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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個小雨的媽

《雍史·太宗本纪&戾王列传&齐王世家》

2015年09月01日
雍武威十九年庚午三月,南楚国主赵胜薨,谥楚灵王,太子赵嘉灵前继位,下令沿用显德年号。

雍武威十九年庚午五月,齐王赴楚密商国主,许以重利,谋拟攻蜀,国主惑之,后雍使上下勾连,遂起攻蜀之议,南楚国本皆坏于此,然其时人不解其祸,亦不解重利为何,后有内侍闻国主泣告王后曰:“孤若能恢复帝业,不图尔为皇后,孤亦愿父事大雍,今齐王以帝业许我,望卿代孤婉转告尔父,南楚绝不负雍。”事乃泄。齐王者,雍高祖六子,长乐公主异母兄也,少顽劣,后见雍王弱冠封王,功勋冠盖天下,乃悟,曰:“我当取而代之。”后以武勋闻名于世。

雍武威十九年八月,南楚与大雍结盟,齐王代雍帝与国主歃血为盟,两国共同伐蜀。

雍武威十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雍王李贽率军陷葭萌关,至此,蜀国再无屏障。

雍武威二十年二月十六日,蜀王孟昀白衣归降,蜀亡。

雍武威二十二年癸酉二月,雍王李贽再败北汉,然北汉主下诏,令威远将军龙庭飞夺情起复,龙惊才绝艳,力挽狂澜,力阻李贽于雁门关,李贽败退,然兵力未大损,同年三月,大雍北汉议和。四月初,齐王李显南下,陈兵襄阳,闻德亲王珏归襄阳,大沮,乃退。

雍武威二十二年七月,大雍遣使求和,南楚君臣颇畏征战,许之。

雍武威二十二年八月一日,南楚国主晋帝位,上表大雍,愿为兄弟之国。

雍武威二十三年九月,雍王李贽献策平楚,率四十万大军南下,荆襄震动。

雍武威二十三年十月,雍王李贽轻骑三万突袭建业,借奸细之力,当夜破建业,尽拘百官。数日,勤王师将临建业,李贽已退,随行军中尽掳南楚王族、文武百官。
雍武威二十三年十一月二日,雍王得胜还朝,列南楚国主赵嘉、皇子、妃嫔、王族在前,列文武百官在后,献俘太庙。

雍武威二十三年十一月三日,圣上下旨,加殊恩于齐王,人皆知其意在雍王也。

雍武威二十四年甲戌,帝颁诏令,令太子安代陛下告祭太庙,受百官朝拜于文华殿,雍王恐惧,同年二月,雍王上书,求就藩幽州,帝不许,令以世子代之,继而,雍王告病免朝,帝许之。

雍武威二十四年五月十二日,戾王妃亲弟,户部侍郎崔央横死于和平坊,事乃发。戾王惑于爱宠萧氏,欲以己罪归于崔央,为鲁少傅谏止,然鲁、萧从此生隙。

雍武威二十四年五月十三日,太宗拜会大将军秦,戾王闻之,携靖江王郡主与会。会中,郡主笑问天下风光,戾王附议,乃行令。令未起,齐王已至,三王欢聚,席间其乐融融,当其时也,浑忘萧墙之乱将至也。

