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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與文學之關聯

2018年01月03日
童話與文學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關聯性呢?
上周五《公主走進黑森林》作者呂旭亞和文學作家郝譽翔分別針對各自的心理、文學專長領域與大家分享兩者之間的相應性。

呂旭亞老師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有個習慣,不相信表面上看到或聽到的東西,會好奇背後深藏的意涵,從中年接觸榮格分析師後,才大量接觸故事,這也和成為終身的心理分析師有關,因為可以和講故事的人,深刻發掘故事後面的原型。
童話可以越洋過海的傳播出來,是因為人類心靈集體心靈的連結,有跨時空、跨國際的特點,在這本書中挑選了七個女性心靈故事,組合而成《公主走進黑森林》。裡面分析大量使用故典榮格分析師的觀點來解析。最喜歡的故事是【美麗的瓦希麗莎】。故事裡有很美麗的女孩,又有一個非常疼愛她的母親,母親會過世,接著會有一個壞媽媽、二個壞姊姊進入生活中,讓女孩經歷苦命的生活。

和文學相比,童話是骨、文學是肉,童話提供了簡單的原型,而文學則填補了其中的豐富性,文學代表的是個人潛意識,童話則是集體潛意識。

認為電視偶像劇是現代的童話,每年都有男神與女神,都完全可以被取代,情歌也算是現代童話的一種,不斷的被人反覆唱頌,就好像有個點和潛意識連結到。
中國神話比西方文化更能夠接受黑暗,強調的是流動和阻塞。年輕時比較不喜歡儒家強調的中國女性的犧牲奉獻,希望從童話心理學的角度重新詮釋女性的艱辛,而不是用道德感來壓制女性。

郝譽翔老師從小時侯讀的二十四孝其中的「郭巨埋兒奉母」、「老萊子彩衣娛親」談起,現在看這些故事,都覺得與常情不符,認為在不同的文化下會有不同脈絡。例如:童話故事裡「美女與野獸」原本寫的是美女愛珠寶,後來改寫成女主角Bella很愛讀書,發現野獸很愛讀書,有知識性,才選擇了野獸。童話故事不可理喻,跳躍與不可理解,而文學作品較切合人性,沒有正義與是非可言。《西遊記》沒有正常的女人,女性的面貌都是模糊的,除了王母娘娘,其他都是妖精。《聊齋誌異》中女性絕大部份都是以妖精原型出現。反觀童話,西方的女性面貌都比較有個性,例如:白雪公主裡的女性也有正、反兩派。最喜歡《公主走進黑森林》的「萵苣姑娘」故事。牆內(有生殖能力)與牆內的女人(沒有生殖能力)點出了牆面性,高塔是幽暗的空間,頭髮是情慾的象徵,懲罰是啟蒙的開始,公主在剪髮之後,變成一個獨立自主的女性。

目前郝譽翔老師最近常常唸童話給女兒聽,正由於童話情節普遍較為誇張,並突顯了人性的邪惡面,旭亞老師提及若念給女兒聽「萵苣姑娘」會不會害怕小孩受影響?郝譽翔認為應該讓小孩提早知道人性的複雜面,才不會長大吃虧後才明瞭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