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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持家．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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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小寶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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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帶智筠來加班 因為做的是審核HKG進口TC 一個完全不用動腦、就算分心或被打斷也無謂的工作 今日進辦公室 智筠在這兒活動的身影竟馬上映入眼簾 彷彿看到她站在後面理想櫃幫我分TRM 坐在我旁邊寫作業 啜飲著最愛的奶茶 還有按奈不住好奇心一直開我的抽屜、端詳筆筒裡有什麼玩意兒 …… 要不是有些時候吱吱喳喳講不停實在嫌吵 她也算是一個很好的陪伴 我相信隨著她年紀漸長 會有越來越多事可以找她商量、分享 就像無所不談的好朋友一樣 上週帶她去配眼鏡 不管再怎麼不願意 驗光師剛開始還安慰我說：小孩初期都是假性的 ~ 不用太擔心 結果驗完就改口了：不怎麼O.K喔 ~ 換算成度數是200 已經確定是近視了 剛聽到我簡直快暈倒 ~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 但還是很晴天霹靂 !!! 感覺好像有東西重壓在胸口般的難受 一開始她視力退化採用按摩方式處理 就是知道一旦戴上眼鏡 等同於一輩子沒眼鏡不行 所以希望還有挽救的可能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呢 ? 平日沒看電視更沒接觸電腦啊 … 但近視的結果已經是不變的事實 除了接受也別無他法 她試戴幾付不同款型眼鏡 不清楚自己將來的生活會如何被影響 露出任憑擺佈的天真笑容 想到以後她的雙眸都將與眼鏡為伍 素淨的臉上被大大的鏡框罩著 我的心真是覺得苦處啊 ~
早餐吃糙米粥 , 搭配一顆荷包蛋 加上Fitri做的印尼式小菜 還有阿嬤醃的嫩薑 + 蒜頭 在公司打開便當盒吃下的第一口 幸福滿足的感覺迅速漫延 這樣的早餐在Fitri離開後就很難吃到了 不過在被正向感受包圍的時刻 我避免自己往負面的地方思考 只要盡情的享受眼前的美好 ~ 昨日扁了智筠25下 因為期末考成績發回來了 國英數分別是95/97/92 我並非是對分數計較的媽媽 這回無法容忍的原因是錯的都太離譜 不是很簡單就是明明複習過好幾次 也都確認她懂了, 會了 豈料竟然還是寫錯 … 想到自己付出的心力和時間 還有考前她自信滿滿甚至接近得意忘形的神情 再看到考卷 那股怒火怎麼樣都壓不下來 考不到100分要被打是早就說好的 還有今年的生日禮物也會連帶泡湯 以為這樣重的懲處會讓她更加謹慎 結果還是一樣粗心大意 而且狡辯的藉口一大堆 國文：「獵」人的獵 … ? 我覺得寫的跟妳教的很像啊 ~ 數學：我寫完檢查 , 發現跟第一次寫的不一樣就亂了 ~ 英文：小寫的y我會 … 只是位置寫錯了 … 被打之前她還不知嚴重性、看似合理的解釋 甚至還說：既然我沒有禮物了 ~ 那蛋糕可以買大一點嗎 ? 聽完之後 我的火從肚子直竄到頭部 用同事給的藤條抽屁股 不需要很大力就足夠讓她痛哭流涕 她在日記上寫著：我今天被媽媽打了25下 , 一直ㄞㄞ叫 , 跳的跟蟋蟀一樣高 … 看了雖然覺得莞爾 但對她不悅的心情當時無法平復 要她罰寫50次錯字 才打完不到半小時 她竟又笑嘻嘻的問我：這50個字需要寫得很漂亮嗎 ? 又讓我不知要氣還是要轉念的想 … 擁有這麼能屈能伸的個性 對她將來的抗壓能力 是否也是好的呢 ?
昨日綺穎準備洗澡時，不知怎麼回事 竟然直吵：我要找媽媽 … 我要找媽媽 剛開始Fitri半哄半騙的將她抱進浴室 因為還要忙著幫智筠複習期末考功課 對於她的哭聲只好不予理會 豈料越來越大聲 … 越來越悽慘 已經到了讓我聽不下去的地步 索性由我來幫她洗 綺穎見我進來 哭聲立即停止 張牙舞爪馬上轉為平靜 之後吹頭髮的動作 因為惦記智筠的功課 我要Fitri接著幫忙 但她竟仍大叫抗議：我不要 … 我要找媽媽 … 甚至Fitri碰一下她的身體都不肯 只好趕緊要智筠先來洗澡 我繼續幫綺穎吹頭髮 她站在鏡子前面忽而做鬼臉 忽而抬頭看我 臉上盡是放心滿足的表情 之後我看到Fitri的臉色 沒想到竟然佈滿失落 簡直是黯然神傷似的 有點訝異她有這樣的反應 因為綺穎偶爾莫名非我們不可的堅持以前並不是沒有 我以為Fitri頂多會一笑置之的不以為意 但顯然這次綺穎強烈的抗拒 已經給她不舒服的感受 我想她一定早就體會到 就算每天細心的照顧這個小主人 從她剛學會走路、剛會開口說話 直到現在常常看著我卻習慣喊：阿姨 ~ 仍然比不上母女天性與生俱來的親蜜 之後為了轉移綺穎對我互動上的需求 要Fitri幫她擦指甲油 果然原本還賴在我腳邊的綺穎 一看到指甲油 便像被線牽著 興奮跟Fitri去了…… 而Fitri 此時陰霾的臉色 才又重展笑顏 對綺穎說：妳要跟我玩了啊 ? 由她的反應和這句話 就知道她有多介意綺穎對她的態度呢 ~