雍武威二十四年五月,帝赐封靖江王郡主为公主,赐婚抚远大将军秦彝子秦青,或曰,皆戾王之力也。

雍武威二十四年,王因户部事受责,帝密令闭门思过,戾王性暴戾,多有不端事。

雍武威二十五年乙亥,自户部事发后,朝野无声,平静以待风雨。太宗托病免朝,终日不出。

雍武威二十五年五月,靖江公主、王妃萧氏以侍卫夏某谄媚惑主,欲杀之,为戾王所阻。自此,戾王与王妃、公主嫌隙益深。

雍武威二十五年,有御史弹劾禁卫军北营统领裴云,帷薄不修,有违孝道,人皆知其冤,不敢辩也,唯太宗曲意护之。

雍武威二十五年六月,天子下诏,告祭黄帝,立祭坛于桥山,诏太子于长安陪祭,未料太子其间行止有亏,帝惊怒,幽禁太子。

雍武威二十五年六月,帝以太子失德,命太宗代祭于长安。六月十五夜,长安乱起,人言有谋逆事,太宗披甲持剑,威震京赍。时,东市之内鱼龙混杂,秦将军青告于太宗,太宗奋起,携宿卫百人,亲临东市,于市门高呼道:“奸细作乱,凡我子民,静立莫动。”当是时也,太宗金甲锦衣,见者拜服,乱乃定。乱初平,有苏定峦者,凌空刺杀,幸宗师慈真禅师隐在侧,太宗无恙,苏定峦,北汉三品将军,性暴烈,斩将夺旗,攻无不克,常为大军先行,号“先锋将军”是也。高祖归,于太宗着意嘉勉,太宗自请巡边,帝未许之。

雍武威二十五年六月十九日,高祖下诏,戾王得以归家,然免戾王主政之权,王恐惧不安。

雍武威二十五年七月,太宗履参贪渎事,因而去职下狱者多人,大半乃戾王亲信也,又,太宗数次觐见雍帝,皆秘而不宣,戾王乃生疑,与帝嫌隙更深。

雍武威二十五年九月十四,帝下诏秋狩,变将起。

雍武威二十五年九月二十,帝至猎宫,至夜,太子安叛,雍王危殆。时,太宗佯攻向东,转而西南,幸得裴将军云接应,方突围而出,然叛军追袭百里,太宗数次险遭合围,幸得众将并义士拼死保护,方脱险地。

雍武威二十五年十月九日,帝以太子谋逆不孝,下旨赐死,以王爵之礼葬之,未许入皇陵,谥“戾”。

雍武威二十七年,齐王从监军楚乡侯哲之策,以重兵当其偏师,斩谭忌,随后急行千里,往袭北汉军主力。其时龙庭飞知齐王离中军,戮力强攻,楚乡侯击鼓以励军心,当北汉军一昼夜。十一月九日,齐王率亲卫军距秦泽四十里。龙知难而退,王追击三百里,龙庭飞亲断后军,两军交锋十余次,互有胜负。十一月十五日,北汉段无敌领军接应,王以士卒疲惫,乃退回泽州。两军交战半月余,雍军伤亡六万,北汉军伤亡近四万,或曰此战无胜负,然此役后,北汉军再无余力寇泽州、镇州。

