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荳荳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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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分享~~十九號病床

2006年08月08日
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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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號病床 出處:網路文章 19床病人住進產房的時候,婦產科特別召開了一次全體會議。原來這是醫院配合醫科大學傳染病系的一個研究項目:愛滋病母親分娩無感染嬰兒。 愛滋病人入住進產房的消息頓時讓婦產科炸了鍋。開會時當著院長沒人吭聲,等會一結束,全體護士齊聲抗議:「萬一感染了誰負責?」,連一些醫生都嘟嘟囔囔:「要是污染了手術器械、床鋪,造成其他病人的感染怎麼辦?」嚷歸嚷,最後病人還是住進了產科病房,編號都是院長親自來挑的,特護病房,19床。說是圖個吉利。護士長分派值班表,給這床分派人的時候,誰也不願意去。最後,剛從衛校畢業三個月的我,戰戰兢兢走進了19床的病房。 戴口罩帽子穿長袖不說,我還特意挑了一雙最厚的乳膠手套。19床靠在床背上,腆著臨產的肚子,微笑著看著我進來。我以為得這種病的女人,多少要有點與眾不同的,一打量,發現她很普通,頭髮短短的,寬鬆的裙子,平底黑襻扣布鞋,臉頰上布滿蝴蝶斑,一個標準的臨產孕婦。 「你好。」她彬彬有禮。我心跳如雷,僵硬的笑了笑。第一天護理就要抽血,而血液是愛滋病傳播途徑之一,想想都叫我頭皮發麻。大概是太張了,一陣下去沒紮進靜脈,反而把血管刺穿了。我看到她眉毛都跳動起來。我手忙腳亂地拿玻璃管吸血,又找棉球,小心翼翼地不讓血跡沾染到自己身體的任何一部分。清理完畢,看看她的臉色,居然風平浪靜。 「謝謝你。」聲音溫和而恬靜,標準的國語顯示出她良好的知識修養。 回到辦公室,我忍不住說:「哎,這個19床,怎麼看也不象得那種病的人呀?」正在值班的李大夫抬頭反問我:「那你認為得這種病的人應該是什麼樣的?」一句話把我噎住了。 李大夫把19床的病歷遞給我「看看吧。」 翻開病歷一看,19床運氣是真不好,本來是一所大學的老師,年輕有為,30歲就升了副教授,前途一片光明,在去外地出差的路上遇到車禍,緊急輸血時感染了 hiv 病毒。誰都沒想到這次輸血會被愛滋病毒點中,直到她懷孕做圍產期保健檢查時才發現被感染。 從被感染那一刻起,她的生命已被改寫。可憐那個未出世的孩子, 據說母親感染愛滋病後生產的嬰兒,感染愛滋病的幾率高達20%∼-40%,而且生產中的並發症和可能的感染對於免疫系統被破壞的母親來說,常常是致命的。現在她一邊待產,一邊起訴了那家醫院和當地的血站。估計能得到賠償,可是有什麼用呢? 19床的丈夫來的時候,婦產科又是一陣小小的轟動。一個愛滋病人的丈夫會是什麼樣子呢?我懷著好奇心,裝著查房,走進去。19床坐在床上,把腿擱在對面坐在椅子上的丈夫的身上,慢慢地梳頭發,從頭頂到髮角,安然悠然;丈夫幫妻子輕輕揉著因懷孕而腫脹的雙腳。對妻子的憐愛從他的雙手不可遏制地溢了出來。陽光從窗戶溜進來,斑斑點點地定格在丈夫的手和妻子的腳上。這時,他們更象一對幸福的準父母。 「你覺得孩子會像誰多點?」我整理著床鋪,聽著這一對夫妻細語呢喃,心裏不斷泛酸,原本是一個多麼幸福的家庭啊。「我!妻子嬌憨地撒嬌。」「皮膚不能像你吧?」丈夫呵呵地笑:「看你的小臉都成花斑豹了……」在眼淚出來之前,我出來病房。 19床每天必須服用多種藥物,控制 hiv病毒的數量,幾乎每天都要抽血、輸液。兩條白皙豐滿的手臂,從手背到胳膊,針眼密佈。我手生,加上害怕,常常一針紮不進,她卻沒發過一次脾氣,只是很安靜地看著 我笑。護理一個多星期,我漸漸喜歡上她。雖然“武裝設施”還是必備的,但是給她扎針我非常認真,給藥時也要重複幾遍,知道她明白為止。有時候,我還會為她買幾隻新鮮的向日葵,插在花瓶裏放在她的床前。 她的胎位一切正常,胎兒稍許過大,頭圍接近了生產極限10公分。不過為了避免生產過程中的感染,醫生早就商定了剖宮分娩,連手術計畫都擬好了,就等著產期的到來了。