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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持家．愛自己
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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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小寶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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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沒生病的綺穎 昨天破功了 每次經過診所前面 看到裡面人滿為患 心理不免一陣得意 但要維持一直健康 總不是那麼簡單 下班回家 沒有看到她迎接我的笑臉 只有智筠和Michael在廚房 一問竟然是發燒 被Fitri先抱到樓上沖澡 心中馬上出現 「果然如此 !」的想法 因為週日Barbara給了我們一隻跳跳馬 柏睿知道玩具要送人了 週六狂騎了一晚才甘願 只是目前的他因腺病毒感染已經反覆發燒數天 昨天聽Barbara說完 馬上打電話要Fitri將玩具清洗一遍 不過這卻已是亡羊補牢的動作了 因為姐妹倆早在週日拿回家時騎過幾輪 雖然好端端的，綺穎沒道理發燒 而且至少智筠沒怎麼樣 加上Barbara說腺病毒的傳染力很強, 一不小心就會中標 但我亦不禁納悶：難道這樣碰過就不行 ? 應該怪自己的抵抗力太弱嗎 ? 每天去接智筠放學的綺穎 都會在幼稚園跟姐姐玩一陣才肯回家 她鍾情的東西是扭扭車 儘管家裡也有 可能是外面空間更大 可以讓好動的她橫衝直撞 我叮嚀Fitri玩完之後一定要讓她洗手 否則小朋友這麼多 難保上一位玩過的 剛好是正在生病的 這樣的模式三個月了都沒有問題 對於跳跳馬可能有病菌 所以她才會發燒 … 我仍舊存疑 一陣子沒照顧病兒 都快忘記那個感覺 擦澡 , 餵喝水 , 量體溫 , 換退熱貼 … 都會惹來她抗議狂哭 … 看她痛苦的掙扎、甚至因為太激動來不及換氣 紫茄般漲紅的臉短暫安靜幾秒 然後再迸裂出翻天掀地的哭聲 真想代她承受 就算我拼命柔和的訴說： 「這沒什麼 … 不會痛啊 … 別哭了 …」 她仍舊一點都不領情 家裡其實是有退燒藥水的 但我們總先嚐試自體療癒 如果不用服藥 借用其他方法跟本身的抵抗力就可以退燒 就盡量不吃藥 只是這回綺穎經過一晚的照料 體溫雖然沒有很高, 大約只有38.5度 但卻也沒有降低的跡象 於是我投降了 吩咐不用趕出門的Michael帶她去看醫生 而需要趕結帳進度的媽媽 只好先來公司 把事情做完 接著寫完這篇尚未知道結果 , 擔心的日記
智筠學的鋼琴 終於有漸入佳境的情況 老師上週稱讚她一番 速度、手指、拍子 … 都已經達到要求 甚至可以做到令人驚訝的水準 他試奏我不知學多久才彈到的「洋娃娃之夢」 表示下週就要進入這首曲子 倒是也把我嚇了一跳 智筠有辦法勝任這首困難的旋律嗎 ? 「是不好練 , 但應該可以 …」老師這麼說 看來我訓練她每天自己練琴的方式奏效了 早就認為如果會看譜 我還需要陪練是一件耗時的事 而且對綺穎也真的不太公平 時間幾乎都被姐姐瓜分掉了 所以一個月前開始要求她 放學回來先練半小時 我把欲練習的課本全部攤開 有沒有彈問Fitri就知道了 除了剛開始一兩天沒做到之外 接下來她乖乖的接受這個安排 從她的成績便可以看到成效 覺得這樣實在太棒了 重要的是可以讓她養成自我規律 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 有無偷懶 ? 是否確實 ? 這是除了鋼琴表現之外最大的收獲 一直考慮要不要讓她學習其他的才藝 本來想到跳舞 可以發洩精力 , 也是她不排斥的 但試跳之後的陰影讓她至今不肯點頭 又想到加惠一直推薦的「全腦數學」 不喜歡動腦的智筠會不會遺傳到我的惡習 ? 只是 ~ 耳邊響起同樣5歲的柏睿 現在補著英文、游泳、畫畫、又即將加入珠心算的他 對Barbara說的話：媽媽 ~ 妳一直讓我補習 , 我要什麼時候才有空玩玩具呢 ? 簡單的疑問，已經無形道出身為現代小孩的無奈 我也要這樣對智筠嗎 ?
前陣子六點不到就醒過來的情況 在這兩個禮拜又變了 今天原本計劃要運動的 眼睛睜開卻已經是七點 雖然如此 心理並未因為沒做到運動感到惋惜 反而可好好睡一覺對目前的我來說 比什麼都重要 這個週末阿月一家子來訪 也和從來不聯絡的嘉玲見了面 以前算是混在一起的我們 曾經想到多年之後，大家各自的光景嗎 ? 縱使我當時想像過 但似乎不是現在的狀況 不過 ~ 整體來說 即使或多或少對生活有些許抱怨 但大家應該過的還算幸福 ~ 我們都各自生了兩個小孩 6個小朋友有不同的性格 這些性格明顯是家庭教育的養成 看著別人的小孩，比較自己的，彼此互動 … 對我來說, 覺得十分有趣 阿月屬於好好小姐型 不規矩的行為對她來說僅僅是出言制止 但完全看不出生氣的情緒 嘉玲則是會令一旁的我提心吊膽型 因為她在公共場所發脾氣、怒斥小朋友的方式 會引起旁觀者的注意 我是哪一種呢 ? 既非好好小姐, 也學會控制不在外人面前教訓 希望自己光靠一個眼神或一句提醒 就讓她們知道事情的輕重 至於要不要聽話 , 該如何決定自己的行為 我想也到了智筠該學習判斷的時候了 當她們的小孩在鋪著木地板的餐廳跑來跑去，發出蠻天巨響 而大人們仍舊自顧自的聊天 只是因為至少小孩們沒受傷 這或許是讓她們發洩精力的唯一方式 以前的我會目瞪口呆 現在倒是習以為常了 因為每個人的尺度都不同 不去覺得別人家的小孩沒規矩 只要求智筠和綺穎能按照自己的原則 在清楚的標準下行事 我們吃完中餐 到了自來水博物館玩水 大家都換上泳衣 小人們尤其高興 阿月原本超級怕水的兒子 竟然也克服恐懼 當後來天公不作美,下起雷雨 而救生員不准大家再入池時 頻頻哭鬧要求還要再玩 … 智筠也終於去體驗了不斷沖水,眼睛都睜不開的溜滑梯 之後到嘉玲家梳洗 到南雅夜市解決晚餐 這樣的一天 , 這樣的同學相聚 應該也算劃下完美的句點 至於隔天她們又繼續挺進動物園 怕曬 , 又懶惰的我 就沒有參加了 ~
智筠 ------ FRI阿月來家裡借住一晚時 她的小孩把智筠一顆已經玩好幾天的汽球弄破了 雖然有小癟一下嘴角 安慰之後也似乎沒事 繼續正常和大家玩樂 我當時沒瞧出她的心理真實的情緒起伏 經過半個多小時後 大夥差不多要睡了 她拿著被丟到垃圾桶的汽球屍體 紅著眼睛，突然出現在我和阿月的面前，掉下豆大的淚 不到兩秒就崩潰的說：「弟弟把汽球弄破了 … 嗚嗚嗚 ~~~」 把阿月嚇了老大一跳 我連忙要她別介意 … 一面趕緊安撫快要泣不成聲的智筠 慌亂的和阿月一家道了「晚安」 將智筠帶到房間好好安慰一番 問她為什麼要哭 「因為我捨不得這顆汽球」 再買一個就好了啊 ~ 我不是答應妳了嗎 ? 「可是我喜歡這一個 …」 剛進門的Michael不明所以 看到她滿臉哭過的模樣 才問了句「怎麼啦 ?」 又把她已經收起來的淚給傾倒出來 事後她不斷叮囑我們 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將汽球丟掉 就算已經破了 她都要留著 也沒忘了交待Fitri 確定之後情緒才得以平復 漸漸忘了, 然後睡了 我們對她的反應都覺得玩味 哪裡來的多愁善感 ? 我倒是認為她這樣「惜物」 應該是好的吧 ~ 綺穎 ------ 週日沒跟著阿月,嘉玲去動物園的我們 仍舊跑到台北 , 只為了吃頓午餐 選擇宜璇推薦的BRAVO BURGER 據說是她吃過最棒的美式漢堡店 一點都沒有替小小孩考量的用餐空間 當然也沒有兒童椅 放在推車上太矮 她什麼也看不到 我們只好輪流抱著綺穎 克難又狼狽的吃完一餐 過程中她又出現讓我驚訝的行為 令人惱怒又羞愧 不知哪裡不順意 一聲哭叫抗議之後 突然手上的餐具丟到地上 竟然接著狂掃桌上的東西 一付非得將眼前的障礙物清空不可 把它們挪遠一點, 不讓她得逞 更是使得她前翻後仰 整個撒潑到最高點 雖然她這樣無法控制真的很丟臉 不在外面兇小孩的我, 也不想更壞了形象 馬上要Fitri將她抱出去 再接著出去教訓 但她趴在我的肩上 馬上就靜了 究竟剛剛是怎麼了 我無從得知 如果不知道 也就找不到對付她的方法 是我的錯嗎 ? 讓她這種時候一直跟著Fitri 而自私的父母只想優雅享受的吃完一餐 ? 她的行為讓我驚訝極了 又開始和Michael討論起出國的可行性 這樣的綺穎 身為父母的我我們在外竟然制不住 該如何是好呢 ?
