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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持家.愛自己
Howard and Van
我是周休五天的農夫、周休兩天的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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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小寶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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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是不怕弄髒自己臉的,所以…已經被妖魔化的我(亞斯伯格豪),也不需要擔心人家怎麼看了。只想先強調的是:以下是我個人的想法,與我的太太(珮芳)無關! 什麼是包班制? 為什麼要包班制? 為什麼包班制就代表著合格師資都可以擔任所有科目的教學? 是不是合格老師個個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抑或只是「鼯鼠五技而窮」而已~~~? 究竟…埋藏在「包班制」之下,是多少新進老師的無奈?有多少不能說的真相啊~~ 除了不想被責任制搞到爆肝之外,也是電機系畢業的亞斯伯格豪之所以沒有移民到新竹,就是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在該領域的不夠專業。也因此,在後來決定為國小教育付出後,就一直兢兢業業地要求著自己,不要重蹈之前不專業的覆輒。尤其是從只有一年學習時間的師資班開始努力,應該是與那些經歷師專或是師院的前輩們,有著很大的落差了啊~~ 15年就這麼過去了~~不才的我不敢說在專業上有多大的長進,可是卻在教學的現場體會到許多光怪陸離的現象,其中最讓我驚訝的就是對「專業」的不尊重! 有趣的是…在這個 工作的環境裡,對「傳統」倒是有著極高的推崇啊~~每每從同事的口中都會聽到以下的抱怨:現在的孩子多麼不受教…而現在的家長又是多麼的難搞……之類的。可是,就是比較少看到老師們會主動的,跟隨著時代的腳步,面對自己的問題,修正自己的習慣—包班制就是其中一個有趣的議題啊~~ 我相信明白人都知道,這看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背後則隱藏的是血淋淋的職務選填啊~無論一名老師如何的專精於自己的興趣或是職務,最後決定你去哪個位置的就是年資而已,於是,「戲棚下站久,就是你的」的老大心態就會壓過專業的現實。(當然,還有許多偽善的加分制度,那就更是臭味難聞了~~) 如果「包班制」是那麼神聖而不可侵犯的通則的話,那麼,就讓我們開個腦洞: 因為小學屬於包班制,所以每名老師都得在教學的生涯當中,經過每一種學校職務,否則就不能領退休金!(其實~~想擔任校長的人,就一定得有導師的經歷喔~這可是白紙黑字的規定呢!) 呵呵~~這個建議不錯吧~~不就根本解決那職務調動的現實吧! 最後,就讓我用那位曾在參與過貴校科任會議的同學,在會後的嘆息結束: 「我以後會不會也會同樣的說出那句『戲棚下站久,就是你的』呢?」 當時我不再現場,所以沒有辦法回答他。而我的答案是………「當然啊~~~」
「腳怎樣了?是不是好了呢?」最近,常聽到這樣的提問呢~~也好一陣子沒有紀錄復健狀況了,今天,就來寫寫近來的進度吧! 無論是受傷或是開刀,既使早就已經滿一周年了,我仍然沒有辦法自在的蹲下。可是…這星期卻有一個重大的進展—我可以進行蹲下的拉筋練習了。 回憶復健初期進行的拉筋練習,相信:如果從今開始,我能像當時那麼的專心於拉筋的動作,也許只要在半年就可以完全的恢復了啊~~
闔上書本,結束了我在「凝視死亡」裡的旅行之後,環顧四週……捷運上的學生依然是與手機裡的遊戲奮戰著,或是努力的把課本裡的一字一句給塞進腦袋裡。 尤其是與書本裡談討的種種人生問題比較起來,我真的為這種浪費生命的行為,感到難過啊~~ 什麼時候,我才能在捷運上,看到人們(尤其是孩子)能夠人手一本書(不是課本)的沉浸在知識的感動裡呢? 唉~~~難怪現在一直朝向「M」的畸形化社會邁進,在孩子們離開學校之前,就已經M型化了啊~~
聽到那關於「月退」的傳言時,我是無感的。可是…反而我注意到的是:自己總與周遭的同事如此的格格不入啊~ 就像我那老師的身分,總使得我在與同學聊到未來時,被扣上那「不知人間疾苦」的帽子;但…也像是我在教育工作上的努力,也總被那鐵飯碗的刻板印象給抹去。 所以…既使我也很努力的獨立自主了,也難逃那「政商勾結的結晶」的背景帶來的影響。唉~~真是心寒啊!
