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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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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甜蜜的維維和小花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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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

2007年08月08日
公開
15

　　華安上小學第一天，我和他手牽著手，穿過好幾條街，到維多利亞小學。 九月初，家家戶戶院子裡的蘋果和梨樹都綴滿了拳頭大小的果子，枝枒因為負重而沈沈下垂，越出了樹籬，勾到過路行人的頭髮。 　　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場上等候上課的第一聲鈴響。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媽媽的手心裡，怯怯的眼神，打量著周遭。 他們是幼稚園的畢業生，但是他們還不知道一個定律：一件事情的畢業，永遠是另一件事情的開啟。 　　鈴聲一響，頓時人影錯雜，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麼多穿梭紛亂的人群裡，我無比清楚地看著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個嬰兒同時哭聲大作時，你仍舊能夠準確聽出自己那一個的位置。 華安背著一個五顏六色的書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斷地回頭；好像穿越一條無邊無際的時空長河，他的視線和我凝望的 眼光隔空交會。 我看著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門裡。 　　十六歲，他到美國作交換生一年。我送他到機場。 告別時，照例擁抱，我的頭只能貼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長頸鹿的腳。他很明顯地在勉強忍受母親的深情。 　　他在長長的行列裡，等候護照檢驗；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著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 終於輪到他，在海關窗口停留片刻， 然後拿回護照，閃入一扇門，倏乎不見。 　　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頭一瞥。但是他沒有，一次都沒有。 　　現在他二十一歲，上的大學，正好是我教課的大學。 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願搭我的車。即使同車，他戴上耳機──只有一個人能聽的音樂，是一扇緊閉的門。 有時他在對街等候公車，我從高樓的窗口往下看：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像，他的內在世界和我的一樣波濤深邃，但是，我進不去。 一會兒公車來了，擋住了他的身影。車子開走，一條空蕩蕩的街，只立著一只郵筒。 　　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識到，我的落寞，彷彿和另一個背影有關。 　　博士學位讀完之後，我回台灣教書。 到大學報到第一天，父親用他那輛運送飼料的廉價小貨車長途送我。到了我才發覺，他沒開到大學正門口，而是停在側門的窄巷邊。 卸下行李之後，他爬回車內，準備回去，明明啟動了引擎，卻又搖下車窗，頭伸出來說：「女兒，爸爸覺得很對不起你，這種車子實在不是送大學教授的車子。」 　　我看著他的小貨車小心地倒車，然後噗噗駛出巷口，留下一團黑煙。直到車子轉彎看不見了，我還站在那裡，一口皮箱旁。 　　每個禮拜到醫院去看他，是十幾年後的時光了。推著他的輪椅散步，他的頭低垂到胸口。 有一次，發現排泄物淋滿了他的褲腿，我蹲下來用自己的手帕幫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糞便，但是我必須就這樣趕回台北上班。 護士接過他的輪椅，我拎起皮包，看著輪椅的背影，在自動玻璃門前稍停，然後沒入門後。 我總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機場。 　　火葬場的爐門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沈重的抽屜，緩緩往前滑行。沒有想到可以站得那麼近，距離爐門也不過五公尺。 雨絲被風吹斜，飄進長廊內。 我掠開雨濕了前額的頭髮，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記得這最後一次的目送。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連溜直排輪也~~~

2007年08月04日
公開
12

傍晚兩個孩子吵著要去運動 中午下過一陣大雨涼爽多了 看看外面地乾了 好吧!就去市民廣場 維說要溜直排輪 好久沒溜腳變大了 再不溜鞋子都不能穿了 母子三人就這樣一部腳踏車後面跟著直排輪出發了 市民廣場上人不多 有上直排輪課的一群小朋友 有慢慢散步的老人 有推著推車的年輕父母 還有騎著腳踏車的小孩 第一圈還溜的很開心 我多事帶了相機想幫維拍下英姿 哪知道~~ 他跌了一跤 看到我和小花在說笑就氣的哭著跑過來打我:都是你害我的! ((又來了!連跌倒也是別人的錯!)) 我不理他 他還繼續哭泣夾著怒吼 給你兩個選擇,要繼續溜還是回家:我冷靜的說 他猶豫了許久 我繼續:數到3你要給我一個答案==回家還是繼續溜?1~2~3 他說:繼續溜 我:好!那就收起眼淚不能再生氣了 繼續騎上腳踏車 他就跟在後面溜 旁邊的人看了還鼓勵他:好利害喔! ((他才沒有聽進去,對他來說別人的稱讚都是假的!)) 果然過了半圈 又聽到後面傳來他又吼又叫又哭的聲音 我回頭看看不理他繼續騎 到了有石椅的地方坐下來 好整以暇的餵妹妹喝水休息等他趕上來 只見他生氣的揮舞拳頭對著騎腳踏車經過的孩子生氣的吼叫 來到我身邊邊哭邊說著!@#$ 我說:等你不哭了再說 一邊等他情緒穩定,不看他 啜泣聲漸漸的停下之後遞給他水:要不要喝? 他點點頭接過水喝 我:發生什麼事? 維:我就腳痛慢慢溜,就過來一個哥哥騎車騎很快,他笑我慢吞吞弟弟,我就很生氣啊 我:你認識他嗎? 維:不認識 我:那他又不知道你腳痛慢慢溜,才會這樣說 維:他怎麼可以取笑我 我:別人嘴巴愛亂說,你不要理他就好了啊! 維:那我就很想打他 我:人家又沒有打你,你打他就變成你的錯了,等一下連爸爸媽媽都要跟你一起被抓去警察局怎麼辦? 維:可是我就是很生氣啊! ((剛好那個笑他的小孩又騎車快速經過,一臉譏笑,維又對他揮舞拳頭)) (((我真想把那個小孩巴下去))) 我:好吧!那心情這麼不好,你選擇要繼續溜還是回家? 這次他選擇回家 也好 再下去我也沒有心情陪笑臉了 自己帶維出門好累喔!