Michael出差5天 , 這次橫跨週末 兩個放假天全然留給小孩 雖然沒有特別安排做什麼 倒也是一眨眼的這麼過了 帶她們去公園、在外面吃一餐、看三集「小英的故事」 儘管都是再簡單尋常不過的事 姐妹倆卻都很快樂也很滿足 連我昨日下午 趁著綺穎午睡 跟智筠兩個就著窗外的陽光 沒開燈的在房間安靜的看書 除了偶爾的鳥鳴更加強周遭安靜的氛圍 縱使氣候有些悶熱 但內心仍感到異常的享受 有多久沒有這樣沉澱了呢 ? 早上因為天氣熱 綺穎六點半不到就醒了 跟她說我要去上班囉 ~ 「媽媽 ~ 不要 … 不要去上班 …」 看來她習慣有我的陪伴了 如果我是全職媽媽 絕對不會有無所事事的情況出現 真多事可以安排 ! 時間永遠都不夠用啊 ~ 從瑞士回來兩週了 心情終於慢慢調適 讓自己真正到家 ~ 剛開始幾天 作息都還會情不自禁的換算當地的時間 「昨天的現在 , 我們在做什麼呢 ?」 「三天前的下午，去了哪個地方 ?」 多愁善感的智筠 對於住了6晚的旅館 在離去的時候 甚至還掉下捨不得的眼淚 整體來說 這趟旅行算是順利的了 雖然智筠跟Michael都差點不見 她的背包還有綺穎的推車也分別失去又復得 綺穎甚至吐了又發燒 … 這些有驚無險的插曲在當時都讓我心臟嚇的快破掉 身體也的確因一刻不得閒的安排疲憊不堪 想想實在沒有放假的悠哉應有等比的輕鬆 但仍都無損於旅行所帶來滿滿的珍貴回憶 如果問我是否願意再來一回這樣的旅行 ? 答案絕對是不加思索的肯定 ! 瑞士真的是一個風景優美的夢想國度 雖然連續幾天火車經過的窗外都是同樣的原野 我卻仍總是忘情的看著 顧不得早起而想休息的雙眼 親自造訪桌曆還有明信片上的地方 再跟自己原先的想像互相印證 心中的震撼真是難以形容 沒想到真的一模一樣 …… 它怎麼會擁有這樣的得天獨厚 ? 又是怎樣福氣的人配住在這種地方 ? 我們如期的去了所有想去的景點 每天都按圖所驥的探訪 就像無形中有人帶領似的一個個逐步實現多年的願望 琉森、策馬特、西庸古堡、全世界最美的村落 – Grindwald 還有另外到法國南部造酒的亞爾薩斯省 它迥異獨特的建築風格所圍繞出的鄉村小鎮景致 一樣令我深深著迷 朋友說他們的小孩若是沒到遊樂園 再漂亮的風景都覺得無趣不想前往 我慶幸智筠目前還沒如此反應 對於感動大人的當前美景 她也跟我們一樣沉浸其中
最近飽受耳鳴之苦 前一個月才剛經歷過右耳 這幾天變成左耳 相同的說話、聽聲有雜音 相同的頭部中間彷彿有空洞 甚至暈眩、想吐 醫生總是說：耳朵很乾淨 ~ 沒耳屎 … 不要太勞累 … 問題是 ~ 我怎麼會太勞累呢 ? 有了Fitri之後 「貴婦、太太」變成我的代名詞 連去醫務室拿擦嘴破的藥膏 都被姍瑜玩笑的說：妳還會嘴破啊 ? 家事不是都不用妳做嗎 ? 他們對家裡有傭人的既定印象都是這樣也沒錯 … 比起從前 現在的我簡直舒服太多 但身體頻頻出現狀況又是怎麼了呢 ? 除了耳鳴，也嘴破 … 一次還好多個洞 再不斷冒幾乎很少長的痘痘 整個就是免疫力下降或荷爾蒙失調的樣子 對於這個必須精心照顧，否則隨時反撲的臭皮囊 真是沒輒 ! 但比起別人 我算夠養生了啊 ! 難道我只管外在的維護：有沒有運動、日曬是否足夠 ? 吃對了嗎 ? 卻忽略內心也應該同步升級 沒有好好沉澱安靜 總讓紛至沓來的雜亂思緒轉不停 佔據有限的腦容量、心的儲存格 但這門功課好難呀! 明天要出發去瑞士了 這個年初嚷嚷，沒想到真的要成行的旅程 讓我的心越接近日子越忐忑 盡是worry一些明明已經confirm卻怕臨有意外的事 真的不用簽證嗎 ? o/b OAL的Loading o.k ? 衣服該怎麼穿 ? 泡麵要帶多少才夠 ? 去年到加拿大還兩歲多、所以尚可睡在位置前方BABY BED的綺穎 這次在飛機上怎麼辦呢 ? 上次飛香港已經戒掉奶嘴的她 才一個多小時的飛行時間就差點擺不平 這次要飛更久，還得轉機 她能應付嗎 ? 或者說 : 我們能應付嗎 ? 同事說我為了小孩，願意安排這種行程真是偉大 … 我卻反駁她們：這是為了自己 … 如果為小孩 … 也不會挑瑞士這麼遠的地方 為了實現自己的願望 克服萬難似的寧願帶著小孩跟衍生的不便也要走一趟 難道這不是對自己很好的一種方式嗎 ?
今天在教會 前排坐了一個看起來就知道比綺穎小的女孩 軟嫩的髮質搭配妹妹頭的造型 是這個約三歲年紀最普通卻也最可愛的模樣 她安靜的坐在阿嬤身邊 就算之後離開椅子站著 也沒發出半點聲音 只用圓滾滾的雙瞳 時而看牧師 時而看看我 望著她 綺穎的臉早就不自主的浮現 如果綺穎也可以跟她一樣 聽話乖乖的坐在我身邊 那該有多好 …… 下午到台茂想看阿基師煮菜 以為現場熱鬧的氣氛可以感染綺穎 讓我們一同渡過應該會很順利的半小時 結果她看中的不是台上的阿基師 而是隔壁排某個小女孩手上的珠鍊背包 從一開始小聲吵著要 因為Michael發慍的臉色不敢造次 到後來連手機播放周杰倫的MV都無法讓她安靜下來 “媽媽拿好不好 ? “她牽著我的手朝那個小女孩的方向 以為這樣就能得到想要的 “再這樣爸爸要打了喔 ~ “ Michael警告 “不要 ! “ 完全無視於旁人超大聲的應答 , 藉以表達她的抗議 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 連前排的人可能都因為被綺穎撞到而轉過來看了幾眼 我們終於放棄了 不得不的 當時阿基師才剛將蒜頭放進鍋子裡 第一道菜都還沒完成 就只好狼狽的離開 … 之後走在路上 仍舊不停吵鬧 我想起前晚痛扁她的事 真想馬上再來一次 但當時場地實在不適合 我不耐的看著她無理取鬧卻束手無策 直到某個好心的專櫃小姐給了她三顆汽球 這齣鬧劇才得以落幕 綺穎綻開如天使般純真的笑顏 跟之前糾結狂哭如惡魔般的臉簡直是天壤之別 雖然她因為如願而顯露快樂 我卻沒有跟著高興 反而變得難過 …… 她到底被什麼控制住了 ? 為何總有連我都覺得她陌生的這種時候 ? 這種時候會有停止的ㄧ天嗎 ? “
一個月沒去教會了 今天怡君看到我 開玩笑的說 : 好巧啊 ~ 這週剛好要發母親節禮物妳就來了 …… 解釋因為回六龜又碰到公司加班 … 沒辦法 …… 心中被刺一下的感覺不到十秒就自我修復了 這樣交代算是給她面子吧 ~ 我可以不必特別說明什麼的 唯一知道我是否無愧於心的只有上帝 也堅信祂才有資格論斷我 回家後拆開禮物 感動馬上湧起 怎會這麼巧呢 ? 想要一個附蓋子的馬克杯很久了 不停尋覓始終無所得 最後買了一個矽膠墊放在原有的杯子上充數 沒想到今天就讓我得到這個夢寐以求的東西 是一個有著樸實造型的陶瓷杯 上面刻著”以馬內利” …… 沒有其他可愛的圖案點綴 但我一眼就喜歡 明天就要帶去辦公室 上班有它的陪伴 好像上帝時刻都跟隨我一樣 會不會心神更安定呢 ? 因為這個感動 讓我更確信 祂真的從未離棄我 不管我做了什麼或沒做什麼