最近對Fitri 有些不滿意 我要自己不要太賣弄於「太太」的權威 盡量把這股情緒壓抑下來 多給她一些尊嚴 看能否也藉此「修身養性」 來三個月了 大部份的溝通都沒問題 但聽不是很懂、卻照樣點頭的毛病仍舊會發生 事後錯誤了 ~ 也會爭辯：太太說是這樣啊 ~ 卻讓我更為惱怒 而她的另一種反應 --- 漠漠不說一語，眼光垂下點頭 … 也沒有讓我覺得好過一點 人的互動有時候不需言語 周遭的氛圍就可以知道當事人的情緒 但我最多能做的 盡量是不再叨唸 面對被指責後，好像受傷的委屈 … 這些她只能承受，自己想辦法慢慢消化 特地挑週末自製優格 上週六晚上10點裝瓶的 要她隔天10點再取出放冰箱 ~ 點頭了 ~ 這是一個簡單不過的交待 週日早上9:30 我發現流理臺上空無一物 她才說7:00就冰進去了 我開始微微冒火 以往為了隔天上班前可以吃 的確都7、8點就裝瓶 優格發酵的時間要12小時 這我也解釋過 猜想她是記著前幾次的經驗 一樣7點就放冰箱 反而沒聽好我的話 也忽略這次是10點才製作 雖然只差三個小時 應該影響不會太大 但看到完全沒有凝固、還處於液態的牛奶 很難不把怒氣歸咎於她沒有做好這件事上 我問她為何不到12小時就放冰箱 ? 竟然還堆著笑容、漲紅臉說：太太說七點啊 ! 「我什麼時候說七點 ?」 拼命克制大聲吼叫的衝動 寒著臉，口氣嚴肅的反問 智筠已經看出來發生什麼事 頻頻問我：媽媽 ~ 優格壞掉了喔 ? 妳要倒掉ㄛ ? 「倒掉 ? 很貴耶 ! 拉肚子也要喝 …」 指桑罵槐的態度顯示我掩蓋不住的介意 她才發現事態嚴重 笑臉跟著逐漸消失 昨天回家發現一樓的廁所水龍頭沒關 已經蓄滿水的洗手台正緩慢的流洩 第一時間以為是智筠頑皮造成的 問了之後她摀住嘴巴,又端出笑臉說：是我 ~ 忘記了 … 今早請她準備吐司夾蛋 放在凍庫的吐司 因為不喜歡用微波爐 所以用電鍋加熱變軟 這只須一兩分鐘就可以達到目的 卻在電鍋跳起來之後繼續讓它保溫 掀蓋之後不斷冒出大量熱氣 為什麼吐司需要熱騰騰的呢 ? 雖然我沒講過不必這樣 但她為何會如此處理 ? 這些跟聰不聰明有關 ? 還是跟用不用心有關 ? Michael剛剛來電 4F的房門被Fitri反鎖了 不能保證找得到房間鑰匙 如果要開鎖 費用我會請她自己負擔 … 我跟Barbara說 ~ 終於體會昱萱的感受了 生活中雖然不能缺少佣人的幫忙 但真是很難將她們視為家中的一份子 外出時、吃飯時、安排出遊時 …… 只要想到也得張羅她、考慮她 心中總是無法坦然 而且做的好似乎都是應該 一做不好馬上被放大看待 Barbara說 ~ 那是一定的 , 因為妳付了錢 ! 昨天部會議宣佈 因為公司賺錢 所以九月有新人報到 原本留停, 卻說不讓回來的同事, 也將順利回歸 聽到這些 , 心中百感交集 當初若非為了將來工作考量 我也不用申請傭人 現在在家裡陪伴綺穎的 就是我不是Fitri了 ~ 再一次 ~ 我試圖找出老天這樣安排的意義 是很明顯的一直在那裡 只是我還看不到嗎 ?
由於綺穎的難受控制 本來決定將家庭旅行訂在環島的安排 又因為去過香港迪士尼的同事一句話生變了 「園區很小、秀很好看、幾乎無刺激遊樂設施、超適合小小孩 …」 我的腦海馬上浮現姐妹倆對於那些經典卡通人物目不轉睛的畫面 飛行時間只要一個多小時，而且不想因為轉換景點太累， 主攻迪士尼樂園就好，頂多去市區吃幾頓好料的 或者再坐坐纜車 …這樣應該還好吧 ? 馬上說服自己它的可行性 這樣想之後 ~ 便開始雀躍的期待了 看到她們快樂高興的享受，就是建築這份期待的主因 前天晚上吃完飯後 想去買張小卡片，買隔天的麵包，洗照片，換智筠新衣服的size … 這些瑣事 , 突然想一個人帶綺穎完成 於是將智筠留在家裡練琴 , Fitri也沒出門 推著嬰兒車，展開了專屬我們倆的少數時光 一路上她很安靜 但偶爾會回頭看看我 那個樣子好像想確認 背後的人是媽媽 , 終於不是阿姨 … 偶爾笑一笑，似乎很放心 在每一個停留的店裡她都沒有聲音 十足配合，彷彿很享受 只是回家後 她竟然再也不肯靠近Fitri 而且非要我抱不可 哭著、膩著、耍賴著 …… 一抱就靜了 頭還枕在我的肩膀上 是覺得進門之後我就不再只屬於她嗎 ? 是想一直擁有剛剛我不停跟她互動的時光嗎 ? 「綺穎 ~ 妳看 … 這是什麼 ?」 「綺穎 ~ 出來散步開心嗎 ?」 「綺穎 ~ 現在停紅燈 , 不能走喔 … 」 快兩歲了 這些她肯定都懂 也肯定知道自己喜歡這樣的感覺 所以回家之後怕這份感覺不復存在所以哭鬧著 ? 我一直要自己沒必要存在的愧疚 因為她的反應 又出現 … 而且加深了 !
