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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女嬰........111 台灣男女嬰比 全球第一

2005年11月07日
公開
59

即使在21世紀的台灣,重男輕女現象仍是有增無減;據財團法人婦女權益促進發展基金會最新統計顯示,去年底底台灣出生嬰兒性比例(每百名女嬰相對男嬰人口數)高達111,明顯高於聯合國建議的正常值105,和南韓並列全球新生兒性比例最高國家;而且,台灣也存在被此一重男輕女所扼殺的「失蹤女孩」(missing girls)。 亞洲除了日本,受傳統重男輕女觀念影響,普遍有生育前胎兒性別選擇行為,致使新生兒性比例偏高;諾貝爾經濟學家Amartya Sen稱這些性別偏好而被剝奪出生機會的女嬰為失蹤女孩(missing girls);估計在亞洲每年以百萬人次「失蹤女孩」從世界上「蒸發」。 值得注意的是,近幾年來,國人晚婚、不婚風氣日盛,生育率持續低迷,更加凸顯台灣新生兒性別不平等現象。2003年出生嬰兒性比例110,和南韓相仿;2004年則攀升至111,可能已超越韓國。 依聯合國「世界婦女狀況趨勢和統計數字」報告建議,正常值應介於105至106間,但台灣出生嬰兒性比例不僅明顯高於此,且較長期實施一胎化政策的中國大陸及其他國家高出許多。以2003為例,台灣、南韓出生嬰兒性比例為110,中國大陸為109、新加坡108、香港107、德國106,日本、英國、美國、加拿大、法國和澳洲都是105。 婦權會分析,國人生育前選擇胎兒性別的習慣並未隨性別意識與教育提高而減輕,重男輕女觀念仍普遍存在於台灣社會;如果進一步從歷年胎次別性比例來看,也進一步印證國人「求男若渴」的生育信念。2003第一胎新生兒性比例為107.7,第二胎為108.9,第三胎為123.6,第四胎為139.7,第五胎122.2,足見生產胎次愈高,生男嬰的比例也愈高。 婦權會強調,南韓出生嬰兒性比例偏高,已引起世界衛生組織(WHO)關注,台灣雖非WHO成員國,但「求男若渴」的生育偏好,勢將成為推展婦女人權和兩性平權上的障礙。