上週六因為阿月老公台塑員工的身份可購折扣票 讓我們將近一年內三度造訪小人國 園區內的一景一物對我來說彷彿回家般的熟悉 走到哪裡會看到什麼、玩到什麼完全在印象中 雖然早無新鮮感可言 但對小朋友來說還是一樣的興奮有趣 上一次綺穎對於室內旋轉木馬中魔似的著迷 讓我們這次對那個地方先刻意迴避 免得又讓她哭鬧不休 坐在戶外搭棚的區域看表演 舞台背面隱約就可以看到五顏六色不停閃爍的旋轉木馬 像是異性相吸似的 不管臺上的卡通人偶跳的多賣力 綺穎還是馬上就發現旋轉木馬的影子 手一直比著：可以進去嗎 ? 去轉轉轉好不好 ? 值得安慰的是 這回她沒有要求的同時就堅持馬上得到不可 而是聽我們的話先看完表演 就算觀賞的過程無法專心 老是會分神望向舞台後方 但畢竟她肯聽話了 ~ 中餐的時候，我跟智筠在休息區吃東西 Michael先帶她進去滿足心願 沒想到不一會兒 父女倆就手牽手走出來 這次的綺穎果然不同了 她只玩了一圈 Michael說先吃午餐吧 ~ 也就乖乖的來跟我們會合 跟上次的反應完全不一樣 這是進步的意思嗎 ? 只是她最近仍然有些會令我心涼的行為 彷彿藉以時刻提醒 我應該再多付出時間在她身上 就像前幾天的晚餐 她向著Fitri 嘴巴還有食物邊吃邊說：阿姨 ~ 我們去接姐姐放學好不好 ? 但明明智筠就坐在她旁邊的位置上 就像她若一直要求不成 吵鬧之後會突然自言自語：啊 ~ 不行對不對 ? 先親親 ! 表情很嚴肅認真 Fitri總是會被她逗笑 但我除了感到酸處 卻無法有其他反應 有疑惑或者無法被滿足的時候 她習慣將接下來預期應該發生的狀況 就著以前的經驗先自導自演一遍 對她而言 這些過程是非如此不可的既定模式 不管這些過程是否符合當時情境 彷彿只要重現 就算不被允許 藉著自己完成 也就夠了 對我來說 她的某個部份 還是在我無法碰觸的世界 構不著邊甚至無邏輯可言 昨天勞動節放假 我親自帶她去振生上課 想到這些過程都是Fitri跟她之間的交集 就算當時實在睏極了 也強打起精神在教室外面等候 把握課程結束時跟老師溝通的機會 對於這些已經進行兩個月的療癒課 綺穎早已逐漸適應 從一開始哭著不肯進教室 到不哭但Fitri得在旁陪伴 到現在可以獨自完成課程 她的進步明顯的有目共睹 等待的時候休息區也有其他家長 他們的小孩情況大都比綺穎嚴重許多 有的看起來很正常卻連話都講不清楚 只能從ㄥㄥㄚㄚ的音節勉強猜測要表達什麼 我不好意思看著他們 卻因聽到這些難以辨識的話語感到不忍 這是一輩子的吧 ? 生理上的缺陷就算上課也改善不了 這樣的他們要是沒了父母的保護 將會是如何呢 ? 而身為家長 是否要一直掛著心直到自己斷氣的那一天 ? 這些無法選擇的人生苦難怎麼會這麼多呢 ? 想到綺穎 突然覺得自己實在也算很幸福了 ~
昨日去幫綺穎註冊 踏進相同的幼稚園 看到熟悉的老師和主任 時光彷彿回到當時 好像才似沒多久 但智筠早就畢業 目前在小一結束的倒數階段 不能陪綺穎去上課 只好找機會從辦公室打電話給她 就算是多訓練她對話的能力 今天打電話回家時 Fitri說她正在看Dora 本想那就算了 ~ 被卡通吸引的她 怎肯來聽電話呢 ? 「我接 ~ 我接!」沒想到竟傳來她熱切急迫的聲音 但是接過話筒後 除了叫了聲媽媽 其餘我問她的內容 幾乎都沉默以對 就算是引導式的先說出答案 也是重複我的句子最後一個字而已 「妳在做什麼 ?」…… 安靜 ~ 「在看Dora嗎 ?」…… 「嗯 !」只有這個字 「好看嗎 ?」…… 安靜 「綺穎妳要說好看啊 ~」… 「嗯 !」 「還流鼻涕嗎 ?」…… 還是安靜 最後我只好說了句：bye bye ~ 引誘她說出同樣的道別 讓Fitri聽到綺穎說bye bye之後，接過話筒 最近拿著書問她：這裡有幾個麵包 ? 「幾個麵包 !」答不出來的她，只會重複我的句子 「我們來數數看吧 ~ 一、二、三、四、五 …..」 這樣的數數她可以做的很好 但拋給她問句，卻無法說出正確答案 不管問幾次或者變化東西的種類、數量，從麵包改成草莓、PIZZA、甜甜圈 … 勉強回答時，總是只會說：三個 ~ 也不知這牢不可破「三」的印象是從何而來 就要去上學了 也快要四歲了 我該擔心嗎 ? 同時期的智筠 早就上課快半年了 看著當時她剛入學的DV 雖然一臉稚氣的癟著嘴 忍住對陌生環境的恐懼 甚至有些片段掉下眼淚 但要她自己吃飯、聽老師的指令 都做的很好 這些 … 綺穎能應付嗎 ? 她若一直哭 ~ 該怎麼辦呢 ?
因為下雨 不適合去公園走路 所以昨晚改做瑜珈 距離上次 應該是兩年前了吧 ~ 知道拉筋伸展很好 但一直都提不起勁 因為想減肥的目的 靠瑜珈並沒有幫助 所以寧願選擇其他既可健身又可消耗大量卡路里的運動 結果體重老是在一兩公斤內搖擺 再多 … 也沒有了 這樣的結果 真令人沮喪 因為這只代表難以提振的代謝率 就是人老了的證明 做著類似但步驟不一樣所以陌生的拜日式 我的身體不停的抗議 腰好像快斷了 背也直不起來 整個就是要命的感覺 老師說應該出力、發酸的部位 對我一律都只轉換到腰背兩處 甚至以前簡單就可達到的動作 如今做起來竟止不住微微發抖 我被自己氣死了 越想定住不要抖 卻抖得越厲害 根本就是失控 後來用另一招來分散這股對自己的氣 就是腦海裡想起以前在公司練瑜珈的片段 嘉文、慈惠、 … 還有甚至連姓都已經記不起來的兩位老師 想起來雖然歷歷在目 卻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這些閃過的回憶 儘管讓我忽略疼痛 但也讓我無法專心 所以後來又回到儘量只有冥想的地步 讓自己心無雜念的安靜下來 是最近期待做到的功課 這樣做了一堂 不知之後會不會繼續 ? 老師好像覺得我是沒毅力的學生 對我並不太理採 不過這樣也挺好 不需要去做不得不的應酬 是現在越來越把握跟享受的 可以確定的是 我該好好利用還有Fitri的時候 盡量做想做的事 她還有一年才會離開 未雨綢繆的我 竟已經在開始倒數記時了 ~
