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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鼠拔拔

他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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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地獄與天堂 /劉墉

2009年09月23日
公開
13

【第一個故事】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由於陳進興和高天民兩人四處強暴殺人,全島都人心惶惶。 突然,民眾報案,在北投看見高天民,大批警察趕過去,但是被高天民發現,從馬路旁邊縱身躍入下面的小溪和竹林,等警察想辦法追下去,已經失去他的蹤影。 電視馬上播出一大批警察搜山的畫面,我正在朋友家作客。 「狗屁警察,人家高天民一下就跳下去了,警察不敢跳,不要臉!」朋友的太太咬著牙罵。 「可不是嗎?」我笑問,問她:「可是如果今天那警察是你丈夫,你怎麼說?」 她怔了一下,笑起來:「要是我丈夫呀!我就打電話叫他別逞強!快回家!」 【第二個故事】 有一天,在台北市的某廣場舉行慈善團體的募款活動,我去了,並在募款會結束後,到附近逛逛。 「您是劉先生,對不對?」有個藝品店的小姐認出我,又歪著著頭、指指我:「我知道了!你是來參加募款大會。」 「妳也知道廣場上有募款大會呀?」我驚訝的說。 「當然!我也去了一下,還捐了錢呢!」她掏出一張捐款的收據給我看,又帶我參觀她的藝品:「劉先生買一個吧!算您特價。」 我買了,沒還價就買了,相信一定不會貴。 但是,才走幾步,看見另一個藝品店,櫥窗裡放著一個一模一樣的東西,只要四分之三的價錢。 【第三個故事】 去水果攤買水果。 老闆不在,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看店。 「小弟弟,你看這兩種梨,哪個比較好?」我問那小孩。 「右邊這個!」他想都沒想,就指了指。 剛說完,老闆進來了,跟我打個招呼,我又問一次:「老闆啊!你看我該買哪一種梨?」 「當然左邊這個!」他也想都沒想,就指了指。 我笑了:「可是剛才小弟弟告訴我右邊的比較好耶!」 「幹!」他突然打了小孩一巴掌:「這是劉伯伯,好朋友,要說實話!」 故事說完了,你說這裡面,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誰對?誰錯?人性就是這樣,常沒有絕對的對與錯。 如同名作曲家王洛賓說的............別人為你拍照,他的鏡頭偏右,拍出來,你就是「左派」;一下子他的鏡頭偏左,拍出照片,你又成了「右派」。 焚化爐一定要建!核電廠一定要蓋!你很客觀,講得一點也沒錯。 但是跟著發現你家旁邊在整地。 打聽之下,大驚失色。 當天,你的說法就有了改變;隔週,抗議的隊伍裡就有了你。 你跟第一個故事裡的太太有什麼不同呢? 看到電視裡災民的影片,你會落淚;捐款專線的字幕出現,你趕快抄下,然後撥通、捐錢。 你去打禪七、去佈道會、去清修、去告解。 問題是,隔天早上,你走進辦公室,該爭的、該吵的、嫉妒的、貪婪的。 你改變了多少? 第二個故事裡的女店員,不也是一樣嗎? 至於第三個故事。 如果你是我,你相信那孩子,還是相信那老闆? 無論你相信誰,都是可悲的! 相信孩子,你會為孩子悲,因為他說實話還要被揍,而且父親當著他的面撒謊。 相信父親,你也要為孩子悲。為什麼小小年紀,就學會了撒謊? 是學會了撒謊?是誰教他的? 問題是,當我們教育小孩的時候,是不是正犯同樣的錯? 梁啟超在他的家書裡寫得很好...................... 「其實我們大家都是在不斷再生的循環之中。我們誰也不知道自己一生中要經過幾次天堂和幾次地獄。」 可不是嗎?何必等死後去天堂和地獄? 如果有天堂和地獄,我們應該說:「在活著的時候,心裡常有天堂的人,死後也可能上天堂;在有生之年心裡常有鬼的人,死後也可能下地獄。」 我們其實在今生就不斷在心裡掙扎。 住在地獄,想著天堂;;又住在天堂,想著地獄;更進一步是..................自己住在天堂,卻把別人推入地獄。 我在研究所的一個教授,很會算命。 有一天,他坦白說:「唉呀!我哪裡會算命,只是懂得人性啊!我只要把一個人拉到一邊,小聲對他說『我看你的相,就知道你太熱心,結果不但沒得好報,還總是因為說話太直,得罪了人。你的朋友都虧欠你....』 那教授得意的問:「換做是你,我對你這麼說,你是不是也要猛拍一下大腿,說『是啊!您真是說的太準了!』這就是人嘛!」 這就是人,總覺得別人欠自己的。 人人都這麼感覺,所以反過來想,就成了「我們總是欠別人的。」

