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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持家．愛自己
賴明恩
他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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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小寶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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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不能作虧心事 正當媽媽學蘋果媽偷偷在GOOGLE裏 打出當年交往未遂的大學同學名字時 百年難得打電話回家的老拔打電話回家了 「要不要去吃楊寶寶？」 「吪？是麻辣火鍋嗎？」（顯然因心虛而不知所云） 「厚，就是常去的那一家楊寶寶啊，」 雖然有一種青春與中老年都要跟同一個人過了的小遺憾 但是卻也知道所有的默契是與歷史唇齒相依的 很高興知道他終於過得很好 在當初那個很寂寞的研究領域 他就像個不顧流俗的螞蟻默默搬運 媽媽很誠實地跟把拔聊起這一小段小小的 不成氣候的交往 然後居然成為彼此共同的鼓勵 「他真的是很認真的人啊 雖是書呆子也從頭呆到尾了。」 把拔的工作 媽媽的工作 很多成為大人但不甘願就此理想老去的人 都需要這樣的傻勁吧 最近把拔迷上一首歌 KURUMI 一首日文的MV 四個中年男人唱到淚珠滾滾而下的畫面 不懂日文的把拔總是安靜地看著 想不到 青春與現實 過去和現在 能夠這麼詭異又渾然地合在一起了 很高興再見到你 我的青春
阿罵跟把拔連番邀約 媽媽有些不太情願地進了市區 就是不喜歡人多啊 很久很久都沒逛書店了 想不到這還真是個老少咸宜的活動 阿罵去看他的畫畫書 熊熊坐在兒童區的地上 媽媽到處亂看 阿罵意猶未盡 熊熊媽媽就自己點了杯半糖冰拿鐵 香香酥酥的楓糖奶油鬆餅一個 好幸福啊 熊熊一邊舔著盤子裡剩下的蛋糕 一邊問 媽媽我下次還可以再來嗎? 好啊 但是要很乖才能再出來 我甚麼時候會很乖呢? 媽媽歪頭想不出來 其實他真的長大了 也乖多了 好像已經可以開始帶他去喝下午茶 逛逛書店也無妨 媽媽也買了一雙舒服的鞋子 想了好久的小野麗莎 和一個小布錢包 偶而逛逛街 也是不錯的耶
晚上又去兜風了 這次硬把楊奶奶拉去 奶奶跟阿罵走得好慢好慢 媽媽只好載著啾啾兜圈圈 一邊兜著一邊吹起口哨 啾啾仰著頭 很專心很專心地看著媽媽 媽媽看著他圓圓亮亮的大眼睛 也忍不住低頭看著他 就這樣好幾十秒過去 很暗的昏黃燈光裡 變成只剩媽媽跟啾啾兩個人 啾啾很安靜地凝視著媽媽的臉 好像就是整個天空
中午媽媽又不開冷氣 熊熊熱到百無聊賴 無力地看著時鐘 問老母：「媽媽現在短針指什麼啊？？」 「12啊」 「唉唷 短針先生你快走到8啦，我想看DORA啦」 「可是我也好熱好渴沒力氣啊」 「我給妳喝很多水，你快走到8好不好啊？」