昨晚帶智筠去上鋼琴課 原本7:00的課被前一個學生擔擱到快要7:30才開始上 結束時我刻意看一下時間 還不到8:10 一堂NT1700的課 換算成一分鐘 = NT28 少上20分鐘= NT560 很不想這樣計較 但對於相對換算 卻是自然而然的 心中難免有些不是滋味 我想陶老師不是會佔便宜的老師 這回應該只是她忽略了吧 ? 自己卻也無聊開始假設起狀況劇 如果她以後上課的習慣真是這樣 開口請她上足時數那是不可能的 她的教學品質又是有目共賭的優 我要怎麼取捨呢 ? 好兩難啊 ~ 哎呀算了算了 ~ 會自己產生一些無聊的庸人自擾 還真是我的毛病 ! 這些事等發生再說吧 ~ 會這樣計算不是沒有道理的 最近覺得家計的擔子變重了 好多東西都不斷花錢 …… 綺穎八月即將讀小班 這禮拜該去註冊了 ~ 5月要報稅 又要家庭旅遊 … 團購的東西雖然都是花在刀口上 臨到要繳費時壓力也是頗大 …… 週末看了姐妹倆小時候拍攝的DV 回憶跟著點滴湧現 好小的智筠 ~ 好小的綺穎 ~ 最近因為換季讓綺穎穿上以前智筠穿過的衣服 她的樣子好像縮小版的姐姐 時光彷彿回到從前 但我不敢想像再有老三的狀況 ~ 儘管哺育的過程十足甜蜜溫馨 可是再來一遍實在是沒辦法了 ~ 尤其是後面排山倒海的養育費 想到要等她們成年自立後才能夠喘息 沒用的我都先覺得好累啊 ~~~
智琳下週六要宴客 請智筠當她的花童 本來綺穎也有份的 後來改成一男一女 論身高綺穎比較適合 但她不太受控制只好讓姐姐擔任 本來我想就算她當不成花童 一樣帶她去參加喜宴 結果週六去試了花童衣之後 心中便打消要讓她去的念頭 看到姐姐穿著澎澎幾乎拖地的白紗禮服 她不斷嚷嚷：我也要穿 …… 這原本也算是正常反應 但婚紗店的小姐不管怎麼跟她解釋 好說歹說的、用哄騙安撫的口氣 都無法停止她在現場一直叫著要穿的吵鬧 不知情的人會認為她是個任性的小孩吧 ? 我卻了解若她莫名其妙的堅持一旦產生 如果當時不讓她滿足 怎麼樣都無法說服她 最後是將某件胡亂的套在她的肩膀上 讓她傻不弄咚的轉了一圈過過乾癮 再用「等會兒去買布丁…」這種誘之以利的方式擺平 搞不是很清楚的她並沒發現 其實自己從頭到尾都沒真正穿上那些美美的小禮服 想到屆時喜宴的現場若是沒有Fitri幫忙照顧 要跟同事聊天又要看智筠當花童走紅地毯 綺穎若是起鬨吵著也要入場 或者用餐過程狀況頻頻 我們又只有狼狽的份 ~ 反正差不多半天的時間而已 就讓她跟阿姨在家 好好睡個午覺 ~ 當做是一天爸媽要上班、姐姐要上學的平常日吧 ~ 雖然這些可能發生的假設看似有理的改變我原本要帶她去的決定 但心中仍舊免不了的湧起一股愧疚 那麼深那麼深的 …… 好不想這樣啊 ! 只是親愛的綺穎 妳何時才能妥協一下那股控制妳的堅持呢 ?
智筠的期中考卷發回來了 國語數學都是96分 對於她老是無法考100分 媽有次提醒：我看報紙，小朋友的粗心也是一種病喔 ~ 還是注意一下比較好 … 一語有點驚到我 但又能如何呢 ? 不過這回數學被扣分的兩題 一題是：88讀作 ? 一題是：一個50等於幾個5 ? 第一題智筠因為忘記八的國字怎麼寫 用注音表示：ㄅㄚ十ㄅㄚ … 結果錯了 ! 正確應該是：八十八 第二題她腦筋轉不過來 … 所以空白 ! 這兩題看似簡單 我卻頗感疑慮 所以寫在聯絡簿上問老師： 「請問這是考數學嗎 ? 還是考國文呢 ?」 「現在不是只有教加減法嗎 ? 怎麼好像偏乘除運算 ?」 我的行為被有些朋友認為大驚小怪 更或者認為我是那種想把分數要回來的媽媽 她們總是笑笑說：哎喲 ~ 才小一、不用這麼注重啦 ~ 對於自己這樣彷彿成為異類的做法 我還是不以為意 因為疑問的確是有的 為什麼不弄清楚呢 ? 雖然無法每天接送上下學 雖然沒機會跟老師直接溝通 但學校的進度和檢查聯絡簿我總是親力親為 有些人的觀念說是為了讓小朋友獨立 所以一切都讓他們自己來 後果一律自己承擔 因此功課不看、聯絡簿只是簽名 …… 問她們現在學校教什麼 ? 總是笑著聳肩：我哪知啊 ? 她自己搞定就好 ! 這樣的做法固然有它的好處 但我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無法昇華到這種境界 小朋友的習慣從小養成 若不先奠定好再放手而是一開始就採取放任 人性幾乎天生都偏怠惰懶散的居多 實在不想繞了一圈再來匡正 然後落得為時已晚的喟嘆 ~
昨天智筠期中考第一天 有粗心毛病的她 讓我不得不再三提醒 出門前我問她，考試應注意什麼 ? 心中想聽到的是：仔細檢查or 題目看清楚 … 之類的答案 結果她說：寫完要馬上趴下 ! 「蛤? 妳說什麼 ?」我不太確定自己聽到的 她依舊鎮定的又講了一次：寫完要馬上趴下 ! 看出我似乎不懂 於是又接著解釋： 「老師說寫完不能東張西望，要像睡午覺一樣趴在桌上」 喔 ~ 好吧 ! 或許這也是注意事項之一 但並非我要她加強的 實在有點雞同鴨講 ~ 回家後問她考得如何 「有一個字不會寫 …」她還沒說完 我就準備冒火 因為前晚還特地花時間幫她複習 「可是很神奇喔 ~ 我把考卷翻過來，就有那個字耶 !」 她笑嘻嘻的說著 「 ?」我露出狐疑的表情 「考卷有兩面啊 ~ 我不會寫的那個字背面竟然有 … 實在太高興了~ 所以就趕快寫上去 …」 算她還行 知道套用 她還太小 也不夠虔誠 否則應該會把這個當做是上帝賜予的 掛在嘴巴上不住讚頌吧 ~
昨晚幫綺穎挖耳朵 對於這個她從來沒接受過的事 總是以大哭大叫來回應 每次都要出動Fitri將她按壓到不得動彈 再趁她掙扎逃脫的幾秒鐘內 迅速完成清耳屎的動作 但沒有一次成功 挖耳朵本來就有點風險 就算承受者安靜不動都有可能受傷 何況不停扭曲像條蟲似的綺穎呢 ? 有次還出動Michael，一樣不得其要 他看綺穎哭天強地的模樣 沒一下子就放棄不幹了 然後照樣又是眼不見為淨的建議：幹嘛挖 ? 不挖會怎樣嗎 ? 是不會怎麼樣 我只是無法忍受她兩邊小小的耳洞被陳年的屎封住 已經到了快要看不見的地步 所以總是無時不刻想挑戰 ~ 這回我心生一計 先讓智筠當model 看到姐姐從頭到尾笑嘻嘻 偶爾還說出：啊 ~ 好舒服喔 … 這種享受的話 果然讓她中計了 叫她躺下 二話不說馬上答應 乖乖躺在床上端出自己的耳朵 和以前的哭鬧反應簡直天差地 趁她還搞不太清楚之前 我儘量快速的完成動作 把大片的耳屎夾出來時 那成就感真是不可言喻 再show給綺穎看 對於自己身上竟然有這種東西 她似乎也覺得很有趣 ~ 就這樣 我終於把她兩邊幾乎不見天日的耳洞清乾淨了 ~ 這次的挖耳朵行動 → 成功 !
