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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持家.愛自己
柔柔&恩恩的媽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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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小寶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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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便會避開它,不是因為怕它 而是嫌它髒~
我就說我們有"假日魔咒"吧~ 今天為了幾點要帶柔柔回外公家而大吵了一架~ 老公覺得他一個星期只有這二天可以跟柔柔相處,不希望柔柔那麼早回去 但我覺得明天就要上課了,早點回去還可以看一點書 因為不知道柔柔是故意還是真的忘記把書包帶回來 所以她該背的都還沒背~"~ 於是我們這樣吵起來了,甚至惡言相向~"~ 我真的很生氣,於是我就跟老公說"我明天就去把她的戶籍遷回來" "從現在開始,你就負責她每天的上下學接送,讓你們有更多的時間相處" 馬的咧~女兒開學到現在你是送過幾次了~陪她唸過多少次書 我想,他真是我看過最輕鬆的爸爸~
中午12:00
柔柔之前一直跟我說她好想當"班長"喔~ 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因為當班長很好,可以管大家啊~" 唉~不知道是那來的想法,從小我對任何長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我只要做個平民百姓就好了,生平無大志 怎麼柔柔會這麼的有服務大家的精神咧~ 天啊~她以後該不會跑去給我從政吧~"~ 結果她今天佷高興的回來跟我説"媽咪~老師今天給我當"排長"了" ~"~妳到底是怎麼去盧老師的啊~
今天跟媽在家真的覺得有點無聊,於是我就跟媽說"不然我們來去坐公車去大湖" 媽竟然說"不要,大湖太多認識的人了,我們來去後龍好了" 於是我們就帶著恩恩真的跑去坐公車去後龍~ 大概二十幾分鐘就到了,其實也沒什麼好玩的,我們就跑去逛他們小小的菜市場 還跑去"黑輪伯"吃黑輪及肉圓~感覺還不錯啦~ 每次都開車去,偶而坐公車也不錯喲~媽還說"我們下次坐去三義"~"~ 嗯~該不會又去逛人家的菜市場吧~"~ 不過重點是恩恩也很高興呢~我們一致決定還是不要跟柔柔講好了 不然到時她又會在那邊生氣說我們都趁她去上學時出去玩~"~
離 家 不 遠 ( 年度票選最佳散文) 透天三層洋房,座落在稻田旁,起風時,偶爾飄來豬屎堆肥異味。 這是一個老舊翻新社區,八十三年夏推出,姊姊轉述建商說法:「前面要開一條 八米路,直通鎮上心臟地帶;六輕在麥寮建廠,這裡必然大有發。」 猛翻數倍後,房價是撐平、緩步下滑,我不太相信會有大好榮景。哥和姐決定比鄰各買一戶,爸爸說:「問問韻芳,或許她也想在西螺買厝,人親土親。」 擁有一小方土地,是在台北難以達成的夢想,親友中不乏按月租地、翻土、施肥、種作,扮演都市農夫。對我而言:鋤犁是扛不動的浪漫,並不奢想嘗試。深層的想望是:九年後退休,住在舊厝附近,手足間各有獨立空間,卻是走幾步路或騎上鐵馬,就可以找爸媽談天說地、泡茶賞蘭。 那年,父親剛過七十,我相信他會像阿嬤一樣高壽九五,我還有福氣承歡膝前十五年。兒時不曾分離的歡聚,正是短短十五載。 爸爸曾經笑言:「算命先說我一生有財無庫,所以,當了二十幾年律師,仍是兩袖清風。」 