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媽媽的感性腦開始萎縮 「感時花濺淚」的時代好像就跟著高中結束終結了 還記得國中的時候寫過一篇作文 恰北北國文老師說她很久沒看過這種文章 眼角泛著很感動的光 可能是後來發生太多事 媽媽必須一夕長大 以前那些很容易感動的細胞被媽媽很有效率地解決掉 然後就是馬克斯、韋伯、知識論、理則學了 媽媽用這些東西來武裝自己 以便進入好辯 說大頭話的知識份子行列 也的確勢如破竹 辯到師生啞口無言 但是 有一天晚上 揪比在彰化發高燒 媽媽連夜驅車趕回高雄的路上 凌晨三點 月亮快下山了 第一次看見像枯楓葉一樣蕭瑟的月亮 熊熊突然從安全座椅上醒來 問媽媽「西瓜月亮為什麼要跟我們回家啊」 一向腦中充斥著辯證的老母居然說「因為我們替他準備好床了呀」 「你覺得他睡在哪裡好呢？」 然後又是有一次 媽媽病到像失速的火車 一口氣看掉兩本張曉風 然後哭到不可自拔 媽媽心裏知道 媽媽是病了 也是醒了 「從今以後 你們要像新造的人」大抵就是如此吧 就這樣 以前那些死掉的細胞又一點一點地長回來了 那天看到李石樵的淡水暮色 無言但心裡暖暖 就盡情地感受 不要怕 上帝好像這樣安慰著媽媽 張開的細胞或許容易受傷 但怎麼捨得不去體會這至美至醇厚的大千呢 所以 媽媽可以更傻一些了 跟熊熊啾啾用最簡單原始的方式摸摸舔舔這好神奇的世界
非常厲害耶 好像比熊先生早了幾個月 會說 媽媽 拔拔 有一次連阿罵都聽到她一邊在安全座椅上哭 一邊說[媽媽抱抱!]連說好幾次 今天媽媽看他換尿布扭來扭去不安分 就開了他頭頂上的讀書燈 他瞇著眼睛笑了起來 媽媽說[這是燈] 他居然重複說[燈] 嚇死老母 媽媽嘖嘖稱奇地跟基夏阿姨說的時候 基夏阿姨也說乎啾會重複他說的話的尾音 這阿姨 已經開始發狠教他印度話了 媽媽對啾寄予厚望 天啊 印度話太難了 媽媽連發音都半次沒發對過 啾比 靠你了
是真的耶 好小好小一隻 搖搖晃晃地飛在操場邊 連熊熊都停下來專心地看 媽媽上次摸黑騎去橋頭的路上也看見幾隻 本來還在納悶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 這次是真的喔 明明記得螢火蟲必須生長在清澈的水邊啊 難道這裡也有清澈的小溪？ 媽媽最近勤加健身 很想帶著熊熊啾啾去探險 前幾天跟陳阿叔聊天 媽媽說自己已經逐漸習慣鄉下生活 大概不會回去台北了 雖然上次騎腳踏車不小心壓到蛇尾巴嚇得半死 熊熊跟江江哥哥一起抓來的蟋蟀媽媽也敬而遠之 （蟋蟀怎麼那麼像蟑螂啦） 沒辦法 從小都在市中心的學校唸書啊 這種「野外」的東西對媽媽衝擊太大了啦 但是 跟著熊這樣跑來跑去也跑出一些趣味來了 「媽媽，為什麼蟋蟀住在土裡面啊？」 「不知道耶」 「森林裡有什麼動物啊？」 「回去看書就知道了。」 「媽媽要怎麼抓螃蟹啊？」 「我們上網查好了。」 老拔破口大罵「太敷衍了啦，這種事不用上網查。」 是啊，媽媽可要重頭學起了 今天學到一種附近常見的小野花「倒地鈴」 很可愛的燈籠一樣的小花唷
繼熊熊之後 啾啾連續高燒三天 本來都讓他自己睡的老母因為怕他燒過頭 硬是把他抱回床上一起睡 啾啾曾經一度連爬的力氣都沒有 乖巧的啾也不吵也不鬧 就這樣躺在地上呻吟 媽媽好心疼喔 結果今天啾突然元氣大增 不但會笑還能扶著健身器站起來 隨著音樂抖屁屁 媽媽正樂不可支的時候 突然發現他臉上身上佈滿淡淡的紅疹 不是玫瑰疹喔 玫瑰疹媽媽看過 但也不是麻疹啊 算了多擔心也沒用 看揪還有笑容應該就還好吧 不過這個乖孩子 就連發著40度多的高燒 也還對著老母微笑耶 真是乖得令人心疼啊
