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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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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冒的第二名

2012年11月14日
公開
36

心情超差 雲端跟谷底的感受 … 怎會如此迥異 ? 昨天才覺得上帝厚待我 今天竟發現 原來一切只是撒旦戴著面具演的戲 昨晚智筠央求我去買答應她因為考第二名的禮物 對於她夢寐以求只想要7-11的糖果 如此微小的心願的確讓我有些驚訝 站在琳瑯滿目的商品前 她挑了一個20元的Hello Kitty糖果之後 忍不住的說：妳不是說第一名禮物有三個 , 第二名可以有兩個嗎 ? 我的確說過 於是她高興的又挑了一盒不同款的糖果 一路上喜孜孜的摟著我 連我都沉浸在這股滿足跟略微的驕傲裡 Michael在她入睡前返家 請我拿聯絡簿讓他瞧瞧 他想親眼看到智筠是第二名的通知 「為什麼有立可白塗掉的痕跡 ?」 這個我前晚看到時曾閃過的納悶 當時沒細究卻被Michael提出疑問 「因為老師一開始印錯名字了」智筠平靜的解釋 「那”智筠”兩個字是老師寫的嗎 ? 怎麼不太像 … ?」Michael繼續問 「老師有時候字也會寫得不漂亮啊 …」她照樣扯謊 雖然還沒有到蓋棺論定的地步 但就像看齣未演完的連續劇 我已經知道答案 那個足以把我從雲端摔落到谷底 令人難堪的結局 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來直衝腦門 彷彿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 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立可白是她塗的 名字也是她寫的 我怎會粗心到前晚看見時沒發現 不但信以為真 還把這好消息召告Rita & Vivian 還有情緒反應總是超high的媽 ~ 她們跟著驚訝也替我高興 想到事實竟是如此醜陋 丟臉跟羞愧跟著寒意漲滿胸口 看著智筠猶裝無辜的臉 似乎不清楚自己闖下什麼禍 … 我竟氣到不可控制的紅了眼眶 用棍子揍她三下屁股 再讓她關在廁所半小時 她看來卻沒我預期般應有的悔意 只是惺忪的瞇著雙眼 一付無所謂的樣子 我氣她造假之後不但不害怕 還把謊言連續下去 打電話跟阿嬤報喜訊的口氣 是多麼煞有其事 要求我再買第二樣禮物時 是如此理所當然 解釋字跡是老師寫的 完全臉不紅氣不喘 最後問她為什麼這麼做 ? 「因為沒有前三名妳會罵我啊 ~」 問題是 我只會因為粗心失分責難過她 從未由於這個原因 犯了錯沒有檢討 竟然歸咎於他人 回答的過程冷靜又沉穩 像是訓練有素的演員 換掉原來的面具 隨時都可以上戲 半夜 她起床上廁所 竟平靜的問我：我的聯絡簿呢 ? 料想她是擔憂我們告知要將聯絡簿show給老師看所以害怕吧 ? 但轉念我不禁懷疑 是否她又要將立可白上字跡塗掉 好讓我們出示給老師看時落空呢 ? 對她不信任的種子如同在她身上邪惡的種子一樣 因為這事 已經埋在彼此的心田裡 若她真打算再竄改證據 就算夜半睡意正濃 我也嚇醒了 … 她有這樣計劃嗎 ? 還是我把她想壞了呢 ? 早上 我竟然看見她沒資格享用 已經被丟到垃圾桶的糖果 又被她放回書包裡 昨晚要自己冷靜的壓抑再也忍不住 拉住她的雙手瘋狂的掌摑 這是我第一次甩她耳光 以前再怎麼氣 頂多只是打屁股或手心 但這回 我明白自己想藉著這個動作 企圖將她身上的壞念頭消除 像是大法師驅魔一樣 我想要原來純真良善的智筠回到身邊 Michael在旁提醒我別打臉 卻也沒出手阻止 她這次才嚇壞了迸出淚花 紛亂的佈滿已經紅通通的臉 氣極敗壞的甩了六七下 才讓我停下手來 但心中的恨跟痛 卻沒跟著退去 問她為何還敢吃糖果 ? 哭得淚汪汪的她回說 : 因為我好想吃啊 ~ My God !!! 犯錯之後不知反省檢討 竟然還只想著失去的... 難道連這個 都需要教嗎 ? 改成績單或排名的事很多人也做過 連我都不例外 但至少會這種事的時候已經國/高中了 而且做完會心驚膽顫的深恐曝光、無法處之泰然 她才小二啊 ~ 一連串差點得逞的安排如此縝密 以前Rita曾說她女兒使壞時好像變成一個陌生人 第一次 我也有這種感覺 小朋友成長都會經歷這些過程嗎 ? 是我想嚴重了 ? 媽那邊我真的不敢再解釋 她的高興還有智筠所給予的美好形象 實在不忍搓破 ! 至於Rita & Vivian … 考慮半天 … 還是決定告訴她們實話 育兒的甘苦跟抱怨老公一樣吧 ~ 若不跟其他人分享討論 難過會沉重的壓在胸口 … 我需要別人的意見跟安慰 … 這樣赤裸裸面對人性的醜陋 又是源自於原本應該是天真無邪的小孩 如此嚴重的衝擊 我想要不了幾次 自己應該就會無所適從到甚至崩潰了 ~