雍武威二十七年十一月,南楚军情传来,陆灿出雒城,占领蜀中,兵压葭萌关,一路所向披靡,葭萌关告急,两国之间,再无转圜的余地。

雍武威二十七年十二月末,齐王李显下令趁着沁州大雪,经过三十万雍军和从泽州征调来的二十万民伕一月奋战,修建了百里营盘,阻北汉军南下。

雍武威二十七年丁丑,太宗继位,高祖退位,尊为太上皇,以高祖尚在,下诏沿用武威年号。年末,百官上书请更年号,以彰圣德,太宗许之。

雍隆盛元年元月,太宗遣使苟廉谒见楚王,商勿进军事宜,时王年幼,丞相尚维钧把持朝政,尚相畏陆灿功高,乃约束其不许出战,合约乃成。

雍隆盛元年二月十六日,太宗下诏,遣齐王显、楚乡侯江哲攻沁州,雍汉战事乃起。

雍隆盛元年三月初九,大雍泽州水营与北汉沁州水营战于沁水,雍军辎重半毁,俘北汉水军副统领瑾郡王第四子刘岱。

雍隆盛元年三月十二日,冀氏城破,雍军焚城,虽冀氏守将迁民安泽,然老弱不能走者不可胜数,冀氏死伤叠累,齐王显凶名益盛,然细察之,并无屠城之事。

雍隆盛元年三月十七日,雍军攻安泽,段无敌坚守不退,三月二十一日,龙庭飞决沁水淹雍军,雍军败绩,北汉密谍大索乡里三日。

雍隆盛元年三月二十四日,齐王李显重整大军至安泽,北汉军退守沁源。

雍隆盛元年三月十四日,大将荆迟率骑兵三万,镇州军四万寻小道越太行白陉,攻壶关甚急,守将刘万利急报晋阳、沁州,三月二十五日,壶关陷落,荆迟率军奔沁源,势如破竹。

雍隆盛元年三月二十五日,齐王李显兵至沁源,与龙庭飞对峙沁源,北汉军十万,雍军四万,然北汉军多新军,龙庭飞隐忍不出战。三月二十九日,龙庭飞列阵出,两军决于沁源。两军决战半日未分胜负,时雍将荆迟千里奔袭至,猛攻北汉军后军,龙庭飞率亲卫迎之,荆迟不能胜。战正酣,嘉平公主率代州军应北汉国主邀赶至战场急攻齐王后军,代州军骁勇善战,齐王不敌,乃竭力突围。王亲自断后,全军而退。是役也,齐王部折万五,荆迟部折九千,龙庭飞军折万人,代州军几无所损,遗尸遍野,沁水尽血染。雍军败退至安泽北处山谷,以铁索拦江,阻住北汉水军,山势险要,难攻难守,两军争夺谷口两日,不分胜负。四月初一,龙庭飞命麾下段将军以黑油沉江,烈火焚之,雍军败退,死伤迭见。后三十年,山中不见寸草,越明年,沁水乃清。

雍隆盛元年四月初七,雍军溃逃,代州军轻骑挡前路,龙庭飞将大军尾随不舍,至泽沁边境,两军战未酣,雍军伏兵尽出,则长孙冀奉雍帝命并江哲计,隐踪迹,藏将旗,潜伏于此多日,三十六万雍军困北汉军于野。北汉军被困于野,苦战十数日,欲突围,皆为雍军死战而阻,然雍军急切间亦不能破北汉军阵。四月十八日,北汉军粮尽乃杀马为食,天明之际,以代州军为先锋冲阵,庭飞自率亲军突围吸引雍军主力,汉军主力从西北出分兵突围,是役龙庭飞冲杀一昼夜,马疲力尽,为雍军所困,身被十余处伤不能行。齐王显爱其勇烈,亲赴阵前招之降,庭飞严辞拒之,托以后事,乃自尽,时庭飞年仅三十三岁,其亲卫数百尚存,皆殉死,将军爱马,投沁水而亡。齐王令筑将军墓于野,又铸“忠义坟”、“义马冢”相伴,至此泽沁之战乃定。

雍隆盛元年四月二十日北汉国主闻沁州兵败,集重兵拱卫晋阳,四月二十二日,嘉平公主率残军返晋阳,民皆惧雍人报复,扶老携幼避难北上,日行三十里,故龙将军爱将段无敌者,素以擅守闻名,自请断后,护民北上。太宗亲率四十万大军入汉境,闻汉主退守晋阳,笑曰,当先断外援,乃舍晋阳,绕道轻取楼烦关,陈兵于忻、代间。

雍隆盛元年五月十七日,蛮军破雁门关,危难时刻雍军驰援以退蛮军,然代州军主将林远霆战死,红霞郡主从父命率代州军降大雍。

雍隆盛元年五月二十日,代州使者入晋阳,嘉平公主闻凶讯,恸哭泣血,言曰:承父训,非以代州事林氏,以林氏事代州耳,乃令两兄率代州军出城降雍,后主闻之,唯叹息流涕,不肯阻,且遣人语公主曰:可出城降之。公主曰:受王深恩,死且不悔,焉能背离,乃止。雍帝闻公主不归,感叹莫名,五次遣使入晋阳劝降,许以保全北汉王室宗庙,后主感雍帝意诚,乃降。