今年還沒家庭旅行 雖然我帶著智筠 , 已經到越南、菲律賓出國兩次 但都沒有綺穎的份 也沒有Michael參與 由於我在課會議提出的建議奏效 每人一年可以享有一次連續請7個工作天的機會 這期間的工作都有人cover 直到放假前一天回來為止 如此我們就不用放假前後都水深火熱 完全沒有輕鬆的心情 而是不管假前、假中、假後 都同樣身處天堂 計劃是九月下旬 只要請5天假 連著中秋 就可以一次放足10天 總是安排出國的 只是綺穎的狀況 真是令人擔憂 她的不受控制 跟智筠大相逕庭 上週日出門用餐 我才意識到事態嚴重 這樣的綺穎 能帶出國嗎 ? 坐在餐椅裡 看到剪食物的剪刀 … 想要 看到大家都有筷子 … 想要 看到拿握自如的湯匙 … 想要 有些可以給 有些卻不行 但只要不如她願 第一個反應就是呼天搶地 扯開喉嚨鬼叫 下一秒就狂哭 剛開始我看呆了 不敢相信這是我的小孩 這些反應沒人教 不就是天生的嗎 ? Michael本來先兇她 但當然沒效 我要他別這樣 只是徒增丟臉而已 只能表面先讓她安靜下來 卻也並非滿足她的需求 而是盡量轉移注意力 並且口氣嚴厲、臉色凝重 接著吃沒幾口 … 她不吃了 想要離開餐椅 又是發聲抗議 Fitri抱她下來 卻大大違背我--- 沒吃完飯之前不能隨意走動 ---的原則 甫獲自由的綺穎高興的在我們的桌邊游移 然後就走到隔壁桌 端上她天真的笑臉 在我還沒來得及制止Fitri之前 而火 ~ 已經從頭頂冒出來啦 ! 為了不讓她狂叫 又不和我的原則太過抵觸 只好讓她在以我和Fitri的椅子圍起來的圈圈內活動 靠著牆壁 這圈圈好小一個 但對綺穎已經夠了 她一下站著，一下蹲著 筷子掉了, 再自己撿起 墊著腳尖, 看看桌面 覺得無趣之後又縮回這個小天地 … 偶爾望著我，笑笑 …… 好像很得意，也好像很滿意 … 我知道自己面無表情 因為腦海裡 已經閃過好多以後出門 , 同樣情況再發生，該怎麼因應的畫面 對小朋友最友善，令人放心的日本 飛行時間也要三個多小時 我無法想像 她怎麼肯待在特別準備的嬰兒床裡 供餐時 我們又該如何好好吃飯 ? 而搭地鐵 她如果不願意乖乖坐在推車裡 ? 還有在安靜的餐廳 如果又是這樣鬼叫 ? …… 想起來真讓人卻步 於是打消出國的念頭 不如改成環半島好了 感覺在國內比較好掌握 雖然這個感覺也蠻沒由來的 如果失控 似乎也不像在國外丟臉這麼難堪 對付她的方法究竟是什麼呢 ? 就不相信我找不出來 ~
剛剛像中魔似的 在把要給媽媽的”小麵館”拿去7-11宅急便之後 車子就騎到「小天使童裝」 莫名其妙的花了6000多 才不知是滿足還是納悶的回家 其實店家傳送折扣的簡訊時 我就知道自己會上鉤 這家專賣日本進口的童裝 售價總令人咋舌 婉敏去過一次之後哀叫連連 直呼那是一間碰不得的店 我則久久久久 …… 去幫智筠買一件 然後再說服自己 小孩偶爾也需要一些有質感的衣服 誰說只有大人值得被打扮 ? 而她們只能以"反正小孩長的很快,沒必要買太好的衣服 ......" 這樣的理由被對待 ? 不過說穿了 ... 99%還是只為了滿足我自己吧 ~ 其實她們還不會要求 衣服也夠穿 但看著那些可愛的圖樣 ... 貓頭鷹 , 蘑菇 , 蝴蝶 ... 簡單俐落的設計 怎麼樣我都控制不了掏出信用卡的手 平常路過時僅僅眼光狂掃，過過乾癮 除非有花錢的打算 否則推門進去也是徒增傷心 我想像智筠穿上這些衣服後 氣質顯現的樣子 雖然大家說，她穿什麼都好看 但不能否認心中還是有一分錢一分貨的觀念 待會兒馬上來試穿一下 只是可憐的綺穎 至今尚未有過新衣 穿的全是姐姐的舊貨 也是因為還有妹妹可以繼續穿 所以越來越捨得幫智筠買好一點的衣服 反正都保存的很好 我想 就不必太替綺穎覺得不平了 ~
決定這週就回虎尾把她們接上來 雖然大家都說一輩子很長,不差這個禮拜 雖然我和Michael覺得, 應該讓她們和長輩們多多培養感情 雖然這樣可以再多輕鬆幾天 … 但婆婆的態度改變一切 她自然是喜歡孫子的 只是 ~ 對於要讓姐妹倆多住幾天這件事 從不主動也未見熱情的表態 甚至 ~ 屢屢告訴智筠，媽媽只要過幾天就來接妳了 這個禮拜五妳就可以回去囉 ~ 這些 ~ 不是為了安撫，卻讓她內心的想法露了餡兒 為何我可以這麼肯定 ? 因為跡象越來越多 而且 ~ 暗示幾乎變成明示了 Michael的反應跟我一樣 當機立斷決定，既然如此 , 就這週回去吧 ~ 對於婆婆的態度 我從意外、不解、到現在仍舊很納悶 為何她會對智筠、綺穎延住的事這麼平淡呢 ? 可以確定的是： 我又錯了 又一次的自以為是 又一次對別人投注不必要的感情中包含著不適當的期待 然後再兀自咀嚼隨之產生的失望 另一個讓我想馬上將她們帶上來的點就是： 我請婆婆陪睡 ~ 不要假Fitri之手 沒有多做解釋 ~ 她點頭還說可以明白我的考量 但昨天竟然告訴我 其實都是Fitri陪睡 說是因為她淺眠, 得付起當老爺爺半夜喊叫, 而搖醒公公的責任 聽完心中馬上浮起O.S，只是當然沒說出口 「那之前妳來桃園這麼多天 , 誰要搖醒他 ?」 我假腥腥的問，她們在會不會有些不方便 ? 乖嗎 ? 其實這個問題過於客套了 ~ 這兩個小孩的規矩分寸在哪裡 , 自己很清楚 算是明知故問吧 ~ 只是婆婆的回答：「o.k啦 ~ 只是會吵到老爺爺 ~」 也成了所謂的「跡象」之一 我驚訝又問，何謂吵到老爺爺 ? 她說：「喔 ~ 老爺爺常待在房間內 ~ 她們都在曬穀場玩 , 會有嬉笑的聲音 ~ 」 聽到這個 ~ 讓我無言了 ~ 何必拿熱臉貼冷屁股呢 ? 並非所有的長輩都喜歡小小孩 有相聚就好 , 時間不要過長 免得相互干涉 也不代表分離時會難分難捨 …… 這是這次的事件 ~ 給我的感觸 看來下一回的寒暑假 安排回六龜吧 ~ 從媽這次企圖說服我們帶小孩回去未果看來 她和爸肯定會很高興 ~
昨晚下班直奔台北 Michael帶我去吃好料的 從眾多list中選了他讚不絕口的「牛壽司」 卻是無緣一飽口服 7:20的時間竟然客滿 掀開門簾低頭欠身進入店裡 迎面而來的就是歡暢熱鬧的氣氛 明顯很多日本客 也很多達官顯貴 大家吃東西、聊天、說笑聲不絕於耳 店裡的佈置和如不斷傳來的日語交談簡直就像身處日本 Min charge 一人份 NT1500 Max charge 沒有上限 想吃多貴都有 沒有菜單 全憑BAR檯的師父依當天食材出菜 可惜得等到8:00 只好放棄 到另一家性價比高的點菜式日本料理小店 我們吃的也很滿足 尤其是魚肝和牛肉 前者酸酸甜甜的sauce 搭配魚肝滑潤清香的獨特味道 後者鮮甜軟嫩又多汁的口感 … 讓我在味覺的享受上有了高潮 怎麼這麼好吃啊 ~ 感動到無法言語 看我這麼滿意 Michael也很高興 他說 ~ 吃到好吃的東西，That’s life ! 人生就是要這樣 … 雖然我從來不是美食主義者 但當下那一刻 卻投降了，充分同意他的說法 走在車水馬龍的林森北路街頭 我挽著他的手 心理因為身旁的他很有安全感 如果分開了 兩人行進間擺動的左右手 會因不經意的碰觸順勢又勾在一塊兒 這種無須言語的美好感覺消失多久了呢 ? 像戀愛般只有兩人世界的感覺 已經好久好久都沒出現過了 看似淡淡卻很深濃 對我來說 , 甚至比一個吻 , 一次做愛更讓我回味無窮 於是我們約定好 以後就算小孩們在家 一個月也要這樣吃一頓飯 下班後搭公司交通車北上 好好享受單純只有我倆的時光