翻來覆去的睡不好 因為想到等會兒要去接Terence & Sami 想到昨天又爆的HKG TC error 幾乎整晚都在半夢半醒的狀態 運轉的腦袋瓜怎樣都停不下來 這種無法自由控制的生理反應 讓我不能完整成為自己的主人 有另一半 好像被看不見的細繩子綁著 不管去哪兒都由不得自己的意念 昨天下午1:40 去茶水間的路上望向窗外 雖然泰半的視線被百頁簾遮住 但溫暖和煦的美好陽光依舊透過簾子 爭相恐後的擠進可以填滿的空隙 將整排靠窗的地上點綴成誘人的晶亮 我放慢腳步 忘情的看著 心中想的是此刻的绮穎 手正被Fitri牽著等公車 準備去上課 “風大嗎 ? 等車的時候是不是在原地跳來跳去 ? 曬太陽的她是否可愛的瞇瞇眼 ? …” 這些悠閒的想法沒多久 就被HKG的TC trouble取代 這項我跟Barbara共同負責的業務 出包的HKG剛好是屬於我的區域 雖然問題跟AR無關 是系統的BUG造成 但我就是無法抑制內心的沮喪 一直出錯是怎麼回事呢 ? 因為報表畢竟是由AR產製 連我都沒辦法再義正嚴詞的說 Cargowing的owner是CMD 請找他們解決 …… 就算阿靜為了捍衛課上的立場 猛烈向外的砲口轟了一戰又一戰 但我卻因不停出錯的報表而氣弱了 放假的今天的計畫差點因為臨時安插的測試全盤打亂 雖然最後是由本來就要加班的子瑩處理 我仍舊可以和Terence夫妻見面 可心裡還是難免掛念測試情況 隨時要注意是否有未接來電 因為遇到問題的子瑩可能會打來問我 …… 就算測試o.k … 就如同我之前做的一樣 但更新的報表真的就此全部正確嗎 ? 還有沒有隱藏的蟲沒被找到 ? 這樣的心情 能完全放鬆的起來嗎 ? 相同的陽光 今日看起來似乎沒昨日美好了 或者我應該想想連放假都沒辦法的子瑩 自己不用去加班已經好多了 ?
這週Michael不在 我的睡眠品質因此提升 但精神狀況卻沒跟著變好 都說睡眠債是要還的 還不清身體不會善罷干休 只是我也還太多天了吧 ? 不能空出更多時間做更多事 真是沮喪 ! 每晚等洗完澡 眼睛也酸澀到想闔上 但是和她們的睡前互動都還沒開始 ~ 怎可想睡就睡 ? 這對綺穎尤其重要 一整天對她不聞不問 惟有此時是我們的親蜜時光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把握 ~ 講講故事 玩玩紙牌、拼圖、或者畫畫 …… 這幾天累 要專注耗心神的事懶得做 只有扮馬讓她騎在身上 ~ 她從沒體驗過 卻一試就上癮 每晚拉著我的手、自己先趴在床上 再前後搖屁股的說：「媽媽 ~ 我要 … 」 模樣很逗趣 為了訓練她更完整表達 我總是故意問她：妳要什麼 ? 「要這個 … 」她還是繼續搖著屁股花 沒有先給正確答案 我知道她是說不出來的 職能師早都是這樣建議 寧願先讓她知道解答、讓她COPY 再慢慢訓練舉一反三 會比相反做法卻只讓她嚐到挫折的效果來得大 「妳要騎馬嗎 ?」 「對 ~ 我要騎馬 !」知道我明白她要的是什麼 迫不急待的興奮全寫在臉上 在我假裝是匹奔跑中的馬的背上 她總是坐不到幾秒就掉下來 卻仍舊樂此不疲 陪她這樣玩 always換來一屋子快要衝破天花板的笑聲 她這麼高興 當然我也很安慰 只是得付出腰酸的代價 而且想到沒陪她唸故事書 , 沒識字 … 在認知方面好像都沒長進 …… 只單純的玩樂,這樣好嗎 ? 但老這樣想 我是否把自己的責任想得太重了呢 ?
連續兩天都是我叫Fitri起床 世道好像反了 但對這種結果一點都不意外 早在之前頻頻發生時就預見往後仍將如此 可能因為預見 所以沒那麼氣 反倒變成漠然 雖非「哀莫大於心死」嚴重 但也的確是這樣的感覺 「鬧鐘故障」的理由我不能接受 因為每次叫她 門縫早就透出亮光 她的解釋永遠都是： 「我5點多就起來了，想再睡一會兒，鬧鐘卻沒響 …」 以前火爆的我 肯定會火爆的問：「每次都這樣，為何不乾脆起來就不要再睡 ?」 現在仍舊火爆的我 卻已經懶得問 ! 因為不想知道 ! 直接再買一個新鬧鐘給她 ! 她跟Michael … 這些無可解決又不可避免的問題 目前對我來說都是一樣 ~ Control這麼多幹嘛呢 ? 他們愛怎樣就怎樣 … 我顧好自己就好 ~ 至於他們的問題會對家裡衍生什麼後遺症 ? 實在不那麼關我的事了! 攬這麼多壓力幹啥呢 ?
今天智筠在學校參加的舞蹈社團 要她們升旗時為了一棵百歲榕樹慶生而表演一個跳舞節目 為了共襄盛舉 綺穎 & Michael跟著7:00就起床 他們和Fitri要一起去共襄盛舉 只有我為了上班不能出席 Michael今天到大陸出差，週六返台 卻因朋友臨時邀約相聚 決定landing之後直接前往新竹 週日再回家 請他婉拒這種邀約無效 也就任由他去 有了很多事本來該他、現在卻都一手包辦的Fitri之後 老實說 生活中少了這個人沒多大差別 多要求只會起衝突 那就各過各的 ~ 有時想想 他也真是霸道的可惡 小從家裡的陳設到很多事的處理 只能依他的方式 以前會爭 現在的我怎麼越來越常算了呢 ?
又是好幾天沒寫日記 除了姐妹倆沒啥大變化 手上的書有著趕進度的壓力 對自己內心交待的動作 便一直被擱著了 想想 其實也真的沒什麼好寫 很多事 把它放大了 可以衍生出無限感觸 把它忽略了 當成生活中必經模式 就這樣 一天渡過一天 當個無感的人 似乎也是不錯 很多人都是如此吧 ~ 綺穎最近有了顯著的進步 但當我欣慰這樣的改變時 總是不可避免的典型行為 彷彿時刻提醒我：媽媽 ~ 我還是一樣 … 別鬆懈喔 ~ 和智筠每天的互動 則是被練琴和功課填滿 跟Michael呢 ? 應該是零吧 ! 在他眼裡 或許每天有講到話 就算相安無事 不管那些話是多麼柴米油鹽 對他的煩膩跟不耐與日俱增 總是靠著禮拜天的主日消彌 聽完牧師的道 儲備正向能量 撐過接下來的六天 如此週而復始 … 就是目前的生活 昨日本來因為太累 有了”今天不如不去吧 ~ “的偷懶念頭 但發現內心渴望被淨化 經過一週的非良性互動 累積成山的咒罵跟怨念 若是不到上帝面前沉澱 要怎麼渡過已知在前方無趣的日子呢 ?
昨天智筠從學校保健室打電話給我 陌生的來電顯示 她又正經八百的聲音 讓我聽到話筒傳來：請問黃麗如小姐在嗎 ? 竟然認不出來 也公事化的回答：我是 ~ 請問妳是哪位 ? 「媽媽 ~ 我肚子痛 ……」 早餐就聽到她碎唸肚子不舒服 她挺會無病呻吟 所以也不以為意 沒想到需要到保健室的地步 學校不隨便給藥 只是借場所讓學生休息 感覺好像綺穎的病移到智筠身上 但症狀卻又不一樣 接完電話 連我的肚子都怪了起來 5:10開完會出來 還沒回到位置上 遠遠地就聽到電話響個不停 看來電顯示是家裡的號碼 知道又是智筠 以為她身體不舒服到撐不下去 但卻是因為課本沒帶回家 不知道如何寫功課 心理擔心到先打電話自首 一聽到我的聲音就痛哭失聲 讓我跟猜想連結而嚇了一跳 真是小題大作啊 ~ 可能是曾因忘記帶課本回家被我修理過 所以這次採取「坦白從寬」的策略 回家檢查作業簿 她突然說了句：妳有沒有發現濕濕的 ? 「蛤 ?」我聽不太懂，這跟功課有何關係 ? 「我說 ~ 妳有沒有發現簿子濕濕的 ?」她repeat 「 ?」這次我聽懂了 ~ 但仍舊納悶 還來不及反問，她就接著說：因為那是我的眼淚 … 真爆笑 ! 但我忍住不笑出來 她認真看待這件事 我似乎也要如此才對 免得讓她發糗 !