雍隆盛元年六月十八日,后主遣使递降表至雍营,翌日,携宗室百官,白衣出降,至此北汉亡国,享国二十四年。李贽下诏,赐封后主为永定郡王,送回雍都安置,北汉宗室皆降爵迁至雍都,唯嘉平公主林碧,李贽嘉许其忠贞善战,仍赐封公主。代州林氏,林远霆所殁,仍赐封代郡侯,令其长子林澄仪袭爵,令其女红霞郡主林彤掌代州将军印,镇守雁门。任宣松为晋阳节度使,擢布衣赵梁为晋阳令佐之又在晋阳新立平北军,荆迟为主将,统军二十万,节略原北汉各州郡,且受宣松节制。

雍隆盛元年七月初二,李贽班师返回长安,齐王李显、嘉平公主林碧、楚乡侯江哲皆随驾西入长安。

雍隆盛四年,嘉平公主除孝服,齐王显亲赴永定郡王府拜谒求婚,公主展颜许之,太宗闻之大喜,亲为赐婚。

雍隆盛五年,齐王妃嘉平公主林碧生子卓,立为世子。太宗以齐王功高,赐封其第三子郡王爵。

雍隆盛七年甲申秋,雍帝责南楚久不朝贡,诏南楚国主觐见,南楚国主陇闻之,惊惧莫名,数日不朝,辞以疾。雍帝闻之怒,誓师南征,三路大军齐发,再起刀兵。

雍隆盛七年十月六日,徐州大营主将裴云自汴、泗南下,袭泗口。南楚淮东将军骆某遣校尉孙定率军五千援泗口,孙定军至,泗口已陷,时雍军主力未至,定起兵攻之,未果,雍军已至,泗口遂为雍军所夺,孙定困重围,士卒皆乞降,孙定不能阻,雍军俘之。

雍隆盛七年十月淮南节度使裴云,轻取楚州、泗州,亲斩南楚淮东主将骆娄真,淮东各镇,皆闻风而降,唯淮东军副将蔡临,收溃兵,守广陵,雍军攻而不下,裴云令何郢部绕道袭取高邮,渡水侧击之,广陵败绩,援军久不至,蔡临知势不可绾,时,裴云以箭书招之降,蔡临遂引军出城,自绝阵前,广陵众将乃降。十月二十九日,雍军至扬州,扬州守军不战而溃。至此,淮东全境陷落。

雍隆盛七年十月底南楚大将军陆灿督九江大营三万众,舟船两千五百艘,陈兵京口,对峙雍军。

雍隆盛七年十一月雍楚两军对峙于瓜州渡,皆按兵不动,三日,淮西告急,长孙冀麾下崔珏部攻寿春,徐州大营董山部攻钟离,钟离五日乃陷,郡守朱某,都尉陈某被俘不屈,皆殉死。两军合攻寿春,寿春乃淮南重镇,欲得淮南,必得寿春。时,陆灿长子云奉命助石观守寿春,云年十三,武勇过人,淮西军民闻云在,皆曰,大将军必不弃吾等,乃戮力死战,雍军寸步不能进。初,灿驯精骑于蜀中,隐秘不为人知,雍军崔、董部合攻寿春,石观坚守不退,灿密令精骑潜行赴淮西,二十一日,雍军猛攻疲敝,至午时,南楚精骑突出,大破雍军于城下。雍军以董山部断后,崔珏部突围而走,然折损十之四五。二十二日,清晨南楚军重夺扬州。

雍隆盛七年十二月,大雍惨败淮南,淮南节度使裴云、靖北将军长孙冀上书谢罪,雍帝叹曰,二卿无罪,皆朕之过也,乃下诏罪己,斋戒祭天,以告英魂。

雍隆盛八年乙酉三月,雍帝下诏,任齐王显为江南行辕主帅,任太子骏为副帅,总督巴蜀、襄樊、江淮、东海大军百万,南征伐楚,任楚郡侯江某为行辕参赞。

雍隆盛八年乙酉元月,雍帝密诏靖海侯姜某率东海水军南下,二月初八,东海水军大破定海军山。同日,南阳大营长孙冀困襄阳。二月十三日,东海水军掠吴越之地,青壮钱粮尽归定海,余姚、镇海、嘉兴、海宁、平湖皆无幸,唯余杭、会稽得水营翼护,无所伤。

