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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持家.愛自己
Howard and Van
我是周休五天的農夫、周休兩天的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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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小寶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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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相聲段子裡的那句『霎那間的永恆是否為我終生追尋的標的,抑是我期待的終點?』在追求穩定時,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同時思考: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在捍衛著穩定?或是什麼樣的人會將希望寄託在改變上?」 我承認自己是因為那兩位尊敬的長者–李教授和老媽–的言論影響,才會在這種只是閒談的情境下,不顧自己維持了多年的溫和形象,而突然的暴衝了! 「人家也只是在分享著:自己的朋友,在撐到能夠領月退時,那種不顧一切的,就要退休,一分鐘也不想留下來的故事而已啊~~我又何必那樣激動呢?」 其實,在回家的路上,我是一直在反省著。只是…當我看到今天捷運出口的殘疾人出乎意料的多時,我就知道問題的答案了—就像是這周我設計給孩子們的特教體驗一樣,現在的我,就是真切在感受著身為一名弱勢的心情啊~~ 記得李帥是這麼說的:「強者不是有能力去攻擊或是入侵,而是在弱者需要保護的時候能夠挺身而出!」 我不是李帥,也不會是李帥!只要我努力的持續復健,我一定可以重回昔日的丰采。所以,我相信老天爺(如果真有老天爺的話)讓我斷了這隻腳,就是要提醒我:千萬別忘了當初選擇老師的初衷啊~~~
已經連續兩天都遇到之前的學生(而且是後山的野孩子喔~~) 只是…也因為如此,那個一直埋在心裡的疑問又在湧上心頭—究竟孩子在路上與我相遇時,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另外,我喜不喜歡這樣的情境呢?還是說…我是不是在期待些什麼呢?
晚餐時,珮芳分享了一則發生在古老師身上的故事… 「每次練習結束後,都是老師在掃地!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古老師問這個問題時,心裡預想的情境是:這些小鬼會像之前的高中生一樣,感激涕零的表示「謝謝教練,我們一定會努力地好好練習的」! 沒想到…這批國小的小鬼們卻回答:「因為老師不相信我們啊~覺得自己掃比較乾淨吧~~」 真不知道要安慰古老師:這就是代溝!還是說…這就是赤子之心啊~~
「我都已經在想像自己回校演講,然後說:『雖然我今天是以傑出校友回來,但是…你們知道嗎?我可是被這所學校退學兩次呢!』」電話裡稟閎是這麼開著玩笑的。 果然是我的學生啊~~ 因為身為老師的我,也是常常這麼幻想著.尤其是受傷以來,總是在想像著:「全蹲」的那一天,我將會感動的痛哭流涕,而且會擁抱著周邊的所有人。 其實,理性的自己是這麼覺得的: 可以這樣偶而的激勵自己,但…千萬不要因此而貪快。畢竟最有可能情況是,「那天」應該會來的不知不覺。就像,我在電話裡和稟閎提醒的……
一邊和安討論著他的這篇作文 其實…也一邊的和自己在對話啊~~ 希望我也能和安一樣,面對煩惱,進而當煩惱的朋友啊~~~ 我的煩惱 陳芃安 「老師,這不是已經寫過了嗎?」當老師公布這個作文題目時,我就是這樣問老師的。 還記得三年級時,我以為我克服了功課寫太慢的煩惱後,就能像童話故事裡的結尾,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沒想到,我的煩惱居然越來越多。 我煩惱我長不高;我煩惱我太晚起床;我煩惱要繼續留在擊劍隊,還是進田徑隊?我煩惱媽媽會不會變成低頭族?我煩惱爸爸的腳會不會好?我煩惱姐姐會不戴眼鏡?我煩惱台灣會不會缺水?…… 只是,也就是因為這些煩惱,我願意少吃點糖,讓我不會因此而長不高;我要求自己早點睡,好讓我能早點起床;我提醒媽媽:用手機時,頭不要太低……。其實,煩惱也並不是一件壞事,有時候反而還能讓我變得更好呢! 可能這些煩惱會被我一一克服;可能它們會永遠糾纏著我;甚至我的高年級老師也可能會出同樣的作文題目給我寫。可是,只要我能面對我的煩惱,並試著改變自己。我的煩惱不但不會變成我的敵人,而是會變成我的朋友喔!