昨天去宜蘭 本來一切都堪稱美好 但後來總是會再發生一些事 將這些美好抵消 儘管我想不清老天爺這樣安排的用意 也只能平心靜氣的去面對 難道是在告訴我 無論計劃的多麼完美 也會有許多不可預測 並且要視為理所當然的全然接受 ? 1. 橘之鄉 --- 上網找它的地址 剛好目前有滿600折50的活動 把coupon印下來 結帳時雖然忘了 但跟店員問路時 將那張抄了民宿電話地址的紙拿出來 赫然看到coupon 但這個撿便宜的喜悅 卻在晚上人滿為患的羅東夜市、老闆找錢時 … 沒了! 50元的硬幣不小心滾落掉到地上 Michael找了好一會兒都沒瞧見 它就這樣消失在黏膩噁心、不見天日的桌底下 想到早上才為了省50暗自竊喜 豈知晚上老天就把它要回去了 ~ 2. 民宿 & 中餐 --- 跟阿月她們出去，常常都是”沒意見“或是”隨便” … 但之後就會儘情發表感受 這次的住 & 吃又是如此 兩個我都沒親自體驗過 只好上網找推薦 跟她們確認的過程又是”都可以啊 ~ “ 訂房, 訂餐也很順利 感覺又一個美好似的 等實際吃過 & 住過之後就不是這麼回事 但這要怪誰呢 ? 3. 綺穎吐了 --- 回程的路上她突然無預警嘩啦啦的吐 情況之慘烈，好像電影「大法師」 雖然在此之前就嚷著肚子痛 但我卻不引以為意 以為只要按摩一下 讓她舒服緩解就好 我們趕緊停在路邊 幫受到驚嚇而哭不停的綺穎換衣服 喝斥一開始也跟著哭的智筠 要她拿出姐姐的風範 幫忙清潔佈滿汽座的穢物 天冷烏雲又低、黑壓壓的完全不懷好意 正當我想著這麼糟的情況幸好沒下雨 說時遲那時快 豆大的雨滴好像約好似的馬上傾巢而出 唉 ~ 已經好久沒如此狼狽了 ! 讓她穿上唯一乾淨的睡衣 一路上只能抱著 車上混合著她一開始就大號卻找不到廁所倒掉的的便味 跟剛剛才製造的嘔吐味 當父母的 也只能將「如入鮑魚之室、久聞不知其臭」的本事發揮到極限 偏偏又超塞車 光上一個交流道就排一個小時 簡直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一直到抵達 她總共在車上吐了三次 我的衣服也不能幸免於難 要是以前的我 心中的毛燥早就淹過理智 然後把自己搞的不耐煩、甚至遷怒 但這回 我始終輕鬆以對 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也許當時最該井然有序的解決眼前的混亂 情緒先擺一邊吧 ! 我要剛開始跟著哭的智筠住嘴 接下來綺穎又吐了兩次 她的反應變快了 忙著遞衛生紙 還會安慰妹妹別哭 問她是哪裡痛痛 … 跟一開始因為嚇壞了把頭撇開、手足無措的表現差很多 這樣的機會教育 我想她會記住的 只是綺穎回到家之後又吐了兩次 本想撐到隔天再就醫 她仍然嚷著肚子痛 趕緊帶去掛急診 結果打止吐針 , 照X光 , 超音波 又被細心的醫生建議灌腸緩解不適 但灌腸被我婉拒了 因為前幾個步驟已經讓她呼天搶地 X光室把我們隔開、而她的哭聲從裡面傳來的時候 感覺真的很像她被留在毒氣室 … 之類的恐怖地方 聽了令人不忍而讓我故意遠離現場、假裝沒這回事 當時也晚了 況且誰無宿便呢 ? 因為灌腸還得繼續留在對她來說這麼可怕的地方 應該是比舒緩肚痛更沒必要的事
明天要去宜蘭 第一次覺得”玩”是件累人的事 而且有了倦怠的念頭 要不是早就和阿月她們約好 還真想取消在家裡休息算了 2/28假期才剛去南投 3/3補上班 接下來的這週又安排出遊 這樣密集的玩樂 連我都快要吃不消 但還不是自己搞的 說啥呢 ~ 昨天帶8/1就要去讀書的綺穎到幼稚園先讓老師瞧瞧 她的狀況不事先知會不行 果然園長將安排她到有教過這類小朋友經驗老師的班級 大致來說她的反應還O.K 因為以前常來接姐姐放學 對這環境早已不陌生 才一抵達就熟門熟路的直往遊樂設施奔去 偏偏下毛毛雨 哪樣都不能玩 對天雨路滑沒概念的她 毫無警覺的跑來跑去 和老師忙說話來不及阻止 只能預見她將摔跤的畫面 果然沒多久就發生了 沒想到她的反應還好 沒大哭也沒叫 只微微皺了眉 自言自語的嚷嚷：為什麼跌倒了呢 ? 這樣連續摔了兩次 都是同樣的結果 看來吸取經驗、得到教訓這事對她來說 還是有點困難 否則怎會摔過還學不乖呢 ? 若非回家時間已到 任憑她自由活動 肯定有接著的第三次 !
一件事只要存在的狀態久了 就會變成習慣 寫日記也是 這陣子忙 沒空留下記錄 卻詫異的發現 好像就算有空 也提不起勁兒來 以前很在意、覺得一定要記下來的事 一次沒寫 兩次沒寫 便越來越覺得無所謂了 這是一種無形的滲透 這樣的無所謂 自然而然成為生活的一部份 讀聖經跟做禮拜也是近來被我忽略的事之一 說忽略 好像可以做但卻不做 … 前者這種隨手可得的似乎是如此 但後者真的受限於實際是否可以參與 常常安排週末出遊計劃 星期天的主日 只好被放棄了 缺席了快兩個月 昨天我又帶著智筠到教會 牧師講道的內容是「耐心」 當他提到 大人面對很多小朋友追逐嬉鬧的情況 從剛開始的覺得很活潑、可愛有活力 到幾次後便會浮現不耐煩 甚至暗自認定一定是家教不好 ….. 我以為他的重點將圍繞著 身為家長 的確不該放任小孩的快樂造成別人的不便 … 這個方向 沒想到他竟然說 要我們先靜下來想一想 會不會是小孩本身有無可控制的生理問題 ? 所以才需要喧洩無處排解的精力 ? 而非父母管教不當 ? 為他人定罪之前 應該先給對方解釋澄清的機會 不是只以自己片面的想法套用 …… 接下來他佈道的內容仍源源不絕 但我的心思已暫時被這些話卡住 像是一棒子打到痛處 於是眼眶忍不住濕了 我想到綺穎 想到某次在喜宴上 她為了吃不到遲遲未送上的白飯 抗議哭鬧的行為 不管我怎麼哄騙都沒用 被服務生玩笑的說：這小孩是被寵壞了吧 ? 當時我露出牽強的笑 沒辯解什麼 因為覺得不必要 這個服務生只是我們生命中微不足道的過客 何須跟她特別說明綺穎的狀況呢 ? 就讓她誤解吧 ~ 事已至此 很多時候 我早已也早該學會輕鬆面對 直到有了綺穎這樣的小孩 我才有了牧師所說的體誤 人都要親身經歷 感同身受後才會真正接受 否則提醒太多 也是枉然 這不就是我們平庸無知脆弱的一部份嗎 ? 然後他又講到夫妻之間也該如此 爭鬧不休之前 先想想對方為何動怒 ? …… 最近跟Michael的關係剛好常常處於一觸即發的緊張 難道是我對號入座嗎 ? 還是他之前提到小孩的部份 已先將我總是對這類勸告嗤之以鼻 總是覺得「哼 ! 說的容易咧 ~」的強硬軟化了 ? 否則為何他提到的狀況都跟自己習習相關呢 ? 不過可以確認的是 我深深感受到上帝對我的不離不棄 不管我多麼把祂擺在腦後 找藉口將不夠敬虔合理化 但祂總是在那裡 張開雙臂不計前嫌的等候 在我感到軟弱無助的時候接納我 每次來主日 都有醍醐灌頂的收穫 這是不是證明我還有救 ?