上海歸來

2012年11月13日
公開
51

不可置信般的從上海回來了 本以為西安是唯一屬於我和Michael的旅行 沒想到在一切條件允許下 我們又貪婪的計劃了上海 並且已經順利滿足的歸來 數年前和宜璇去過的印象 這回一一在腦海中浮現 同樣四天三夜的安排沒法兒去太多地方 但饒是如此我已經非常滿足 沒想到上海離台灣這麼近 還未看完一部電影就已經landing 搭機場巴士 + 高鐵終於在蘇州看到昱萱 幾天的行程幾乎都有她的陪伴 我們總共吃了14隻大闸蟹 也看到它們的故鄉 --- 陽澄湖 去了一直想去的另一個江南水鄉 --- 烏鎮 人擠人的「田子坊」、「豫園」 到「孫中山」、「宋慶齡」故居 一切看似順利的到訪 卻參雜著對大陸同胞的提心吊膽 使用公廁時雖早已適應但仍舊的骯髒噁心 在幾乎密不通風的地鐵跳上跳下 …… 這些都讓我無法想像若是智筠跟綺穎跟著來 將會變成什麼景況 只有在晚上她們入睡的時刻 撥了886-3-356xxxx 迫不及待聽到她們的聲音時 我心理才會想到姐妹倆的臉 好奇不知她們今天過得如何 像我這樣把自己跟小孩切割如此清楚的媽 恐怕實在不多了 ~ 但 ~ 這是我的人生啊 ~ 昨晚智筠竟然平穩的告訴我 這次期中考她是班上第二名 我忍住心中的訝異跟高興 問她為什麼在這幾天從大陸打電話回家時沒說 「因為我想要見面之後給妳一個驚喜啊 ~」 她竟然靦腆害羞起來 一點兒沒有得意洋洋的樣子 心理不禁認為 上帝真是厚待我啊 ~ 讓這次旅行圓滿落幕 回來後又給了這份禮

感動盈滿

2012年10月23日
公開
46

上個週末活動滿滿滿 禮拜六早上智筠學校運動會 我一樣只帶她到校卻沒參與 把攝影跟照相的活兒交給Michael之後 趕忙到教會去聽有關焦慮症的演講 但演講也無法聽完全場 中途休息時又趕緊離開 為的是12:30在松山菸場跟朋友的聚會 然後18:00再送智筠到教會練習敬拜讚美 禮拜天9:00先將她交給怡君 我們三個10:30才到教會看表演&主日禮拜 智筠在台上唱跳的賣力 我則在台下提心吊膽 因為帶著一進門就嚷著：「我不要去教會…」的綺穎 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都是未知的考驗 她被我預先準備的棒棒糖成功吸引住 滿足又馴服的坐在椅子上 雖然她如此安靜 看來就像是一個講得聽可以商量的小孩 我卻已開始愁苦若是她對棒棒糖一下子就失去興趣 或者吃完之後的接下來該怎麼辦 ? 「媽媽 ~ 我要畫畫 ……」享受完之後過一會兒她說 我有些驚喜的趕緊將紙筆拿給她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 她畫滿了喜怒哀樂的「甜甜」 「妳看 ~ 她在哭哭了 …」 「妳看 ~ 她在笑 …」 「妳看 ~ 她在生氣 …」 聽傳道正在演說的主題：將小孩帶到神的面前 … 再看著這一個多小時不可思議安靜的綺穎 我又再次經歷神透過祂的方式要我得到的恩典跟溫暖 連Michael對於她沒有中途離席也覺得是奇蹟 目前正在看的書 --- 只為聽見妳 --- 我的感受跟書中的主角很多地方幾乎都一模一樣 是作者文筆好嗎 ? 還是翻譯翻的好 ? 甚或者這也是神給的另一種暗示 ? 有些句子才看一次就能讓我紅了眼眶 然後再看一次又看一次的似乎要確定 原來有人跟我的痛苦因為相同的原因如此貼近 跟我的快樂也如此貼近 … 就算只是稍縱即逝

背 !

