確是有點擔心花花的身體啊。 ● 台灣時間 2011/7/31 Sun 7:47am stone, 7/30/2011 4:47 PM # 59 我也覺得除非是太太<自願>或<挑釁>地把舊情日記拿給先生看,否則我會比較好奇的是一旦這些日記被看到了,那位被侵犯隱私的太太會怎麼發飆?而不是先生對舊情會有什麼心理反應哩。 ^_^ ● 台灣時間 2011/7/31 Sun 9:40am stone, 7/30/2011 6:40 PM # 60 我好像還真的寫過很多日記,雖然沒有長年固定寫(就是一陣一陣地寫,一陣一陣地停寫 :D)。 我的確有那種喜歡把地物時事寫得清楚包含某些細節的習慣,因為知道自己記性不佳(常自嘲:我的記性不佳根本是娘胎裡帶來的天性,才不是老化現象 :D),如果不記點細節,日後絕對想不起來是怎麼回事。以上只寫地物時事四項,是因為唯有人這一項我有時還比較隱晦、不直寫名字,也不知是在<隱私>什麼?難道是預留日後被翻出舊情日記時假裝不知的本錢嗎? 事實卻是如果我不寫明人名,日後連我自己多半都不會記得那到底是個誰。 ^_^ 這樣的日記到頭來到底該算什麼啊?連自己都想不起來的<故事>嗎? :D 所以把日記廣義一點當成是故事的紀錄,其實也是不壞啦!寫作論總是說:作品完成之時即是它脫離作者獨立的日子。日記應該也可如是觀之。 ^_^ (獨立到連寫它的人、自己看起來都充滿陌生與驚異、那還真是有幾分搞笑啊,哈哈) 這樣還可以順便繼續探討:不管是第一第二或第三人稱地寫日記(我是偶爾無聊起來會這樣換一下人稱),其實日記最後都可稱為<他稱>(相對於己稱)。 ^_^ 當然啦!對於某些天賦異稟、記憶力超強的人來說,以上這種屬於記性弱智群者的自嘲之言,應屬一概不成立。 ^_^ ● flower, 7/30/2011 7:15 PM # 61 妳這樣說半天,人家還是沒懂啦,今天午夜(我的午夜)我就去搬文過來哦,人家看了才知道妳在說啥,也才知妳這功力在那裡...^^ 《哥倫布日記》本來被列為國家機密,而後輾轉流傳出來,其中有不少篇變成第三人稱,所以被視為經為他人改寫。如果如stone所言,自己寫著寫著就改變人稱,說不定哥倫布當年也是如此,日記並未經他人改寫? ● flower, 7/30/2011 7:19 PM # 62 嗯,stone演繹出另一種情形,有可能先生或太太偷看日記後,怕對方發飆所以隱而不宣,卻在往後的日子裡慢慢發酵? ● stone, 7/30/2011 7:42 PM # 63 哈哈,花花是寫長篇小說的人才,還會想到<在往後的日子裡慢慢發酵?>。 ^_^ 像我這種大概只有極短篇耐性的猢猻急性子,真的只有想到、妻或夫某方在發現自己日記被偷窺的那當下,他們會怎麼打架哩! :D (我這真是很爆笑的有限想像力啊∼ ^_^ ● flower, 7/31/2011 1:56 AM # 64 遇到當下會打架 的,可能還好,新婚嘛,還有得救;要遇到慢慢發酵的醋罈子,㓾才叫”好戲在後頭”呢.!!...^^ ●● 2011/7/30 Sat 6:17am http://asflower.blogspot.com/2008/04/cry.html?showComment=1311977914172#c8433777970607697903 stone, 7/29/2011 3:18 PM # 4 花花昨天描述到以前在 na3 時有網友是<妳到我家留個言、我才去妳家留言>,這也是一種<對等的張力>呀! :D 只是好像沒有樂趣可言。 ^_^ 對等,可能是從要求公平開始吧?!可是追究到底,是誰應該先到別人家版面留言、好開啟那有來才有回的公平鏈呢?難道要猜拳嗎?! :D 如果情份都是得靠公平往來來展開與累積,那也註定成為施展不遠的假情份啦。 倒是客提兄說『有人一輩子都是無法考量到他人感受,永遠成為人際關係中低能的一方』,我想的確是這樣的。的確有人可以『堅持』一輩子無法為他人著想的、欠缺同理心的『風格』。雖然人際互動不是這麼簡單直觀的算數題,如果各種外在條件能夠給予加持(比如某人就是一直佔據著人世間會被圍繞與巴結的制高點),欠缺同理心的人還是可能被一堆人小心捧著跟隨著照顧著。只是當他的城堡領地一旦崩毀,大概就可以看出樹倒狐猻散之<果然是個真理>了。 ^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