也是一篇遲來的日記,不同的是…沒有臨時的插隊,而是例行的原因—昨天是彤雲門的發表。 「拔鼻,你們國語教到的第幾課?」安問。 「第五課,大峽谷的回憶。」我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那我告訴你喔~~我今天就在第五課的插圖裡,發現了五種動物喔~~」 「真的嗎???」直到這時,我才對安的說話感到興趣—印象中,那是張風景圖,哪裡有動物啊~~ 原來是她連結著那照片裡壯麗的峽壁,想像出來了(就像龜山島一樣)。 簡單而平淡的對話,背後卻有著深刻的故事—我相信安一定受到我居然讚美著不專心的影響(就是那個觀察老師眉毛的事件),所以也不干示弱地想「表現一下」吧?
這…應該是一篇昨天的日記。 可能是安安昨天的故事比較touch,可能是我的生理時鐘太準(上床時間到了),可能…有很多可能,可是…這都不影響著這個發現帶給我的思考: 受傷以來,我一直用著一種樂觀的態度,面對著捷運上的讓座行為。只是,昨天的我,真的笑不出來了。 自從換上了高強度護膝後,代表著我其實沒那麼需要被讓座了(我也沒有再使用過博愛座了)。所以,昨天真的不是故意要站在那位大姊的前面了(只是因為那裏比較空,能讓我穩穩地抓住把手),沒想到…在望了我的護膝一眼之後,她就馬上站起來了。於是,在感謝她之後,我就坐了下來,解下護膝,按摩膝蓋了。 過了幾站,突然湧進了一群老人家,當時雖然也有些空位,但…畢竟不夠。於是,又有另一位大姊站起來讓座! 而周圍的年輕小夥子們,不是在滑手機,就是在補眠(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這時…我真的沒有辦法正向的面對自己的腳傷了。我發現到了兩個極端的自己—一方面對自己的健康狀況感到憤怒;而另一方面也冷靜地思考著這個觀察。 難道…這就是前些日子我提到的「屬於現代都市的新道德」嗎? 也許,我們這一代也將會是「會主動讓座」的最後一代了吧?
晚餐時,安分享了一個故事…… 「今天上自然課的時候,我看到一位同學一直笑、一直笑,所以我問她:『你笑什麼啊?』 她回答:『你沒發現到嗎?老師一邊說話的時候,眉毛會一邊跳耶~~我數過,每句話大概會跳三次,老師今天跳了七十幾次喔~~』 然後,我就問她:『那你…到底有沒有在上課啊?』」 我承認,受傷前,聽到這故事,我也會和安安問相同的問題。而且,會順著這樣的問題談下去,然後結束在要求孩子的學習態度上。可是,今天我只是「哈哈」的笑著,沒有任何的評價。甚至…心底居然還多了那麼點希望—希望安安能夠學習這位同學的觀察力啊~~
「越是開到後面的角度,就越要小心,急不得!」 記得…在我使用線性思維安慰自己的那段時間,就是美眉治療師這麼和我說的。果然,術後一個月就能夠達到70°的我,直到又是兩個多月過去的今天,才能穩定的抵達150°。 還有30°,真的不要急! 就像每次經過摩斯看到了那句話: 如果你暫時看不到自己努力的結果,不要灰心,你不是沒有成長,而是正在扎根! 雖然清明以及春耕是趕不上了,但…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趕得上今年的綠筍季的!