「家在兩岸,新分居時代」的假性單親

2005年11月06日
公開
68

在經濟浪潮席捲全球的時代趨勢下,因為工作的異動、出外求學等因素造成家庭的頻率性地遷移,或是家庭成員各自生活於不同國家地區的「全球族」已大量增加( Kotkin,1994)。未來的趨勢是「工作在哪裡,人才就往哪裡走」,這已成為帶著資本和夢想進入大陸的台灣商人寫照。。 自1979年鄧小平提出「門戶開放政策」,希望吸引外來的貿易投資改善大陸落後的經濟清況,可望開發新的投資處女地的台商便隱約查覺到機會的來臨。1987年11月台彎終於開放一般民眾可赴大陸探親,官方雖限於部分的交流,但民間逐年愈見頻繁的來往旅客數量卻不斷的蓬勃成長。與台灣相比,無限的商機配合大陸較低廉的投資成本,使得面臨市場及成本挑戰而欲待轉型的傳統產業、倍受矚目的科技產業…紛紛選擇進駐大陸做為事業上的另一高峰。 然而陌生地域的不確定風險,使得這些嗅著機會而陸續跟進大陸的商場戰將們,其家庭並沒有跟著遷移,絕大多數的台商們還是選擇以來回流動的方式,維繫他們與家庭的連結。根據一○四人力銀行統計,2002年時就有超過一百萬人次的台灣民眾,進入網站,表達有意願或是已經前往大陸開創事業,可觀的是其中將近八成五的答覆者表示在短期間內並沒有舉家遷移海外的計畫(引自費國禎,2003)。 也就是說,這些有意西進或是已經西進的台灣家庭成員,對絕大多數最後都是夫妻兩岸分偶,父母親其中一方帶著子女分居,甚至還有的父母親和小孩分布三地的情況,這些現象都成為「家在兩岸,新分居時代」的家庭類型(費國禎,2003)。 榮格以人性心理的解放過程來解釋,傳達一種不同以往的家的空間意涵:「人們的移動能力如果能夠增加,就會鼓勵著人們從熟悉的生活方式越界走向未知。」(引自王君琳,2002)。家,不再被視為永遠固定之空間或地方,而是隨著個體自我對家的不同需求,不停的變動。因此,分居海內外的家庭不但付出代價,對台灣社會也產生結構性影響。 王瑞琪指出:台商通勤家庭生活上最大的改變,莫過於「父親」角色的經常缺席(王瑞琪,1999)。誠如這個不能改變的現實,當家有未滿18歲的未成年子女時,單獨留在台灣的台商配偶更要承擔起全部的教養責任,就猶如只有母親一方的單親家庭一般,促使留在家中的女性必須用其他方式彌補男人的角色,讓一家之主的影響力不缺席。 經濟邁向全球化讓我們對國界的定義產生不同的解釋,對家庭意義也重新思考。台商的通勤家庭在兩岸特殊的政經情勢下發展,情況只會越來越普遍,隨時都有機會發生在每個人身上。也因此,分居家庭的夫與妻,有時候必須刻意維持互動。否則,通勤家庭往往會遇上嚴重的配偶不安全感和小孩成長教育的焦慮過程,這最大的壓力源可說是分偶夫妻離異的最大因素。 為母經驗是女性生涯規劃中重要的一環,特別是對於中國女性而言,母職實踐幾乎佔據了女性最菁華的歲月。在西方女性主義思潮第二波之後,母職倫理議題備受爭議,在女性主義各流派的影響之下,西方女性已有能力擺脫父權社會對於女性在私領域的宰制(莊永佳,1999),將母職的選擇與實踐,視為一種自我實現的管道,而不是必然與應然的義務。但對受中國家庭倫理影響的現代台灣婦女,即使是受高等教育之女性,在西方思潮所影響下,雖享有較高的平等性別意識水準,但是對於作為一個母親的實踐,仍存在「母職角色扮演」與「母職角色認知」的衝突。 Long(1995)在研究美國境內夫或妻經常出差的分偶家庭中即注意到:分偶家庭中的女性,不論其屬於出外遠遊的一方或是留在家的角色,往往承受了較男性更多的心理壓力。在兩岸的分偶家庭中,母兼父職的台商配偶需面對如單親家庭般獨力教養未成年子女的情形,其面臨哪些壓力?如何實踐母職?能夠以哪些方法使單獨養育子女的台商配偶得到實質的協助,即是本文所欲探索的重點。 以台商家庭而論,當分偶已勢在必行,家庭的責任全落在獨自留在台灣的配偶來承擔。欲實踐的父職其實必須由母親來彌補,而未成年的子女從幼稚期到敏感的青少年期,各個階段的發展目標之完成,其實都有賴一個完整的家庭來提供。 父親的缺席更加重母親的職責,也左右家庭在彈性與凝聚力的高低與否。由前所述通勤家庭定期的相聚,其家庭的影響會較小,子女表現較不受父母分隔的情形影響。 1.家庭支持系統 家庭是由相互依賴、互動的人所組織成的結構單位,家庭系統會因其成員 生病,可能產生角色、情緒等方面的變化。此外,如果該系統是開放的,較可能 獲得社區資源。此類的支持系統又可稱為「非正式的支持系統」,還包括了親族 或朋友等。 2.專業支持系統 系統常因彼此對角色期待的差異、溝通障礙,而產生不信任,影響支持系統的有效性。此類的支持系統還包括學校、政府、醫院等,合稱為「正式支持系統」。 3.社區支持系統 社區系統是信仰和價值的結合,包括政府層面與非政府層面,其中在非政 府層面包括社會保險、團體組織、社區媒介,如電視、報紙,還有一項重要的社 區支持系統為宗教信仰,包括個人信仰及宗教組織所提供的支持。因此,個人在其社會網絡之下,依據其不同的社會關係,產生有親疏遠近的不同支持系統,所提供的支持也因關係的不同而有差異。Jcobson(1986)對社會支持的內容提出三種型態(引自陳茱麗,1989): 情感支持(emotional support) 包括給予自信、肯定、同理、關愛、鼓勵、安慰、讓人覺得被尊重、接受、 和保護。相類似的名詞有表達性支持、自尊支持、及親密支持。 認知支持(cognitive support) 指的是幫助他人定義、瞭解問題並使之改變。例如:提供訊息、知識、忠 告、引導問題,相類似的說法有評價支持(appraisal support)、訊息支持、確認支持、認知指導,有時亦將之歸類為工具性支持。 實質支持(material support) 是指直接給予物質或實際具體的服務以幫助他人解決問題,如:金錢給付、 協助家務、或替代他人處理困難。類似的用法有功能性支持、具體支持。 在在台台商配偶的社會支持方面,非正式的支持系統中,最重要的是家庭成 員的支持,其中包括丈夫、公婆、親戚等,同事朋友的這個網絡也是不可或缺的 部分。在支持內容方面,在情緒上可以給予安慰、鼓勵、同理等支持。在實質支 持上可以協助家務或代為照顧小孩,讓母親有喘息的機會。在認知的支持上也可 以提供有關單親教養、減輕壓力的訊息或給予對問題看法的參考架構。相關研 究指出母親的親職壓力與婚姻滿意度呈現顯著負相關,丈夫的支持與婚姻滿意度 呈顯著正相關,而在母親的社會支持中來自丈夫的支持往往對母親的壓力的減輕 有顯著的影響(任文香,1995;陳秋玫,1993;施怡廷,1998)。雖然身為台商的先生遠在海外,但以行動及關心表達對妻子的支持,亦是台商配偶們的一劑強心針。正式支持系統中,學校系統是社會支持的重要來源。而社區的支持系統包括相關的政策,如民間團體組織,如台商協會所提供的措施與福利服務都可成為母親的支持。 「我一直都在強迫自己,很多事情我都是強迫自己去做。」這是一位在台台商配偶的內心心聲(引自陳麗惠,2002)。為了扮演一位好母親的角色,面對大陸台商包二奶的議題,很多台商配偶大多已做了最壞的打算。但她們不放棄的是子女的教養,因先生長期在外,對於教養子女的職責只能扮演輔助者的角色,親職上的不平均使父親與子女難建立親密的情感,並易使子女缺乏安全感及優柔寡斷的個性(黃靜儀,2002)。故根據陳麗惠的研究報告指出:在台台商配偶對於先生和小孩之間的情感連結都非常的用心,生怕長久的分離會造成親子之間的疏離。因此,台商配偶會利用各種機會將孩子的大小事讓遠方的先生知道,並刻意營造親子互動的機會。如此用心,無非是讓這些尚未成年獨立的孩子們了解---爸爸雖然不在家,但對他們的愛並沒有減少。 母職的研究一直是大眾所關注的焦點。在時代潮流趨勢下,社會逐漸增加了一群彷若單親的台商分偶家庭。獨力支撐家庭甚至家族的是---留在台灣,盡心力去實踐母職的媽媽們。她們的現狀應讓社會大眾了解,去除頭上那不實的光環,摒棄那無謂的預設立場,我們才能發現,看似優渥的生活背後,她們其實也是一群平凡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