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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九夜-終站-台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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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吳若權的媽媽像往常一樣,拖著買菜車去菜市場買菜,她唸著端午節要到了,要選些漂亮的鴨蛋黃回家親手包粽子。 和往常不一樣的是,她眼神惺忪,因為前一晚為了等吳若權回家,她撐著剛從美國 探親回來疲憊的身子,卻因為吳若權飛機誤點,她窩在沙發上等到過了午夜。到了南北貨攤子,她彎下腰挑選放在地上的鴨蛋時,眼一黑、一跌,腦幹出血中風。從此吳若權照顧中風的母親,至今12年。「我每次去陪復健,回來都狂哭,」吳若權回憶。媽媽中風後站不穩,常會後仰,吳若權用國中女生繫裙腰的帆布 皮帶拉住母親一步步往前走。看母親奮力往前的背影,母親愈奮力,他愈心疼。 每次完成復健後,吳若權回家走過母親中風的那條巷子,景物依舊,陽光依舊,卻一個好端端的人,提著菜籃去買菜,再也不能走回家,「為什麼生命這麼脆弱?」他忍不住就決堤。 復健是條漫長路程,媽媽光是學習站、學拍皮球,就花了3個月。結束復健回家,是另一個階段開始。「生活太可怕,每天都在匆匆忙忙地趕路,我現在回想,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吳若權說。 那時,他才剛自立門戶創業,每天清晨5點先去公司寫稿,7點多游泳,8點帶母親去針灸,9點再進現場主持廣播 節目, 中午張羅午餐,從中醫診所載母親回家,並陪兩老吃午餐。再回公司上班到晚上10點多,回家再和兩老聊天後才就寢。這樣的生活型態、忙碌程度和原本在外商公司時差不多,他還私下慶幸,至少時間自主,還能兼顧家庭。沒想到, 對三十幾歲人覺得緊繃的生活,對老人家卻是超過負荷,所有事都來得突然,中風的母親罹患憂鬱症。 母親不僅慢慢消瘦,每次吳若權送父親去打牌,母親就會站在窗前等,然後哭泣,吳若權覺得奇怪,「妳老公只是去打牌而已」,後來才知道,母親得了憂鬱症。 「其實有部份是我們的錯,」吳若權說。因為中風後,母親每日努力復健,更為了不成為子女負擔,常是加倍的份量,但三、五年過後,始終沒有好起來,母親開始懷疑藥沒有效、復健沒有效,所有事情都是沒有效。「後來我才知道不能對中風的病人說『你會好起來』,要說,『這樣做才會控制住』,或『才不會惡化太快』。」 母親憂鬱程度超乎想像,焦慮、不明所以地搬弄是非,讓吳若權要帶母親去看精神科,但母親堅決不去,吳若權只好請親戚從美國帶回百憂解,並請在美國的醫生親戚打電話回來騙媽媽是維他命。媽媽吃藥後,平靜了,卻開始嗜睡,「我好像是黑心幼稚園的老師,」吳若權自責。 爸爸的字條,我始終留著 接下來倒下的是父親,而且,4個月後就離開人世。 父親一向硬朗,從不感冒,某晚他抱怨心臟有點不舒服,竟然嚴重到送急診,檢查出心臟瓣膜破損,住院後開始肺積水,住院期間只回家過一晚。那一晚,父親站在洗臉檯旁,突然像個小孩般放聲痛哭,哭得很傷心。吳若權趕緊去抱他,那是父子40年來,第一次擁抱。那一抱,他深深感受到父親對死亡的恐懼、對人生的遺憾……。 但只有這麼一次。再回醫院後,父親只幽幽地看著窗外陽光。有一天,重聽的父親拿出筆來,寫下:「我這一生想來,非常美好,沒有任何遺憾,妻賢子孝」那張紙,吳若權始終留著。父親走後,吳若權半年無法入睡。他坐在父親生前常坐的椅子,想到,以前是爸爸坐在這張椅子上。走在大街上, 滿街都是人,在那千分之一秒突然思念父親,又哭了出來。吳若權得了憂鬱症,吃了半年的藥才痊癒。 痛過,不要再第二次。