勇於做自己

2009年09月16日
公開
19

勇於做自己 by 荒野協會 SOW / 李偉文 2009-04-05 http://blog.chinatimes.com/sow/archive/2009/04/05/392340.html 這是一個混淆而令人困惑的時代,一個不久前還是舉世稱譽的傑出頭腦與中流砥柱般的英雄,言猶在耳怎麼成為貪婪推手始作俑者的狗熊?年初還大張旗鼓擴張的公司,年底卻破產清算? 在典範轉移快速的現代,我們再也看不到明確的事業軌跡,沒有人的旅程是可以事先安排好的,那麼到底那些行業,那些價值是值得我們追尋的?當沒有任何人可以許諾給我們玫瑰花園時,該如何自處? 也因為社會變動得太過於迅速,在這個不確定的時代裏,難免使得我們經常有不安的感覺,甚至演變成情緒上的焦慮。有的人會急躁地盼望追趕變動的世界,另外有的人不願盲從的人卻又不小心走上另一個極端,以標新立異或隱遁脫離社會來保護自己。剩下一些覺醒的人,卻又懼於外界的壓力,同時內心也欠缺一種可與這種壓力相抗衡的力量。 精神分析大師容格曾這麼說:「人到中年會罹患精神官能症,因為他們一直在逃避自己,偏離自己內心的呼喚。」 其實要傾聽自己內在的聲音並不容易,赫曼赫塞在「徬徨少年時」書中這麼寫著:「我只不過想要努力生活得和來自真正自我中的一些啟示相一致而已,為什麼會這麼艱難呢?」 要能傾聽自己心靈內在之聲,有信心依照自己的鼓聲前進,不盲從也不逃避來自社會的各種有形無形的壓力,有幾個重要的方法,首先是要能夠獨處,不管打坐、靜坐或沈思或寫日記,總之每天一定要留下一些獨處的時間。另外是要儘量過簡單的生活,去除不必要的物質追求或聲色娛樂,當我們的身心安靜下來,才能聽到內在的聲音;最後是多與大自然接觸,在自然中,我們比較容易感受到萬物一體,生命同源的永恒感,這種來自大自然的生命力量,在生命困頓時可以幫助我們超越,在平時可以有安定與快樂的心境。 當我們可以傾聽到自己心中的鼓聲時,反而比較能夠活在當下,能夠適時地回應變動世界裏出現在我們生命中的機緣,走一條屬於自己的路,造就生命的豐富與精采。 人生是一場豐富的饗宴,值得我們快快樂樂大玩一場。 生命要活得精彩,所謂精彩跟做大事或賺大錢沒關,也跟什麼留芳萬世或遺臭萬年也都無關,它只在於我們能不能把自己的生命發揮得淋漓盡致,不虛此生!

一位丹麥父親的"責任教育"

2009年09月16日
公開
17

老勞特是這裡魚市場的大戶,有個1.9米多高的兒子,很懂事而且聽話,除了上學外,課餘的時間幾乎都在幫助父母勞動。    老勞特一向是個樂呵呵很和藹的人,只是那次是個例外。 我親眼看到老勞特把小勞特拽上汽車,臉色鐵青。我急忙上前探問究竟。 老勞特黑著臉告訴我,今天下午勞特在商店裡,把一個塑料塞子鬆動的次品保溫箱賣給了一個漁民,這個箱子是他拿出來準備退貨的,勞特不知道。    我笑著要老勞特消消氣:“在我們中國,有句話叫不知者不罪。 老勞特說:“我是沒有告訴他。 可是他作為店員應該在賣出箱子的時候替顧客檢查清楚。 現在,他需要跟我一起去彌補別人的損失。”    很不巧,那個漁民范德薩當天不在。 事情果如所料。老勞特在一天後,在魚市場找到了那個漁民,滿滿一箱子的魚都變了質,散發出一股子腥臭的味道。 老勞特把正在上課的兒子叫了回來。 當著大家的面,老勞特要勞特把那箱變質的魚放到自己的秤上,稱了一下,然後拿出計算器來,按照當天那種魚的價格,算出了漁民的損失,大概在1000歐元左右。 他拿著計算器給自己的兒子看,然後說:「看到了,這是你的錯誤造成的損失。要知道,自己的錯誤要自己來承擔。我已經幫你在學校請了一個月的假,你這一個月應該為范德薩勞動,到你賠償夠他的損失為止。」

天燈~思念

2009年09月06日
公開
22

自從你走後 我的生活步調變的更加的緊湊 一到五經常性地加班 六日帶著BZ扒扒走 上BBH的時間越來越少 日記也就像是在寫回憶錄 如果BZ回來的那個禮拜 就變得更忙 那個禮拜雖然加班都不超過8點 為了趕在他睡前 唸上一段故事書 在睡前陪伴他 也實現了我第一階段的承諾 你留下的一本親子教養的書 (餵故事書長大的小孩) 如今這已經是他睡前的習慣 也是我一天中最幸福的20分鐘 想必這是妳帶領我去體驗 天下之大比不上這小小的幸福 常常我也就帶著甜蜜睡著了 -------------------------- 在夢裡 在現實裡 妳都是我無法抹滅的印記 只有我清楚而明白你在我這一生 的影響友多大 妳讓我變的更好 我卻沒能保住妳 庸醫延誤了救治 我的無能為力到現在 依舊帶著深深的歉意 -------------------------- 公司競圖得到了上海博覽會的設計權 這次台灣館的設計意象 取自天燈~台灣之光 是冥冥之中我得到一個天燈 今天晚上帶著BZ 寫下對媽咪的思念 帶著它到屋頂 點燃天燈底下的郵紙 隨著燃燒的熱度 天燈很快地膨脹 BZ感到驚奇無比 我的內心是悸動的 天燈承載不下 累積一年半多的思念 天燈也寫不下 我們想和你說的話 我們只能注視 夜空中冉冉上升的天燈 一年之中只有在這個月份 以最接近你的地方 用這樣的方式 和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