2012年10月17日
公開
45

才五點多就被可怕的鬧鐘聲吵醒 從遠到近 … 從近到遠 … 甚至還會變化頻率 一開始以為我幻聽 還是這是夢境裡的 ? 再聽就更確認是從4F傳來 不可置信到Fitri房間外猛敲 她才嚇醒般的回應 怎麼有人可以對在耳邊的噪音如此無動於衷 ? 連Michael也說他沒聽到 …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 但我拒絕是自己太敏感 因為它又快又急又高分頻的聲音在寂靜的清晨 顯得格外刺耳 明明就足以讓人的頭快爆炸 ! 原本的好眠就這樣被中斷 也休想再延續 氣呼呼的起床 似乎也預告接下來”背”的開始 上班途中竟然被開了罰單 原因是未依兩段式左轉 一看就知道是年底到了為了拼業績的警察開口要行照/駕照 穿的像蒙面俠的我一樣只露出兩顆眼睛漠然的說 : 都沒帶! 或許他看我的樣子也知道是趕上班的”良家婦女” 或許他真的只要有業績就可以 所以只開了一種原因的罰單 沒有再合併其他諸如 : 未帶駕照 … 或者其實他當場電腦連線就已經查到駕照已經過期6年而衍生的無照駕駛 … 這是unlucky中的lucky嗎 ? 都已經”雖”了 ~ 只好這樣安慰自己 晚上帶綺穎去上課 她一樣接受度很低 不看到我不行 …… 整堂課會一直叨唸 眼神也無法專注的飄忽只為尋找我的身影 老師建議下一堂讓阿姨帶來 或許沒這麼黏阿姨就會肯自己上課 這個建議聽起來頗有可行性 但聽完我卻像洩氣的皮球 沒想到盡量要做到親力親為 卻會造成她學習上的阻力 ~

他亂叫 !

2012年10月04日
公開
23

昨晚帶綺穎去上每週三的語言團課 扣掉請假 這不過是第二次 一到三樓 我不自禁皺眉頭 怎麼都是人 … 大人,小人 … 擠的水洩不通 耳邊盡是講話嗡嗡的聲音 空氣中充斥不舒服的味道 趕緊拉綺穎到她的教室前 希望進去之後可以隔絕這團混亂 蹲下幫她脫鞋 其他已經被踢的七零八落的鞋子 傳來的腳臭味更明顯的直竄鼻孔 這是怎樣的一個環境呢 ? 只是我們也沒得選擇 學生人數跟上回不同 多了一個哭不停的小女生 她的爸爸簡直嚇了我老大一跳 沒一處乾淨的衣服再搭配留長的頭髮 還有一靠近就臭氣薰天的氣味 要不是他咧著黑牙說 : 一直哭的那個是我女兒 … 我還在想 : 這是哪裡來的乞丐 綺穎仍然要我陪 只是我這次趁她不注意時離開教室 課程快結束前 老師請我進去 糾結著一張臉的她看到我 眉心馬上舒展開來 甚至還露出應該只有我看得懂的羞澀微笑 坐在椅子上等剩下不到幾分鐘的課程結束 她和老師同學互動的過程便完全瞧在眼裡 某位小男生突然大叫一聲 「老師 ~ 他亂叫 …」綺穎告訴老師 「老師 ~ 他亂叫 …」因為老師沒有立即回應，所以她又說了一次 但老師因為忙著處理其他失序的小孩仍然沒有理會 於是接下來，看著老師的背影 她便不斷重複：「他亂叫 …」「他亂叫 …」「他亂叫 …」 像是被設定好的機器 沒有按下OFF鍵不會停止 看著這一幕的我 眼眶不由得濕了 這是老天再一次的提醒 … 綺穎真的與眾不同 要是一般小孩 應該會自討沒趣的說幾次就作罷 她的反應跟書裡描述的一模一樣 這種於「我心有戚戚焉」的體認 怎會不引發酸楚的感受呢 ? 這幾天她在學校的表現又不O.K 出門鬧著不肯上學 到校便吵著要睡覺 我知道一切都會有起伏 但還是不免upset 老師說 … 綺穎不o.k的那一天 大班/中班各有一個同樣症狀的孩子 無獨有偶的也都一起”發作” 這種不約而同是「蝴蝶效應」嗎 ? 綺穎是三個小朋友中最輕微的一個 老師的笑好像是要安慰我 我有被安慰到了嗎 ? 剎那間 … 忽然發現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

XI'AN --- 西安

2012年09月28日
公開
42

從西安回來了 每趟旅行結束後都有些微恍惚的感覺 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 這次也不例外 尤其智筠和綺穎沒有一起參與 被大部份的人驚訝的認為 … 妳怎麼敢把小孩單獨留給外勞 ? 鄰居打點好了 雲林,六龜也都有交待 六去二回的班機 只有週末是她們全然相處的兩天 週一,週二要上課 這樣會出什麼岔子嗎 ? 甚至允許若是天氣o.k 請Fitri帶她們去公園 … 一切的作息就如平常 只是少了爸媽 智筠在我們出發前一晚 突然淡淡的說：妳不在 … 其實我們自己在家也挺好玩的 ~ 本來以為她是要掩飾無法一起去的失落 問她為什麼 竟說 : 因為妳在的時候都一直bla bla 唸個不停 … 「有嗎 ?」 「有啊~我琴彈不好的時候妳bla bla bla … 字寫醜的時候也bla bla bla … 所以妳不在 … 就是我的自由日囉 ~」 她的話肯定是她最直接的感受 雖說有些令人氣餒 … 枉費我為她這麼盡心力 卻也覺得好笑 … 或許趁機調整一下我的腳步 就讓一切let it be吧 ~ 在中國旅行所帶給我的震撼 永遠都是這麼多 兵馬俑近距離的站在眼前 在大陸唯一保留完整,圍繞一圈要17公里的古城牆騎腳踏車 看到鴻門宴,西安事變 … 的發生地點 為自己對歷史的貧乏認知感到汗顏… 卻也謝謝自己毅然決然的割下牽腸掛肚 讓這趟旅行成真 否則如何能經歷這一切 ? 難道當了媽 … 什麼都要捨嗎 ? 什麼都必須想到小孩 … 不能有一點是只留給自己 ? 事實證明 沒有我們的她們 這四天一樣過的很快樂 尤其是智筠 生活甚至更忙碌 照樣去主日禮拜 … 在教會練唱 還臨時被抓去跳中秋晚會的舞蹈節目 我們才一回到家 她便興奮的說著這幾天做了什麼 … 綺穎也好似我們才剛離開的說：媽媽 ~ 妳回來囉 ~ 快樂的臉上一如往常 拋不下的究竟是什麼 ? 會不會是不願去面對 當發現其實自己沒有這麼被她們需要時的失望 ? 我只知道 這樣的旅行 趁Fitri還在的時候 還要再來安排一次

