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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持家．愛自己
Howard and Van
我是周休五天的農夫、周休兩天的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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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小寶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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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課間投籃練習的狀況非常的差，因為，孩子們在我課最滿的這天，狀況連連—不是在上課暴衝，就是和同學衝突而造成受傷。其實，也過了大半學期，也是該遇到一些狀況了。只是…讓我不開心的，真的不是孩子啊~~ 「陳老師，這次真的得請你幫忙了！」 網路電話的那頭傳來科任老師的請託，我當然也只能說：「沒問題！真是不好意思了。」只是…我心裡的os卻是：「老師啊~~您好歹也曾將帶領過學校的輔導室耶~~怎麼還需要導師處理學生問題呢？」 另一次的不愉快也是發生在科任課…… 為了下一節的體育課，所以趕緊利用科任課的時候去借球。只是，當我開心的拖著一籃子的球回教室時，就發現科任老師和孩子起了衝突。趕緊用最快的時間了解狀況後，就上前幫忙科任老師拆解這枚炸彈了。在我的「說學逗唱」以及「循循善誘」後，很快的就安撫了這名學生，可是…居然發現到一位同事在遠方遙望著我，並露出淺淺的微笑—好像是在和我說著：「嘿嘿~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也會發生這樣的事啊~~」 說真的，我心中的一把火就燒起來了：「挖哩勒~~~我可是在幫科任老師擦屁股耶~~哪像你是引火自焚啊！」 不爽~~真是太不爽了~~~~
雖然，明天的11/19才真的是我膝傷一周年的日子，但…就與體表會的相對時間—我就是在體表會前的星期三下午將韌帶摔斷的，今天也是值得紀念的。 在這一年裡，我因恐懼而曾經陷入失望的漩渦；也從一點一點的進步中看見了希望。我了解到健康的重要，我才知道自己並沒有那麼重要，我真的學到了好多好多…… 真心的感謝老天爺讓我體驗了這麼豐富的一年，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努力–無論是持續的復健，還是生活–加油！
就像是永動機之於物理學一樣，我從來不相信擔任行政可以實現教育的熱忱！ 在教室前的花台澆水時，看到賴組長用心的布置的那小小天地時，心裡浮現的是：「你真的相信這樣的角落布置嗎？你真的覺得擔任行政工作更能發揮自己的創意與熱情？……」 放學後，參與了這組資優班的專題後，我大概能感受到賴組長與這群孩子之間的「相互需求」了—孩子們多了一位擁有行政資源的老師；而孩子們也能滿足賴老師從導師轉往行政時，那極大反差帶來的空虛感受。 所以…既使這領域是我的相對專業，也遇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有罵過的、想罵的、看著他常常被其他老師罵的，莫名其妙很怕我的、根本沒有見過面的，以及學生的哥哥。但是，我很清楚的是，這是人家的場子，我真的不需要「太用力」啊~~~
每天晚餐時，和家人之間的對話，總是充滿著溫度與趣味的。就在安一貫地談起了他們班的八卦時…… 「我決定了~~~我要改變志願！」安突然認真的說著。 「什麼意思？」我們全家都不解的問著。 「我幼稚園時想當個太空人；低年級得時候想當高年級老師—因為可以去畢業旅行；中年級時相當體育老師—可以不用看課本、不用改作業。現在，我想當一名……狗仔！」