「喔~難怪我在買菜栽時,就聽到有一位婆婆笑了呢~~」感受到我的面有難色之後,珮芳恍然大悟般地說著。 趁著鋒面空檔,趕緊上山繼續春耕。當然也是了解過下個星期的氣象了,所以大致規劃了今天的工作:首先,得先將手邊的冬瓜種仔撒下,然後收完這個星期需要的蔬菜後,就可以躲到溫室裡翻土做畦了 這可是我第一次覺得溫室是好東西呢~~也因此霸氣的妻女說:「你們喜歡什麼菜,就買什麼?我種給你們吃!」結果,她們就買了胡瓜×10、絲瓜×10、小黃瓜×10、皇宮菜×20×、空心菜×20。 第一時間聽到她們的選擇時,我的臉真的黑了—除了空心菜之外,其他都是攀爬類的植物。換句話說,就是要搭棚啊!那可是我兩個工作天都無法完成的工作量,更何況我們今天可是快九點才出門啊~~ 好險~~到了下午,樂天一家上山即刻救援。所以,就在我們大家的同心協力之下,也完成了這次不可能的任務了。YA!下周繼續努力囉~~~
「下雨天,農夫就不工作嗎?」記得昨天建智才問著。我而則是不假思索地就回答著:「當然還是有工作要做,只是不能翻土而已啊~~~例如,整理桂竹林、裝備保養…都是可以做的啊~」 一早,原本預計一早就要上山工作的我,在聽到那滴滴答答的雨聲,就繼續窩在棉被裡了。起床後,在球賽與電影的陪伴下,一轉眼就到中午了。 「唉~~我果然只是個半吊子的半農而已啊~~~」就帶著這樣的委靡心情,吃完了午餐後…雨居然停了。 看著我坐立不安的樣子,珮芳就對我說:「你還是上山吧~~既使只是去摸個半個小時也好。」於是,兩點不到,我就出發了!雖然在兩個小時的整理桂竹林,以及一個小時的鋤草之後,老天爺他又再下起雨來,可是…我整個人就因此而又開朗起來了呢!感謝珮芳的體諒,有你真好啊~~
還是決定把那些馬纓丹給整理乾淨了! 上個學期讓地瓜葉以及各種的香草,與那些馬纓丹一起擠在那三個小小的盆栽中。說真的,還真覺得:蠻對不起它們彼此的呢~~除了擔心帶給感是阿姨麻煩之外,其實也是因為對自己種植技術沒啥把握。 如今可不同了,而且春天又到了呢~~整好「地」之後,今天我就一股腦地撒下了葉萵苣、美生菜、芥藍,以及空心菜,另外在已經發芽了另外兩區,也補上了秋葵以及醜豆的種子。相信這學期的303菜園一定可以欣欣向榮的啊~~科科
想起昨天電話的那頭,秉閎擔心著時間不夠學習(又要維持現有的鼓藝,又想增進其他的音樂素養,例如鋼琴…),今天一早看著捷運上的學生們,低著頭玩著手機,心中真的有一把火升起。 不可否認的是,也是有些學生是打開著參考書,睡眼惺忪地和眼皮奮戰著。即使如此,也只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啊—這些孩子有幾個和秉閎一樣,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做什麼嗎? 延續著這幾天的心情,真的覺得自己這十幾年下來的努力只是螳臂擋車,只是蚍蜉撼樹啊~~環境的影響真的太大了!還是說…這一直只是我不自量力的以為自己能改變世界而已呢?
