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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持家．愛自己
Howard and Van
我是周休五天的農夫、周休兩天的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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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小寶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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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彤，相信昨晚的你應該很難入眠吧？因為…把鼻也是。 不是不能體會妳對「英數魔法學院」的滿心期待；也一直在掙扎著要不要為了那幾題的沒有訂正，與你發脾氣。只是…最後還是「陳老師上身」的暴衝了~~~ 看著你又是難過又是擔心的表情，我真的傷心極了，覺得自己真是個不及格的爸爸。尤其是看到也沒睡著的你，起身為媽媽蓋被時，真的後悔自己為什麼對你那麼胸啊~~ 可是，一覺醒來後… 「趙老師騙人！說什麼『我對人家的孩子好，可能也會有人對我家的孩子好』，這根本是騙人！」 聽到我自已和馬麻說到昨晚發生的事時，是這樣開頭時，我就知道自己仍然是有情緒的。所以，在媽媽提醒你要和我說謝謝時，我知道自己又快要發作了（畢竟，那真的不是我期待的結果啊~）。 雖然，我覺得自己有忍下來，可是我也知道當時的表情是非常難看的啊~~於是，在出門前，看到眼眶含淚的你時，我就要求自己也要反省了： 是不是這段日子我比較關心妹妹，沒有注意到你？ 是不是這些時候，我只是專心地在照顧著我的左腳，而沒有注意到你其實也有學習上的需求？ 是不是我比較在意的我的學生？ 是不是我應該幫你檢查作業的對錯？ 是不是我不該那麼在意你已經漸漸長大，而有意的與你保持距離？ 是不是我該和以前一樣的常常擁抱你？和你聊天、嬉鬧？ 是不是……… 關於這些問題，我沒有答案；或是，我希望能夠與你一起找到這些問題的答案。但…有件事我是確定的：孩子，無論如何，我永遠愛你！ 希望你越來越好的拔鼻2015/5/6
佐夫啊~~ 我想…我們學校還是會買爬梯機吧？即使你已經如此真誠的建議了~~ 昨天到輔導室確認今天的活動時，就隱隱感覺到學校高階行政那「嗜血」個性的種種可能了。果然，在我放學前，前往處室複製照片時，組長就開口了：「陳老師，是不是有可能請他們來進行更大規模的分享？」 「可是，他是業者喔~~」雖然，我的心裡一點都不認為這是問題，尤其在聽完分享後，更是如此覺得。可是…我卻故意的提出這個問題。 「對啊~這確實是不妥啊~」果然，馬上就看到主任「眉頭一皺」的說。（如果所料的…她在意的只是自己，而不是學生） 「可是，她分享的內容真的很好耶~~尤其是那些有關於無障礙的觀念，真的很重要啊~~」看著全程參與分享的組長仍然繼續的爭取著。我只能在心裡嘆口氣的想著：唉~~這就是我們的教育單位啊~~
「教導孩子看見別人的需要，比教他們知識更重要，這是解惑的老師...」看著這段在「都市人基金會」臉書上的相片介紹，是我今天感到最開心的事！ 由衷的感謝克威哥的理解，這段話是我執教15年來，最大的讚美！ 當然…我也真心的為這批孩子感到驕傲啊~~更希望他們能帶著這樣的感動，繼續的往前走下去~~~ 詳細的內容或照片請上都市人基金會臉書： https://www.facebook.com/pages/%E9%83%BD%E5%B8%82%E4%BA%BA%E5%9F%BA%E9%87%91%E6%9C%83/200397232078