在前往捷運的路上,彤問:「如果你是楊康,你會選擇當金人?還是漢人?」 記得在上個星期五才在他們看射鵰英雄傳的時候,才問過她:「妳覺得楊康說的有沒有道理?」(當時就是演到:楊康遭受宋人欺侮時,和穆念慈在爭執著。) 可見…她不是看看而已,是真的有在思考啊~~ 不可否認的是,隨著小學階段的即將結束,最近的我確實有位彤的國中生涯感到焦慮。尤其是想到:如果真要回台北的話,那城鄉的差距,會不會壓倒她的學習興趣?(光是「沒有補過習」的生活經驗,就足以讓她成為同學眼中怪胎了!) 今天,在一次地確認她能夠與我進行「形式上思考」的對話後,我想…一方面 到可以知道在未來的一年半可以和她談什麼?怎麼談?而另一方面,也真的安心許多—知道我們這些日子以來的堅持,不是白費的~~
在開著車回萬隆的路上,我突然問:「你覺得原始人有沒有道德?」 而珮芳也馬上回答:「沒有!不然周公為什麼要制禮作樂呢?」 於是,我們就這麼聊開了… 從我們的幼年環境,談到未來的老年生活……最後,我是這麼下的結論: 「其實,道德是隨著生活的環境,而隨時在改變著。所以,如果我們一直拿著『人心不古』的大帽子,扣在現在年輕人的頭上,將會是非常不公平的。」 「如果真的要談道德的話,就應該將現在這工業化的城市因素考慮在內,而不是一昧的拿著農業時代的標準來要求著現代的人…」 談到這裡時,突然發現到自己的學者性格快要失控,才馬上道歉:「不好意思,我想…應該是最近看的那幾本書的影響吧~~」 珮芳笑了笑,說:「沒關係,這就是你啊~~」
看著進站的捷運,不由自主的又「飛奔」了起來。我的確趕上了,卻也開始自我反省了起來…… 「沒想到…才一趟車,就要把我打回原形了! 這樣的話,我和這段日子裡,在診所裡看見的那些媽媽們,有什麼兩樣?沒有學習啊~~ 如果我因此又受傷了,怎麼辦? 早上才被低年級的小鬼撞了一下,難道,忘了嗎?」越是想下去,我越是害怕到背脊都涼了~~ 一直告訴自己是真心的感謝這次的受傷—可以利用機會好好的再認識自己一次,調整生活的習慣、脾氣、態度…而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看來…我與那個「更好」的自己還是有段距離啊~~ 唉~~~先從「慢下來」開始吧!
「其實…按照我們對於復健能夠達到的目標,你現在的角度就已經算是好了!」就在我開刀才剛過三個月的昨天,媽媽治療師是這麼和我說的。 記得在剛滿一個月的時候,也是她與我表示「進度稍為慢了些」:當時的我只有70°而已,距離教科書上的90°,足足有20°的落差。 兩個月過去了,我總算終於趕上了進度,也達到了之前對自己的基本要求—三月中開到合適的角度。只是…在「全蹲」的高標準之前,折腳仍然是我需要持續的努力啊~~ 另外,既上次建議拉小腿腳筋的新菜單後,就在收受傷剛滿四個月的今天,美眉治療師又要求我增加了負重的訓練。感覺上…好像是她在我這些日子努力的「感召」下,越來越有意願一起為「全蹲」打拼了。 很好!小帥哥治療師,下一個就是你囉~~~
嗯~~想一個好一點的譬喻描述這個感覺:就像是便祕好了,在沒有大不出來的心理壓力下,又可以安心進食一樣! 在昨天的那篇抒發之後,赫然發現到:那種心中的抑鬱緩解了,腦袋又可以開始思考了。不但有效率地在下午完成輔導紀錄,從觀察而來的細微感受(無論是在捷運上,或是在診所裡),也開始沒有阻擋地湧進腦海。 為了避免一時太多訊息又導致便秘,今晚就先好好地整理一下,選一個好的題目統整這些紛亂的訊息吧~~
我知道自己昨天沒有寫日記!但…不是我沒有東西寫,而是有一件事阻塞了我。其實,那已經是星期天下午的事了… 不知怎麼的,在等捷運時,我和珮芳談到了未來。然後,她說:「我知道你聽了會不高興,但我真的覺得自己老的時候,可能會住在哪個養老院裡的某一位脾氣古怪的老婆婆吧~~」 真心的感謝「運動傷害聖經」封面的那句話(也是到目前為止的復健過程中,最讓我有感的一句話):面對運動傷害,我們除了需要勇氣,更需要專業的知識。 我承認,受傷前的我,聽到珮芳這樣的說法,一定是不舒服的。可是…這次不同。因為,現在的我,才有足夠的勇氣,面對珮芳展現出來的智慧。 所以,我回答: 「我沒有生氣,反而感到開心的是看到了自己的不足。 你說的沒錯,養老院本來就是我們這一代很有可能的選擇。 如果,我真的打從心裡的不喜歡,就應該從現在開始努力,讓我們的未來有更多其他的選擇!」 首先,我就是要努力的復健,找回過往的健康啊~~~