我坐在樹蔭清涼、繁花處處的大庭園裡,回想在這裡灌蟋蟀,卻灌出一條草蛇;空心菜摘了又長,如同變魔術一般神奇。 也憶起七歲那年,調皮的我惹煩忙著汲水的阿嬤,她掄起竹掃把掃我一頓。夜裡,才想起是我的生日,煮出兩個蛋,一個歸我獨享,一個由哥姐分食。阿嬤摸摸我猶留笞痕的手臂:「死查某鬼仔!真是大人吃肉,囝仔吃打。」 艱困歲月裡,厝內經濟是捉襟見肘,厝外卻是天寬地闊,任我遨遊。濁水溪堤岸,是一家人最常去的優美勝地-採西瓜、堆沙堡,或是揀回泛綠溪石,當成曠世稀寶典藏。 也有些活動,不能讓爸媽參與:到漫畫店租回「四郎真平」,藏在肚腹裡偷渡;花兩毛錢買枝仔冰,在圍牆外你一口、我一嘴舔個精光,夜裡吵架,捏得彼此腿上青一塊、紫一塊,天亮,媽喚姊姊打油,她瞪我一眼「走啦!」兩人一同出門,各走左右側溝沿,打了油,再各循原路返回。 哥在初一離家,從此,我們就不曾再吵過嘴。在電話是奢侈品、交通又不方便的時代,台中、西螺遠如天涯。最近,哥曾聊起當時心境:「新生訓練只有半天,結束後,我走兩公里到車站,看著公路局的車子,心想:搭上車就可以回家;又想:明天還要上課,回去又得馬上出門,繞來繞去,不知該怎麼辦? 最後,又走兩公里回學校。想像一個理和尚頭的小男孩,在車站來回徘徊,我不禁心酸。 幸運的我,晚三年才割斷臍帶。高一負笈他鄉,此後,台中、台北、華盛頓、紐約州,家,越來越遠。我如候鳥,逐月、逐季、逐年歸返。每一回,爸媽都問相同話語:「什麼時候擱轉來?」轉來,成了最殷切的叮嚀。 擠在座椅縫隙中,雙腳懸空,直到全身麻木,為的是趕上中秋夜,看阿嬤一面殺柚子,一面唸著:「月娘光光,目睛金金。」 風雪中的紐約州,華航在「世界日報」刊登巨幅廣告:「別人吃火雞,我們回家吃湯圓。」艷紅圓仔閃著溫潤光澤,我彷彿回到昏黃燈光下,有時比賽誰搓得最圓,有時刻意搓得大小不一,再參差排列,湯頭清時,大家都不愛吃,總是得再三回鍋,煮至黏稠帶點焦香,才是人間美味。 我癡望藍天:搭上飛機,就可以回家。出嫁十幾年,僅有一次回家過年,車抵家門,爸早就站在陽台上張望,轉身對屋內大聲呼喊:「韻芳回來囉!」洋溢而出的喜悅,暖著我的心頭。只是,對女人而言,家永遠是兩處模糊地帶,回家,永遠是難有著落的夢想。 夜半驚醒,湧上的常是來不及奔喪的恐懼。阿嬤高齡九十三,臨終前,她已退化至認不得我;媽媽因糖尿病失明,每天打胰島素,吞二十幾顆藥,我害怕夜裡的電話,我深知:至親,隨時可能離去。每週打一通電話,三天寫一封信,儘揀神奇事物談笑;接獲爸的來信,卻忍不住淚如泉湧,終至放聲痛哭。 阿嬤過世,是在我回國以後,中午接獲電話,爸爸的口氣十分平靜:「阿嬤走了,我餵她喝過牛奶,扶她躺下,再回頭,她已經走了。」車子奔馳在高速公路,我的心不慌不亂,反倒有些暖意。想像中拖著女兒、萬里奔喪的畫面不曾出現,我恍然明白:台北離家不遠。離家不遠,就是幸福。 爸爸的離去,卻是讓我措手不及。新居由一片菜圃轉成樓房錯落,不過一年半。姊姊長住,我維持每個月回去一趟。回家的日子,多半是做幾樣自認神奇的菜,堆到爸媽碗裡;買幾件體面的衣服,讓他們掛在衣櫥。 爸爸問我:「你猜猜看,我晚年的願望是什麼?」我屢猜不中,答案是:「讓自己圍棋段數更高。」我疏忽了,每天都有老友來陪爸爸下棋:我的小學老師、崙背老醫生、民眾服務站主任、還有十來歲的孩童,在這塊土地自在過活,就是爸爸最大的快樂。 難怪我們想陪他出國觀光,爸一笑:「我在電視上都看過,不必長途跋涉。」多邀幾次,他乾脆表明:「離開家,我就睡不著。」爸爸出門的興致越來越低,甚至連請他到嘉義吃早餐,他都說:「改天吧!出一趟門,就覺得累。」我聽不出警訊,仍傻傻妄想:有一天,他會答應我一起到夏威夷曬太陽、喝咖啡。 直到爸爸騎腳踏車出門,頭暈得幾乎軟倒在門口,我們才發現:他的胃悶、腹痛不是慢性胃炎或潰瘍,癌細胞早已在他的大腸肆虐多年。