不知怎麼的，就對今天的孩子下達了和校外教學相同的指令：上來後山的孩子，就是要服務家長的！ 雖然孩子的表現就像沒有完全復原的我一樣—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但…這不也就是身為大人的我們應該的學習嗎？ 只要不被自己的期待給綁架了，願意給孩子有足夠的時間、空間去探索、體驗。即使現在沒有100分的表現，甚至跌倒了、受傷了，我們都能夠從孩子的眼神裡看見希望，從孩子的笑聲裡知道他們很堅強！ 今天後山的「豪胖復出趴」真是大成功啊~~~
真心的感謝後山的大朋友、小朋友們，讓我們這次的攀樹活動順利的圓滿完成了！ 另外，更感謝克威哥的蒞臨，讓孩子們不只是藉由攀樹體會到「我們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世界」；更可以藉由具體的實踐，「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 要欣賞相片，請連結以下網址：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415012208712410/
今天安不到六點就起床了！因為…她們班今天要去校外教學~~ 雖然，我也知道這是所有孩子都有的習慣，尤其我們班也才在星期二校外教學過。可是，真的讓我「不開心」的是… 孩子啊~~你怎麼會因為要去農場而表現得如此興奮呢？在把鼻受傷前，我們不是每個星期都上山嗎？ 我當然知道：對孩子而言，玩和工作是有差別的﹔而且「跟誰去」也很重要。可是，心裡還是有那麼大的一點落寞啊~~~
去年的11/19，我弄斷了左腳的十字韌帶。 同年的12/17，則進行的ACL（十字韌帶重建手術）。 今年的1/12，我開始每天往復健診所報到，從30°開始，一度一度的努力著。 第一個月結束時，媽媽治療師覺得我的進度有點落後—當然她也表示：可能年紀也有關係？要我不要擔心，因為還在誤差的範圍內（我當然知道她是在安慰我而已~畢竟20°可不是一段小誤差啊~~） 後來，隨著即將要開學，我則是更努力的追趕著已經落後的進度—也因此造成了在開學後的第二周，輕微的拉傷。我才真的懂得「欲速則不達」啊~~ 3/12終於從支架換成了高強度護膝，3/19也終於認清了自己40歲的年紀無法比照那年輕人的標準—三個月就能全蹲。所以…開始有了長期抗戰的準備了~~ 就在4/30的今天，距離我受傷5個半月、開刀4個半月的今天，經過50分鐘的奮戰後（我先熱身了25分鐘，然後美眉治療師再努力了15分鐘），我的左腳踝「終於」重逢了久違的左臀了~~~
我一直覺得…每兩年一次的動物園校外教學，都是我兩年教學的「期末考」。今天，就是！ 雖然只有收回四份的回饋單，但… 「真的覺得孩子們長大了！」除了開心、感動之外，最讓我高興的是看到家長們都在這次的活動中，發現到了孩子的成長。 明天還有四張回饋單啊~~真心地希望我這屆的期末考能留下好的回憶啊！
永遠記得…… 「學生1-3通過天堂路！」 「恭喜！抽菸！」 「報告營長，學生不抽菸。」 「滾回上一關去！」 就這樣…我就像是拔階受訓的軍官一樣，多爬了一段天堂路—只因為我拒絕了營長遞給我的那根香菸。 進入3指時，就豪氣萬千的和美眉治療師表示「下個星期就可以全蹲」！沒想到，一個月就這樣過去了~~今天也是美眉治療師，而且她也輕鬆的將角度折到1指了。可是，我學乖了~~ 「沒關係，不要勉強，有進步就好！」我對她這麼說，也對自己這麼說。 「報告，學生1-3通過天堂路！」我又一次的來到終點。 「怎樣，抽是不抽？」 「報告營長，抽！謝謝營長！！」
「彤五月初就要去英數魔法學院喔~」珮芳說。 「蛤~~」 「她有告訴過你，而你也有同意喔~~」珮芳又說。 「蛤~~~~」 「哈~~開始緊張了吧！」這時，老妹就笑著表示。「沒關係，如果讓你媽知道，那會更有趣！」 果然，當阿嬤知道之後，就馬上問：「那…那是在哪裡啊？」 於是…我就和彤說：「呵呵~如果阿嬤去『會客』，你就有名囉~~你會是全新北第一個有親人去探視的喔！」