上週六在斗南夜市買了一只用奧地利水晶編的戒指 白色的指環搭配祖母綠的簡單設計讓我一眼就喜歡 NT150不給殺價, 還說已經很便宜，客人都會回籠買來送人 …… 本來我也是聽聽而已 商人講的話怎能相信 但因為智筠也超喜歡 硬是要搶去戴 我興起了自己編織的念頭 於是這幾天陷入瘋狂的尋找行動 非上班時間不停yahoo … 看到那些晶瑩剔透、炫耀奪目的戒指、手鍊、項鍊 … 超級讓我驚豔 怎麼這麼漂亮啊 ~ 甚至在飄著毛毛細雨的昨晚 親自去了一趟大廟 … 卻是敗興而歸 桃園真落後 以為我可以看到五顏六色的水晶珠 愛不釋手到買紅眼 但暗淡的大廟周圍 竟然沒有手工藝品店 只有賣紐扣的店家 面無表情的說：沒有 ~ 我們不賣這個 回家call王萬能大哥的太太 她是專家 聽完她講述當初沉迷的過程跟後遺症 我差不多已經打消念頭了 為了讓智筠高興 繞一大圈的確很不符合經濟效益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買成品 價差不到哪裡去 上網看材料費 , 相似的戒指就要NT110 那工錢呢 ? 所以還是買現成的 雖然我也超想嚐試 但沒有時間 什麼都白說 大嫂說她甚至得到老花眼 得一直坐著 , 脖子維持同樣姿勢 眼睛不停盯著那些小洞眼 … 媽呀 ~ 光聽我就累了 只想到DIY的新奇有趣跟成就感 卻忽略過程背後也要付出代價
早上5點不到就醒了 究竟是為什麼呢 ? 好想睡一場over 7個小時不會中途醒過來的覺 卻是奢求 難道運動習慣的生理機制已經啟動 或者沒吹冷氣天太熱所以睡不久 ? 總之迷迷糊糊睡著醒著 感覺品質很差 但精神卻又還好 怎麼這麼奇怪 ? 著裝完畢 , 塗上防曬 一走出家門才六點 卻發現竟然下著雨 而瘋迷攝影的Michael早就在我之前 先出門拍日出前含苞待放的荷葉照了 昨晚沒有加班 家裡空盪盪的 除了我 沒有其他的聲音 已經好久好久不曾如此 替自己煎了牛排 炒一份從雲林帶上來自種的蔬菜 還有生吃一根阿雪給的有機玉米 配著電視 我盡量假裝很享受這份悠閒 只是偶爾 眼角的餘光瞄到她們的玩具 想到綺穎搖搖晃晃走到面前 智筠為了練琴的討價還價 … 我想 … 自己是回不去以前未曾生過小孩的日子了 ~ 她們在很吵 她們在幾乎佔據我所有時間 只是 ~ 沒有她們 我的生活好似失去意義 突然沒了重心 智筠一天要打兩次電話給我 問她在虎尾高不高興 總是肯定的回答 為她要不要多留一個星期 總是否定的回答 「我想回家 …」 她很明確的告訴我 雖然多讓她們待幾天的確比較輕鬆 可是 ~ 想念她們的心 也是揪得好緊啊 ~
這週智筠有三天暑假 順便請了MON & TUE … 讓她回去虎尾一個禮拜 從過年後就沒回去至今 只有北上的婆婆看過孫子 所以公公和阿祖都很高興 公婆家的人對Fitri十分客氣 簡直把她當做客人 不用做事、甚至為了餵小孩 還可以比主人先吃飯 …… 我因為也沒有很要求這個部份 加上大夥對她的態度都如此 所以沒有刻意區分主僕差異 她應該覺得自己很幸運吧 ~ 有了她 我更是什麼都不用做 除了聊天、看電視 其餘就是和小孩玩樂 翻翻雜誌、逛逛夜市 智筠和綺穎適應的不錯 完全沒有什麼問題 除了昨天我們要離去時 已經懂事的智筠哭的淚眼汪汪 甚至到了嚎啕的地步 雙手繞住Michael的脖子 怎麼都不肯放開 雖然我也不捨的紅了眼眶 也知小孩的情緒來去容易 只要渡過那個慘烈的moment 有得玩一下就會忘記了 十八相送的劇碼演了快要半小時 才終於踏上歸途 儘管我和Michael還是要上班 但沒有小孩在身旁 我們好似也多了5天假 昨天是他40歲、智筠5歲的生日 買了蛋糕，趁我們北上前一起慶祝 看著頭髮花白的阿祖在一旁跟著拍手 我的感觸突然湧上 坐在蛋糕前的智筠顯然是主角 燭光映照她滿足的臉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連同樣生日的爸爸都成了配角 我們這樣看重小孩的生日 而長輩的呢 ? 何時幫他們也過生日 ? Michael家不重視這一塊 就算我刻意都變成徒勞 智筠是自己的小孩 無論如何都要幫她製造回憶
早上六點起床運動已經實施一個禮拜了 有時候連我都佩服自己的毅力 大家都知道運動好 卻很少有人肯撥空 這又是「天平理論」 在他們心中 運動的重量輕過其他 睡覺、電視、小孩 …永遠都更重要 也許要等到身體出狀況才會付諸行動 六點半的公園就是這種景象 放眼望去竟然沒有年輕人 我變成婆婆媽媽、阿伯阿公裡的異類 沒有機會曬太陽 這是唯一親近、享受日光的時刻 和煦的溫度，微風輕撫 不絕於耳的蟬鳴鳥叫和隨著空氣飄進鼻孔裡的泥土清草香 我慶幸自己能夠體會這些看似俯拾皆是 卻已不知不覺離得越來越遠的生活部份 回到家沖個澡，再精神奕奕的上班 希望以後都能這樣揭開一天的序幕 處罰智筠不知幾次了 昨天卻是第一回用到用具 很久以前買的「愛心小手」 除了把玩 它不曾發揮過任何殺傷力 下午五點智筠call我，告知家裡沒瓦斯 交待鄰居幫忙之後 還特地提醒她記得練琴 「好 ~ 我現在正在吃水果 … 吃完馬上去」 她肯定的回答讓人放心 回家後不待驗收 我先問她是否依約練琴 從發愣的表情就知道答案 幸好她老實的搖搖頭 否則一定被修理的更慘 剛開始不明白事態嚴重 把小手舉高時還似笑非笑 為了撐住她老是舉不夠高的手 我把自己的另一隻手墊在她的手下面 「啪 !」一聲迅雷不及掩耳馬上落拍 吃了痛 她的手馬上閃開 導致我自己也被打到 當時心理雖然一驚 覺得怎麼那麼痛 ? 但表面仍不動聲色 沒用過「愛心小手」處罰 不知道它的勁道竟這麼強 智筠馬上哭了 手再也不肯伸出來 被掃到的面積 立刻變紅 但處罰不完成 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左右手各打三下 因為誠實 所以少打二下 總共六下的結果 已讓她淚眼汪汪 因為實在太氣了 她的可憐 , 完成無法打動我 FITRI說她吃完東西就打開電視 請她關掉不聽 要她去練琴也不肯 連續看了一個小時 直到要吃飯才甘願 這些話讓我的怒火不由得又升高 雖然已經處罰過還是止不住的氣 明明耳提面命 明明再三提醒 還是當耳邊風 類似的情況前天已經有過一次 當時用自己手打她的手 已經讓她紅眼眶 沒想到隔天又故態復萌 甚至更為可惡 怎能讓人等閒視之 ? 希望她記得住這次的教訓 明白媽媽抓狂是很恐怖的 否則我的力道肯定一次比一次強 要讓她痛的無法承受直到記住為止
昨晚9:30正敷著面膜，媽來了一通電話 讓我的心跟著臉皮，跟著緊了、揪在一起 爸昨天到鄉公所附設診所就醫 因為咳嗽，胸口受到牽引有些疼痛 X光照了之後發現肺部有一個白點 約莫一公分 鄉下儀器不夠精密 醫生建議轉診複檢 一個人去的爸爸 回來剛好遇到中午有客人 他先煮好菜，如同以往 等客人離開，和媽吃飯時也跟平常一樣 用完餐，才說出來 「莫怪啦 ~ 飯吃這麼少 … 就是心理有事」 「Hello阿伯當初發現時也是說肺部有白點 …」 媽難過的述說，緩慢的速度好像足以劃破皮膚的紙張邊緣 薄扁細小卻威力無窮 雖然剎時看不到傷痕 但我知道我們的心理都在流淚，甚至慢慢慢慢的滲出血 安慰是一定要的 只是我也永遠知道 安慰者常常口是心非 我要她別瞎操煩，結果尚未明朗，不要胡亂猜測 …… 但自己的心痛，卻是一陣一陣的湧上，浮到了嘴巴 差點也說出似是而非、聽起來立場很薄弱的話 他的作息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打亂 照樣下午去泡茶，第一時間就跟親朋好友公佈這件事 這點跟我有些像 不好的事不避諱說出口 似乎昭告之後就會戳破，不會成真 或者靠著大家的意見 多少增加自己的膽量 更足以應付這種被冥冥之中抽籤命中 而我們平凡渺小，根本無法抵抗的事 10:00 他去泡完晚上的茶回來 我和爸講到話 我們的口氣都很輕鬆 不像媽的憂心忡忡 他輕描淡寫的說：該來就會來 , 不該走的也不會走 …沒事 … 哈哈爽朗的笑聲沒啥兩樣 但他心理 , 真的這麼雲淡風輕嗎 ? 複診是今天早上11:20 半夜猛然醒來 以為當時是下午5:00 , 而我上著班 正懊惱怎麼沒第一時間關心他們結果 又欣喜幾個鐘頭過去卻沒電話，應該是好消息 … 隨即被窗外陰暗的天色提醒，原來一切都是做夢 …… 看來這件事像石頭一樣被放在我的心頭上了 沒有好的結果 沒有辦法移開