姊姊輪白天,哥嫂輪夜晚,爸爸住進省立醫院四天,哥才通知我:「爸爸要開刀,惡性的成分很高,爸說:『台北遠』,你等週六再回來。」 台北遠嗎?考上大學時,爸爸託他的棋友開小貨車,花一天親自陪我註冊;出國時,他送到機場,我入登機門後,他指著飛機告訴姊:「我們來看看,能再看到韻芳嗎?」 結婚當天,他清晨五點出門,陪我北上,喜宴後,又趕在深夜返家。台北一點兒也不遠。是塵俗瑣事讓遊子的心靈逐漸走遠,忘記去傾聽「不要牽掛我」背後的聲音。 「不要牽掛我,我很快會健康回來。」住院第一晚,爸爸提著點滴瓶,電話裡向媽許下承諾,決定轉診到林口長庚,爸堅持要再回家住一夜。 晚餐,全家圍坐,每個月都有團圓相聚,今夜,格外珍惜。爸爸第一件事是為媽挾菜。「我好幾天沒有為妳做事了。」媽媽失明二十年,爸爸每天帶她散步、為她添飯、布菜、倒洗澡水,爸爸捨不得離家,最大原因就是媽媽的眼睛。 離家前,爸爸戀戀環視自己一花一草耕耘的庭園,道出心願:「四個月後,我會完全康復,就可以再整理這片花園。」車上,爸爸說:「我這一生沒有遺憾,也沒有罣礙。如果問我:一生最大的成就是什麼?我要說:是和妳媽媽一起建立這個家。」我緊握爸爸的手,心想:這座堡壘該換我們來撐持。 手術順利,爸爸在一星期後出院。一個半月後,發現癌細胞蔓延至肝,爸爸重回長庚,這次離家,足足三十五天。三組人馬輪流照護,日間,陪爸爸看窗前鳥雀啁啾:夜裡,陪爸爸看窗外燈火點點,從小至大,這是首次須臾不離。共同話題不多,仔細想來,爸一向不是多話的人。 他不曾天寒叫我們添衣、肚餓叫我們加食,也不曾對我們嘮叨他的期望。只是,在我為大學聯考失利而放聲痛哭時,他會拍拍我:傻孩子!妳一生的幸福,又不是只決定在這次考試。」 我回家坐月子時,天天吃麻油雞腰仔,他會瞞著阿嬤,偷偷削一個水梨給我;我返鄉任教的四年,他疼惜我中午騎車往返辛苦,總是用摩托車接送我。 我為他梳頭,笑著說:「我記得以前為你拔白髮,一根一毛錢。」姊姊接口:「聞一次腳丫,說好香,也有一毛錢。」 爸爸摸摸他稀疏泛黃的髮梢,早年,他烏黑茂密的濃髮人人稱羨,他也試過幾種染髮劑,想留住意氣風發的青春。此刻,他卻神情黯然望著鏡中自己。 「這些已不再重要。」什麼才是重要的?夢囈之中,爸爸回到他獲頒孝行獎的會場,這是他心中認定最大的榮耀嗎? 我埋首寫故鄉廟埕的劇本大綱,他眼中閃著光芒:「回家以後,我為妳找更多資料。」我想:爸爸要的很簡單:活著回家。和未知拔河,活著,卻十足艱難,爸爸由每日來回走動,誓言保持出院後的體力;撤退至走兩步就喘息不已:再至廁所後,力拉才能起身。 我試著探詢他最後的心願:「爸,你說阿嬤八十歲就備好壽衣,如果萬一,穿律師服好不好?」爸笑一笑:「律師服?很好啊!我為媽祖奉獻十三年,如果媽祖允許我選擇,我不想去西方極樂世界,我覺得那裡比較寂寞,我想回到鄉里,做個小小土地公,還是可以照看妳們。」 爸爸眼中霧氣深沈,在選擇回小鎮當律師時,他早已看淡物質名利;在為生命奮力掙扎時,他最不捨得還是家。 高燒過後,他正式把心願託付給我。「我不要在醫院走,我要回家。」我許下承諾:「我知道。」 賀伯颱風前夕,爸爸在醫師允諾下,意識清楚返家。風雨之中,他時時望著窗外:這處他用一生守護的家園。四天後,他在自己的床上過世,姿勢就像睡著一樣安詳。陷入昏迷前,他叮嚀我的最後一句話是:「下禮拜再回來。」 今年清明,我和哥姊一起上墳。在新厝整理香燭蔬果,備幾道爸爸生前愛吃的食物。女兒問我:「媽,我們為什麼要在西螺買房子?」我望向堆著雜物的客廳,尋覓當年想法:「我曾經有一個夢,想在退休以後,回來和阿公一起住。」舊夢已遠颺,淚,瞬間湧上。 我攬一攬女兒:「走吧!我們去看阿公。」墳頭的草郁郁青青,墓碑上的爸爸穿著律師服,淡淡笑著。 我們憶起:百日後,各自夢見爸爸,他或是壯年,或是老年,都是笑容依舊,此後,爸爸就不曾再入我們夢中。 失去父親三年,生命,難免顛簸難行,但是,我們彼此用心扶持,很快走出風雨,重見陽光。墳前,我們輪流撐傘,媽媽交代:要撐起傘,爸爸才能安心享用。我望著爸盛年英挺的面容,低聲說:爸,吃飯了。」白花花陽光下,不見爸爸身影。不過,我相信:爸爸一定離家不遠,因為,不管身在何處,我們一直都離家不遠。