吳若權更加全力以赴照顧母親。 例如父親在世時,吳若權常開車載兩老出去玩,途中隨性走到哪、吃到哪,每當父親問起行程,吳若權就會叫他 不用擔心,路途中,父親總是沒有好臉色。後來吳若權檢討,「敬」要在孝之前,父母要的是尊重,他們想知道 出遊、用餐地點,做子女的不可自以為是的掌控全局。現在吳若權不僅前一天會問母親的意見,還會說「這一餐 讓妳請哦!」 認真過每一天,直到萬一那一天 雖然吳若權一味想盡孝,卻還是會發生衝突。 吳若權每週都會安排一天親子日,安排媽媽的休閒活動。一個大雨週末,吳若權想先帶媽媽去百貨公司逛逛,再去姊姊家。母親聽到這樣的提議,「免啦,你去忙你的,不用那麼麻煩,」但吳若權看到她的眼神已經瞄向衣櫃,考慮要穿什麼衣服,於是,還是出發。傍晚,吳若權去接媽媽回家時,媽媽收起在姊姊家的笑容,開始抱怨,從第一站的百貨公司罵到去姊姊家的安排,全然不滿意。正在開車的吳若權幾乎抓狂:「剛才在電話裡,聽妳滿開心的,為什麼妳上車後,一直抱怨沒完沒了?」 媽媽楞了半分鐘,才說:「因為我覺得你們每個人都有事情要忙,卻為了我這個中風的老人,犧牲自己的假期。」他才知道,母親的「盧」、抱怨、推讓裡,有深沈的自責與愧疚。他才講出在心中練習一百次的話:「妳養育我們 辛苦大半輩子,值得我們回饋妳天大地大的報酬,更何況只是做那麼一點點事情而已,」他從後視鏡看到母親的表情放軟了。 「母親是犧牲自己的肉身,教導我體驗生命的本質」吳若權在《相依》裡寫道。 因為珍惜陪一天,就少一天,他學習就算有口角,甚至爭吵,要及早道歉,以及珍惜這段母子親緣。甚至,他也生澀的學會向母親說「愛」。 某晚,他送母親進房睡覺,隔著門,他鼓起勇氣說:「媽,我愛你。」門另一頭的媽媽停了很久,小小聲地說: 「我也愛你。」 只是,生命仍是未知數。無論是誰、無論多愛,都要面對終點,「我有萬全的準備,」吳若權說。他說,他認真過 每一天,沒有太大的遺憾與恐懼。至於沒完成的願望?「能做的事,當下去做,中、長期的事都是老天多給的」。但是萬一,到了和母親分手的時刻,「我會非常、非常傷心,但會做更多公益吧,」吳若權這時的表情,令人不忍多看。採訪時間一到,吳若權趕著回家教新來的印傭做菜,「妳也許想問我,這樣不會很不方便嗎?但我要講,如果 有一天沒有這些不方便,我人生不會更好,」吳若權頭也不回地趕回家。
兩歲九個月大了 也就是說 一下子 就要長到三歲了 現在說話 可以超級完整的表達 很多名詞 也弄得很清楚 一些動詞 就用的很好玩 上星期到高雄 我們開著車子從高架橋下通過 瀧浩比了比橋 說 我們去"過一過" 晚上玩巧虎果汁機 瀧浩幫媽媽倒果汁 還不忘說 "請稍等等" 幫瀧浩照相 還會要求阿貴 不要再拍他了 每個假日 我們一家人 都會賴在一起 籠浩漸漸長大 麻煩的事情就會漸漸變多 因為 小孩會有自己的個性 想法 傍晚六點一上車 就睡著了 我們擔心的事 晚上十點半 還是發生了 媽咪 我起來了 "我睡飽了" 就這樣子 精神 精神 現在都凌晨了 我們還在努力陪伴這個小孩 不過 回想起來 這樣的過程 過了 就沒了 還是 要珍惜 穿尿布 喝牛奶 的過程 也快過了 還記得 今四月份瀧浩掉了奶嘴之後 他就戒掉了奶嘴 這段過程 快的驚人 連想再多拍張吸奶嘴的相片 都變的不可能了 很晚了 瀧浩 終於 要求再喝一次180(牛奶的代號) 希望 這個睡前奶 可以順利讓瀧浩 睡覺去 明天 哇 這個 孩子 就又會長大了 每一天 我們 總是 期待著 辛苦的一切 在上床睡著 之後 就結束了 換來的是 豐富的一天
瀧浩經典語言:你們都不管我+我教你
經過潮州去吃燒冷冰 秀玲想洗頭 阿貴就想順便剪頭髮 "設計"師 弄一弄 就來個頭皮spa 還幫阿貴 修眉毛 這樣子弄一弄 1400 就篩優那納 果然是完美 旅遊結局 半路上再買些芒果...現金就用完了 想說在回程路上有家漂亮海景的7-11可以領錢 再買些東西 結果 並不是每家7-11都有提款機的 於是 就在停車場湊銅板買東西 真是糗ㄚ