「怪阿叔還會不會來啊？」 熊熊一直問 媽媽的怪同事陳阿叔 從媽媽請假至今已迄三年 終於良心發現前來探訪 是個以型男為目標的單身羅漢腳 想不到龍遊淺灘遭熊戲 因為媽媽忙得無法分身 就讓他幫忙帶小孩 還帶他去買菜 熊熊也恰巧是個怪腳 兩人就變成忘年之交 也不知道阿叔仔是不是真心的啦 說下次還要來 然後我們還成群結隊去看媽媽另一個同事 農會阿姨 她正在美濃坐月子 一群怪腳就這樣一起去農會阿姨的親戚家吃板條 （熊熊還去老老的板條工廠看板條製造過程） 中間等飯菜閒來無事時大家跟熊熊搭訕 「熊熊妳看我把你的娃娃吃掉了」（農會阿姨） 「哇不見了 跑去大腸了嗎」（媽媽） （熊熊開始很緊張，因為那是他自己第一次夾到的娃娃） 「怎麼辦怎麼辦？」（陳阿叔炒熱懸疑氣氛） 「完蛋了完蛋了快到肛門了」（媽媽接著演下去 農會阿姨機警地做出痛苦狀） 「我來當正義的使者，讓我來幫你把娃娃從肛門拉出來，你看！」（農會阿姨做打滾狀） 就這樣 熊熊成為陳阿叔的俘虜 只因為他把娃娃解救出來 還好這家板條店是親戚家 不然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往返橋頭喔 算是壯舉了 也是三台車一同出動
晚上的風起來了 也就是蝙蝠媽媽出動的時候了 趁著臭妹姨和婆婆都在的時候 應該多多兜風 於是我們浩浩蕩蕩騎著三部腳踏車 載著熊和啾 就衝向大操場 路上還接受警衛阿伯的熱烈歡迎 真的好舒服啊 啾啾一直低頭看著地上挪動的影子 「是媽媽和啾揪的影子喔」 後面被臭妹姨載著的熊熊唱著怪歌 婆婆更是唱得大聲 結果卻樂極生悲 媽媽回家後發現錢包裏的紙鈔都消失了 雖然金額不多 但是出門前臨時找不到鑰匙的媽 仗著這禮拜家裡有人 就這樣帥氣地不鎖門出去了 「妳趕快去調監視錄影帶啦，這樣太恐怖了，敢進來拿錢，就敢進來綁架你們」姨很害怕地催促媽媽 「對啊，才這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應該還抓得到人，不要讓別人害怕，我們先不要聲張，趕快去查！」婆也急起來了 一向神經比蝸牛還慢的媽媽也開始緊張起來了 打電話給拔拔 忙得沒辦法說話的爸爸也說「快去看監視錄影帶啦」 「好好，我馬上去，阿姨妳確定我從前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有出去過喔！」 「對啊對啊，除了有一次妳說沒奶粉了突然就跑出去，其他時間都在家啊」 「買奶粉？」「買奶粉？」 「怎樣？」 「啊 我忘了我去買奶粉把錢用光了。」 臭妹姨和婆婆暫停了幾秒 「所以妳的意思是不是小偷偷走，是妳自己花掉了。」姨終於開口打破沈默 接下來有多糗 再也不想多說了 爸爸還說「是去看監視器的時候看到自己嗎？」 這種風涼話的口氣 真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總之 現在到哪去都鎖門了
臭妹姨和婆婆都遠道來看熊（特別是姨都急哭了都要出國了又特別趕回來） 因為婆婆正在學吉他 媽媽拿出當年半途而廢的吉他 婆就開心地彈唱了起來 「如果我說我愛妳 這就是欺騙了妳，如果說我不愛妳，這就是違背我心意，昨夜我想了一整夜…」 熊熊拿著揪揪的擦鼻涕毛巾邊唱邊跳 揪揪也開心地抖抖抖屁 然後倏地扶著媽媽站起來 對著拍著手唱歌的媽媽、姨姨、哥哥、婆婆環顧一週 突然神秘地一笑 一副「我來了 我看見了 我征服了」的得意樣 舉雙手站了約兩秒鐘 真是歷史性的一刻啊 媽媽想 會音樂真好 開心的時候可以唱唱跳跳 傷心的時候 像媽媽以前的家教學生 就一聲不吭地地彈起琴 熊熊一直很喜歡吉他 就學吉他吧 看他們兄弟二人聯手騎上吉他 一個彈頭 一個彈尾 好一個四手連彈 媽媽以你們為榮 好樣的
婆婆陪著被關了足足八天的野熊 是件恐怖的事 醫生因為考慮到熊的呼吸狀況 連下床走路都不太允許 恰巧小兒科病床做得很像動物園的柵欄 熊每天都苦著臉 有氣無力地問「可不可以跟呼揪玩啊」 這隻熊自從出院後 每天精力旺盛 婆陪他又唱歌 又跳舞 又跑步（媽媽負責觀察呼吸狀況） 今天婆說熊突然有感而發地問她「婆妳為什麼都不累？」 婆：「因為婆是大人啊＞」 熊：「那我媽媽也是大人啊＜她為什麼都常常很累＞」 熊啊熊 你是「何不食肉糜」的晉惠帝吧 到底是誰害媽媽累喔