雖然離預產期還有一個多星期,但是31歲初產,又身患愛滋,所以病房上下都高度戒備,隨時準備進入待發狀態。 19床很鎮靜,每天看書聽音樂,還給未來的孩子寫信,畫一些素描,枕頭下已攢了厚厚一疊。我問她為何堅持要這個孩子,她的生育年齡偏大,又帶病在身。 她並不在意我唐突,笑了笑道:「孩子已經來了呀。我不能剝奪他的生命。」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萬一被感染了怎麼辦?」她撫摸著向日葵,半晌方道:「如果不試一試,孩子一點存活的機會都沒了。」我的心情頗為沉重,病房裏出現死一般的寂靜。正要離開,她輕聲喚住我:「我想拜託你一件事,萬一生產時出了什麼事,我先生一定會說保大人,可是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所以無論如何,孩子是第一位的。」我眼淚不可抑制地流了出來,這就是媽媽。 要來的躲不過。那天夜裏我值班,19床的手術已經安排就緒,是第二天上午,可是淩晨的時候,辦公室的緊急信號燈忽然閃爍起來,發出刺耳的警鈴,我猛地坐起來,一看牌號,「19床!」我一邊招呼值班醫生,一邊飛速地奔向19床的病房。 慘白的日光燈下,19床的面色也是慘白慘白的。打開被子一看,羊水已經破了,更要命的是,羊水是紅色的。也就是說,子宮內膜非正常脫落,子宮內出血了。 19床第一次臉上出現了慌亂的神色。出血就意味著孩子遭受感染的可能成倍增加。原本胎盤可以遮罩過濾愛滋病毒,但是生產中的出血以及分泌物通常使得嬰兒也被感染 hiv 她疼的額頭上全是汗水,仍咬牙強忍 住配合術前準備工作。夜間擔架一時沒來,她二話不說下了床邁開步子就走。我攙扶著她,看著混著血污的羊水沿著她孕婦裙下腫脹的雙腿流下來。她不管、不顧,反而越走越快,仿佛她走快一秒,孩子得生合不被感染的可能就增多一分。 當她躺在手術臺上時,羊水已呈污濁色。這意味著胎兒處於危險的缺氧狀態。麻醉師給她實行了硬膜麻醉,我開始拿探針測試她的清醒程度。 真要命,三分鐘過去了,她依然清醒地睜著眼睛,說:「很疼。」麻醉師汗如雨下,這種對麻醉要沒有反應的體質他還是頭一次碰到,但是胎兒的狀況已經絕對不允許再加大麻醉劑量了。 她死死握住我的手,眼睛哀求地望著醫生們,聲音輕微而堅決,:「救我孩子!快救我孩子!別管我!」一分鐘後,19床手和腳腕被固定在產床上,麻醉師也預備好了針劑,主刀的李醫生閉了閉眼睛,好似不忍心下手。這是我做護士以來,第一次在這個號稱“婦產科王牌”的醫生臉上,看到這樣近乎絕望的神情。 手術刀迅速地在19床的對麻醉不起反應的肚皮上劃切下去,皮膚裂開,脂肪層、肌肉、黏膜、子宮……19床握住我的手驟然間收緊了,咬著毛巾的口腔裏發出含混不清、低啞卻絕對撕心裂肺的吼叫聲,身體在產床上劇烈地顫抖著、痙攣地顫抖著……她的臉因疼痛而變形,我不忍目睹,眼淚成串地往下掉。那是一種怎樣的疼痛!那是怎樣的一種母愛! 終於,胎兒終於被取出來,那張小臉已經青紫。臍帶繞著了頸部,因為缺氧,他的臉已經青紫。幾分鐘,她大汗淋漓的身體開始鬆弛,而這時,在李醫生有節奏的拍動下,嬰兒吐出了口中的污物,終於發出了第一聲微弱但清晰的啼哭。即將昏睡過去的母親似乎聽到了 這聲音,努力地睜開眼睛朝孩子瞥了一眼,眼皮就沉甸甸地合上了。我為她解開固定的帶子,才發現她的手腕和腳腕處都已經磨出了血。而我的手,也像骨頭斷裂了一樣,劇烈地疼痛著。 我怎麼也沒想到,那一眼是19床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到自己的孩子。 那雙恬靜愛笑的眼睛合上之後,就再也沒有睜開。三天後,她就因為手術併發敗血症,抗生素治療無效,深度感染,永遠離開了人間。 所慶幸的是,那孩子 hiv 原體測試為陰性。我們的醫療個案多了一個成功例子,聽說市裡的報社和電視臺都要來採訪這個愛滋母親成功分娩的健康嬰兒。我在清掃了那間病房時,在她的枕頭底下,發現了她留給 孩子的信。有字,還有圖。最上面一頁畫著一個大大的太陽,太陽下一雙小小的手。她給孩子寫到:「寶寶,生命就是太陽,今天落下去,明天還會升起來。只是每天的太陽都會不同。」下面署著一個漂亮娟秀的名字:「婉婷」。 我第一次後悔,我這些日子來一直叫她19床。孩子出院的時候,我把信交給那個父親,他的眼睛紅腫的厲害。孩子也在哇哇的大哭,好似也知道媽媽走了。我把那張畫著美麗太陽的圖畫在他眼前晃動著,他立即不哭了,興奮地伸出手揮舞著,要抓住這封信...

