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認為只要孩子肯讀，到哪裡都一樣。 萬大畢業三年後的會考，知道一些孩子的成績後，才發現，這句話一點都不合實際。
以習堯二兄弟（雙胞胎）和卓琨二兄弟（雙胞胎）來看，當初這二個媽媽都是緊張型的，也是比孩子認真的媽媽，也因此這二對雙胞胎在校成績都很優秀（班上的前三）。 升學時，習堯家選擇讀萬中，卓琨家則借戶籍讀南門。 習堯媽對孩子在萬中的成績一直抱持著樂觀的態度，因為都在校排十幾名，學校也一直說這二個孩子是學校的榜單名單。而卓琨家在南門則表現中上，並不是很突出的。
會考後，成績揭曉。習堯家一個1A4B，一個5B。卓琨家一個5A，一個4A1B。 三年，在不同的學校，竟能造成巨大的差異，如同溫水煮青蛙般，改變是在不知不覺中形成的！ 牛尾和雞首，原來並不相等。
不能再認為做雞首比牛尾好了，因為雞和牛原本就不在一個水平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