啾啾在哥哥生病期間 就四處輾轉託人照顧 先是敏華阿姨撐了四天 然後是全無育嬰經驗的阿罵 最後還加上還沒生寶寶 卻很愛他的基夏阿姨 不要說熊熊 媽媽超級想啾啾 好幾天沒見面了 可是啾啾、媽媽、熊熊都生病了 不能在醫院病成一團 大家都睡不好 某天早上 媽媽硬凹阿罵推啾啾來醫院讓醫生檢查一下 等了好久 熊熊等不及 說「媽媽我們坐輪椅去等小揪好不好」 媽媽把所有管路（點滴啦）都安裝好 推著熊出去 但又不確定阿罵會走哪一條路來病房 就只好漫無目的地走著 長長的走廊上 熊熊大叫「啾啾！」 媽媽也看到了加速前進 啾啾不知道是晃神還是視力不好 大約五六公尺左右發現了我們 從躺著整個彈坐起來 很激動地揮舞著小拳頭 不會講話很急地伊伊呀呀了起來 大大的眼睛睜得更大更大 媽媽的心裏也像你一樣用力喔啾啾 雖然只是微微地笑著 但真的很開心很開心 熊抱著揪頭不知道親了多少下 直到啾有點不耐地推開哥哥開心到扭曲的怪臉
敏華阿姨看到他狼吞虎嚥的樣子 很羨慕地說「醫院是開什麼藥給熊吃啊 我也要去買給江江吃」（江江跟熊熊一樣瘦巴巴） 鄰居毛毛媽媽一看到熊「這就是太多類固醇造成的月亮臉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怎麼這麼明顯？」 婆婆看到熊：「哇 好可愛 好像胖臉的劉德華臭妹姨 快快拿照相機照起來」 家升媽「小光好可憐唷 可不可以停藥啊，這樣副作用太嚴重了」 媽媽苦笑 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啊
雖然媽媽ㄧ度嚇破膽 那種感覺就像是 完全沒預警地遇到911 看到熊熊呼吸到連肺都凹進去的樣子 血氧濃度一直掉 醫生一直臉色很難看 媽媽急得想哭又不敢哭 怕熊害怕呼吸會更困難 陪熊唱歌轉移注意力 結果被醫生罵(他大概真的很擔心) [現在不能再唱歌了] 結果今天回來 熊開心地ㄧ直親揪比一直說話說不停 好開心好開心地說 回家了回家了 是啊 過了ㄧ個禮拜連走路都不准的日子 媽媽現在也好開心啊 雖然揪比留著鼻涕 熊熊有ㄧ堆藥等著他吃 媽媽能這樣一次抱兩個就夠了 熊熊可能必需就此與呼吸器與噴劑為伍 但是媽媽真的覺得能安全回家就很開心了 哪裡都不想去了
熊熊差點不能呼吸住院了
媽媽熊熊咳到吐
唉 明明就是個清秀的小男生啊 怎麼動不動就挖鼻孔呢 尤其是一邊對你深情微笑 然後再一邊把手指頭伸進小鼻孔裏 實在是太不搭調了啦
像媽媽這樣摸黑帶小孩散步的夜光族 有時候有會遇到一些好康的喔 比如說昨天就在小水溝裡遇到一隻小蟾蜍 今天熊熊說還想去 我們去同樣的地方找他 結果卻一次遇到兩隻蟾蜍先生耶 熊熊說 這是[有毒的青蛙] RACEL拔拔說 這是金庸小說裡蛤嗎功的癩蛤蟆 真好 晚上好涼快呀 又能遇到來乘涼的小動物們
膽小啾 僅僅抓著老媽姨姨不放 姨姨說手臂都被他抓紅了 好棒的遊泳池喔 媽媽總覺得這館長有潔癖 這麼熱的夏天 黃昏時來這裡看著綠草湖水游泳 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而且只要五十元 本來媽媽因為中暑 死都不肯出門 臭妹姨硬拖媽媽出門 讓媽媽游了兩趟 終於通體舒暢 唉 身體怎麼會弱成這樣呢 連走路去醫院照X光都走不回來 就這樣中暑了 嗯 今年夏天 就來泡在這裡好了 又近又舒服 回家以後 有熱騰騰的咖哩飯等著我們 姨姨媽媽熊熊都開心地狼吞虎嚥 姨姨媽媽異口同聲地說 真是太幸福了