和去年秋耕一樣,我今天也利用了這學期唯一的週三下午(文康活動)時間,上山準備今年的春耕。可是…和去年不同的是,之前我和善博可是扎扎實實的工作到太陽下山,但今天卻只能帶建智參觀整個基地半圈而已~~因為…下雨啦! 「少了這個下午,這次春耕的進度肯定會受影響的啊~~尤其,打從今年起,負責範圍突然變大的那麼多啊~~」 雖然我那多慮的毛病,沒有意外的再度浮現。有趣的是,建立在我昨天對自己的那個重大發現(老師已經不是我的最愛了)下,我突然瞬間的釋懷了:不再覺得自己將會是蠟燭兩頭燒的我,終於也能回到那「更小、更少、更慢,才更好」的體會—不要那麼貪心的求自己什麼都要做完! 這個周末,除了繼續原本的春耕規劃之外,我也得分些時間,整理桂竹林了。當然,還是希望任何有時間、有意願的朋友們,能夠一起勞動、一起與大自然學習囉~~~
我還是喜歡教學帶來的成就感,只是,很清楚的是…老師已經不是我的最愛了! 短短的一個星期,就接二連三地傳來同事的罹患癌症的消息。如果把時間軸拉長,之前媽媽的住院、我的斷腳,甚至是爺爺的中風、奶奶的心臟、叔叔、外婆和阿姨們的過世…… 就是因為真的面對到這些現實後,才讓我對那本「凝視死亡」產生興趣。而我也從這本書裡發現到當初對「成為一名老師」的熱情—只是…現在的我,是對另一件事有著相同的情緒了~~於是,也就如同當年一樣,滿腦子都是那個「新歡」了~~
如果亞曼當年沒有結束自己的事業,而是一邊繼續著商人的身分,一邊自學習著樸門的一切,那麼…現在樸門的推廣會不會更好?可是,從另一個角度思考:如此一來,亞曼還會是現在的亞曼嗎? 不可否認的是,樸門支持著我半農半師的選擇,而亞曼老師更是我這條路上的一個重要指標—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言行已經隱隱約約地有了他的影子了以這次的廣福窯烤趴為例:活動後,我已不只一次,在不同的場合當中提到了「先讓孩子撿拾材火的重要」了~(而這就是亞曼老師當年提過的概念啊~~) 在教學的現場越來越沒有辦法傳遞「正確價值」的現在,我的確在後山實現一定的程度的夢想。只是…那是建立在我有教職這樣的依靠上啊~~如果,經營後山基地成為了生活的一切,是不是又會面臨到另一次的理想與現實的拉扯呢?
如果昨天的廣福窯烤趴是充滿驚喜的圓滿結束,那麼,今天這2016春耕季的開場,就是奇幻旅程了。 雖然我們只有四個人,雖然我們近十點才開始工作,雖然我昨天也只有先使用中耕機把土翻過一次,可是……和有學習意願的大人一起工作就是和帶孩子體驗不同啊~~ 我們今天不但完成了四畦的栽種(糯米椒×15、茄子×20、大黃瓜×16、四季豆×20),更完成另外四畦範圍耕地的鋤草、燒草,翻土的工作。這實在大大的超出我預計的進度啊!我相信就以這樣的工作效率,我一定可以在清明之前,完成春耕的第一階段啦~~~ (如果這個星期三有機會的話,我還想再上去一次呢!)
從努力準備材火到因為老人家身體微恙而決定取消;又因為老人家能夠出院而又決定舉辦…這次的廣福窯烤趴也總算順利的圓滿結束。 除了佳芳大師那不會失敗的窯烤麵包之外,我也終於找到烤雞與我的火箭爐最好的搭配。另外,我們不但找到了烤肉的新吃法(這次我們使用的鐵板燒模式),更在溜索之外,開發了後山的新遊戲—射箭!(未來我們的獵人老師–如那–還會帶我們去放陷阱喔~~這實在是太酷了啊~~) 最後,特別要感謝這次參與的爸爸們,又拉了十幾根的竹子,更把那堆噩夢般的石頭整理好了啊~~~
繼續昨天那關於「揪團」的反省… 也就在昨天,與劉老師(長元媽媽)聊到後山與毛毛蟲的可能時,我依然如此的回答著:「就揪團啊!」 於是…「這又陷入以你為中心的本位思考了啊~~」她是這麼和我說的。 雖然當時我還沒接到純如的來電,可是也隱隱約約地覺得問題就是出在自己這種一貫的說法上。 為什麼希望是由人家自己揪團呢? (說實話,不就是為了方便自己嗎?) 於是,反向思考: 那麼,人家為什麼不願意揪團呢? 如此一來,答案就更清楚些了—應該是自己在這種一廂情願的思維中,不自覺的表現出那種「你要來就來,不來就算了」的態度,才造成這樣的結果啊! 說到底,還是那種與現實脫節的理想性格與穩定的教職,相互作用下的結果—捧著鐵飯碗的我,不能一昧地要求在社會上拼命的「他」人(甚至包括我的家人),不要在乎自己溫飽,只要一起做夢就可以活下去啊~~ 關於後山基地,關於自己半農生涯的未來……也許,是時候認真的重新思考、規劃了啊~