第二次語言團課

2012年09月20日
公開
51

昨晚帶綺穎去上語言療育的團課 自還未出門知道將要去找老師時 她便開始哭泣 一直皺眉和重複拒絕的句子 顯示她內心越來越升高的焦慮 路上我不斷講話分散她的注意力 偶爾聽到”冰淇淋”或熟悉的”Dora”情節 會忽然安靜幾秒、看似已被安撫 但隨即又開始哭泣並叨唸：「我不要去上課 … 」 綺穎一進醫院門口就大聲嚎哭 這種時候伴隨來的側目眼光 我已會用直視前方的微笑忽略 「媽媽陪 … 媽媽陪綺穎好不好 … 媽媽進來 …」 縱使她哭得漫天震響 被我牽手走向樓梯的腳步還是沒有停 此時我退而求其次的安慰自己：幸好她沒在地上耍賴、否則豈不更狼狽 … ? 團課的小朋友都是舊生了 雖然同樣有語言遲緩的問題 但跟老師應答仍算流暢 家長都在外面等候 因為她一直沒停止哭泣 我只好進去鎮定她的情緒 見到我也脫鞋踏進教室 她才露出安心的表情 老師把上課的區域用放在地上的白板隔開 剛開始我坐在她的旁邊 過一會兒便悄悄的躲到白板後面、弓著腳坐在地上 不讓她看到我的身影 綺穎發現後馬上碎唸：媽媽在哪裡 … 媽媽呢 ? 「她在白板後面喲」老師的手指向這裡 雖然她沒看見我 也沒走過來求證 但老師這樣說似乎也被她接受 只是這樣的安撫總是只維持幾分鐘 「媽媽呢 ? 媽媽在哪裡 … 」過一會兒她又會重複 完全不理會老師正在上課的內容 如果老師不馬上對她有反應 她的問句就不會停止 終於某次 老師來不及馬上回答 竟然連那些有語言障礙 當時正在學「微波爐、烤箱、電鍋 … 」都還不太會講的小朋友 都已會跟著說：妳媽媽在白板後面啦 … 正在看一本跟自閉症有關的小說 裡面描述的情節 跟綺穎是如此雷同 聽到她在白板另一頭上演類似的劇碼 聽到老師礙於學生人數、有時無法馬上對她回應 躲在白板後面的我 心理感受五味雜陳 難道這也是每次帶她來上課的Fitri會面對的情況嗎 ? 我知道Fitri肯定不會跟我有相同的感受 因為綺穎畢竟不是她的小孩 況且她連綺穎究竟是怎麼了可能也搞不清楚 只是單純的接送而已 但當回家時坐在車裡 而外面正在下毛毛雨 想到她們都是搭公車 我卻連她們在哪裡搭公車都不曉得 … 更別說等公車的過程 綺穎會一直乖乖的嗎 ? 於是覺得即使只是單純的接送 都不是件輕鬆的事 ~ 不管是對大人還是小孩 抱著終於上完課 得到一顆嗶嗶糖 滿足又高興還會對我說：I love you ~ 的綺穎 再想到在櫃台蓋章的護士跟我說：妳是她的媽媽 ? 終於看到妳了 …… 自責的愧疚感又升起來了 ~ 我真的花太少時間在她身上嗎 ? 如果能再多一點 她的情況會更好一些嗎 ?

Happy birthday to myself !