今天我無心於自然的教誨，因為那關鍵的台波大戰中午就開始了！ 從開喝、微醺，到酒醒…… 當那支滿貫的再見轟出現，不只代表著今年的棒球季已經結束了；更代表著一個世代的結束—不只是鋒哥和恰恰，我相信這也是嘟嘟和千秋王子的最後一次搭配了。 雖然結局令人遺憾，但…我真的享受到了比賽的過程帶來的完整情緒。感謝今年的中華隊！
「如果我沒有收割那些韭菜，那它們還會有這樣的成長嗎？」看著那一畦的韭菜十，我是這麼OS的。 其實，那一畦的韭菜早在暑假的末期時候就種下去了，只是，總對於它們一直沒有長得很茂盛感到奇怪。上周開始這季秋耕的收成時（真的只是為了加菜而已），就不管它的大小，一股腦地將它們理成了平頭了。沒想到，才一個星期的時間而已，它們就明顯的抽高了呢~~ 就像呂捷想藉由「綠茶與失戀」的段子傳遞的：痛苦是比較出來的！今天…我也在耕作時發現到「需要是互相的」—我們收取需要的韭菜葉，也許…韭菜也需要我們的採收才能長得更好啊~~
昨天的中加大戰實在是太緊張、太刺激了，而且我也在不想要遺憾的心情下，全心的投入，於是…… 「你先生昨天怎麼了？」 社區的糾察隊（就是住對面的主委）看到珮芳送彤去雲門時，特別的問著。所以，珮芳也只好笑著賠罪說：「對不起！我們在為中華隊加油啊~~」 主委啊~~雖然我們還有兩場比賽，但你真的不用擔心。這個周休二日我們絕對不會吵到你們，因為…我們家會待在可以大聲加油的萬隆啊~~中華隊，加油！！！
「如果…我就是當年幫助爸媽的心理師，是不是會有更好的結局呢？」又一次的讓回學校找我的國中生，愁眉苦臉地來，然後滿臉笑容地離開後，我心裡不禁這麼地問著。 這當然是沒有答案的問題，可是…因為當年這失敗的諮商而一直在努力的我，雖然沒有如願地走上心理師一途，卻也在教育的現場獲得許多的成就感。 也許…我成長的軌跡不是充滿地美好的回憶，但…真心的期待，我的每一位學生都能夠在我的陪伴後，走上幸福美滿的人生。
還沒看九局下的反攻就去睡了 一方面是難過 另一方面也是期待著一覺醒來的奇蹟 不願意接受那無法逆轉的現實 就把那杯啤酒喝下去了 微醺的走向捷運站 我告訴自己 不要在意那玄虛的假設 下一場 我一定要全程的吶喊 沒有遺憾
除了土壤之外，我也一直在比較著實生與植栽之間的不同（無論強壯的程度以及照顧的方式）…… 既然每周都能有一定產量的收成（基本上足夠一家四口，一周的需求了），那麼，今年的秋耕也是該進入另一個階段了—每周上山採收後，就馬上進行整地、作畦，並撒下一些短期葉菜的種籽。一方面可以繼續觀察著實生與植栽之間的不同，另一方面也可以維持每周都能有固定的收成啊~~~
既使知道沒有水的時候，就該先去巡水才是！ 可是…人的慣性就這樣，我還是一瓢一瓢的澆水，並一瓢一瓢的抱怨著。甚至，又浮現那「現在有必要每個周休二日都要上來」的負面思考…… 試了5個開關後，實在沒有期待那第6個了。沒想到那順手的嘗試，居然就發現了沒有水的原因了—有一個水閘一直是關著的。 其實，教養也是如此…… 身為大人的我們，不也常常的陷入那「燈下黑」的陷阱而不自知—往往只是一昧的抱怨著環境，卻不願付出那「自己也知道該怎麼做」的努力啊~~ 於是…在打開水閘後，我只用了之前1/10不到的時間，就完成了全區的澆水工作了啊~~~
「難道，這樣的結果不是家長想要的嗎？」就像一早在裝水，同事聊到這次的期中考時，她說的。 果然，我馬上就在家長在學生聯絡本上的這則留言—錯不該錯，仍須努力！說實在的，心裡真的是百感交集的…… 昨天看到這次的期中國卷之後，就知道這是張皆大歡喜的快樂卷了 (改完之後，也果真如此)。於是，我就一直將我的思維方式，在老師以及家長之間，進行切換著： 雖然，這張考卷沒有辦法辨別出孩子真正的程度，可是，卻也讓進入中年級的親師生三方，都有喘口氣的彈性空間啊~~(這是屬於老師內心的os) 然而，一方面笑納著孩子這次的表現時，卻又擔心著孩子因此志得意滿的以為中年級的評量就只是這樣了。所以既使孩子考得再好，也得說上一、兩句啊~~(相信這應該普遍是家長們心裡的os了~~) 只是…… 我們是不是都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孩子才是學習的主角啊~~ (希望看到這篇日記的303家長們，無論孩子的測驗成績如何，都要好好的抱抱孩子，給他們滿滿的鼓勵與加油啊∼)