當然要來個世俗之旅 瞎拼ㄚ 也買了一些 更生路家 的用品 回家後就要開始裝置了
逛去旗津 這個暑假原本計畫去泰國 接著就一直修正 修正 巴里島-香港-東引-馬祖-蘭嶼-綠島-小硫球 這些真的都認真想過 最後 去了旗津 完成了離島之旅
逛瑞光夜市 瀧浩大滿足 還說 明天晚上還要再來 以前不太逛的夜市 現在又因為小孩的關係又來逛了 以前逛夜市 其實也買不了多少東西 現在是 為了滿足小孩愛玩的情境 大人 就像小偷一樣 要學著閃一些超好玩的攤販 夜市 好玩
從新生路搬到長沙街 生意好到去了好幾趟都沒吃到 新店面 就真的比較像餐廳了 不過 以前的樣子 就很像家裡附近的好吃小館 親切 好吃 但也好擠 兩種風格 好吃 還是最重要啦 瀧浩 愛喝南瓜湯 都喝完了 還硬是用湯匙在碗底猛刮剩下不多的湯來喝 2歲8個月 會自己挑dvd cd 來看 會自己選衣服來穿 也會說很多話了 現在 也喜歡扮演自己是哥哥的角色 巧虎 當然 就是弟弟了 現在 也很怕壁虎 以前害怕的貓頭鷹 老鼠 已經好一陣子都不怕了
早上九點就真的痛到不行了 身體痛到都冒冷汗出來 到了醫院 真的都快走不動了 還好 沒去門診掛號 直接去急診 上回去x偕醫院 沒有處理完 上回真是 花了很多時間 這次 竟然在一天內 就快速的就處理完畢 不得不說 台東的醫療品質真的oo xx 相同的病狀 a醫院說不能處理 b醫院竟然在一天內就處理好了 ===================================================== 晚上跟高雄的彭老師一起吃晚餐 聊一聊 才發現 上次去他們家 都快是 一年前的事了 這個暑假 他們來台東住了快半個月了 可以碰面 吃飯 聊聊 也很不錯
這時期的瀧浩白天沒穿布布 練習尿尿要告訴大人 這件事 現在也做的很好了 所以 我們經常要去幫花"澆水" 瀧浩在家裡也可以自己上廁所了 尿褲子的事 印象中 其實不多 這也跟想像中 有很大的不同 以為 小孩子會常常尿褲子 結果 竟然不是這樣 這提醒大人 我"認為"....不一定就是 這樣的 心態 總是要學習年輕 對於事情處理/理解的經驗法則 參考就好
在車上我們講到誰的老公是谁 瀧浩也學著講 這個話題 秀玲問瀧浩 媽咪的老公是誰 瀧浩回答不出來 直說 "我有老公公" 現在的瀧浩 可以自己吃飯 帶出去見見世面 訪友 表現的都很不錯 印象很深刻的是 在花蓮拉白家 才讓瀧浩上腳踏車 接著就有人來講耶和華見證人的事 至少20分鐘 瀧浩就這樣坐在腳踏車上 也沒有鬧 這是 這時期 很特別的 狀況
早上先去開車 所以例行抱瀧浩出門的事 今天就沒做了 車子停在門前 就看到瀧浩已經穿好鞋子 手上拿今天要玩的玩具 但是臉上是流著淚的 哭著說 我要抱抱 好吧 那就下車抱上車吧 走進門口 瀧浩說:我要重來 轉身就進到屋裡 我想 我可以抱了吧..... 結果 還不行 瀧浩 還要再把鞋子脫掉 真的是 重來一遍 中午跟慈英阿嬤講這件事 她的看法 很特別..........說出很有智慧的一句話 至少沒有再上到二樓 才再重來一遍 真的 是 很有個性 更是 堅持 這也告訴我們 小孩子 大概只有外表會有些像我們 而 個性 可能會相同 也可能不同 小孩 有很多事物 是模仿家長及大人的 所以 小孩 會變成怎樣 不能 全都講說 那是 個性
花蓮
晚上跟施老師/同學還有學弟妹聚餐 席間 酒敬來敬去 真的不勝酒力 這次聚餐 沒帶瀧浩去 所以 結束後要再回慈英阿嬤家接瀧浩 瀧浩開了車門 講了第一句話 把比,你昏倒了喔 阿貴 真的想昏倒 怎麼小孩子會說這樣的話??
真的 很大 熱氣球搭配一大片綠色的草皮 真的 很好看
覺得 時間 過的好快 這樣子 就 一年過去了
腎臟的結石又掉下來了 那就再等看看會不會再往下移動 醫生說要用夾的 可是 實在是很恐懼ㄚ 醫生從一開始就很想用夾的方式處理 那 操作技術要很好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