2012年09月13日
公開
46

今天是我的生日 ~ 38歲了! 離40這麼近 真是好驚人的數字 昨日就先請了半天 湊巧也是農曆生日 和Michael特地到台北去慶祝 把握目前還有Fitri照顧小孩 所能利用的兩人時光 去吃被他盛讚的「極壽司」 附近同類型的名店好幾間 Michael說TPE到處都是小型的「天龍國」 也就是無謂民間疾苦、光享受美食的饕客 多到彷彿景氣絲毫不受影響 看著他們個個來頭深不可測 吃起要價一客3200的高檔料理 好比我們端著魯肉飯一樣自然 就知道自己比無名小卒還不如 我們不過是剛好昨晚身陷其中 這樣的經驗 真的有過一次也就夠了 ~ 怎麼可能有資格常來呢 ? 早上意外收到宜璇送的小蛋糕 著實令我驚喜了一下下 心意比禮物更重要 又再一次深刻體會 然後又接到媽的電話 竟然來祝我生日快樂 讓愧疚感不由得湧現 因為跟我農曆生日相差6天的媽 一直提醒自己記得要口頭祝賀她 卻年復一年 沒有一次真正做到 或許是因為不習慣記農曆 但我仍歸咎於是不夠上心 今年 … 就在上週 … 竟還是又忘了 ! 再懊惱也只能等明年 沒想到媽卻在今日做了我一直沒做的事 ~ 下午接到昱萱的電話 她原只是來問是否我要去上海找她 … 因為交情夠 直接跟她要口頭的祝福 … 「妳快祝我生日快樂吧 !」我笑笑的說 惹來她的驚呼 ~ 連智弘 … 這種完全不相干、不可能有所表示的同事 也因旁聽到而在下班時意思的拋了一句：生日快樂啊 ~ 這樣簡單的接收都讓我覺得心頭微熱 ~ 早沒以往過生日的激情 也不再跟朋友互送禮物 但如此的淡淡溫暖 仍舊讓我覺得很幸福 ~

聽演奏會

2012年08月29日
公開
55

上週六早上幫智筠約了幼稚園同學餐聚 不過是臨時起念 完全沒事先計劃 倒也有5個小朋友參與 電話幾乎都由她自己打 沒特別交待該怎麼講 沒想到應對的還挺合宜 「喂 ~ 請問XXX在嗎 ? 我是他幼稚園的同學王智筠 想問他今天下午兩點有沒有空去麥當勞 … 」 料想有些家長接到這種電話 可能會懷疑是否為詐騙 ? 所以我會接過話筒再說明 久沒見面的同學一開始都很害羞 躲在父母背後不好意思的好幾個 倒是智筠一付主人的模樣，氣定神閒 相處沒幾分鐘 以前的熟悉回來了 開始一個比一個都興奮活潑 ! 其實我和這些家長的交集等於零 有的甚至當天是第一次見面 不過當媽的就是這樣 聊到小孩 還怕沒話題嗎 ? 若真一時安靜 我也自在的看著她們玩耍嬉鬧 不讓片刻的沉默尷尬影響心情 昨晚幫她安排了兩個月前就買好票的鋼琴演奏會 因為彈奏者是歷年河合大賽的佼佼者 智筠去年得了第二名 很好奇從這個比賽出去的人 現在程度不知如何 ? 本來以為只是類似成果發表會性質 結果卻讓我和Michael大為驚豔 若非張著雙眼 那些強而有力卻超級流暢的樂音 怎麼樣都會讓我們覺得是成人的水準 但他們卻一個個都只有12、13歲 … 彈奏的曲子超大 有好幾首甚至我們都很陌生 小學五六年級竟能有這樣的程度 我們真是只待在象牙塔裡自滿啊 ~ 看看身邊聽完上半場就喊著想睡覺的智筠 對於眼前大哥哥大姐姐表演出的氣勢磅礡 卻仍舊是懶洋洋的沒絲毫讚嘆羨慕的樣子 就像是扶不起的阿斗 她將來在這方面的造詣能到什麼地步 ? 我這個門外漢似乎也能瞧到端倪 不過如果凡事都要有目的跟收獲 也未免太累了 所以在她要求想要睡一下的時候 我也讓她趴在椅子的扶手上 一下倒向右邊 一下倒向左邊 就是不會好好看著舞台前方的表演 看她這模樣我也不禁想笑 … 什麼時候她才會真正領受到音樂帶來的感動 ?

痛扁

2012年08月13日
公開
45

利用午休時間看之前智筠初上學的日記 回憶才慢慢倒帶進腦海裡 原來她為了適應學校生活 也歷經一番辛苦的過程 正常的她都這樣了 何況綺穎呢 ? 連線學校的網站 不管是校園或班級活動 都沒有綺穎的照片 … 雖然觀看前就有預期會是這樣 因為一直哭鬧的她肯定都被排除在外 但不斷點擊下一頁都沒看到她的身影 仍然讓我感到失落 以前的智筠儘管臉上掛滿眼淚 至少還會有好幾張坐在椅子上看著鏡頭的照片 同樣淚眼汪汪的綺穎哪兒去了 ? 什麼都不肯的她在做什麼呢 ? 每次去找老師 每次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 對綺穎的行為或多或少都有驚訝 原來她會這樣 … 原來她會那樣 …… 哭泣的時間雖然縮短了 卻仍舊不肯參與互動 問老師她不哭的時候都在幹嘛 ? 「在坐位上發呆啊 ~ 眼神也都茫然的不與人交會 …」 想到那個畫面我就心疼 這樣陷在自己世界裡、排斥別人介入的綺穎 有誰能夠幫她呢 ? 昨晚她又喃喃唸著自上學以來 就寢前老是會吵鬧的兩句話 「阿姨不要去洗澎澎好不好 ?」 「阿姨陪我 … 我不要睡覺 …」 以前她從未這樣的 總是能在黑到伸出不見五指的房間裡 跟姐姐乖乖聽著音樂直到睡著 入睡的情緒培養一直不需要我費心 沒想到這個難得的穩定上學後就變了 每晚都得經過一番折騰 想來是不肯跟隔天的上學做連結 以為一直黏在Fitri身上就是可以安心待在家的表示 這幾天我總是好說歹說的哄她 , 安撫她 … 直到昨晚終於受不了了 我狠狠的在她的屁股狂打了十幾下 不管她是如何吃痛之後大哭又直呼 「媽媽 ~ 不要再打了… 不要再打了 …」 邊打邊罵的我連聲音都快喊啞了 「再哭我就再打 … !」 突然 她安靜了 平和的臉上看不出剛才的激烈 除了兩行清淚 接下來不管我問什麼 她都說出標準答案 「要不要再哭 ?」→「不要」 「可以讓阿姨去洗澡嗎 ?」→「可以」 「明天要不要乖乖上學」→「要」 「現在要不要睡覺 ?」→「要睡覺」 這些天差地的反應初始讓我有些擔憂 不知是否她被打到嚇傻了 ? 難道體罰有用 ? 但這種疑慮需要時間觀察 當時她肯好好睡覺 已經讓我鬆口氣 ~