只是買個早餐而已,就遇到也是進行過ACL的病友,於是就著麼聊上了…… 「那…你現在蹲得下去嗎?」我問。 她回答:「可以啊~~大概花了一年吧!而且我還沒有去復健耶~」 她哥哥接著笑著說:「對啊~~她都是用工作代替復健啊!」 近來,我的心情一直被「能否全蹲」的未來給揪著,卻忘記了:過去的努力才才能造就現在的自己。 記得一個月前,第一次使用腳踏車復健時,我不但只能踩5分鐘,而且強度只能調到1。如今,我不但可以採滿15分鐘,而且強度一直維持在最高的8。 記的開學時,掛著支架的我,只能拖著快抽筋的患肢,一步步的跛行著;到了昨天,在高強度護膝的保護下,我甚至產生能夠飛奔的「幻覺」啊~~ 看來,全蹲只是時間而已(也許得比之前的四月~半年,還要更久)。重要的是,在這段時間內,我能做什麼?而我又想做什麼? 總不能什麼事,都一定得在全蹲之後,才能開始啊~ 也許,現在的我推不動翻土機,也無法將鋤頭耍得像以前一樣,但是…我還拿得動掃把,我能幫忙把步道上的落葉給掃乾淨。 畢竟,生活才是最好的復健啊~~目標:清明過後,重回後山!
「你不要只追求成功,要追求卓越,成功自然尾隨而來!」在電話的這頭,我總是這樣的提醒著在紐西蘭努力的秉閎。 就像去年學運期間,我會定期前往醫院探望靖媛一樣;在這段復健的日子裡,大約每兩個星期的周期,我就會在電話裡激勵這位在異鄉奮鬥的遊子。 就像是老天爺寫的劇本一樣,他的電話也總在復健低潮時打來。於是,鼓勵著他的同時,也著實的為自已添足繼續努力的能量啊~~ 從靖媛到秉閎,看似是我一直在付出,其實…我獲得的更多!
才記得在站時,為了追趕20秒後要進站的捷運,那種「飛奔」起來的感覺(當然,這是相較於之前跛行狀況而言),真的讓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處於飄飄然的狀態。 可是,馬上就在復健時,被小帥哥治療師給潑了「兩」桶冷水—不但和醫生一樣,對我全蹲的想望表達不樂觀;還為了一位名模等級的美女,草草的結束我的徒手治療。 「也罷~年輕人嘛…」於是,心念一轉,也更堅定自立自強的決心。「我一定要努力到讓小帥哥感動到忘了大美女啊!」
兩個關於孩子的故事…… 昨天,珮芳終於添置了她的第一台智慧型手機了。 「你知道嗎?安安對我賣智慧型手機的這件事,感到十分擔心呢~~」一回到家,珮芳就笑著對我說。「因為她擔心我會變成『低頭族』啊~~」 也在同一時間,我眼神的餘光也注意到了安安依然皺緊著眉頭呢~ 多有趣啊~~前幾天我才在想:我的孩子們會在什麼時候吵著和我們要求,擁有自己的手機?沒想到,他們依然天真如昔… 今天,珮芳也在剛才分享了彤彤的故事: 課堂上,老師介紹著「龍的傳人」時,她才終於恍然大悟的和同學說到:「我今天終於分得清楚王力宏和羅志祥了啊~」 同學一方面不敢置信,另一方面也一如往常地追問著:「那麼…你覺得哪一個比較帥呢?」 「嗯~~我覺得…」彤認真的回答:「我爸比較帥!」 即使珮芳後來追加了一句:「你會不會擔心著『女兒什麼時候會不這麼覺得』呢?」 可是…我的心情已經被孩子們的貼心給保護住,刀槍不入了呢~~~
「每一個醫生說話都要像柯P一樣直白嗎?」晚餐時,我這樣的和家人抱怨著。「他居然在我表達想要全蹲下去的目標之後,就接著說:『在我的經驗裡,十個病人,有六、七個是無法全蹲下去的!』」 「那你就應該想:還有三、四個人可以啊~~」珮芳第一時間就這樣說。 「對啊~~我也當場這怎麼和他說啊!」 也許是珮芳聽出了我聲音裡的強顏歡笑,所以又馬上接著說:「當兵的有幾個是陸戰隊的?而陸戰隊裡又有幾個是蛙人呢?」 語罷,我馬上舉手和珮芳擊掌。 真是謝謝老婆大人,讓我帶著滿滿的信心,面對現在正式從支架換成高強度護膝的復健階段。