望著那一口1/4的漢堡，我真的想了很久……最後，就像糧食戰爭裡的那段描述，是我「選擇」吃掉它的。那時，我才真的覺得自己往自主生活踏出第一步了！ 其實，現在的教育也和飲食一樣，是沒有選擇的；除非，身為家長的我們願意自己踏出第一步。這次的期中評量，除了在結果帶來許多驚喜之外，在考前就有許多的徵兆了： 亦丞說：「我媽變了，這次她一點都不緊張耶~~也覺得考試是我自己的事啊！」 冠蓁則是在考前的一次小考後表示：「我這次考差了，我很難過！但…如果回家後，我媽沒有因此罵我，反而鼓勵我繼續加油，我將會更難過！」 而恩寧更是在我分享完「相信你能進步的力量」後，在今天的日記裡分享著自己對「not yet」感受！（這兩天可是期中考期啊~~） 不只是我而已，經過了這一年多的練習，我們都往自主學習更進一步了啊！
「為什麼孩子上了國中之後，成績會有那的大的差距呢？」這是我常在網站上看到的廣告詞。當然，它宣傳的是補習班，於是，可以想見的是它接下來的答案會是什麼。可是…… 「因為…國小的成績都是假的啊~~」這是我那任教國中的家長很早以前就告訴我的答案啊！所以，我一直都沒有為了考試而過度複習，因為我對自己的要求就是：我希望學生的成績是呈現出來是真實的學習！ 也不知是不是這段時間受傷的影響？還是說，這學期的時間真的不夠？反正我就沒有為這次的複習想太多的花招，只是按部就班地讓孩子們把廠商提供的評量卷寫完而已（說真的，我連正式檢討都沒有呢！）沒想到，今天的國語成績卻是這兩年以來，最好的一次！ 「難道，多寫評量卷才是王道嗎？」我承認自己第一時間也是這樣的問著自己的。可是…很快的我就走了出來： 如果沒有這些日子，以身作則的帶著孩子們，藉由不同的複習方式，重新認識自己和學習的關係，又怎麼會有這次那麼輕鬆情境呢？（不只一名孩子的日記裡都寫到了「我們班幾乎沒有考前的感覺啊~~」） 明天還有一天，而且是數學。希望明天也能有相同的感受啊~~~
隨著「女王的教室」的劇情到了全班同學因為和美受傷而漸漸凝聚的時候，我問：「為什麼成績好的同學比較慢站起來呢？」 原本，我預設的思辨是希望孩子能夠想想自己在追逐成績的過程當中，可能失去的是什麼﹖但是，孩子的反應卻是讓我大吃一驚的： 「他們當然會比較慢站啊~~畢竟他們也得考慮到自己已經到手的特權啊！」 可能是我太泛道德了？也可能是我太跳躍了？……我真的沒有想到孩子會從「既得利益」的角度切入啊~~
「謝老師，期中考到底是不是這個星期三、四啊﹖」 真的很難不注意到，那位站在謝老師身旁的家長，在聽到我這麼問的時候，那種融合著驚訝以及嫌惡的複雜表情。 也不知是不是腳傷帶來的「附加價值」﹖ 面對這次的期中評量，我不但不需要刻意的設計，甚至發覺到班上已經有為數不少的家庭，必沒有將這次的「大考」看得太重─既使這周就要考試，孩子們仍然擁有相當品質的周休假期。 我想…我是幸運的，而我的這批學生真的幸福的啊~~~
就像「里約大冒險」般，在上山的路上，三、四隻的台灣藍鵲飛在前方，為我們開路。而且，在下棋的時候，更可以在窗邊就看到另一群藍鵲在山坡上覓食。 原以為這就是所謂的祥瑞徵兆，只是……還是那句話：福無雙至啊~~ 趕緊請珮芳到田裡查看：清明當天，帶孩子們播下的種子，發芽了沒？ 居然醫科都沒有，真是殘念啊~~看來下周得使用方案二了！
繼昨晚去吃鐵板燒來慶祝我開刀滿四個月後，今天中午，看完舞台劇，我們一家就奔向老麥麵店朝聖！ 滿足的拍著肚子等捷運時，珮芳就說：「重回吃貨的行列，感覺怎樣？」 天啊~~~怎麼會這樣呢？ 我還沒復原，還沒有辦法利用運動代謝我多餘的進食啊！如此一來，我的腳怎麼能撐得住我的體重呢？我不可以回復成吃貨啊！充其量…只能回到「半個吃貨」而已~~~ 咦~~我在喝什麼？哇！居然是啤酒啊~~~~
