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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超的媽

床邊故事

2006年06月22日
  媽媽為了學校裡的事煩心,昨天徹夜難眠,以致今天疲憊不堪。晚餐後就倒在沙發上睡著了,還得時時被小超發出的聲音吵醒,罵人。媽媽一再以不唸書給他聽,或今晚不讓他睡媽媽的房間,來威脅他,不過,他還是不斷發出巨響,打斷媽媽的休息。

  一切就緒,小超拿了書等媽媽洗好澡,要一起看書,不知他又犯了什麼,媽媽說到做到--不唸書了。逕自關燈上床,小超大哭大鬧,拿著書大叫:我要看書!我要看書!一來要懲罰他,二來媽媽真的沒力氣了,堅持不唸。

  他的哭鬧真讓媽媽頭皮發麻,洗了澡,這麼一哭,肯定渾身出汗,為免事態擴大,要他上床來,來玩「說」故事比賽,還說他在等媽媽時已看了好幾遍,一定比媽媽會說故事……說好說歹他就是一個勁地哭叫:我要看書!

  拿著書不死心地上床,媽媽趕緊摟住他,閉上眼睛,馬上開始說故事(這本叫「阿非,這個愛畫畫的小孩」):從前從前,有一個小孩啊!他很愛……,小超立即止住淚水,媽媽試圖要他接下去講,他又不願意,媽媽只好故意唸錯,讓他「糾正」。

  還沒唸到一半,媽媽開始陷入半昏迷狀態(每次媽媽都比小超先睡著),也開始胡言亂語,說著說著,自己都不知說了什麼,只是小超在旁頻頻發出質疑的語氣:嗯?什麼呀!不是這樣啦!

  類似「他很餓,所以啊……他就…趕快把…被子蓋好……」這般語無倫次,媽媽也受不了自己了,小超更是不滿意,媽媽還不斷睡著,小超抗議地叫醒媽媽!幾次逼急了,媽媽大吼:我已經睡著了,不要唸了啦!轉身就睡。

  小超……好像也沒力氣鬧了,不久,也睡著了。

  我們的床邊故事就這麼混亂地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