關於折腳的角度,一直是我心頭的一根刺—我總擔心不夠努力復健,導致沾黏,而造成永久的問題。 可是…就像是我教書以來請假的次數一樣(這段公傷假當然不算),打從可以復健以來,我沒有進診所日子,是一隻手的手指就數得出來的。 也因為覺得自己真的已經夠努力了,所以,我的心情才會被網路上,那三個月就可以將小腿壓到屁股的說法,給緊緊的揪著。 「其實,三個月只是平均數而已~而且你角度開的狀況算是好的。」和昨天的媽媽治療師一樣,今天的美眉治療師也是這麼說的。 也因此,我心頭的重擔真的放下不少,進而明確的和她表示「蹲到底」是我的目標! 於是,今天的徒手治療時,我也真的感受到她認真的以這個目標在努力著,更讓我對那種「痠到骨子裡」的感受,越來越熟悉。我想…這真的算是到達了一個里程碑啊~~ 另外,她還說到:「雖然,你現在走路的姿勢還是稍微的…嗯…不是是那麼正常。但我覺得應該是輔具的關係啊~~」 終於三比二了! 我當然知道賴醫師還有珮芳對安全的關心,可是…在現階段,支架的功能實在是明顯的小於了它的限制啊~~ (而且,說真的,捷運上的天龍人也不會因此讓座給我啊~) 原本2/10就要使用高強度護膝替代支架,如今也一個月過去了。如果按照的說法,那麼四十歲的我晚平均值一個月,應該是合理的進度吧! 所以,我可以全程換成高強度護膝了嗎?老婆大人~~~ 我承諾自己一定會比穿支架時更小心的!
每次回萬隆,看到電腦旁,那張服役時的照片,都會讓我想起自己是這樣安安說的:「希望把拔能夠回到那樣的身材嗎?把拔的腳恢復之後,就練給你看!」 而安也笑著回答:「好啊~」 其實,我也知道她笑容的背後,是想藉此約定鼓勵著我。因為,我也是這樣要求著自己…… 開始復健以來,總有種對比常常的出現在腦海裡—這段歷程就是我人生裡,另一次的兩棲訓。有趣的是,年輕的時候,一直是靠著「沒問題,我一定可以」的信念度過;而現在,則是在「我想…承認自己的無能為力也是種勇氣」當中,緩慢的恢復著。 也許我可能練不回當年的線條,但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再找回讓女兒們開心笑著的健康。 加油!練核心運動去~~
今晚我與珮芳一同從公館走回萬隆…… 「我想…在左腳復原前,我會很喜歡上逛街的。因為只有在逛街時,我才不會覺得自己走得比較慢啊~~」 而我沒說出口的是:有可能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我穿的是高強度護膝啊~~ 其實,開學後,支架最主要的功能,就只剩下:我搭捷運,坐在博愛座上時,比較不會引來不必要的目光了。 雖然提供了比較高規格的安全性,卻也為了將支架固定在大腿上,而限制了左腳肌力的恢復。 一直很想用高強度護膝替代,卻因為自己當初賴醫生的建議而感到擔心。(最近已經是兩者混用了,可是也苦惱於前幾天過強的復健量帶來的拉傷啊~~) 唉~~這實在自夾雜著許多複雜情緒的兩難啊~~~
看到旁邊的建中學生掛著耳機,看著手中的講義,口中喃喃自語的念著。我心中依然浮現相同的不屑—哼~~有那麼用功嗎?你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咦~他看的好像不是英文耶~~」認真望去… 「哇!居然是法文耶~~」 可是…基測又沒有考法文啊~~難道,又是我的偏見作祟嗎? 「可能人家是想出國吧?增加國際觀嘛~~~」 這樣的念頭才飄進腦裡,另一個自己又馬上提出疑問:為什麼要出過國,才叫做見過世面?才能有國際觀呢? 在控制體重的這段日子裡,我才從「自己被吃東西給制約的過去」當中,體會到妹妹那種對於出國旅遊的熱情。但…我仍然無法接受的是:玩就是玩,有必要扣上「國際觀」的大帽子嗎? 咦~~突然發現到那屬於藍色的自己似乎又在蠢蠢欲動了…我想,一定是星期六的學校日惹的禍。希望過了那天,心情就回復了~~