文章分享..........(︶)@.@(︶)...........妻子、情人、紅顏知己

2006年07月28日
公開
13

對於男人,經常要面對三個女人:妻子、情人、紅顏知己。 什麼是妻子?就是你願意把積蓄交給她保管的女人。 什麼是情人?就是你偷偷摸摸地去和她約會又怕妻子撞見的女人。 什麼是紅顏知己?就是你能把有些秘密說給她聽卻不能說給妻子聽的女人。 妻子是一種約束,約束你不能隨便和別的女人交往。 情人是一種補償,補償你想從妻子那得到卻又無法得到的激情。 紅顏知己就是一種點撥,點撥你心中的迷津。 妻子陪你過日子,情人陪你花鈔票,紅顏知己陪你聊聊天。 妻子不能替代情人,因為她沒有情人有情調。 情人不能代替妻子,因為她沒有妻子的親情。 妻子和情人都代替不了紅顏知己,那是心靈的需要。 妻子是一個和你沒有一點血緣關系的女人,卻為你深夜不回家而牽腸掛肚。 情人是一個和你沒有一點家庭關系的女人,卻讓你嘗盡做男人滋味盡情消魂。 紅顏知己是一個還沒和你扯上關系的女人,卻能分擔你的快樂和懮愁。 妻子是一個家,是一個能給你浮躁的心帶來安撫的港灣。 情人是家的累贅,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你不想甩掉。 紅顏知己是家的點綴,沒有她你不會覺得寂寞,但你會覺得生活沒意思。 妻子的關心像一杯白開水,有時會成為一種嘮叨,只是在生病時纔成為一種溫馨。 情人的關心就像在白開水裡加了一勺糖,慢慢地品上一個晚上還不滿足。 紅顏知己的關心就像工作到午夜喝一杯咖啡,越喝越提神。 妻子懷上你的孩子會深情地問你想要個男孩還是要個女孩。 情人懷上你的孩子會哭著來問你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對於紅顏知己,你會把你的情人懷孕的消息告訴她,並問她你該怎麼辦。 至於妻子,你會在她發現你的情人肚子大了的秘密後纔告訴她: 『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了。』然後拼命地向她解釋,並作可憐狀。 妻子回了娘家一個星期不回來你也不想。 情人三天不見你就給她打電話:上哪去了?今晚我們到老地方喝杯咖啡好嗎? 心中有了苦悶,你最想找個紅顏知己傾訴, 告訴她你在妻子和情人之間疲於奔命,實在受不了了。 最讓男人受不了的是妻子的嘮叨,情人的眼淚,紅顏知己的誤解。 妻子的嘮叨使男人的心亂上加亂。 情人的眼淚讓男人已硬的心變得酥軟。 紅顏知己的誤解把男人的心由懸崖推進深谷。 最好的妻子,就是男人能從她身上找到情人和紅顏知己兩種相互交織的感覺, 只是這種感覺男人很難找到。 最好的情人是在你和她的關系被妻子發現而主動退出又不提任何要求, 只是情人很難做到這點。 最好的紅顏知己是有一天她能成為情人,甚至妻子,只是這種想法很難實現。 如果有可能,男人都在想把紅顏知己變成情人。如果再有可能,再把她變成妻子。 只是變成妻子的紅顏知己就不再是知己了,因為很少有男人把自己的妻子當成知己的。 男人心中有好多秘密不能隨便說給妻子聽。要不,那還叫男人嗎? 娶一個妻子是為了怕別人說閑話。 找一個情人是為了給單調的生活加點味精。 交一個紅顏知己是想給空虛的心靈澆點雞湯。 男人一生都在尋找的不是一個妻子,也不是一個情人,而是一個甚至更多的紅顏知己。 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緣分是永遠不會有結果的。 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但擁有了一個人就一定要珍惜,不要等到傷害的時候纔去乞求原諒。 不要等到失去的時候再去挽回。如果我不小心流下一滴淚水,那是因為我不願意忘記你是誰。