養兔子

2012年08月07日
公開
49

智筠最近直嚷著要養兔子 起因是週一上鋼琴課時 老師家裡正好有一隻 剛出生三個禮拜的體型是最討喜的size 純白的毛色一蹦一跳的絲毫不怕人 她克服原先不敢碰觸的膽怯 到後來愛不釋手的抱在懷裡 知道還有兩隻待認養 於是開始天天叨唸 … 昨天回家就看到郵局的箱子躺在地上 戳了好多洞一望就知道是用來幹嘛的 好笑的是她竟然用紙折成的盒子裝水 以至於水滲透出來搞溼了半個箱子 …… 這一切準備就緒的樣子透露出她有多期待 但東想西想又去問了朋友 還是決定不養 我跟她分析講理之後 豆大的淚珠直冒出來 「養兔子有很多缺點喔 ~ 像它們不能洗澡 , 現在剛出生白白淨淨的很可愛 等被妳和綺穎一天到晚摸變髒了，就會覺得它沒那麼討喜了 ~ 還有我們放假常不在家 , 不然就是會出國 … 這樣它要怎麼辦 ? 然後兔子都活不久 … 一下子就會死掉 就算沒死長成大兔子 …又沒狗的聰明會認主人 它也因為要磨牙可能會咬人喔 !」 我自以為理由充分的講給她聽 仍舊換來她的搖頭跟眼淚 「妳讓我試試看嘛 ~ 沒養過怎麼會知道 … 」 她的話一下子讓我啞口無言 雖然最終還是被勸服了 嘴巴翹的老高不情願的接受不能養的事實 但當我早上出門前又看到那個她精心佈置的箱子 再想到她這個年紀的赤子之心 怎麼又有點心軟了呢 ? 她是這麼期待 卻因為大人不想麻煩而一直被拒絕 這樣是否太自私了呢 ?

綺穎快開學 ...

2012年07月30日
公開
44

週六去了九份 週日去了菁桐 兩天如此安排 都是為了玉桃/YiYi ….. 在瑞士麻煩她們的媽媽太多 只好等她們返台渡假時回報 至於兩個小女孩是否喜歡 ? 也沒辦法面面俱到的顧及了 因為車子坐不下 所以Fitri沒參與 連續兩天的行程 由我們親自帶著綺穎 雖然累了些但過得去 只是綺穎的一些反應 讓我更深刻的體會到 她的確是與眾不同 誰說她已經好很多 ? 要怎麼論斷進步與否呢 ? 看到小朋友喝飲料 她會到對方面前做勢拿取 不管這人對她而言是陌生 更不在乎這行為是不恰當 正在喝飲料的小朋友愣住了 坐在一旁的家長則是好奇的看著我們 就算綺穎說著：「我可以喝飲料嗎 ?」 聽起來合理又有禮貌 但他們還是被她的反應嚇到 再遇到一個阿嬤坐在屋前吃冰棒 她照樣大喇喇的站在她面前 半哀求半吵鬧的問：我要吃冰棒 ! 阿嬤困窘了：要請妳媽媽去買喔 ~ 去參觀有著解說員的古老日式建築 客廳、房間都是繩子圍起來的「禁止進入」 原本還算規矩的她 當看到當成擺飾的木製搖搖馬就失控了 「我要坐搖搖搖 ……」 就算被抱著也哭叫掙扎不停 搞得解說員繃緊神經 深怕她一個箭步真的衝進管制區 嘴巴忙著安撫：妹妹 ~ 參觀快結束了 ~ 這些情況讓我只能連聲說抱歉 然後再趕緊把她拉開 不如願的綺穎總一樣不給面子的繼續吵鬧 但我捨不得罵她，除了輕柔規勸 儘量不去看對方的臉色跟理會他們的反應 也不在乎他們如何想眼前這個怎麼不好好管教小孩的媽 卻是任止不住的心酸 慢慢的差點模糊雙眼 我並非為綺穎無預警拋過來的尷尬感到丟臉 而是無法想像將來哪一次沒有我們在她身邊 又是同樣的景況 她得獨自面對不自知的難堪 誰會好心的提醒她 ? 誰會發現這些不是出自她的本意 而願意包容接納她 ? 她要到什麼時候 才會對旁人的眼光有感覺 ? 才能有辦法自處沒有問題 ? 後天幼稚園就要開學了 我總是放不下心她對於上學的接受度 沒有阿姨餵她吃完飯 中餐肯定要餓肚子了 沒有熟悉的紅色馬桶 她要怎麼上大號 ? 會不會硬要搶別人的東西 再喃喃的說：我要 ! 這是綺穎的 … 坐不住一堂課的時間 吵著要溜滑梯怎麼辦 ? 初上學的小朋友無法配合學校作息是很正常的事 智筠當年也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適應 但綺穎的特殊狀況 跟智筠實在不一樣 她能好好的嗎 ? 可以微笑比哭泣多嗎 ?