今天，才有時間好好地從捷運「逛」回甜蜜家園，才發現…… 原來，那家令我驚豔的家常小吃並不叫「幸福轉角」，幸福轉角只是它隔壁的雞排而已~~ 另外…雖然那家傳說中的臭豆腐沒有出現，可是，卻讓我發現到一家好吃的麵包店啊~~明天一早，有機會的話，就可以去會會那家排隊飯糰了。
「嗯~我覺得土城的食物很虛！」一聽到這個詞—虛，我立刻拍手稱道：「是了！就是這個形容。」 一個多星期下來，我深刻的感覺到土城的食物就像土城的房子一樣—有著華麗的外觀，可是吃（住）起來，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當然…也許是我參考的樣本不夠多~~希望一個月後，我能夠有不同的看法啊~~
最近，我閱讀的是「大數據」…… 「為什麼這麼進步的想法，而我卻滿腦子負面的擔心呢？」每每掩頁深思時，我總是這麼問著自己。尤其是在看到「教育篇」裡的種種敘述時，更是讓我深陷在這種矛盾裡面。 是制度的問題吧~~ 教了這些年，我承認自己對於「教育」這兩字看法是越來越模糊了—過去我一直堅持的「對」，漸漸的模糊了；而我也漸漸的理解了自己一直反對的「錯」了~~ 就像是這個星期晨會時，聽到其他老師的對話…… A：「你知道嗎？人本啊……」 B：「蛤~~這麼…那我也會…」 雖然聽不情楚，但我自己腦補得版本是： A：「你知道嗎？人本是會選擇學生來教了啊~」 B：「蛤~~這麼囂張啊~~那我也會啊~~只教那些成績好的學生，誰不會啊~~~」 曾經（現在也是）我是那麼支持的這團體的概念的，只是…現在的我卻也能體會到體制內的種種無奈啊~~ 唉~~~隨著科技的越來越進步，幾乎可以預測到的是「大數據」裡的一個人的學校，將會是絕對可能的未來—因為它真的解決了「有教無類」與「因材施教」的矛盾！如果體制內的老師，還堅持著那可以被互動教學取代的教學模式，到時候…真的被這時帶給淘汰了的話，只能說是咎由自取啊~~~
「天氣不好、睡眠不夠，而且昨天也補了這季的蘿蔔，更播下了萵苣、茼蒿以及芥藍了。那麼…今天還要上去嗎？」要求自己今天上山耕作前，內心確實經歷一番掙扎了。 其實，也才隔了一個星期沒有上山而已啊~~~可是…就像是我和同事（以及學生）談到：千萬不要對務農這件事，抱持著任何浪漫的想法！因為它除了辛苦，還是只有辛苦—所有的樂趣，都只是自得其樂。（也難怪農村的人口會外移啊！只有那對於責任感—不只是對土地、對自然、對長輩，甚至是對自己身為老師的身分—的堅持，是我最深刻的體會及成長啊~~ 也因此，在上山的路上，想起了幾天前的一段對話…… 「畢竟…就像你在網站上寫的，那才是你的正職啊~~」當沒那麼熟的同事對我這麼的開著玩笑時，我也只能望著天，苦笑著回應著：「嗯~也是啦……」 （唉~~~我網站上的自我介紹明明是：我是一名周休五日的農夫以及周休二日的老師。它們都算是我的正職啊~~~）
「咦~~這季的蘿蔔怪怪的喔~好幾個穴都是空的。」 說真的，當樂天電話的那頭傳來這樣的消息時，我是不相信的，甚至懷疑是他看錯。今天上山一看…我真的傻了~~~ 「我不是有撒上厚厚的粗糠來保護它們嗎？而且也誠心誠意的祈求土地公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 但…有趣的是，除了蘿蔔之外，不同於使用菜苗栽種的部分，那些直接從種子成長的菜，長得可好了耶~~~於是，我一邊整理著田畦，一邊這麼思考著：究竟…大自然這次想告訴我什麼呢？ 也許…就是我覆上的粗糠太厚了，把那些小苗給悶壞了—我們給孩子的過度呵護是不是也是如此？ 也許…這次買的新品種真的不適合這塊地—我們給孩子的，真的適合孩子嗎？ 也許…這就是我選擇自然農法會面對的狀況—木村爺爺也是在不適合自然農法的蘋果樹淘汰之後，才開始種出奇蹟蘋果的啊~~那麼…如果我們真期待教育能帶來奇蹟的話，這樣的陣痛是不是也是必要之惡呢？ 下山時，我還是順路到六份子的福德宮祈禱求這個星期能夠風調雨順，以及全家人的平安健康。只是…這次我多要求了一件事：「麻煩土地公公幫幫忙，我也播下了另一個品種的蘿蔔了。希望您能保佑它們也健健康康的長大喔~~」