記得要拜"土地公"
今天晚上跟老公有一些口角,真的覺得很生氣~不想跟他講話,連看都不想看到他 於是拿了車鑰匙想自己出去散心~但~根本不知道要去那~"~ 開到了公館~好吧~來去現代洗頭好了~ 妹妹很有耐心的在幫我按摩,本來想說洗完頭心情會好一點 沒想到看了一本不知道是時代還是獨家雜誌,有一篇是一個社會新聞 是描述一個爸爸失手把他的毒蟲兒子打死了,那個兒子是死有餘辜 他死了他的老婆小孩都解脫了,他爸爸把他打死之後並沒有馬上報案 反而走到他們家附近的廣場散步~大概走了一個小時才去報案 事後警察問他為什麼要先去廣場呢? 結果他竟說"他在回想兒子小時候,他帶他來這邊玩耍,他兒子還跟他說長大要買大車子給他開~" 喔~MY GOD~看到這,我的眼淚就不爭氣掉下來了,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了 看到這心情更不好,又想到家裡那二個~"~ 妹妹好像有點嚇到,連問我怎麼了~我跟她說"不要理我,我一下子就好了" 唉~還好那時客人己經沒有多少了,本來進門時還是客滿的呢~ 我什麼時候變這麼脆弱,我怎麼不知道?
小紅
今天帶恩恩去打四合一追加的那一劑~ 醫生健檢的結果都OK,唯有他的"小包皮"~"~真的有點長~ 還好醫生講說等到他七歲再看看囉~唉~聽說割那滿痛的耶 而且好像不打麻藥呢~天啊~光想就覺得好痛喔~ 希望到時他的小頭能快快跑出來,不然就真的要去割一刀了啦~
早上因為柔柔的冬季製服太大件了,所以跟媽媽一起推著恩恩去學校換 剛好離下課還有一點時間,於是我們就在等下課想跟柔柔說一下話再回家 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我還跟媽媽說"ㄟ,怎麼打雷了,是不是要下雨了?" 沒想到回到家看到新聞才知道原來是後龍地下工廠爆炸~"~ 哇~真的還滿大聲的耶~ 不過那地下工廠真的是很糟糕,聽說之前曾被查獲,現又這樣~唉~ 希望死傷不會很嚴重才好~
昨天回到老公家看到廚房碗筷又堆到滿山滿谷了>"
昨晚帶著柔柔和恩恩去接老公下班,順便去逛了一下大潤發 發現它有賣"飛輪海"的專輯~其實我很想買己經很久了,但一直不敢去唱片行買 怕被發現年紀那麼大了還喜歡那些小男生^_^ 而且我們要支持"正版",怎麼可以隨便去下載呢~ (其實是我們的音響太爛了會挑片,盜版的根本不能聽~"~) 於是二話不說馬上拿了叫柔柔去結帳,在旁邊還故意在碎碎唸 "真是的,老是喜歡買一些有的沒的" 不讓柔柔有抗議的機會,馬上把她拉走^_^ 再買一個小禮物堵住她的嘴 呵~到車上馬上給它放來聽~嗯~真想來場姐弟戀啊~
SSSB要去參加ING馬拉松路跑活動,所以最近都在練習 因為他上次去參加天祥太魯閣的馬拉松路跑,只跑到一半就上了救護車~"~ 被我們恥笑了很久,所以這次他下定決心要雪恥^_^ 而且他也要利用這次機會把體重減下來,目標是20公斤~ 雖然有點天文數字,但看起來他是很有信心 他跟我說如果我也可以減個20公斤,他一定會包"6000元"的紅包給我 我馬上跟他說如果我真的廋了20公斤,那應該是我得了"癌症" 那6000元應該是要包"白包"了~"~ 嗯~可以認真考慮來赚他這個紅包~
總算把哈利波特看完了~ 結局還算不錯啦,只是覺得好可惜這樣就結束了 本來每一集我都有買,但是那個討厭的老公竟然把它借給他朋友看 後來就沒回來了,而且我的書都保存的很好 最討厭人家用摺的~ 所以現超想把它們全都買回來~ 但又要一筆錢耶~嗯~慢慢買好了 目前最大的心願是買一個書櫃,有玻璃門的那種 我房間的小書櫃己經快不行了 但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房間整理好,不然也沒地方擺~"~