我不喜歡周杰倫這個人，也不喜歡聽他的歌。可是…我倒是蠻欣賞最近那首歌的歌名—算什麼男人！ 珮芳送彤去上課後，就順便買了兩大袋衛生紙回來。洗完澡，還要為了接彤下課，先設定鬧鐘叫自己起來，才能抓個空檔補眠…… 看著她累得癱在床上，想到她其實在學校也是一個人當好幾個人用時，我心裡真的罵著自己：受傷很大嗎？你算個什麼樣的男人啊！！！ 於是，先叫安把珮芳的手機拿出來，關掉鬧鐘的設定，然後自己出去接彤下課。其實，我們以前就是這樣分工的啊~~所以…從今天起，我也要恢復受傷前所有家事！ 我知道「愛自己才是愛擔心你的人」，可是，如果因為愛自己而讓擔心自已的人累倒了，那麼…我還算是個什麼男人啊！！！
爬天堂路的前一晚，輪到我們這一艇幫忙助教們進行宵夜後的收拾。看到一名同艇弟兄拿起助教們喝剩的啤酒，就一口氣的灌了下去，我就問：「傅**，你怎麼在偷喝酒？」 一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他的回答：「我在想…可不可以把自己灌醉，待會爬天堂路時，會不會比較不會痛？」 更有趣的是，其他同艇弟兄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後，也爭著搶喝那些殘留的啤酒了~~ 昨晚睡前，我喝醉了~~~ 通常我喝醉的原因不是太難過，就是太開心，但…這次不是！ 在進入克難周階段的現在，每晚睡前的跪坐折角練習，就像當年在爬天堂路一樣，所以…我總是習慣性的「喝了再上」！ 從老媽的牛奶頭的藥酒、珮芳泡的黑豆酒以及最近買的龜鹿二仙酒，總之，一方面是喝心安的（不知道對我的腳有沒有療效），而另一方面就是想藉由酒精讓我忘了疼痛。 只是…這次真的喝多了啊~~~
復健結束，拿下負重用的沙袋，提著最愛的芭蕉，「輕鬆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這就是「40歲的兩棲訓」的小確幸啊~~~ 還記得復健初期，在60°卡關時，曾經寫下「寧可再爬一次天堂路」的感受—現在回憶起來，那只能算是受訓第一周休假，聽到話筒那端親人的聲音時，那不爭氣的淚水。而這段藉由跪坐幫助折腳的練習，才是算是真正的進入克難周啊~~ 經過了這幾個月的努力，今天很明顯地感覺到：雖然不知道會發生在什麼時候，可是，全蹲的目標應該能夠在這個月達陣了。（腳跟距離臀部也只剩下最後的三個手指寬了~） 只是…就像是爬完天堂路後，真正的考驗才又接踵而來—既使全蹲，更重要的是要能夠讓這條新的韌帶熟悉這些動作啊！ 加油！我一定可以結訓的！！
這周的雨＋下周的乾冷＝？ 我的答案會是今天的桂竹筍季又將要開始了！ 我知道自己的腳傷還沒完全的痊癒，也知道未來幾周都是各個國小的期中評量。但… 無論是「我們究竟要提供給孩子什麼樣的陪伴」，或是「山上的老人家比我更不方便」，於公於私，我都一直想要回去幫忙桂竹的採收啊~~ 雖然依照現在的身體狀況，我真的沒有辦法提供任何完整的活動體驗，可是…如果未來的一個半月內，有任何的親朋好友想要感受整趟的桂竹筍採收（也願意接受我只能出一張嘴的帶領），我將很樂意的帶大家到竹林裡活動活動啊~~
「你之前受傷時，還不都是我在接送！」當我聽到老媽這麼說時，我是真的怒了—因為這個事實確實刺痛了我。不同的是，今天的我…沒有生氣！ 每周要從萬隆回板橋時，都要上演一次同樣的戲碼，只是…經過這些日子以來的「訓練」，不但連孩子們都能夠與我們倆口徑一致，連我也能夠在控制脾氣的情況下，比較平靜地堅持著這「不須接送」的底線。 接著，在前往捷運的路上… 「把拔，你以後會不會像阿嬤一樣，一定要送我們回家啊？」安問。 而我以居然能誠實的面對自己，回答：「我也不知道耶~~可是，我是阿嬤的兒子，很有可能也會這樣吧！那麼…如果我真的這樣，你會怎麼辦呢？」 雖然安也馬上想出了一套「四兩撥千金」的說詞，卻被我「有什麼事比我要送你們回去重要」的理由駁回。 我想…我是了解老一輩對我們的關愛的，只是，更希望他們在照顧我們時，更要建立在關心自己的前提下啊！ 孩子，我也會提醒自己，努力的不要帶給你們困擾啊~~