婚姻是一種約定...(網路分享)

2006年07月27日
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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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到筆記本存到筆記本 作者:雅子 會員參觀網站 時間:2005-11-17 10:06 婚姻是一種約定... 「我們是朋友介紹的啦!」陸太太面對一群婚姻成長班的學員說到 「第一次我們見面時,他穿得很隨便,因為他覺得,他的朋友應該不會介紹一個漂亮女孩給他;可是那天我穿一件很漂亮的洋裝,所以當場他很後悔「穿錯了!」 不過,第二次見面約會時,他穿著「很正式的西裝」來,而我卻穿著「牛仔褲!」「..哈!」 「那你們交往過程中,有沒有什麼令你感動的事?」學員問 「嗯∼∼∼∼記得有一次我過生日,我們原本約好要去吃一頓『燭光晚餐』,可是當天快下班時,他突然打電話告訴我說,老闆有急事,要他一起去拜訪客戶。說實在的,我當時心情不是很高興,可是想一想,這也是沒有辦法,我的生日又不是國定假日,他難免會有緊急的事;所以我就說:「那我一個人去看電影囉!」他說:「好啊,這也好,免得你覺得一個人很無聊!」 後來,我就一個人心情悶悶的去看電影;再排隊賣票時,突然有個一個小女孩跑過來,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給我,說:「阿姨,那邊有個叔叔要我把花送給你,而且叫我要說:「祝你∼∼生∼∼日∼∼快∼∼樂!」 我轉頭一看,天哪,那位叔叔竟然是「他」!那時,我∼∼我∼我的眼淚真的掉了下來,感動的一榻糊塗! 他竟然那麼「可惡」,騙我有事要和老闆出去;事實上,他在我下班之後,就一直跟蹤我,很有陰謀的製造讓我感動的「浪漫驚喜!」 「那婚後在生活上,你覺得老公的表現怎麼樣?」另一女學員問. 「還不錯啦∼∼我蠻喜歡他從背後抱著我,說些悄悄話的那種感覺!真的∼那種說話∼有氣吹在耳朵上∼有點癢癢∼酥酥∼感覺很甜蜜,很浪漫!」 「那你們會不會吵架?吵架時,誰先低頭?」「吵架總是有啦,不過.. 我脾氣比較拗,好像他先低頭的次數比較多! 記得我剛懷孕的時候,情緒很不穩定,常會發脾氣,他就會盡量的安撫我。 有一次我生氣的時候,他緊緊握住我的手說:『我們是要牽手走過一輩子的,我知道你懷孕很累很辛苦;你受苦,我也很心疼,你懂嗎?』聽他這麼說,我真的好感動!」 陸太太一副滿足的口吻繼續說:「當然生活中難免有不愉快,但是生氣時,想想我們過去的甜蜜,想想他曾經為我的付出,也想想他常令我感動....想到這些,氣就慢慢消了!我覺得,我們都是平凡的人,不是沙漠中的駱駝,沒有那麼大的「負重能力」;在生活中,我們兩人必須相互扶 持,一同前進;假如經常吵架,心中有極大的壓力和重擔,就像一個人要「揹著另一個人」在沙漠中前進,會很痛苦....」 「好吧!換陸先生了,您的家庭被選為「模範家庭」,可不可以請您談談和太太相處的經驗?」成長班主持人說。 「我呀?....我這個老婆,好像也沒什麼好嫌的啦!平常,他喜歡叫我「大帥哥老公」,我也覺得挺合適的!哈....他有的時候蠻會撒嬌的, 喜歡坐在我的腿上講話;每次他「講話有目的」時候,就會先做在我的身上「磨蹭」,像一條蟲一樣扭來扭去,或用他的臉碰觸我的臉!不過,說真的,我也蠻喜歡這種感覺!」 「那婚前和婚後有什麼差異?」 「這個嘛..我認為,婚前可以說是「努力添增菜色的美味」,婚後則是「繼續維持菜色的新鮮」啦! 記得在結婚前,我老婆就強迫我一定要「約法三章」: 一、買超過一萬元以上的東西時,一定要先獲得對方的同意。 