我只能說,妳真是我見過最自私的人 只做對自己有利益的事,從不管別人是否方便 自己想怎樣就怎樣 無言~
爸爸部門員工旅遊
一下子給我爬到桌上,一下子給我站在腳踏車上 一下子又給我穿著鞋子跑到床上~"~ 我....真的快瘋了 難道上天是看我之前帶柔柔很好帶,特地派一個小惡魔來折磨我>"
今天去拿回來了 超想一口氣看完的,但我有一個小惡魔在身邊 只能等他睡著時才能看~ 唉~還是認份點吧~看這個星期能不能把它看完 不然都會一直想去看~"~
中午去學校接柔柔時,柔柔班上有一個小男生跑來跟我說: "季柔媽媽,我昨天在7-11有看到妳和季柔耶~" "真的喔,那你怎麼沒有來跟季柔打招呼呢?" "我不敢耶~" "為什麼?" "因為那時候妳正在駡她耶,所以我不敢過去就趕快跑掉了" >"
真的覺得有一對雙胞胎女兒好像還不錯耶~ 想想,兩個年紀想仿的小女孩,穿著一樣的衣服,綁著一樣的髮圈~ 哇~好夢幻喔~ 但~想想而己啦~如果真的懷了雙胞胎,我應該會狂哭吧~"~ 光一個恩恩就快把我搞瘋了,如果真的來一對雙胞胎~"~ 不敢想像吶~ 反正我己經有柔柔了,有女兒真好~
這也是媽咪的員工旅遊耶~
"妳懷孕了喔"~"~ 早上去買早餐時老闆娘問我的~ 頓時覺得"萬劍穿心"啊~"沒有啦~我只是胖了啦" 雖然笑笑的跟老闆娘解釋,其實心裡正在狠狠的哭泣啊~"~ 結果老闆娘還很不意思的一直跟我道歉~唉~我真想跟她說~ "老闆娘,這都不是妳的錯,是我,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自己胖成這樣的">"
我只能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真是一點都沒錯~ 對人性真是感到徹底的失望,做人還是自私一點好了 從現在開始認真做自己的事就好,對其它的事不要太熱心 免得到時反而惹的自己一身腥~ 嗯~沒錯~ 最近老公在公司好像也是不是很愉快~唉~一切都是為了那四個小孩啊~"~
早上五點要載他去機場~
今天和尹,俐及梅梅去媽媽咪吃飯~ 有點誇張,它的價位本來就不是很低了結果還要漲價~"~ 雖然很久沒來吃了,有點想念~但以後應該不會太常來了,因為真的有點貴~ 後來我因為看到"小波娘"幫小波妹在全家褔買的那雙小熊鞋真的很可愛 於是我們就跑到全家褔去逛逛,結果才在幫恩恩試穿而己他就不肯脫下來了 甚至還把自己本來那雙鞋想拿到外面丟掉~"~先生,你那雙才還很新好嗎~"~ 好吧~真的還滿可愛的,於是就買下來了,唉~只是怕到時柔柔又會在那說 "弟弟買新鞋,我也要買~" 後來我們還是忍不住跑去"花兒"逛了一下,嗯~好多新款喔~ 但我不想浪費錢,因為~我根本穿不下>"
我們正在吃飯時~那早己吃飽的恩恩己經在不安於室了 於是他開始爬上爬下的,一下要喝水,一下又在那翻我的包包 不到幾分鐘我包包的東西己經全都散在地上了>"
今天我們出去時,發生了一件小插曲~ 是俐開車載我們,她開的是小MARCH,結果我們在車上時就聽到她車上有很吵的聲音 我問俐說"妳的車怎麼變那麼吵了啊" 俐說"應該是後面那台貨車吧,我的車沒什麼問題啊" 後來開了一段路之後"俐~我們後面己經沒有車了耶,可是聲音還在啊" 梅梅說"會不會是輪胎拉到什麼東西,停下來看看好了" 結果竟然是輪始沒氣了,喔~MY GOD 剛好梅梅也是開小MARCH的,於是打電話給我們苗栗的NISSAN維修廠 他們馬上就來先幫我們換車上的備胎,然後幫我們開去維修廠 我們就坐他們開的試乘車,剛好他們是開TIIDA,耶~感覺真的還不錯喲~ 車內空間也滿大的,嗯~有心動了 結果俐的輪胎只是有一個小洞,於是他們把它補好後,還把車洗好 重點是,一毛錢都不用,而且態度有夠好的~ 我想,我應該會去跟他們買吧~如果真的要買TIIDA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