疲累的從菲律賓回來了 這趟旅行出乎意外的比預期中的還多 不過大致上算是很圓滿 經過四天的朝夕相處 才發現原來自己並不了解這個弟弟 想想也是 小時候他和政霖相互為伴 總把我這個姐姐排除在外 國中畢業我就離家求學 跟他們幾乎都聚少離多 平時也不聯絡 因為這個機會 得以更認識他 他安排我們到一個名叫「Hundred island」的地方觀光 這是五天中唯一的景點 雖然如此 其餘諸如拜訪Alma的家、去Shopping mall、自己逛市集 … 也都讓我覺得倍感新鮮而樂在其中 我們被安排住宿的地方是Alma哥哥的家 它的乾淨和豪華程度讓我心理頗為驚訝 嚴格來說並不比台灣的鄉下落後 甚至更為進步 Vivian事先嘲笑我可能會住在下方還養著雞鴨豬 … 的茅屋 對於參加婚禮，我們原本覺得穿著涼鞋就好 以為帶了兩大盒吳記的喜餅和一瓶酒便是禮數足夠 ...... 這些都在在顯示我們粗俗的心理所展現的瞧不起 而事後證明 原來自己的見識有多短淺 Alma住的地方離交通混亂的MNL約4小時的車程 看到草原一望無際，牛羊三兩成群低頭吃草的鄉村風貌 讓我目不轉睛的同時，已經深深羨慕起當地人 台灣何處有這等景色 ? 媽看了也不禁讚嘆的說：要是在台灣，早就蓋滿了房子 或許因為落後，所以生活步調緩慢 但慾望想必也會跟著減少 夜晚抬頭,滿天彷彿朝臉面壓過來的點點繁星 更是看的眼花撩亂 如果老了，這裡未必不是個安養餘年的好地方 她的家族龐大 人人都很客氣 會講英文的盡量招呼我們 不會講的臉上也總堆著笑 一個眼神交會，嘴角隨即跟著上揚 我迅速感受到這是已經成為一家人特有的溫馨傳情 智筠第一天嚷嚷著想念綺穎 第四天說想要Alma的小外甥一起回台灣 最後一天則表態要繼續留下來 … 小孩的情感建立真是濃厚又容易 也許這樣也好 娶了他喜歡的 以後要怨 , 誰都不必負責 光是表面態度的改變 爸媽就費了好大勁兒 就算無法徹頭徹尾的接受 但願意來參加這趟婚禮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看著這些皮膚黝黑又語言不通的親家 想必他們心理一定五味雜陳 我呢 ~ 從頭到尾相片拍個不停 彷彿是旅遊節目的外景主持人 對所見所聞都充滿好奇與興趣 Vivian覺得我太一付事不關己 但本來就事不關己 , 不是嗎 ? 連父母親都無法左右而且都木已成舟 何須再想「如果一切都沒發生該有多好 …」呢 ? 我發現自己現在轉念的速度越來越快 很多事都可以用不同角度看待 對於舊有或逝去的眷戀 應該也要學著不要再過於拘泥或執著
大後天就要去菲律賓了 我竟然提前想念起綺穎 以前拋下智筠自己出國的豪氣不知到哪兒去 現在對獨自留在家的綺穎 開始有了愧疚 & 捨不得 是因為姐姐有去 ? 她會發現怎麼好久沒看到媽媽嗎 ? 會想我們嗎 ? 最近跟她說：親一個 ~ 她會靠上自己的小額頭 或者伸出小指頭，碰碰我已經嘟起的嘴唇 有時會獻上溼溼的櫻桃小嘴 讓我直接ㄅㄛ一下 實在好可愛啊 ~ 週末沒有特別做什麼 昨天到信義區晃晃 躲進百貨公司吹冷氣 眼睛掃瞄最新的流行資訊 進去「TOD’S」的專櫃 我盡量不露出自己是門外漢的氣息 認真仔細看著架上動輒四、五萬元的包包 還有超級精典到很想擁有的豆豆鞋 …… 不過身上的地攤貨應該還是會露餡兒吧 ~ 哪有貴婦穿這樣來逛精品店的 ! 如果真有一筆橫財 隨意看看之後馬上決定買下幾樣 不知道店員們會不會瞠目結舌 ? 那種有眼不識泰山的得意感覺又是如何 ? 我想自己應該還是算小氣的雇主 雖然對Fitri整體都不錯 但遇到吃美食 就會希望她留在家裡 為了她得在花費一筆 怎麼想都覺得不值得 昨天Michael提議去吃晶華的自助餐 但一千多塊吃一頓實在讓我感到心疼 最終還是打消念頭 我們改去吃海壽司 吃了兩千塊 已經比原先的計劃省錢了 至於他讚不絕口的晶華自助餐 就等後天爸媽北上時再享用 而Fitri 當然也只有留在家裡的份 覺得自己很小氣 但又真花不下手 昨天替智筠點了一杯starbucks的草莓奶霜冰沙 卻沒有幫她也買一份 NT110 ... 想省下來 反正已經替她準備水了 而且我和Michael也都沒喝 ... 就是這樣替自己的小氣找理由 Vivian聽了倒是認同我的做法 她覺得沒必要帶著她 以免以後養刁了胃口 唉 ~ 週末的活動其實都不想有她參與 越來越大的綺穎 其實我們自己應付都綽綽有餘 只是要怎麼開口要她留在家 ? 嗯 ~ 下次來試試 也許有過第一次 以後次次如此也就不足為奇了
太扯了 ~ 沒想到我也被這齣爛戲給拖住手腳 直到此刻20:57，完全沒有脫身的跡象 負責確認相關航收科目金額和轉完總帳的結果是否吻合 已經好一段時間 這個工作其實只需要在last moment執行一支程式 前後應不用半個小時 答案就可以水落石出 只是 這所謂的last moment , 並非那麼容易等到 無法協助解決前端的問題，只能枯等、瞎耗 說它像經歷久坐馬桶而排不出的宿便也不為過 而阿靜 也不肯以課長的身份跟擔當 痛快的給我一句：妳先走吧 ~ 我來丟就好 ~ 她們聯絡機房，機房找電算，電算查問題 … 一切搞的雞飛狗跳 雖然我因為要出國 , 仍然有很多事可以做 但沒必要搞到這麼晚 ! 也沒必要這麼累 ! 結果阿瑤氣噗噗 ~ 阿靜欲振乏力 而我 … 因為早起, 加上沒吃晚餐頭昏腦脹 太陽穴「嚇嚇叫」 又因為覺得自己很衰而心煩意亂 整個越來越失去耐性 卻仍舊得按奈住脾氣 表現一付同舟共濟的樣子 照這個局面 22:30應該也走不了 我的媽呀 ~~~~~~ 我好想抱抱智筠和綺穎啊 …… …… 果然 NOW已經是23:37 我竟然用「SNG」的方式在記錄日記 怎麼這麼慘啊 … 加上早上7:30來加班 今天已經加了7個小時 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子了 不禁想起以前加班的夥伴 --- 慈惠、至瑋 …… 那時大家都是單身 邊加邊聊天 時間過的快 也不覺得苦 翻過12點亦習以為常 哪像現在 ~~~ 同伴還換成課長 & 副理 整個氣氛天壤之別 糟透了啦 !!! ">
每次心中有迫不及待想做的事 隔天早上就像即將要出國一樣 翻來覆去睡不著 或者天還濛濛亮便醒了 現在才6:56分 我已經在辦公室寫著日記 說迫不及待想做的事是加班好像很可笑 但實情卻是如此 提單堆的跟天一樣高 還有WD的簡呈單沒完成 , 修改單沒上… 把它們當做嗡嗡飛舞、吵死人的小蜜蜂 非一隻一隻射下來不可 另一個不得不來加班的原因是下午要請假 這回不是為了小孩 而是自己 和同事們約了要到TPE shopping 有志同道合、”一呼百應”的伴真好 不管有無收獲 相信請假彷彿偷到時間和能吃到期待中的美食 都是很過癮的事