回到板橋後,短短的一個星期,我的平均體重就增加了一公斤啊!這…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 除了控制進食的時間以及順序之外,有沒有可能還有其他的原因,讓我能夠在讓我在短短的幾個月就瘦了呢? 也許…「沒有吃飽過」才是隱藏版的主因啊~~ 可能是「不想浪費」導致的習慣(當然也可能互為因果),回想自己以前進食時,總是要有「飽」的感覺時,才願意放下筷子。只有在為了減輕膝蓋的負擔的這陣子,刻意控制自己的習慣,將進食的標準,調整成「沒有餓的感覺就好」。 這個星期就試著將這個參數列入飲食的習慣裡,一個星期後,就知道實驗的結果囉~~
「沒想到居然有人放棄訴訟耶~~」整理回條時,真的被最後那二比一的結果給驚嚇到了。 我們這兒可是天龍國裡的天龍校耶~是可以直達天聽的地方、是興訟頻率最高的學區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發生呢?…… 冷靜思考後…… 也許,是我被刻板印象給制約了—這裡並沒有那麼的天龍! 也許,是我誤解了上流社會的價值觀了—其實,是不需要考慮這種小事的~~ 漸漸的,自己也似乎理解了這個可能了~~
「沒錯!那個老師不是變態。我承認自己被影評給影響了。」看完「進擊的鼓手」後,我是這樣和珮芳告解的。 其實…在看完這片後,除了真的很過癮之外(這是影評唯一說對的部分),感想只有:這就是社會啊~~ ~ 在真實的社會裡…… 沒有絕對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不是努力就有收穫,運氣也是重要的因素;但運氣再好的人,如果不夠努力,也是無法成就任何事的。 雖然這次228連假,因為腳傷,只能窩在家裡。但…從「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氣」、「進擊的鼓手」,這也算是另一次豐富心靈的假期。 晚上再利用「即刻救援3」收尾,然後鼓起勇氣,邁向開學的第二周吧!
「想不想試試那家油飯呢?」每次從板橋開車回萬隆,下了華翠大橋後,總是被「萬華阿萬油飯」給深深的吸引著。 就在今天,終於圓夢了! 「珮芳是不是也會買個割包嚐嚐口味呢?」坐在車上望著排隊中的太太,心中是這樣的期待著。 Ya~~果然是夫妻連心。珮芳的提袋裡,除了招牌上的油飯、四臣湯之外,還有兩個白白胖胖的玩意兒—沒錯!就是割包。 「嗯!就是古早味啊~~」當我還在琢磨著口感時,珮芳很快地就脫口而出這樣的形容。 「我總覺得這三個字,太空泛了些~所以,我會想用八個字—就是這樣,不吃拉倒—來描述我的感受!」 於是,我倆就這樣開始,從記憶談到口感,從天然的食材聊到了人工添加劑對味覺的破壞……你一言我一語的,為「古早味」進行了一是深度的交流與定義啊~~ 唉啊!我好像還在保「輕」耶~~怎麼這麼輕易的就被食物給迷惑了呢?趕快上體重計懺悔吧~~~
放學時,金小妹看到穿著支架的我,就問:「老師,你的腳怎麼了?」 「斷了啊~~」 這樣回答時,我還是一如這陣子的低調、靦腆。可是,聽到她又問:「為什麼會斷呢?」 心中那頑皮的性格就出現了…… 「偷偷告訴你,不可以洩漏出去喔~~其實…這是我保衛地球的安危的結果啊~~」一如過往的,我很認真的回答著。「三個月前,外星人攻擊地球,而身為超人的我,當然要挺身而出。雖然我將他們全數擊退,卻也就傷了一腳啊~~」 雖然她的表情明顯的表示出不相信,可是…聽到她回答另一名問我相同問題的同學時,居然一字不漏地重複著我的瘋言瘋語。 哈!這實在是太有趣了~~ 雖然開學的前一天,瑞呈就問我:「為什麼不等到完全好,再回學校上課?」而第一時間的我也詞窮,不知如何回應。可是…只是開學的第二天而已,我真的有種「回來真好」的感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