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經在想像自己回校演講,然後說:『雖然我今天是以傑出校友回來,但是…你們知道嗎?我可是被這所學校退學兩次呢!』」電話裡稟閎是這麼開著玩笑的。果然是我的學生啊~~因為身為老師的我,也是常常這麼幻想著.尤其是受傷以來,總是在想像著:「全蹲」的那一天,我將會感動的痛哭流涕,而且會擁抱著周邊的所有人。其實,理性的自己是這麼覺得的:可以這樣偶而的激勵自己,但…千萬不要因此而貪快。畢竟最有可能情況是,「那天」應該會來的不知不覺。就像,我在電話裡和稟閎提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