Fitri早上又睡過頭了 不是我放大這件事吧 而是它真的很嚴重 ~ 雖然只有6:20 但那情勢就是 我不叫她也不會起來 發誓 ? 早把她看破破 發誓怎麼可能有效呢 ? 她說著理所當然的「對不起」 我回應著假腥腥的「沒關係」 心理卻在思索 該怎麼開始實施扣錢的制度 好讓她真正儆醒 而非總是嘴巴說說 最近看Michael很不順眼 連2/15去補吃情人節晚餐 都沒有改變 他原意只有我們兩個去就好 我卻要帶著智筠 有她的陪襯 才不用單獨面對他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從生活習慣到最近他動不動就大小聲的態度 都讓我感到厭煩 Cathy勸阻我 一定要停止這股厭煩的感覺恣意橫生 我知道她的建議是絕對中肯而且正確 她的話的確是維繫良好夫妻關係的金玉良言 但在隨便說句話就一言不合的此時此刻 要做到她說的那樣談何容易呢 ? 她的那些方法不外乎是調整自己的態度 原來人最大的問題終究是自己嗎 ? 不管對方怎麼樣 就是只能要求自己轉念 ? 只要能壓制住心魔 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 但非得改變自己不可嗎 ? 難道沒有另一條路是淡然的避開 ?
即使綺穎又吐又高燒 掙扎再三 我還是沒有請假帶她去看醫生 公司取消補休制度 臨時不來要扣錢又要記點 我跟著去的幫助是什麼呢 ? 只是為了更仔細的描述病情嗎 ? 這個我相信對Fitri應該不是難事 Michael出差不在一個禮拜了 這件事只能落到Fitri身上 結果醫生什麼也沒對Fitri多說 只寫了一張紙條 我們兩個對於醫生的處理都覺得好笑 她肯定認為就算解釋Fitri也聽不懂 所以乾脆寫在紙上 要她pass給我 Fitri說病患人數很多 要百忙中還寫下那些句子 這應該是一個貼心的舉動吧 ~ 「綺穎應該是上呼吸道感染，喉嚨有點紅，目前沒發燒 如果回家後又反覆發燒，就可能是流感，務必再回診 ~」 也對 ~ 要跟Fitri說明這些 用寫的或許還快一點 沒吃退燒藥的綺穎自行降溫了 雖然整夜發燙 又沒有溫度計 我還是ㄍ一ㄥ著依循自己相信的那套理論 第一時間不先急著退燒、讓醫生看了再說 才不過一晚 原本膨膨的臉蛋像洩氣的皮球失去了光彩 小孩的影響怎會這麼大呢 ? 她也沒吃少啊 ~ 雖然吐了一些出來 ~ 晚餐後我實現了本來以為要數年後才能達成的的願望 就是和女兒到公園散步、邊走邊聊天 ~ 又留綺穎和Fitri在家 這也是沒辦法的 ~ 就算天氣再怎麼怡人 因為她正生著病 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 於是盪鞦韆上 只有智筠一個 還有陪在旁邊敲腿的我 我讓她玩5分鐘 她則和我走了6圈 我們講著她在學校發生的點滴 或者天馬行空無關緊要的事 感覺真是溫暖又美好 ~ 不禁想起我和媽媽的互動 我們從未有機會這麼親密 長期離家在外養成我總是報喜不報憂 於是負面情緒的排除 遇到麻煩的商量對象 都不會是遠在天邊的媽 ~ 但我希望智筠以後跟我的關係不要是這樣 我想知道她的每件事 ~ 如果她願意分享的話
許久沒有生病的綺穎昨晚發燒了 過年期間因為和咳嗽的雅恩 在來不及阻止下共喝檸檬汁 短暫也咳嗽過幾天 因為年假沒去看醫生 後來就不著痕跡的痊癒了 ~ 想必是抵抗力還算不錯 ! 這回開始咳嗽是在大前天 本以為可以在像上次一樣 但情況卻日益加劇 直到昨晚終於出現發燒症狀 十一點 熟睡的她開始咳嗽不止 不像淺胃的姐姐 幾乎咳嗽就會吐 綺穎出生至今還未曾吐過 但我聽到她咳到上氣不接下氣又頻頻作嘔 不論怎麼拍背都無法停止 就知道情況不妙 來不及準備毛斤 直接吐在棉被上 我抱著她一隻手繼續拍背 一隻手盡可能拉住已被污損的棉被 Fitri則在旁邊幫忙讓穢物不掉下來 綺穎在同一時間咳嗽、嘔吐、又哭 好不容易有喘息的空檔 她竟雙手伸向Fitri 嘴裡哭喊著：阿姨 ~ 完全是要Fitri安撫的姿勢 這代表 她得離開正摟著她的媽媽 在這種虛弱的時刻 沒想到綺穎渴望的 是阿姨而不是媽媽的懷抱 這個失落的酸楚 我只讓它停留在心理十秒 我要它像漾過湖面的水般 風吹後就不能有任何痕跡 或像驅趕討人厭的蒼蠅一樣 迅速將它從腦海裡揮去 因為眼前的慌亂要解決 再說這不是難免的嗎 ? 光難過有用嗎 ? 要互動上本來就比Fitri跟她來得少很多的我能怎麼辦呢 ? 這個相處上的現實情況在Fitri離開前根本就不可能改變 ! 接下來我帶她到她一向抗議不肯在此睡覺的我的房間 縱使意識陷入迷糊 突然醒過來的綺穎還是不忘喊著：我要到隔壁睡 ! 只是這回她無法像以前一樣堅持 因為喊完不到幾秒 她又馬上沉沉睡去 . 整晚 檢查她的高燒、幫她拍背 靠近她的同時 她咳出來的氣毫無遮蔽的直接吹向我的臉上 這是細菌最佳的傳播途徑 ? 一般這樣應該會被傳染吧 ? 是為母則強嗎 ? 媽媽總不會這麼輕易被打倒 ! 好不容易可以睡一會兒 卻被她的雙腳踢來踢去 我想起以前擠奶的日子 還有照顧生病的智筠 … 那些數不清的整夜無法成眠 還不是撐過來了 ~ 只是太久沒有過 再來一次 真的還是好累啊 ~