雍隆盛八年三月长孙冀率军与南楚襄阳守将容渊激战新野、南阳一带,三月十七日长孙冀破襄阳,容渊部仅余三千步骑脱走

雍隆盛八年三月初江淮战事趋于激烈。二月二十六日,崔珏遇刺,宿州失守,崔珏退守萧县。二月二十七日,杨秀谋泗州失利,渡淮水攻徐城,两军在泗州、徐城之间交战数场,互有胜负。二月二十八日,杨秀留部将攻泗州,自率水军自里运河攻楚州。二月二十九日,楚军破徐城,决洪泽之水灌泗州,张文秀被迫退往楚州,为杨秀截住去路。三月一日,张文秀苦战一昼夜之后,裴云出楚州,接应泗州军,两军退入楚州,杨秀困之。三月二日,五日猛攻之后,萧县城破,淮西军及飞骑营尾追雍军,九里山中伏,陆云、石玉锦率军突破重围,退守萧县。裴云于三月四日,遣张文秀援崔珏部,至三月十九日为止,淮西军与张文秀于萧县、九里山之间共交战十七场,萧县屡次换手,双方皆损失惨重,张文秀兵力耗尽,不得已退守徐州。淮西军猛攻两日不克。三月二十二日,大雍江南行辕先锋大将荆迟至徐州,败飞骑营于徐州城下,南楚淮西军连夜退守宿州。三月二十四日,荆迟攻宿州不克,转道楚州,其时裴云稳守楚州已将近一月,楚州危殆,得荆迟援救,士气大振。三月二十五日,杨秀得知襄阳失守,徐州援军到达,不得已退守淮水,然大雍在淮南只余楚州一城。

雍隆盛八年十月尚维钧遣使徐州议和,大雍君臣也苦于南楚坚韧难攻,同意停战议和,议和之举持续四月,大雍要求南楚割地求和,尚维钧意动,然大将军陆灿坚决不许,争执数月,议和失败。

雍隆盛九年战端再起,秦勇自米仓道入蜀,经巴中而夺巴郡,蜀中虽为陆氏经营多年,但是终究是旧蜀之地,明鉴司夏侯沅峰亲至巴郡,数月之内,巴郡稳固,期间南楚夔州军和剑阁余缅双面夹攻,皆为秦勇退去,蜀中与东南道路断绝。

雍隆盛九年八月,李贽接受江哲建议,提出和议,以剑阁、成都各地交换巴郡及余缅所部楚军,九月,和议成功,南楚失去了占据多年的蜀中大半领土。陆灿力排众议,令余缅守巴郡,并于夔州设重兵为巴郡后援。

雍隆盛十年雍军攻巴郡、江陵、江夏、竟陵、随州,均未果,淮西、淮东虽然战线时时变动,但是雍军始终也不能尽得江淮之地。连续三年的大战,南楚军在大将军陆灿指挥下越战越强,再有江淮之险,水军之利,战事陷入僵持阶段。
雍隆盛十年丙戌,吴越有异人助义军,于沿海乡镇建地道寨垒御雍军,雍军虽势强,不得其门而入,吴越渐安。

雍隆盛十年八月,南楚大将军陆灿遭鸠杀,自毁长城!
雍隆盛十一年,西线秦勇攻落菱州、巴郡,中路长孙冀破竟陵、随州。

雍隆盛十二年,淮南节度使斐云平定江淮之地,饮马长江。南楚朝廷恐惧,赴江南行辕见齐王显屈膝求和,雍帝拒之。

雍隆盛十三年春,秦勇、长孙冀、荆迟、斐云、姜海涛五路大军伐楚。会师建业,南楚国主惊惧,率宫妃禁卫奔当涂,禁军闻之大乱,烧杀掳掠,建业官民皆苦,乃开城门请降。而后雍军席卷江南,破豫章、宜春、庐陵、鄱阳、临川诸郡。四月十六日,南楚国主陇遭禁军叛杀,楚亡。

雍隆盛十四年,天下稍定,太宗以嘉郡王李麟为南闽节度使,许建牙,开府仪同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