慶生

2012年07月25日
公開
43

智筠滿七歲了 ~ 昨天也是她上面門牙掉下來的日子 本以為缺了門牙的她 會因為不美觀而彆扭 但講話時照樣大聲談笑 看來一點兒也不受影響 不知頂著這樣一笑就滑稽的樣子要多久 ? 門牙的恆齒何時才會長出來 ? 晚上和玉桃/YiYi的飯局我竟不想去了 連著好幾天都是大餐吃不停 對身材實在是沉重的負擔 重點是覺得這樣奔波好累 既然他們都不在 今晚我就假裝自己單身 好好享受只有一個人的時光 ~ 越想越這樣打定主意 Michael好像不相信似的也沒說服我 但 ~ 真的決定就這樣做 ! 把她們留在六龜的日子一會兒就過了 若非綺穎開學在即 真想晚點兒再去接 雖然思念一直都有 但如此輕鬆無壓力的時光誰不愛呢 ? 才4晚的分離實在不算長 會這麼享受沒有她們在這裡的閒適也是因為知道 在有阿公阿嬤照顧的六龜 姐妹倆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 日常作息也不用我擔心 這也是因為有了十足的信任後 所衍生的渴望才會如此強烈啊 ~ 昨晚是父女倆的生日 去智筠很喜歡的Friday慶生 上一次在這裡慶生是她兩歲 Friday的服務生來唱生日快樂歌 好幾個人的陣仗還把當時膽小的智筠嚇哭哩 ~ 沒想到一晃眼竟是五年的光陰 ~ 這次仍和五年前一樣跟婉敏一家吃吃喝喝 也算是替他們渡過了一個快樂的生日吧

忙不停

2012年07月24日
公開
45

這禮拜又是把行程填滿滿的一週 幾天前才在高雄見面的nono說：妳怎麼可以把時間安排成這樣 ? 若要用「這非我所能控制的」來解釋 好像說不過去 哪有人無法決定自己要做什麼呢 ? 只是 ~ 現狀真的是如此啊 ~ 前晚從六龜回來 昨晚臨時跟半年回台一次的昱萱吃飯 今晚是智筠和Michael的生日 「Friday」的預約早就安排好 明晚又要到台北和玉桃/YiYi姐妹倆吃飯 因為Michael白天要先帶她們到陽明山 我無法請假 只好等到晚餐再聚 週六要帶她們去九份 週日得陪她們去唱歌 看似滿到要溢出來的計劃 仍舊會被我安插諸如：路過寶雅去買個東西、去幼稚園放綺穎的開學物品 到AVEDA預約兩個月後的剪髮、更換買給老爸尺寸卻不合的褲子 …… 這些雜碎到不行的瑣事 讓我的腦袋轉個不停 邊做還要邊想 … 菜夠嗎 ? 要不要買豆漿 ? 明早吃什麼 ? 哪時可看「步步驚心」? 或者偷空看一下書也好、加早班 ? 然後再規劃應該怎麼行動比較省時順暢 …… 為了用有限時間做完全部的事 睡眠時間被壓榨了 於是 我的痔瘡毛病又犯 看到血便倒是有些意外 因為竟無以往疼痛感覺 只是幾滴突兀的暗紅色液體滴在馬桶裡 明確告訴我 身體正發出抗議 但能如何呢 ? 和智筠綺穎的互動 有時讓我莞爾一笑 會不會有放鬆改善的效果呢 ? 前晚智筠為了引誘我幫她買東西 講了令我發噱的話 「媽媽 ~ 妳覺得這個包包的圖案可愛嗎 ?」 「嗯 ~ 可愛啊 !」但我頭不抬、也不看她 「那妳要不要讓我也可愛一下 ?」 雖然她換來我一頓白眼 但我心理卻是狂笑到不行啊 !