昨天第一次帶智筠到電影院 看的是「玩具總動員3」 不得不說它真的很好看 全劇無一不是高潮 故事內容十分吸引人 卡通造型又逼真傳神 好幾幕我開懷的哈哈大笑 已經好久沒有享受這種感覺了 喜歡到想去買一組它的玩具 智筠要是得到了 肯定很高興吧 ~ 我們買了爆米花 , 可樂 三個人手牽手和樂融融的進電影院 剛開始智筠被老是會自動彈起的椅子搞的不知所措 讓她怎麼也不肯好好坐著 我們說的「沒關係」、「不會怎麼樣啦 …」 都無法取得她的放心 因為體重不夠 就算她直挺挺的坐進去整個位置 椅子還是會緩緩往上昇 接著雙腳就向上翹 屁股往內縮 完全不受控制 好像要把她整個人吸到一個未知空間似的 為了如何好好坐著 讓我們也傷了一會ㄦ腦筋 09JUL ~ 12JUL真的得去菲律賓一趟 為了治逸 說他一意孤行或情比金堅都行 總之那個皮膚黑到快要看不到五官的ALMA 已經確定要成為我的弟媳 除了說「世事難料」或者「千里姻緣一線牽」 也沒有其他更好的形容來解釋這件事的詭異 一直反對的爸媽本來不想參與 我瞭他們是不願意 自己的兒子即將娶一個人人口中所謂的「外勞」 怎麼樣都很難接受 但是木已成舟 他們的冷淡被親朋好友說嘴 覺得不應該這樣處理孩子的終身大事 既然這是他的選擇 到頭來也只能盡量支持 I don’t know … 如果我的小孩做出這種事 會怎麼處理 ? 從反對到不得不接受 ? 這樣說來 父母永遠都是弱勢的一方嗎 ? 我又不得不想起牧師的話： 「小孩從來不屬於我們 ~ 他們只是上帝藉由我們所附予的生命 是獨立的個體 …..」 不過爸媽也已經改變心態 因為他們終於願意前往 為了當治逸到時候在教堂結婚時唯一的親屬代表 除了兩老 還有就是玩樂性質高於一切的我和智筠 跟著去瞧熱鬧 也讓使用免費機票的他們可以更安心一點 這是一場怎麼樣的婚禮呢 ? 也許不需要期待成想像中的樣子 重要的是 治逸確定自己做了什麼 並且將義無反顧的維護自己人生的幸福快樂就好 身為姐姐的我 再也不能裝做英文很破 (真的不怎麼好) 不肯跟ALMA說話 得學著敞開心胸 開始好好認識這個家裡的新成員 和給予他們最深的祝福
昨天請假帶智筠去試跳 結果真是出乎我的預期 知道不能對她冷潮熱諷 但就是止不住 舞蹈教室小巧 學生倒是挺多 可能是時段的緣故 穿梭進出的都跟智筠一般年紀 雖然只是「兒童律動」 但上課得穿制服 後背交叉裸露、裙擺澎鬆飛揚的淡粉色芭蕾舞衣 再搭配白色的褲襪和舞鞋 …… 這打扮 ~ 肯定會擄獲智筠的心 ~ 我不禁滿意的笑了 …… 只是沒想到 她的怯懦勝過一切 連耳熟能詳的「Nobody」 都無法吸引她下場 彷彿每個盡情吶喊 & 舞動肢體的小朋友 讓她對動作的不熟悉，顯得更加自慚形穢 剛開始我還耐著性子 輕輕的、不停的在她耳邊勸說 半小時過去了 仍然只肯挨在我身邊 更不用說皺眉和搖頭 不知情的人會認為是我強迫她來的吧 ? 其他試跳的小朋友 都已經卸下心防 跟大家玩開了 眼看時間不停流逝 老師和主任都曾親自問她是否願意下場 總換來她一股腦兒的搖頭 甚至哀哀的告訴我：我肚子痛 ~ 想回家 ! 切 ! 根本不相信 她已經到了會使技倆的年紀 哪可能剛好肚子痛 ? 最近一陣子 , 似乎遇到退縮的事 就用「肚子痛」當藉口 我完全不相信 因為要她去上廁所也不肯 更證明那不過是推托之辭 我的耐心沒有等到課上完 6:10分就拉她走人 主任解釋她的反應很正常 很多小朋友都有這種狀況 甚至報名兩個月, 堂堂哭 最後卻跳的比其他人起勁 建議智筠下次換試試芭蕾 …… 這些我都了解 , 也可以想像 但想到今天的嚐試無功而返 便控制不了對她的冷淡 回家時正好下雨 穿著雨衣只露出小臉蛋的她 看到我的反應 委屈的搖搖頭 不一會兒就眼眶泛淚 幾乎要跟雨水攪和在一起了 回到家進門看到綺穎 她馬上忘了剛才的事 熱情的招呼妹妹：綺穎 ~ 姐姐回來了喔 … 然後再發現新大陸似的告訴我： 「咦 ? 我的肚子不痛了耶 …」 「為什麼不下去跳Nobody ?」我不放過她 「因為我想跳的是Sorry Sorry 啊 ~」一掃剛剛的陰霾 她語氣輕鬆、理所當然的回答 十足的藉口一大堆 不過也答應我 下回再去 會真的下場 只是這種承諾 我還是別太當真的好 !
下午請假一個小時 要帶智筠去體驗跳舞課 被我強制安排接受鋼琴 會不會其實她更喜歡跳舞 ? 後天也請假 為的是上「如何幫小孩剪髮」的課 是離家附近的親子餐廳辦的免費課程 這個星期天再帶她去上繪畫課 一樣是親子餐廳辦的 老師是一個日籍留學生 …… 我的生活 無一不是圍繞著小孩打轉 幾乎所有的安排 都是以她們當考量為出發點 這樣的重心 已經和基督徒的教義格格不入 上週 我又去了教會 剛好碰到牧師為一對新人施予典型基督教式的祝福 他講的一段話 讓我印象深刻 大意是：如果以後有了小孩 ~ 也記得散步時不要讓小孩走在你們中間 你們是彼此終身的伴侶，互相的依靠，就算有了孩子，這個關係也不會變 不要讓小孩影響你們的相處，他們只是上帝藉由我們所附予的生命, 是獨立個體 成年之後，就會離我們而去，永遠陪伴自己的，是身邊的這個人 …… 這些話跟我之前看過的「從零歲開始」的觀念一致 書裡面也提到 縱使家庭添了新成員 夫妻更要保持更緊密的關係 甚至連小孩們都不能參與跟介入 EX : 一個月至少約一次會，每天有夫妻獨處的時間 …… 因為良好的夫妻關係 才是家庭幸福的基石 對於應該對伴侶比小孩還重視的看法 我目前無法茍同 或許就是因為自己做不到 要把生活的重心平均分在Michael & 小孩甚至Michael多一些 ? How ? 對Michael , 常常無話可說 不知道要聊什麼 能講的都是瑣事 更深入觸及感受的內心想法 是呆頭鵝的他無法進入的世界 至於他的世界 幾乎都平淡無奇的攤在我眼前 會讓他在意 , 困擾 , 煩心的 除了工作 ~ 還是工作 回家後就是回e-mail 不是抱著筆電 , 就是握著手機 有限的相處時間 即使我要參與 也是不可能的任務 這樣的關係 怎麼可能成為我的第一順位 ? 等智筠、綺穎長大，真的到牧師所說、要離我們而去的年紀 我周遭的伴侶應該已經換成朋友 不太可能是Michael 因為長期沒有交集 興趣也天差地遠 …… 到了那個時候 應該是好好善待自己 毋須再為了家庭責任 勉強配合不願意的事 只是離她們成年 還要好久的時間 我會轉念嗎 ? 這倒真的是未知 沒有什麼是絕對 也許沒多久的將來 一切又都不一樣了
雖然現在生活中多了一個幫手 但是對待兩姐妹的時間分配仍然不平均 因為下班後到她們上床的三個小時 除了吃飯、洗澡 我得應付姐姐的功課和每天必練的鋼琴 至於妹妹 那些可有可無、沒有急迫性的陪伴 總是只能被排在第二順位 綺穎確定有的 也許只是剛入家門的第一個擁抱 還有就剩臨睡前 在Queen Size的床上 膩在我身旁的滾來滾去直到閉上眼睛 綺穎的這個作息 其實一直困擾我 因為這樣 不管白天睡的多少 每晚最早進入夢鄉 至少都要10:30之後 或許她渴望媽媽的陪伴 但開著的電視和無法先關上的燈 肯定也影響她的入睡品質 現在加上Fitri臨睡前會幫我按摩 更是延後綺穎睡著的時間 所以對此 ~ 有一個念頭在心理發芽 直到昨晚 終於付諸行動 10:00 --- 智筠上床的時間 我讓姐妹倆躺在一起 嘴巴喊著：睡覺時間到了喔 ~ 宣告這是她們現在該做的事 熄了燈、拉上紗門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 藉著開著的電視 & 微亮的檯燈 她們在隔壁不至於一下子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我則盡情的享受一天中最放鬆的時刻 不一會兒 綺穎傳來乞求的哭聲 當她的媽一年多了 從哭聲馬上可以知道她的需求是什麼 但這個需求 我無法滿足 要智筠唱歌給妹妹聽，哄她入睡 再不一會兒 隔壁房終於陷入我夢寐以求的安靜 縱使這其間 綺穎陸續哭叫幾次 但都被我兇巴巴的警告制止了 甚至毋須中斷按摩過程 只靠嚴厲的出聲搖控就夠了 智筠也曾說：媽媽 ~ 我不想唱, 想睡覺了 … 我要她先入睡 , 不管妹妹沒關係 … 她們沒吹冷氣 儘管額頭微濕 但還不致於翻來覆去無法成眠 一直安睡到今晨 這結果 ~ 簡直太令人滿意 是個好的開始嗎 ? 希望是 ~ 如果以後都可以這樣 順勢養成姐妹倆自己睡一間的習慣 就算大熱天需要開兩台冷氣也甘願 只是早上綺穎7:30就醒了 看到我外星話說個不停 Fitri要抱她也不肯 聽到摩托車發動的聲音更是大哭失聲 隨著自己離家越來越遠 她在屋子裡傳來的哭泣聲也越來越小 比起因為被修理或無理取鬧的哭泣 這種尋求媽媽安慰的更讓我不忍啊 ~