溪頭

2007年07月28日
公開
19

溪頭這個山明水秀的地方,是大家夢幻中的露營地. 想像著在裊裊雲霧中,清新的空氣中醒來的感覺, 又有溪頭森林遊樂區的誘惑,光想就覺得真讚. 知道可能會有很多人,所以我們很早就出門,九點出就到了. (沒錯!平時露營都是中午才出發,這次很早了) 結果~~居然沒有營位,管理員說早就被定光了. 一看!果真,都是滿滿的帳棚,連車子都沒得停,只好退而求其次在營火場紮營,幸好我們這次買了睡墊,不然半夜光數石頭就夠了. (想到自己很像童話故事裡那個連床墊下有一顆綠豆都感覺得到的公主,可惜我沒有當公主的命). 老公邊紮營邊罵,這樣滿地石頭的場地,沒水沒電沒熱水. (聽說是之前民營業者沒標到經營權,一氣之下把熱水設備拆走了). 還有要爬山才能到的廁所,居然收我們跟外頭營地一樣$400. 若不是在這裡我有必需要開的會,馬上就掉頭去顏氏牧場. 這就是我們的營位,沒錯,前面還有一個營火場 唯一的優點是:地方夠大,孩子可以踢踢球,不過這個福利也在傍晚就沒有了,因為擠滿了帳篷. (管理員居然說這樣一個營火場要擠30頂帳棚,挖哩勒,睡覺時還聽的到隔壁翻身磨牙的聲音) 這是我們的鄰居,很無奈的坐著 最理想的是這種位子,營位有水泥框起來,半夜不會滾到山下去, 旁邊還可以停車,但老早在幾個月前就被預定走了. (沒錯!人家先付錢定位了,不爽你也可以這次露營先繳下次的錢就可以預約到好位子) 這種地方大概要餵蚊子了,就像睡在森林裡,只能安慰自己有很多芬多精. 不過就在停車場旁邊,烏煙瘴氣也吸不少 斜斜不平的地也一樣可以賣營位,真懷疑晚上怎麼睡? 頭朝下腦充血,頭朝上會一直往下滑,天亮都不知道滑到哪裡去了 這還不誇張 到了半夜起來尿尿才發現,不只柏油路上有帳篷,. 連路邊小小角落的草地上都有人紮營,. 不小心天亮還發現那是朋友,都是一樣收$400,. 這溪頭露營區也實在太會做生意了吧,連這樣的地方也可以算一個位子,真服了他們! 至於溪頭是不是真的如想像中那樣好? 溪頭到假日都是車子==空氣會好嗎? 到處都是人==一點也不悠閒 營地不方便==都是山坡地,要上下東西要扛很遠. (就算有兩隻鐵牛也不夠用,幸好有帶推車,走完這次山路輪子也差不多了) 廁所少又遠==累死人(尤其是大肚婆嫂子,每上一次廁所就要宮縮一次) 浴室沒熱水==不方便(我們只好自己燒熱水擦澡) 溪頭森林遊樂區==很抱歉!根本不搭嘎,還要另外買門票進去,大人$350,小孩不清楚,停車另收$100 坡地實在不適合小孩玩,小花走走還跌倒,直接臉朝下趴在柏油路上,當場破相流血 而且回程時,被堵在山上塞死了,一路上塞到竹山交流道,. 還嚇了傾盆大雨,雨刷刷到快飛出去了還看不清楚前面. 天啊!這是什麼鬼地方?打死我再也不要來第二次了!. 尤其是假日,奉勸各位不要去淌混水了! 沒跟到的凱西和凱真是好家在喔. p.s.:也是有遇到好事的啦 1.遇到熱心的大姐,在搭帳篷時讓小花和丁丁到他們家遮陽喝水, 晚上還有好吃的烤肉分享,回程還送我們一盒新鮮好吃的土雞蛋 (一切都歸功於可愛的小花和丁丁做的公關) 2.半夜不小心看到草叢邊的水龍頭有裸男在洗澡 啊~~~~~~~~~~~~~~會長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