「我今天的早餐要去吃康樂意！」出門前，我興奮的說著。於是…「那麼…就外帶個十幾二十顆回來當早餐吧~~」珮芳這麼地吩咐著 已經記不得上次騎機車上班是什麼時候了？所以…今天的心情真的是既新奇卻又充滿回憶的矛盾啊~~ 「蝦密！7:20才出爐~~」第一眼看到告示時，我差點萬念俱灰啊~~ 好險的是，除了包子之外，其他如乾麵、餛飩湯還是有的。所以，在吃完這組有殘缺的set(完美的組合是：乾麵、餛飩湯，再加上兩顆包子。而且得是一肉一菜)之後，距離出爐的時間就只剩下15分鐘了。於是…我有進入另一個天人交戰的情況了—到底要不要等啊？ 畢竟，下一次來真的不知道會是多久以後，而且，我也真的很久沒有吃到他們家的包子了，所以…… 當店家拿給我那熱騰騰的兩袋包子時，我真的開心地喊了出來；然後吃下第一口肉包時，真的有給它感動到呢~~ 騎上車往學校方向前進時，突然發現到「溫州街的蘿蔔絲餅」也開了。(而且還沒有人排隊耶~~)看來…我真的要考慮要不要每周(月)都有一天騎車上班了啊~~科科…
「我覺得今天可能做錯事了，你聽聽看，我有什麼地方沒有注意到？」一回到家，就聽到珮芳這麼說著。 身為一名丈夫，其實，我應該是要為太太兩手的傷痕累累表示憤怒的。只是，也身為一名同行，我卻是對珮芳今天的表現感到驕傲—比起當年我和凱哥的衝突，她今天的表現，實在可以做為許多老師的典範，甚至可以當成他們學校處理師生衝突的SOP了呢！ 所以，我這麼回答她：「恭喜你邁向了好老師的偉大航道了！」 我真的以我的太太為榮啊~~~
從「幸福轉角」的驚艷，到「上富鐵板燒」的還好…也終於在今天的「漢口街魷魚羹」踩到雷了！ 就像艾科卡在「反敗為勝」寫到的：他曾經問過福特的廚師，家傳漢堡的祕訣是什麼？人家只是淡淡地說著：「只要你拿任何可以當頂級牛排食用的牛肉，製作成漢堡排。你隨便做，也可以這麼好吃。」 這兩天下來，我發現的是：越是往郊區移動，食材本身的品質越是下降！於是，取而代之的，就只剩下了廚師本身的技術，或者是食品添加物的幫忙了。也就是如此天差地別的差異，導致我在完食兩鐘頭後的現在，依然口乾舌燥，而且腰酸背痛—因為，他們家的味素實在加得太多了啊~~~
「孩子啊~~你拔鼻也有這種時候喔~~」看著孩子們照相的時候，我心裡的OS真的是這樣的。 為了新家的整理，只能放棄這個周末的「小王子」（希望下個周末有機會）。但，瑕不掩瑜的是……回土城「甜蜜家庭」（我們的新代號）之前，還是可以順路中正紀念堂參與「台灣特戰部隊2」的活動。雖然沒有趕上蛙操的表演，但也留下了極有紀念價值的照片啊~~~ 對了！就在今天的G7，鋒哥上場了，也擊出安打，更跑回本壘得分呢~~~
才綁完最後一組衣架，搬家公司就到了；才準備回「板橋101」倒垃圾，雨就停了；才到完垃圾，中華電信就來了；才到西門站，就可以搭上新店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那有如神助的「無縫接軌」嗎？ 對了~~~就在M0的今天，也是中華職棒的G6耶~~ 開心的是，剛才的再見三振讓我相信：一定可以在G7看到峰哥的背影滴~~~
過馬路時，才突然驚覺到：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從府中站搭捷運上班了耶~~~ 從之前的「校前街二樓」、「大華隔壁」，到「板橋101」；從騎腳踏車、摩托車，以至於現在的捷運……我在四川路上，也生活十幾年了，是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再見了，板橋；也~~幸會了，土城！
「很豐富、有趣的活動設計，但…如果能夠準時下課，不要影響到孩子的下課時間，那就更好了！」我永遠記得阿德老師在我的美勞試教之後，是這麼說的。因為，我一直覺得他是在忌妒我！ 只是…… 在十多年現場教學之後的今天，我認真地體會到這句話背後代表的智慧。就像是…我認為：如果一名老師真的被孩子的行為給激怒，而懲罰孩子的話，那就代表著能力不足！而一名老師，如果沒有辦法在規定的40分鐘內，完成教學活動，這也代表著這名老師的教學…沒.有..校…率！ 唉~~~教了這麼些年，也才體會到這樣的道理，真是慚愧啊~~除了「回家沒有功課」之外，也終於到了另一個重要的目標—每節準時下課。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得到滴~~~加油！