難得時光

2012年0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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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五把她們送到六龜 展開為期一個禮拜「在阿嬤家的暑假生活」 昨天面臨的分別時刻 姐妹倆竟然有令我意外的反應 綺穎被Fitri抱著、臉埋在她的肩窩裡斷續的哭泣 嘴巴不停喊著：媽媽 ~ 智筠則是不動如山的坐在客廳椅子上 面不改色的看書 書裡的世界比跟父母道別更能吸引她 我預期的離情依依戲碼完全沒有出現 這樣也好 難分難捨的情節少來一些 免得雙方都為了離別痛苦 我們沒吃中餐就北上 為的是繞到彰化去吃Michael讚不絕口的特色小吃 蛤仔麵、肉圓、貓鼠麵、陽春麵、圓仔冰、芋頭湯 … 我的肚子毫不節制的塞下所有想吃的東西 為的就是把握這難得沒小孩跟在身邊、輕鬆愜意的機會 回到家 沒多久Michael就為了要接機又馬上出門 空盪盪的廚房、客廳、樓梯間 … 剩下我一個 黑壓壓沒開燈的地方沒有一丁點兒聲音 突然有了不知現在是在哪個時空的錯覺 太久太久沒有這樣過 這是7年前智筠還沒出生時的景況嗎 ? 我也曾經這樣當Michael不在、就剩自己的生活了好多年 何以舊時的回憶竟變得陌生 ? 陌生到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 … 光著身子到一樓倒水 洗完澡盡情的看「步步驚心」 真的覺得好爽啊 ~ 雖然我想念她們 但對於這樣只剩下自己的難得時光 也覺得珍貴異常 ~

飛牛牧場

2012年07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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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繁忙的週末 星期六和地球村老同學在綠風草原餐廳 星期天和阿月到飛牛牧場 回家時面對智筠堆積雖未如山 , 卻也不容小覷的暑假和補習班功課 還有在博客來新買而且早在3天前就領貨卻都沒空chk內容的兩本書 心理不禁又覺得 唉 ~ 時間怎麼就是這麼不夠用呢 ? 說給別人聽都不相信吧 ~ 連翻一下書的幾分鐘都沒有 ? 可這卻是我目前真實的生活 Fitri剛好月休的飛牛牧場之行 我應付的還算可以 畢竟是空曠的環境 就算綺穎吵鬧也沒有壓力 快十二點才抵達 到了就先躲進屋子吹冷氣 吃喝一陣之後才甘願頂著大太陽前進 牧場的噱頭主要就是跟動物們互動 各式各樣的羊、兔子、馬、牛、鴨子 … 這些在鄉下稀鬆平常的牲畜 在都市小孩的眼裡成了嬌客 智筠鍾情為了飼料狂舔她手心的羊寶寶 邊餵邊摸每隻的頭：「嘿 ! 妳吃過了 …」「好乖 ~ 再吃 …」 然後直問：媽媽 ~ 可以帶一隻回家養嗎 ? 我想起「小天使」這部卡通 若她能與之聯結 該是多特殊寶貴的童年經驗 綺穎則為迷你馬瘋狂 騎在上面一點無畏於它的高度 繞著小的可憐的樹林 三圈不到三分鐘要NT100 雖然覺得貴 仍舊讓她玩了兩次 智筠小心翼翼的臉明顯看出懼色 綺穎卻揮著一隻手高興的對我們比YA 看她這麼開心 錢花的似乎也很值得 要是沒有連哄帶騙 無論如何都不肯離開 我想起若是她住在新疆、蒙古這些西北之地 應該是個馬術精湛的小孩吧 ~ 這樣寓教於樂的一天 … 挺好的 !

教養難 ~

2012年0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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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教養智筠上 開始覺得不像以前容易 因為她漸漸有自己的想法 會要求、會爭取 雖然態度不致於不好 但也不再唯命適從 她不急不徐的反問 常常令我無法招架 「為什麼妳要管我 ? 那我也要管妳 ! 」 講這句話時笑咪咪的 應該是想也知道自己說的不合理 果然換來當媽的我一句嚴厲：「想管我 ? 除非妳變成我媽 !!!」 不然就是一直問問題 我的耐心 不用等到最後 一開始 … 就已經快失去 「交配是什麼意思 ?」 「什麼叫做老人癡呆症 ?」 她絕對沒有錯 沒有明知故問 腦智正開啟的年紀 對於各類新知都像海綿吸水般的來者不拒 我應該責無旁貸成為倒水的人 卻常常對這樣的角色力不從心 下班後的疲累 分心應付綺穎 …… 很多情況都會讓我無法保持溫柔的態度 昨天竟然把沒吃完的早餐倒進垃圾桶裡 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被教訓的時候無辜表情依舊 但我實在不相信她不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 … 難道對她來說 丟掉不想吃的東西無關對錯 ? 可是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 ? 因為知道說了也沒用 , 所以就趁沒人注意 ? 就是這樣可能隱藏偷雞摸狗的心態讓我不能容忍 不過也因為是初犯 除了言語上的曉以大義 我並沒有體罰 倒是Michael要她站著面璧思過 也不知到底維持多久 … 唉 ~ 難啊 ~ 怎會連當媽 … 都常踢到鐵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