「就揪團吧!」我這樣說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效果一直很有限,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時…甚至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讓人無法信任呢~~?) 說真的,接到純如(樂天的學妹)來電時,我是又是開心,卻也是相同的擔心的—開心的是,時間已經過了那麼久了,而她卻能記到現在,並且真的「揪」了一團人呢! 只是…卻也在事到臨頭的時候,我那「想太多」的毛病又犯了: 那麼…他們的吃該怎麼準備?我又要怎麼將他們介紹給後山的夥伴、珮芳的同事?我一方面要幫忙窯烤;一方面又要照顧田裡的農忙(這周主要的工作是翻土,卻也只有一台翻土機);更想利用人多的時候,請大家幫忙那座發呆亭的整理工作(至少得把石頭給搬開啊~~)……那麼,我究竟要如何分配自己的時間呢? 經過這次的教訓,我終於知道自己的問題所在了,就是我的準備不夠,我的能力不夠啊~~~所以才讓人家無法信任,也才讓機會來臨時,因為擔心而錯過啊~~
從那流浪的消息、大安森林公園的衝擊,以至於那封生日回信…總覺得心中有的陌生的、不願承認的自己…… 原來…是寂寞; 原來…我是會不甘寂寞的; 原來…那寂寞與孤單的感覺卻是我選擇的啊~~ 過了四十歲,才發現到這樣矛盾的自己。也好~比起渾渾噩噩的活著,這也不啻是種進步!從今往後,期待自己能建立在對這樣的認識下,更堅強無畏地走下去。加油!
那時珮芳說的真是對啊~~果然在丟掉情感的包袱後,再聽到那些「杏壇現形記」後,就比較能夠與對待自己工作環境的態度一致了! 回憶起這幾年孩子的學校日前,我總是和妻女的學校搞得不是很愉快啊~~其實,我真心的覺得自己是出於善意的提醒—為的就是讓她們工作或學習的環境更好,而且也努力地希望能大事化小(雖然一開始我總是排山倒樹而去啊~)。可是…… 努力了這些年,又怎麼樣了呢?螳臂擋車、對牛彈琴啊~~~也罷!反正我的孩子都即將畢業,接下來,事情應該就會單純些了,就是…誰「動」到我的太座大人,那就走著瞧吧?!
難怪昨天在行天宮為媽媽祈禱時,那塊被我視為與神明對話的屏風上,寫得是有關於「謙受益、滿遭損」的對聯。 雖然,我可以把過錯怪在這些日子家裡混亂的情況,可是我心裡是清楚的—我今天的課上的真是爛透了。要不是累積了幾十年的功底,我相信今天一定會是場災難啊! 原來,不是只有學生有放假症候群,老師也有啊~~~
因為要輪班照顧老人家的關係,所以我分配到的工作,就是留在家裡照顧孩子(包括已經在醫院陪了一個星期的老妹)。真的無論做什麼都要錢啊~為了方便,三餐都是外食,然後,既使只是去拜拜或是到公園玩,也是50元起跳的停車費。一千塊一千塊地從皮包裡抽出錢來用,真的讓選擇節流來因應搬家後多出將近一萬塊的房租支出的我,感到有些……怎麼說呢?那是種介於痛與無奈之間的情緒—我終於感受到生活在都市的人,對於賺錢這件事的執著了~ 於是,從大安森林公園回來時,我是這麼地和孩子談起這幾天的感受時,安這麼問著:「那…有沒有人就因此決定什麼都自己來呢?那就不會花到錢了啊~~」 「你爸就是啊!可是…那卻是孤單寂寞的啊~~」我轉頭苦笑著繼續說:「朝自耕自食努力的我,卻得讓你們付出每個星期都得陪我上山啊~~真是不好意思了啊~~」