今天帶綺穎去”振生”做聯評 結果讓我的心情又陷入沮喪 職能,物理和語言三個療癒師一起進行 職能的顏色和形狀配對 … 綺穎用不理會回應 物理的踏矮梯前進 … 綺穎不肯自己走除非我牽著她 語言的辨試圖卡問答 … 綺穎應該要會19題卻只有對13題 她們分別一一點出她的問題 對於綺穎夏天可以上學無虞持保留態度 但我也覺得 一進入陌生的環境 面對三個戴口罩的陌生阿姨 教室裡面還有其他哭鬧的小孩 … 這些除了會分散她的注意力 對綺穎這種就算只是輕症的自閉兒 馬上要她服從並正確做出各個指令 的確不是容易的事 難道這些療癒師都沒有考慮進去嗎 ? 當我解釋綺穎的不回應 很多時候是不肯而非不會 她們卻反駁認為她屬於後者 以要她把貼紙放進口袋為例 綺穎連口袋是什麼/在哪裡都不知道 對這結果我有點訝異 但語言師用綺穎聽到指令時眼神飄忽迷惘 卻在看到對方做出動作便馬上模仿來確訒 她無法做到這個簡單要求的原因是聽不懂 難過的泡泡開始在我心裡不斷冒出來 沒想到連我 對她的能力都不盡清楚 是因為她被教的不夠嗎 ? 像白紙般的綺穎自懂事以來 我這個媽媽到底教會她什麼 ? 戒尿布 ? 數數 ? 認識英文字母 ? 這些都是Fitri的功勞 而我只會在聽到Fitri說 : “太太 ~ 綺穎今天又會 ……”的時候坐享其成 就算企圖要教 也總因為時間不夠只做一半 或者鴕鳥的想 : 幸好阿姨也可以教 …… 天啊 ~ 這又是一個暗示嗎 ? 這個結果像一巴掌 直接火辣的打在我的臉上 她們建議綺穎要密集接受刺激 才能保證上學沒有問題 除了盈瓔週一早上原本的安排 加上”振生” 接下來綺穎等於每天都要上課 過年時大家對她進步的稱讚還言猶在耳 今天卻讓我從放鬆的天堂又掉回地底 上課的交通怎麼因應 ? 就算醫院同樣在桃園 但不算近的距離和如此頻繁要Fitri帶她搭Taxi 長期也是驚人的花費 接送時間的銜接影響智筠怎麼辦 ? …… 我的頭 想到都快炸了 ! 還要養狗哩 ? 根本是天方夜譚 ! 簡直是太天真了 ! 我的臉 彷彿又被打了一記 !
今早6:00還在一片漆黑籠罩下的公園只有我和三個行動緩慢的老人 也是 誰會在10度的低溫、又加上強風和大雨特報的鬼天氣出來運動 ? 但只要剛好睡不著的精神抖擻 又沒正在下雨 對我來說已經是機不可失 公園的步道上堆滿了被強風掃下的落葉 還黏在樹上的則被吹的沙沙作響 覺得自己好像走在童話故事中的森林裡 昨天Fitri第二次帶綺穎去振生上課 第一次完全沒效果 因為才過十分鐘她就鬧著要回家 阿福老師沒再堅持 課程只好提早結束 這次雖然一開始就不肯進教室 但至少撐完三十分鐘 本來老師不希望熟悉的人在場 以免影響他們彼此的互動 卻也因綺穎一進門就嚷著要出去 而只好讓Fitri和智筠全程參與 結果就是如預期般的 她幾乎都跟在Fitri身邊 動不動就”阿姨抱抱 … “ 不然就是copy姐姐的動作 對於阿福老師的指令 都是有聽沒有進 幾乎不願意配合 我問Fitri，老師要綺穎做什麼 ? 竟然還是跟上上回我去的時候一樣的事 要她把正確顏色的沙包丟進籃子裡 辨認顏色綺穎早就會了 把東西放進指定的地方對她更是簡單 我可以看到那個畫面 綺穎充耳未聞、卻不斷咧著嘴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不然就是一直自high的蹦蹦跳跳 或只願意圍繞在阿姨姐姐身邊的畫面 因為上上回 她就是這樣 今天智筠開學 綺穎仍有一堂團體課 這是阿福老師評估後認為她應付無虞 建議她可以開始跟同儕互動另外安排的 過年前第一次上竟然只有她自己一個 其他小朋友很湊巧的都同時缺席 今天又是Fitri帶她去 情況不知怎麼樣 ? 但我也可想像那將會是什麼景況 還需要時間適應吧 ~ 跟盈瓔或之前的頭頭老師比起來 阿福老師感覺似乎沒那麼專業 難道是我先入為主 覺得他是健保給付的職能師資 鐘點費又不成比例 所以就會比較差 ? 但他又是被推薦的 應該有相當水準吧 ~ 多受刺激就會不同 我得再多點耐心 ~
Fitri早上又睡過頭 我沒了意外的感覺 取而代之的 竟是習慣 ! 人性就是如此 不是嗎 ? 劣根性一旦有了 怎可能說改就改 ? 想到前幾天我提過扣錢的制度 自己心理也不再生氣了 只要公事公辦 什麼都不是問題 但這回她的態度迥異 看到我下樓竟然笑瞇瞇的說： 「太太 ~ 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睡過頭 …」 比著YA的食指跟中指 就像時下愛自拍裝可愛的年青妹妹一樣放在太陽穴旁邊 原來這是印尼人發誓的樣子嗎 ? 否則我真認為她是在唬弄我 ~ 她都笑盈盈了 我也笑盈盈 大氣大度 … 是最高境界 ~ 反正錢 … 再一次就扣定了 ! 昨天趁著太陽好 帶姐妹倆到明德公園溜滑梯 一群以狗會友的民眾把某個角落搞得「群狗飛揚」 它們都是黃金獵犬或邊境牧羊犬這類的大型狗 興奮的跳來跳去 激動咬著主人丟擲的飛盤 得以盡情活動四肢讓它們發足狂奔的姿勢 就像草原上的獵豹一樣 充滿了動物野性的漂亮 通常看到這些大型犬 我是不敢靠近的 ~ 牠們縱使聽話 也只是對主人 沒想到綺穎竟毫不顧忌的 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加入它們的圈圈 看她蹲在兩隻比她還大的狗狗中間 一下子摸摸這隻 轉過身又摸摸那隻 觸碰的過程幾乎沒有探索 彷彿它們早是她認識的朋友 雖然這樣的行為往往是危險意外的開端 但這個落入眼簾的畫面 我的第一個反應竟不是驚嚇 而是溫暖的感動 於是曾經有過想養狗念頭 又因為再看到綺穎跟狗的互動而起 只是果然Michael一聽完就拒絕 搬出一堆否定的理論 其實我心理也很清楚 自己只看到好的那面 麻煩的都尚未去細想 養狗的朋友 幾乎都會讓狗狗上床 甚至接受耳鬢廝摩這些親密 … 但這些卻是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克服的 想到可能隱藏的細菌或疾病這麼靠近自己 就覺得心理有疙瘩 如果這樣 是否就代表沒有把它真正當成家裡的一份子 不過是想玩玩 … 利用它帶給小孩們的好處而已 ? 智筠信誓旦旦的說會幫忙洗澡、把屎把尿 …… 她的承諾當然不可能成為是否養狗的關鍵因素 這麼小的孩子說的怎能信呢 ? 實際該付出的責任跟代價她一定沒有概念 而是跟我這個媽一樣 天真的只看到美好的一面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