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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家江靖波

2008年05月08日
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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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三十�個人篇1 被音樂救贖的心靈 指揮家江靖波 7/4/03 江靖波自小就很喜歡指揮,上了指揮台總有回到家的感覺,那個方圓之地之於他,比獨奏者的位置更能令他自在揮灑,因此他視轉為攻讀指揮是一種必然的「回歸」。 ◎林芳宜(本站編輯) 江靖波以呈現最好的音樂為首要職志。 ◎樂興之時管絃樂團�提供  他有多重的身分:小提家、指揮家、大學老師、廣播節目主持人,而從前日「大兵的故事」中文劇本來看,說他是個編劇家也不為過,也許哪天他寫了一本小說,也不會令人太訝異。 典型中的非典型  他是樂興之時管絃樂團創立者與指揮江靖波。有著這個年代裡音樂人最典型的背景:在國內從音樂班一路唸到音樂系、出國跟隨名師學藝、攻讀學位、返國。但是在這個典型的成長過程下卻有著不典型的想法。 江靖波在美跟隨小提琴名師Alice Schoenfeld,拿到南加大小提琴學士學位之後,隨即考入該校指揮研究所,跟在指揮大師Daniel Lewis身邊開始鑽研指揮。問及學習指揮的動機,他說,自小就很喜歡指揮,上了指揮台總有回到家的感覺,那個方圓之地之於他,比獨奏者的位置更能令他自在揮灑,因此他視轉為攻讀指揮是一種必然的「回歸」。 聽到好音樂的國度  一九九六年獲得指揮碩士學位返國之後,江靖波曾有一段時間無法經常踏上那個令他覺得被安放而又自在的位置,這也促成了兩年後「樂興之時管絃樂團」的成立。如同演奏家手中必有自己的樂器可供練習演奏一樣,江靖波也深深體會到樂團之於一位指揮的重要性,因此號召了一群跟他一樣有著典型學習背景不典型想法的年輕音樂家,開始建構大家心中的理想國度。  所謂不典型,從許多地方可以窺見一二,如身為樂團決定性的人物,江靖波並不給自己或給樂團設限在任何的範疇裡,各種編制各種曲風與型態,只要可以呈現高度的音樂質感,他都一一消化。另外,強化團員室內樂的能力,以維持團員專業的能量,這其實是一個有著好眼光的領導者必然會有的要求,在台灣長久畸形的音樂生態裡,江靖波的好眼光卻讓他顯得不那麼「典型」。 心靈的救贖  不可免俗地問到「影響的片刻」,他回憶說:一次是西元兩千年在薩爾茲堡音樂節聽到拉圖(Simon Rattle)指揮維也納愛樂演奏馬勒第二號交響曲,除了音樂本身帶來的感動之外,看到那是一個自己也能達到的目標──跟最好的樂團作出最好的音樂,除了無比的興奮以外,也對自己一直沒有破釜沉舟地努力感到慚愧,這些形成一個巨大的情緒,影響了他往後的步伐。另一次是九一一隔天,他在德國親身體驗了均特.萬得(Guenter Wand,1912-2002)與慕尼黑愛樂的舒伯特第五號交響曲。年邁的萬得在小提琴手的攙扶下,站上指揮台,全場聽眾仍處在九一一災難的震驚與悲痛中,當萬得的雙手舉起,第一個音符響起,江靖波形容那是一種被救贖的感動,世界上的災難不斷發生,而音樂中純粹的美卻不會因為災難而有所折損,仍然是那麼直接地進入了人們的心靈,給予救贖與昇華。這也是他帶領樂興之時所堅持的信念:以呈現最好的音樂為首要職志。 觸類旁通、取自八方的養分  可以從李希特的鋼琴演奏想到小提琴音樂的處理、而馬勒的工作態度、費雪迪斯考的藝術歌曲、柴利必達克、華特(Bruno Walter)都是江靖波豐盛生命的養分。而音樂以外的興趣與關注,江靖波拿出一本他正在閱讀的書──龍應台與朱維錚合注的「未完成的革命──戊戌百年紀」,要說是音樂人「不典型」的讀物嗎?卻是令人欣喜的小小詫異,關心人文,希望帶給這個總是處於煩憂的土地一點可以從中獲得救贖的美,江靖波的花朵令人十分期待。 ◎相關主題請看〈樂興之時、靈動之際 樂興之時管絃樂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