唉 媽媽裝鎮定計畫破功 ASA把一些東西移交給媽媽時紅了眼框 害媽媽也跟著掉眼淚 媽媽可是撐了好久 雖然沒能帶她去按摩 但是我們兩個分別把小孩交給YUAKIM 和敏華阿姨一個晚上 去了OUTLET 到木童吃了一頓好慢好慢的晚餐 早上起床的時候 媽媽跟熊熊說[英格麗回SWEDEN了喔] [我們也搬去吧]熊熊阿莎力地說 [那拔拔呢?][一起去啊] [MAY姊呢?][乎揪呢][舅比呢?][臭妹姨呢?] 一起去啊! 好吧 媽媽鍛鍊體魄 一直不敢答應ASA 只是怕自己拎這兩隻去 到時生病可就連累了ASA 會去吧 我想
大約有五個洞 可能是最近芒果吃太猛了 然後半夜痛到起來哭 媽媽也失眠了 然後也跟著病了
媽媽餵小啾吃完蘋果 突然聽到廁所傳來微弱的哭聲 才想起熊熊進廁所已經很久了 媽媽衝進去看 發現熊熊滿頭大汗 臉色蒼白 一直哭著說[媽媽我大不出來] 媽媽看到馬桶裡都是血也慌了 急忙摳老拔 接下來很悲慘 把拔帶回來許多工具與藥劑 最後連湯匙都用上了 熊熊哀號到不行 媽媽在一旁擔心 熊熊累到睡著了 正當媽媽還在心疼不已的時候 熊突然醒來 衝出來說[媽媽我要上廁所] 過了好久 熊熊在馬桶上衣邊笑邊唱 [拉拉拉 我的大便出來了 拉拉拉] [如果你的大便不出來 你的把拔會幫你挖] 媽媽幾乎笑倒在廁所門口 但又覺得這首歌不太合理 就接著唱[不是每個人的把拔都會幫你挖 拉拉拉] 熊熊又唱[沒有關係 我的把拔幫你挖 拉拉拉] 這就是[歌劇]的由來嗎?
麗君姨姨來了
熊熊的舅比因為高雄工作不好找 只好忍痛離開最愛的熊熊揪揪 遠到台北去工作 這一去就是兩個多月 有時熊熊看著媽媽買的「工具箱」書裡面的螺絲丁 想起了舅比以前在螺絲工廠工作 就自言自語地說「這是舅比的螺絲耶」 這次舅比回來 變成永和豆漿的小廚師 早上剛醒來就聽見熊熊說「我想吃舅比做的蛋餅」 是啊 舅比煎的蛋餅脆脆的好好吃啊 雖然這次的工作工時長休假短 舅比也是因為重感冒才能休假回來 但是看到他幫熊熊揪揪洗澎澎 煎蛋餅 樂在其中的身影 媽媽也想起了上次臭妹姨坐了好久的統聯 一到家裡就開心地帶著皮熊和揪揪在床上滾來滾去 雖然大家都在好遠的地方 也做著好辛苦的工作 但是能像這樣因為這兩個小傢伙 兄弟姊妹聚在一起真不錯 是啊 流浪了好久喔 看來我們三個都不會再有那種「有家歸不得」或「無家可歸」的心情了
五個媽媽 敏華阿姨 雅恩媽 品妍媽 ASA 媽媽 開了一瓶好喝的白酒 相互乾杯 互相加油 媽媽還認真翻譯給ASA聽 「這可是家庭主婦給彼此的打氣！」 雖然雅恩媽和ASA都即將離開 但媽媽深深為我們這群主婦 努力不懈 求新求變 野地求生的精神 感到可佩 因為小朋友們無法去外面大餐廳 大家也能自得其樂 繼「翻滾吧，男孩」之後 這些主婦們是如何把論文、做臉、美食拋在腦後的 我想拍一部「翻滾吧，主婦們」也不為過 滾石不生苔 加油呀 雅恩媽
好小好可愛的貝比喔 媽媽因為感冒只能戴著口罩遠遠地看 雖然才八個多月以前的事 媽媽看著看著 怎麼也不敢相信媽媽把這樣一隻小揪比 養成現在的大揪比了 好可愛喔 希望Q妹也平安可愛 看來媽媽已經克服恐「童」症了 真不敢想像自己以前那麼討厭小孩子 雖然現在罵熊熊常常嚇到英格利 但是還在鴨鴨學步的由那坦 也算是媽媽的頭號寶寶粉絲 每次都對媽媽展開雙手熱情微笑 可能媽媽嫌惡小孩之氣已經消失殆盡了吧
在HBO上偶然看到的 把拔媽媽看到沉重到結束都沒有交談 明知道是黑暗的真相 卻又覺得無力 上次對非洲的電影印象就是遠離非洲了 那時的非洲只是愛情故事的佈景 這次的非洲媽媽不忍看 可能因為當了媽了 希望熊熊啾啾別被媽養成溫室裡的花 以後多少要做點有用的事 媽媽要不斷地提醒自己
旅行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