今天夏至 溫度開始升高 綺穎不到下午 頭髮就濕漉漉 兩支小臂膀也黏答答 不過我總認為這就是夏天正常會有的身體反應 只要沒有不舒服 沒必要刻意減少甚至避免這些情形 吹冷氣 ~ 更被我視為除非不得不，否則不輕易「屈服」的動作 Michael的觀念和我大相逕庭 他覺得有「熱感」就要吹冷氣 27、8度就會受不了 就算電風扇可以驅除 也要享受冷氣帶來的涼意 雖然每個人對熱的定義不同 但他完全不肯讓自己流一點汗 不願意接受任何夏天有的現象 甚至出門意願低落 或者只要頂著日照就眉頭深鎖 只想待在冷氣充斥的室內 真是讓我很不屑 這點 ~ 實在比我還「女人」 去年綺穎還讓阿雪帶的夏天 就整季沒吹冷氣 阿雪家雖然通風 但盛夏時節仍然止不住的熱 我知她是節儉 而且只有主臥房一台冷氣 全家除了晚上臨睡前吹一會兒 其他時候都習慣「室溫」 頂多靠電風扇 這正好跟我不想讓小孩依賴冷氣的想法一致 只要綺穎沒長痱子或其他不舒服的症狀 我也同意白天不需要讓她吹冷氣 除了可能真的熱而縮短午覺的時間 她就這麼渡過白天沒有冷氣的夏天 這個結果 我感到很滿意 更覺得人的承受度 都是習慣養成的 至於我自己 更是因為在辦公室吹了一整天 回家後一點兒都不想再讓身體處於這種人工製造的乾燥空氣裡 只要不悶 有自然風 我都接受 但這些都是自己的觀念而已 除了在他耳邊碎唸暖化的嚴重、環保的重要 …… 也無法改變Michael的想法 倒是老愛嘴硬, 明明就是自己不吹冷氣也不行的婆婆每回總說： 「我啊 ~ 也不喜歡冷氣 ~ 可是爸爸愛啊 ~ 只好蓋大棉被配合他 …」 言下之意要我也這麼做 偏偏我就是無法同意 我不能強迫他不吹 只好請他到別的房間睡 各人享受各自喜愛的溫度 應該是皆大歡喜的做法吧 ~
Michael上週出差 5天不在的這種時候 以前就是婆婆會出現的時候 現在有了Fitri 情況已經不一樣了 我也想過 就算沒有她 此刻是綁粽子 , 拜拜的大節日 婆婆肯定也沒空上來 一定又是我獨自搞的手忙腳亂 不過現在想這些都是多餘的了 和Fitri一起忙家務跟小孩 實在是很輕鬆又享受的事 有時我會自己洗碗、掃地 總會換來她趕忙說：太太 ~ 我來 ! 但要小孩盡量凡事自己做 怎可媽媽反而凡事都交給「黑阿姨」呢 ? 偶爾親力親為一下 覺得也是必要的 Michael不在 家裡總是一片整齊 他昨天一回來 雜物又開始堆積 筆電、文件、相機 …… 看了心煩 不過已經好過以前太多 連著幾天都在下雨 我們雖然幾乎都困在屋裡 但和小孩相處 時間倒也一下子就用光了 週五晚上 難得沒雨 趁著鄰居選里長需要拜票 我們四個都上街為他加油 四年前他初選時智筠也去遊過街 當時她還抱在胸前 現在多了一個綺穎 週日我特地帶智筠到教會 婉敏看到我們顯然很高興 想親近上帝很久了 可真的找不出時間 傳道說：要做到金錢、時間、才幹的十一奉獻 …… 這些都令我汗顏 但小時傳統「文靜」的禮拜過程印象太深根蒂固 現在看他們總立刻陷入「聖靈充滿」的高昂情緒 讓我頗驚、也無法適應 我認真聽道 感覺像是回到學生時代上課的情景 內心出現「暖流」無數次 那是一種對上帝雖然陌生 卻有一股說不出好似祂已靠近我、陪伴在身邊的感動 聚會接近結束時 傳道要大家禱告 領受神給我們的祝福 我把雙手交叉放在肚子 卻被婉敏示意所謂的「領受」 就是要將手掌朝上 準備要接受的樣子 眼前的他們大動作的稱頌神的一切 就連這些小細節 也讓我無所適從 智筠快樂的跟立岩進進出出 年紀尚小的她 目前經歷的 就跟小時候的我一樣 牆壁上貼著標語：每天接近上帝一個小時 …… 短暫我是達不到了 或許我寧願將時間放在小孩身上 剩餘的，我要留給已經疲累一天的自己 瞄一下電視、做一下運動，看一下書 … 那也不過是可憐的畸零時間 無法拼湊不到一塊兒 如果連這丁點兒都得「奉獻」 我承認自己不是這一派的 也相信上帝應該會原諒我 ( 呵呵 ~ ) 至少我已經踏出一步了 --- 主動到教會 --- 婉敏曾拭淚兩次 該不會有一次是看到我來太驚訝感動 覺得上帝終於將這隻迷途羔羊牽回家 雖然我也的確就像是 在外面徘徊猶豫，總不肯乖乖就範的羊
Fitri來的第二天 家裡剛好吃牛肉 夾給她，中英文混著解釋：這是牛肉 ~ 沒想到她搖搖頭 我告訴方燕 請她幫我確認 Fitri真的連牛肉也不吃嗎 ? 還是誤會我的意思 ? 其實聽不懂 ? 從方燕微慍的臉色知道她不太接受Fitri的解釋 原來她真的不吃牛肉 沒特別原因 只是從小就不吃 並非有什麼禁忌 方燕用印尼話嘰哩瓜啦的說 「不吃豬 , 我們尊重妳的宗教 不吃牛 ? 不行 ~ 這樣在台灣就沒啥好吃了 試著吃一點，吃了就會習慣」 Fitri唯唯諾諾的點點頭 突然讓我覺得這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無奈 沒想到她吃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 每次我問「o.k嗎 ? 不喜歡不吃也沒關係 ~」 她都笑盈盈的表示無所謂 某次還生澀的說： 在印尼 ~ 牛肉不好吃，因為有奇怪的味道 所以她不吃 但是台灣的牛肉好好吃 ~ 她很喜歡 …… 這樣就好 對於家裡較常吃牛肉的我們來說 , 方便多了 上週末 我突然很想吃潤餅 沒想到店家賣完提早打烊 只剩幾卷已經包好放在檯面上 我不以為意 , 照樣買了兩份 要Fitri另外把豬肉拿掉 , 不要吃就好 明明點頭了 但等我過一會兒再注意 竟然發現她把整卷都吃完了 這下子可嚇我一跳 難道是聽不懂 ? 如果這樣害她吃到豬肉就不好意思了 她才解釋說 在印尼不能吃豬肉 在台灣 ~ 她覺得沒關係 … 說完呵呵笑的超靦腆 這讓我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雖然她已經這樣說 但還是讓我不可置信的又確認好幾次 「那水餃呢 ?」 她依舊笑笑的點點頭 回教的戒律不是很嚴嗎 ? 甚至還有長達30天都不能吃喝的齋戒月 難道她連這個都可以不遵守 ? 這算是自制力不夠還是入境隨俗 ? 把我都搞迷糊了 !
一直吃稀飯的綺穎應該會感到很單調吧 ~ 昨天我要Fitri煮六顆水餃給她當午餐 當然她自己要吃也可以 回家後我問她綺穎中午究竟吃多少 剛開始說「六」 但又接著說：「妹妹吃兩顆 ~ 再加一碗稀飯」 「妳不是說六 ?」我被弄糊塗了 「不是 ~ 妹妹吃兩顆水餃, 還有稀飯 …」 「但是我要妳煮六顆啊 ~」這下子我懂了 , 但也開始不太高興 不過仍在控制臉色中 因為說不定是綺穎不肯吃 「沒有 ~ 太太說煮六顆 , 妹妹吃兩顆 , 我吃四顆 …」 媽呀 ! 她竟然以為我只准她煮六顆 小人吃兩顆 大人吃四顆 覺得小人吃這樣怎麼夠 ? 又自做主張的再煮稀飯 … 怎麼這麼直啦 ……. 「妳只有吃四顆不會餓嗎 ?」 厚 ! 害羞靦腆的招牌笑容又出現了 ~ 同事聽完也直笑 Vivian還說 : 妳怎麼不反問她 : 為什麼妳吃的比小主人還多顆 ?