雖然……無論是蘋果爺爺還是亞蔓，都強調過：在耕作時，要和植物說話，只是…習慣使然，我總是忘記。 因為下個周休二日沒有辦法上山，所以，今天，我們一家人努力的為今年秋耕的作物，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粗糠。我相信，即使沒有提醒她們（就是作物本身）要好好長大，她們也一定能夠感受到我們的心意。 下山時，也順道於六份子的福德宮拜拜，祈禱這半個月能夠風調雨順，大家也都身體健康。接下來，就是邊收邊吃的時候囉~~~
什麼是氣候變遷？你又如何感受到氣候變遷呢？ 今天，上山農作，居然看到…櫻…花…開…了~~~天啊~~整整早了半年耶~~~驚訝之餘，二姑只是淡淡地說：「今年的油桐花，還開了兩次呢~~~」 也許是我危言聳聽，可是，我真的覺得：如果我們人類再繼續這麼自私的不考慮大自然的規則，真的是會有報應的啊~~~、
永遠記得當年在實小時，對那所謂首屈一指的名校是多麼的失望。只是…珍惜在在分手後，當我進來仁愛之後，才感受到當初實小的好—一開始的前半年，我甚至是每周都會實小聊天呢！ 結婚後，聽到珮芳學校的種種，才驚覺：原來仁愛已經算是走在時代尖端的學校了，於是，也開始覺得待在仁愛是件幸福的事。 昨晚，聽到珮芳轉述那些曾經在廣福的代課老師，在其他新北市學校的種種非人待遇，甚至以「之所以還繼續要待在這間學校，就是為了提醒自己要成為正式老師」來激勵自己。我又突然的覺得：其實…珮芳的學校也不像是我想像中的差啊~~~ 我想…這真的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啊~~
我常想……如果，當年仁愛國小沒有備取我？那麼…今天的我將會是一名什麼樣的老師呢？ 昨天，才在這一期的親子天下當中，看到了一則報導—尊重多元的德國「最佳學校」（http://www.parenting.com.tw/article/5068760），才突然發現到：雷夫老師的56號教室也好像是建立在相同「先天的弱勢條件」的背景下耶~~ 很清楚的是，如果我當年一開始就在偏鄉（當然是相對仁愛而言）開始我的教職，我一定會走向雷夫老師的路。只是…… 難道，教育就只是平衡城鄉差距（或是世代正義）的工具嗎？ 難道，仁愛的孩子，就不需要有雷夫一樣的老師？就不需要巴爾門中學的學習環境？只因為他們相對充滿優勢~~~那麼…究竟教育的本質是什麼呢？ 我曾經與一名同學就這個問題爭執過，因為他真的不覺得我應該繼續待在仁愛這樣的學校—我應該和他一樣，一起為偏鄉的孩子奮鬥。而我的回答則是：其實…城市的孩子的確有著他們的優勢，可是，也因為我身在其中，也完全的體會到他們的劣勢啊~~（當然，也因為我是台北人，也真的想為自己的家鄉努力啊~~） 真心的感謝這些年在仁愛給我的歷練。可能，我不會選擇在仁愛退休，但是…我希望在這裡學習到的一切，能讓我不只是要成為雷夫老師，更能超越他！
那天，安問著：「把鼻，為什麼我們每周都要上山呢？你有那麼喜歡種田嗎？種田有那麼好玩嗎？」 「拔鼻之前不就說過了，我們是上去陪阿祖的啊~~」不等我回答，彤就搶著說。於是…我也就只有笑了笑，沒多說什麼了~~~ 記得昨晚被雨聲吵醒時，似乎半夢半醒的說到：「如果雨太大，我就不上去了。」一早（五點），又是被雨聲給打醒來… 原本，真的決定不上山了。只是……「恁賣鄧企啊~~舍妹時準再來？」記得，昨天下山前，輕微失智的阿嬤依然這麼問著。而我也總是相同的回答著：「我明天一早就上來陪你！」 另外，我也答應了彤要幫他鋸竹子……於是，不到七點，我也就匆匆地出門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我不但兌現了對於家人的承諾；還為孩子重新栽下之前被颱風損壞的期待（20株的菠菜）；更在爺爺臨時不舒服而送院時，好好地陪伴了奶奶…… 這個周末，大自然沒有和我多說什麼，而今天，也是入秋以來的第一波冷鋒。可是…卻是我秋耕的這陣子以來，感觸最多，最溫暖的一個周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