身為老師，我們應該已經很有耐心地藉由各種故事（無論是虛構，還是真實發生的）的對比，希望安能夠自己發覺到問題的所在。但…安還是委屈的表示：「可是姐姐真的有說那個字啊~~」 於是，就在即將抵達婦幼時，我爆發了~~~ 「姊姊表示她的確有說到那個字，但她並沒有『刻意的』要說那個字。而你剛才也覺得姐姐『不是』有意的說到那個字的。關於說髒話這件事，重點不在於有沒有說，而是在於有沒有『想』說。如果到目前無為止，那還是堅持姊姊有說髒話的話，希望待會兒看完醫生後，你能夠清楚地說服我！」 接著，轉頭看到安下車時，一臉驚恐的表情，我就後悔了…… 記得我才在課堂上，發現到「原來孩子是真的聽不懂我在說什麼」的！ 他們通常都是從我的語調、肢體、聲音的大小…來感受（或是猜測）我的情緒，然後搜索自己的舊經驗後，選擇一個最安全的表現而已。 這真的不是學習啊~~~或者說…這不是我想要傳遞的學習啊！ 待會她們回來時，我一定要先為「嚇到她」和安道歉，然後，再一次好好的和她談談剛剛發生的事情。 教育，真是永不停止的學習啊~~~~
「為什麼**最近常常請假啊？」 「因為她想把剩下的喪假請完。」 可能是我還沒到請這種假的時候，所以沒有辦法體會這樣的心情；也可能是這次的膝傷還沒有讓我改變那「連婚嫁都不願意請」的個性。總之，在聽到這種請假原因時，我是感到驚嚇的—那學生怎麼辦？ 就像開完刀的我還需要復健一樣，或許真的還有許多後續的事情需要處理；也或許是我多慮了—其實，人家也把自己的請假當成是教學的一部分進行設計了。好奇心是會殺死貓的！我想…還是低調些，顧好自己的身體就好吧~~~
究竟是學生需要我？還是我需要學生呢？ 身為一名老師的責任究竟是什麼呢？是與學生在「教學相長的步伐」下一起進步？抑或是認清「學校是工業革命下的產物」的現實？ 長假後的第一天，整個教學都不再節奏上。而且又要面對校外教學、園遊會，以及期中評量的到來。可能…4/25的還是再想想啊~~~
看到小龜分享的訊息後，內心的相當掙扎的—畢竟我們家的桂竹市收一季，就可以吃一年的！甚至還可以舉辦體驗活動呢~~ 只是…珮芳的分享真的「嚇」我了： 「如果我有空，就幫忙開的團吧~每次都有同事問我們家的桂竹怎麼賣？而我都回答自己上來拔啊~~而他們都表示：用買的，就好啦~~」
「所以…我退步了嗎？」 帶著滿滿的期待出發，卻是沮喪而歸… 我當然可以歸咎於這兩天的連假，或是還沒有與骨科醫師確定那韌帶的狀況。但，我也必須承認的是自己這段時間的不夠努力，以及被恐懼給掌握的事實。 如果治療師也都以幫助我全蹲做為目標的話，那麼…我的態度又是如何呢？ 千萬不要忘記對自己的期待–I`ll be back and batter–啊~ 加油！繼續努力吧~~~
趕在明天的鋒面來臨前，播下這季南瓜以及洛神花的種子，希望它們能像今天收成的紅蘿蔔一樣，天生天養的長大。只是… 也不過是一季（四個月）的時間而已，我居然就如此地細皮嫩肉—只握一個小時不到的鋤頭，就有起水泡的感覺，實在是太丟臉了~~~ 看來…除了腳部的復健之外，也得加入手部的鍛鍊了~~
一回家，妹妹分享了兩個小女孩的故事… 「姑~早上我們看大胃王時，有一個日本人可以吃100盤握壽司耶~~」安說。 「那有什麼了不起，我們5個人去吃，也可以吃到100盤啊~~」 「蛤~~那我們一個人也得吃20盤耶~~~」 這時…在一旁的彤叉著手，冷笑著說：「沒問題，我一個人就可以吃二十幾盤！」
距離上次早上去復健，也有好一陣了~~尤其是一起床就幾乎要去的情況，真的是前所未有啊！（因為前一天比較晚睡） 只能說，應該是我的左腳還沒有起床吧？和昨天的狀況比起來，顯得非常的不好。好險！今天是美眉治療師處理我，否則，我可能就要打電話請珮芳來接我囉~~
就像棒球場上的禁忌—在完全比賽之前，千萬不要和投手提到這個可能，不然就破功了！ 昨天經過笑咪咪治療師「處理」後，有種突然進步的感受。而且，今天也由於學校舉辦兒童節慶祝活動，有比較多的時間練習深蹲，所以在學校又一次的經歷了這樣的感覺。 但…一定要記得昨天王醫師的提醒：「記得要避免過度復健喔~~」畢竟復健這種事真的得慢慢來，急不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