上週日因為天氣不優 我們和君怡一家三口到KTV拉喉嚨 硬是歡唱了5個小時 其實會想去唱歌 也是為了智筠 她在Michael的車上常常點歌, 常常哼唱 我想如果讓她可以握正式的麥克風 又有背景配樂 說不定她會覺得很有趣 更小的時候儘管早有過經驗 但應該都不記得了吧 ? 路上她問我 「媽媽 ~ 等綺穎讀小班的時候 , 我幾年級 ?」 「一年級啊 ~」 「那等她讀大班 , 我又幾年級 ?」 「妳就三年級囉 ~ 哇 ! 那個時候妳已經長好大啦 ~」 「長大之後妳還會聽媽媽的話嗎 ?」我接著問 沒想到她竟然聳聳肩 , 表示不確定 「什麼 ? 妳不會聽媽媽的話喔 ?」不可置信的我再問 「我真的不知道啊 ~」她還是聳肩 , 而且堅定的很 「那這樣妳不要長大好了 ~ 慢一點再長大」我裝苦惱的說 「為什麼 ? 妳怕自己變老喔 ?」 「不 ~ 是 ~ 是因為長大之後妳可能不再聽話 , 還是像現在這樣一直乖乖的比較好 …」我故意擔心的說 「那好吧 ~ 我答應妳長慢一些 , 只要妳飯添少一點 我就不會長太高啦 ~」她像對我做了一個重大承諾似的認真 小孩的邏輯 他們說出的話 怎麼都這麼有趣呢 ? 我要盡可能的把它們記下來 留待以後慢慢回憶 看著她 不禁摟她入懷 她才五歲 我已經好想念三歲的她 , 二歲的她 , 一歲的她 … 縱使之前的模樣都被照片或拍攝的動態影像保存下來 當初的感覺還依據很熟悉 發生的點滴也都歷歷在目 但是 ~ 我再也摸不到, 碰觸不到當時的智筠了 她們隨著歲月流逝一直改變 我卻變態的想將時間變慢 , 甚至倒回至從前 現在只剩好好把握當下的每一天 是唯一能做的 !
昨晚睡前肚子餓的咕嚕咕嚕叫 想著今早要吃這個、吃那個 沒料到卻是買了7-11的早餐 壽司捲 + 有機飲料 跟原先想吃的麵線、米糕、火腿蛋土司 …天差地遠 很多事都像這樣 想的跟做的, 完全不相同 前幾天狠狠的修理了綺穎 當她自我意識過於強烈的鬧脾氣時 雖然她現在還不會說話 叫「媽媽」也是曇花一現的沒幾次 但我確信很多事，其實她已經都懂 一歲七個月 也差不多到了該好好「教訓」的年紀 "規矩"的雕塑 , 應該從小開始 再用baby腦智未開的無理取鬧來說服她不過是個小孩 我已經無法同意 事情發生在晚上睡覺前 11點多了 綺穎忽而翹腳，忽而噘屁股 滾來滾去還不肯睡 留下小燈的房間已是滿室昏暗 我輕擁著她 企圖製造沉靜的氣氛讓她成眠 但幾次都失敗 安定不到幾秒便掙脫我的懷抱 甚至對於我再伸手摟她 開始哭鬧的抗議 終於把我惹火了 軟的不吃 , 只好用硬的對付 我狠摑她的屁股 「啪 ! 啪 ! 啪 !」連續三大下讓她直躺變橫躺 第一時間她就扯開喉嚨大哭，夾雜尖叫 好像要把屋頂掀了 像是不能接受自己遭受的待遇 這讓我更毛 繼續再打 ! 雖然包著尿布 , 但她何時被這麼揍過 ? 哭了幾聲發現我仍舊怒不可遏 像是遙控器按到靜音鍵 她竟然突然安靜了 大著眼睛直看著我 打狂的手一下子停不下來 又拍了好幾下 最後把她丟到嬰兒床 要她好好反省 打的過程，我的嘴巴也沒停過 對她道理講不停 諸如：哪有小孩這麼晚不睡覺 ? 妳哭什麼 ? 媽媽的話都不聽 ? 要打才行嗎 ? 以後都用打的 …… 以前只要沒睡著一放在嬰兒床 她馬上會哭叫抗議 這回靜的跟貓一樣 什麼聲音都沒有 溫馴的讓我將自己放在彷彿被隔離的地方 眼神怯生生的，奶嘴吸的啾啾響 因為是週末可以跟我們同睡的智筠躺在旁邊 也是大氣不敢吭一下 應該是被我對待妹妹的方式嚇了一跳 我氣了幾分鐘 氣氛陷入冰點 再看綺穎 蜷曲的身體微弓 還是沒睡著 不知道在思量什麼 見我在看她 可憐兮兮似的無辜樣展露無遺 想想 有罰也要安撫 免得過頭了讓她留下陰影 而且讓她害怕原非本意 我故意板著臉 對她伸出雙手 小小的雙眸一亮 也立刻張開雙臂 重回媽媽的懷抱 我又唸了她幾句 希望她懂 , 希望她記得 沒再出聲抗議 她乖乖的躺在身邊 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歲七個月 第一次開扁
媽 ~ 因為不喜歡在上班的時候接到您要調頭寸的電話 也不喜歡即使忙碌仍要承受無法馬上匯款的壓力 沒有遲疑或猶豫 我決定寫這封信 為了消除心理的疙瘩 如果有任何措詞不當之處 請媽見諒 跟偉民認識至今已經13年 彼此的一切都非常熟悉 當然 ~ 也包括各自的家庭 爸媽的「嗜好」及長久以來造成的影響 還有偉民和偉弘對於這些事的處理態度 其實我都略知一二 婚前我沒資格說什麼 婚後一樣不能說什麼 但偉民幾次不肯出手相援 而我彷彿變成他的代理人 老實說，心理真的很為難 有人說 只要答應借錢相助 就不要管當事人為什麼欠錢 只要願意孝順父母 就不要管給的錢用到哪裡去 但是很抱歉 ~ 我並不是這種看法 不瞞您說 我的童年回憶中 有一部份是被父親賭博的陰影竉罩 徹夜不歸, 跟母親吵架、鬧離婚、隨時需要借錢 … 家裡的氣氛烏煙瘴氣 這些情節深深影響我 所以從小對「方城之戰」就深惡痛絕 聽到麻將洗牌的聲音便渾身不自在 好像看到母親當年委屈流淚的畫面 因此要我對不茍同的事做出配合的事 實在很難很難 …… 而且, 我們已經共組一個家庭 智筠、綺穎都還很小 房貸有幾百萬沒繳清 偉民的工作雖然看似不錯 卻十足是辛苦錢 常常晚歸，搞到半夜三四點才睡 這些相信媽也清楚 加上不甚穩定 隨時有從高空跌落的風險 因此 ~ 我無法辭去工作 無法當全職媽媽 必須盡可能存錢 為可能的危機做準備 所以 ~ 只要想到消逝的錢 可以替孩子們做什麼 可以為家裡改變什麼 便會覺得十分捨不得 尤其知道發生什麼事 更無法停止這些想法 如果偉民為了遏阻爸媽的過度沉迷而痛定思痛，決定不再相援 但他的意圖卻在我這裡被破壞 而原本一直由他承擔的這些事 卻可能轉彎換到我這裡 想到這個，再想起自己的爸媽 就覺得很難受 媽 ~ 很抱歉 我沒留什麼錢 每月領死薪水又不懂投資 攢下來的很有限 這些錢何時有什麼花費 都被仔細妥善的規劃著 儘管偉民總是不屑我老省小錢 但是沒有辦法開源 我的本事就剩這些 借給媽的錢 都換來偉民的嘲諷 彷彿我做錯了什麼 請諒解不再借錢跟金額的多寡無關 也請不要將孝不孝順牽扯在一塊兒 請媽相信 , 這完全是兩回事 因為不認同、甚至不能接受 所以不願意再淌混水 其實我也認同他的做法 所以 …… 如果以後媽還有什麼需要 請還是跟偉民反應就好 至於我 不好意思 也決定配合他 希望以上的話 沒有多所冒犯 也希望媽不要介意 有空多到桃園走走 來看看兩個可愛的蘿蔔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