二、吵架時,絕對不能動手打人。 三、不管年紀多大,出門時, 兩人都一定要牽手! 這三個約定,我們到現在還都遵守不渝!」 陸先生看了旁邊的太太一眼,笑笑的繼續說:「其實,生活中的家務事, 忙起來真的是很不浪漫很不美;他累了,我也會盡量的幫忙。 而且,我告訴你們喔,我這個老婆就是有出「污泥」而「不染」的絕佳功夫,也就是∼∼家裡一團亂,沒整理時,他還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臉不紅,氣不喘地出門!哈,厲害吧!」 「那談談你們之間不愉快的經驗好不好?」 「還好啦,沒什麼大爭吵,我只是拜託他不要再養貓!以前他很喜歡貓,就會縱容貓咪在沙發上亂抓,有時也會亂咬鞋子,可是,我覺得養貓很沒意思,你們想想看,讓貓咪在餐桌上吃飯,也讓貓咪在床上睡覺,那我算老幾?和貓『平起平坐』,真是『很傷自尊』耶!而且,還硬要我承認『幫貓咪清大便是件快樂的事..』天哪,我真的要抗議了!還好,現在 我們已經不養貓了!」說到這裡,大夥兒已經笑翻成一團了,不久, 陸先生又繼續說:「不過,每當我想起我老婆懷孕,生小孩的過程,我就很心疼;我在醫院產房陪他生小孩,她痛得大哭大吼,又捏又罵中還鬼叫著說,如果以後我有外遇,他一定會拿刀砍死我.. 唉!我知道他生小孩很痛苦,而且,照顧家、帶小孩也很累,很辛苦,所以我也去學做些好吃的菜,煮給他吃..... 其實,人家說『女人是水做的』,本來就比較嬌弱,需要男人好好的疼惜及愛護;有時女孩子的要求有些無理,情緒也會莫名其妙,但是只要不要太過分,稍微的讓她,順她就可以了!」 「陸先生,那您對我們年輕男女有什麼建議沒有?」 「我覺得,兩人認識是『緣』,兩人結合是『份』,但是要使婚姻圓滿幸福,兩人都要付出相當的心力!或許有人覺得,結婚證書是一種『枷鎖』,也有人只把它當作一張『紙』,但我覺得它是一項『約定』: 一生一世的約定,也可以說是一個甜蜜的負擔」! 因此,『婚前看缺點,婚後看優點』,每次有小爭吵,就多想想對方的好,也想想對方曾經為自己所付出的! 真的,男女都必須記住『婚姻四神湯』,也就是: 「知足、感恩、善解、包容」, 因此我們是約定『要牽手走過一輩子』的啊!

(文章分享)當我擁有愈多時,我願意給的竟然愈少!

2006年07月26日
公開
13

在雲林急診的最後一個夜班,想不到病人竟像知道我要離開似的如潮水般從各處湧入。 晚上 9點多,門診醫生轉介來一位病人溫先生。他發燒、嘔吐,右下腹有明顯的壓痛及反彈痛,看來就像是盲腸炎。我幫他作了簡單的身體檢查,告訴他和他的妻子我的猜測以及可能需要開刀。 『醫生,能不能更確定一點 ?』溫太太猶豫地追問。 『好吧,』由於來診病人很多,我說,『等一下抽血結果出來我再進一步和你們討論』。 一小時後,抽血的結果顯示白血球上昇、發炎指數也升高。 『有八成的機會是盲腸炎了,』我說:『我會請外科醫生來和你們討論開刀的事』。 只見溫太太又遲疑了:『八成 ?能不能肯定是或不是? 』 我有點生氣的回答道:『當然還有可能是憩室炎、腹腔內膿瘍等等的可能。我也可以很武斷地只告訴妳就是盲腸炎,反正開刀下來醫生也會告訴你『是有一點發炎』而妳也不會知道真相。只是醫學上本就沒有百分之百確定的事,我希望你能夠了解,也尊重你知道各種可能的權利。而且臨床上已經這麼像了,等待進一步檢查可能會有盲腸破裂引發敗血症的危險。』 溫先生始終不發一語,溫太太似乎不喜歡台北來的醫生這種多重可能的解釋方式。在雲林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龜毛的病人;我替他打上抗生素,並且安排電腦斷層 (CT) ,然後轉身回到淹滿病患的來診區繼續處理其他病人。心裡直嘀咕健保局審查員若是抽到這本病歷一定會刪我CT 檢查費六十萬元,然後附上一句『要放大100倍以嚴懲浪費』。 一小時後,斷層片洗出來,果然在盲腸附近有發炎腫脹的跡象。『現在盲腸炎的可能性有九成以上了,』我指著片子對溫太太說:『少數的病人可以只用抗生素注射治癒,但大多數的情況下開刀還是最好的選擇 (我還是維持我的說明方式 )。』 想不到她竟然回我一句:『醫生,能不能帶藥回家吃就好 ?』。 這回換我生氣了 ! 來診護士一直在叫有新病人新病人快來處理,這對夫妻竟然還這麼多意見纏著我。 我說:『如果早要這樣就不需要這麼多檢查了 !你不信任我們,我可以把你轉到其他醫院開刀,但要回去我不會同意。』他倆靜默不語。 我於是說:『要不然你們就簽自動出院吧,有事我們不負責 !』。 想不到一直不說話的溫先生竟然開口道:『簽就簽吧 !反正我爛命一條。』 我心頭一驚,只見溫太太低下頭說:『江醫師,我們不是不想治療或住院,只是我們一點錢也沒有。他每天作捆工領現,三個小孩才有飯吃。現在要是他開刀住院 …』。 我突然對剛才言語的魯莽感到抱歉,想了一想說:『我覺得你還是開刀才能最快復原。我找外科醫師下來看看,錢的事明天一早我會照會社工室來協助你們。』 外科醫師也真好心,他算一算開腹腔鏡復原的最快,只要住院兩天,不過要自費兩萬多元;開傳統術式住院日數稍長,要花三千多塊;用抗生素治療則可能要住院一週以上。『真是一毛錢逼死英雄好漢 !』他搖搖頭道。 溫 太太想等隔天早上社工確定補助金額後再決定治療方式,於是溫先生就先在急診打了一晚上的點滴與抗生素,溫太太則是回家哄小孩睡覺後,半夜又來陪先生到天亮。 我在晨間會議時向鄰座的蘇醫師提到了這個病人。『想不到雲林真的有這麼窮的病人,在台北從來不會遇到… 』我說。 可是他竟然皺起眉回我一句:『你怎麼可以讓他在急診待這麼久 ?盲腸炎會有破裂併發敗血症的危險! 』 『我當然知道啊,可是 …』 我想反駁,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啞口無言:『我們可以讓病人因病而死,卻不能讓病人因貧而死! 』『你應該先讓他去開刀,錢的事再想辦法,大不了就幫他出嘛!』 我腦中一陣昡暈,不是因為一晚沒睡的關係,而是他突然把我的心敲開了一道刺眼的光,像住院醫師放映在投影幕上的燈一樣亮。我想到十年前的一個晚上,俊貿提議我們去認養貧童,我立刻就答應。那時我的薪水還不到現在的一半,卻對這樣的事毫不猶豫;更早的時候靠公費過活,還能捐出一個月的家教費並且和俊貿在補習街挨家挨戶募款。而現在,『付出』這樣的想法竟已不自覺地被排除在我行為反應的選項之外 !幾千塊對現在的我來說,不過是節慶一場吃飯錢;對溫先生來說,卻是一家人命之所繫。 『我怎麼沒有想到 ?』我懊惱驚覺:『當我擁有愈多時,我願意給的竟然愈少! 』。 我一面想一面走出會議室,遇見社工說他們是登記有案的低收入戶,可以補助大多數的費用。我走到病床邊,看到護士小姐已經幫溫先生換好手術衣。我向溫先生解釋手術後大約要休養時間,然後拉上圍簾,把五千元放在他的手裡,他原本不說一語的漠然突然轉為羞赧,溫太太則在一旁說不要不要。我硬是把他手握成拳,說道:『沒關係啦,急診加住院要幾千塊,你開完刀還要一個星期不能工作。三個小孩總要呷飯啊! 』 溫 太太幾乎快哭了,溫先生終於說道:『醫師,我們雖不認識,可是,謝謝謝你對我們這麼好。我之後工作有錢,再慢慢還你。』 我揮揮手道:『沒關係,互相幫助而已。我要下班了,你還是要好好休養,不要急著出院,之後的復原才不會受影響。』 我經過忙碌的看診台,向喚醒我赤子之心的蘇醫師道謝;他一頭霧水。走出雲林急診的大門,門外清晨的陽光似乎更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