「所以,你現在會覺得之前和你媽的吵架是錯的嗎?」 早上,仕謙陪同我一起去修車時,他這麼問著。其實,這些日子一來,也的確思考過這樣的問題啊!可是,我和她們(包括老妹)一直以來的爭執,就大多是在她們的健康問題上—我當時擔心的,就是這次發生的可能啊~ 不是想要當事後孔明,更沒有那種「我早就說了吧~」的心情,事發之後,我念茲在茲的只有「接下來我該怎麼辦」的規劃,以及「我還有什麼沒準備好」的思考。 所以…… 「沒有!畢竟,那是兩種不同時空的事。」我不假思索的就這麼回答他。「就像現在我當然要擔心的就是他的身體與心情一樣,如果時間回到過去,我想我還是會和她起爭執的啊!」
人生就是這樣,當你覺得孩子終於長大了些,可以喘口氣,做做「想要的事」時,下一個階段的任務就馬上來了。於是,也就這麼的一點一點的與自己的期待,越來越遠了…… 只是… 「那些事真是我的希望、我的未來嗎?」 不可否認的,平凡的我是有過抱怨的(實在佩服阿港伯能夠沒有埋怨),可是愈是深入的反思之後,就愈是對自己的期待感到懷疑啊~~ 也許,就像是之前手作烘焙之旅一樣,人總是要在脆弱的時候,才能發覺到平時不常看到的自己啊~也只有從願意面對這樣的自己之後,才是繼續進步的開始啊~~~
「你知道哪些年,我和媽媽兩個人是怎麼相依為命的嗎?」 算一算,大學四年,當兵兩年…在高中畢業後,我有六年的時間是不常住在家裡的。所以,當我聽到妹妹這麼說的時候,是震撼的。 一轉眼,又快二十年過去了。既使也自覺的努力了許多,可是…在最近發生的事件當中,還是發現到當年的陰影依然存在。今天,進了家門,獨自面對這諾大卻無人的房子時,更深刻地感受到她們倆當時的不安與寂寞啊~~ 如今,除了祈禱著家人的身體健康之外,也是該開始認真的思考許多之前沒有準備的未來了啊~~
重新閱讀「還原228」之後,少了些之前的那種看不下去的情緒,更多的是能夠冷靜的比較過去與現代的異同了。(無論是太陽花以及最近香港的魚蛋革命) 其實,從最早的省籍、藍綠以至於現在的南北對立,悲觀的人可能會覺得台灣沒救了,可是,我反而覺得整個對立趨勢雖然越來越明顯,可是卻也越來越不對等啊∼ 也許可能造成極端主義者,但我卻觀察整個社會也越是往共識的方向前進耶~~還是說…我其實是個無可救藥的樂觀主義者啊~~
在處理掉最後一批已經沒有活力的天然酵母後,我這次的手感烘焙之旅也算告了一個段落了。是該寫些什麼,來紀念這段旅程了…… 「莫忘初心!」這樣的結論很老派,卻是最貼近我真實的感受。 一開始,就有同事提醒著我:麵包的世界是有魔力的,小心不要陷進去了。所以,一直以來我都要求自己維持在一個麵團的量上,不要勉強!只是…當我成功地誘養到天然酵母後,就開始陷入那做麵包的無間道了—追逐著天然酵母的我,也開始買高價位的麵粉了。 雖然星期一的時候,強迫自己休息一天,內心真的是掙扎很久,可是確實是我第一次那麼深刻地感受到「莫忘初心」這四個字。 而…就這麼巧的是,就在休息了一天後,那種新手的幸運突然棄我而去,我開始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其實,隨著一次、兩次的續養後,麵團的發酵狀況就一次比一次差了,只是小氣財神上身的我,完全的被稟賦效應給牽著鼻子走,不願意面對失敗,直到我做了那件後悔的事—我居然在那團失敗的麵糰上,撒上一匙商業酵母啊~~ 我不是不用商業酵母,其實一開始,我也是從它開始練習的。只是…當我開始使用天然酵母後,我就這麼地要求著自己—不能作弊啊~~(這是舞麥窯張老闆的說法) 真是心魔啊~~~它就在我最脆弱的時候,入侵我的意志。第一時間我就後悔了,但也來不及了,於是,「莫忘初心」,這四字又浮現腦海啊~~ 經過了這些日子的學習與磨練,我想…我又更認識自己一些了,也更清楚我與想像當中的自己有著多少的距離。也許我會修正目標;也許是繼續努力,可是我一定會記得的就是…莫 忘 初 心!
「老師,你換手機啦~」 「是啊~」 「是i-phone 4s耶~」正當我驚訝著孩子的眼力時,就有人接著說:「現在怎麼還買得到4s啊?」 說真的,既使對3C如此無感的我,也有種淡淡的情緒。可是,這都比不上剛才女兒剛才射我的一箭…… 看著孩子們一邊寫著功課,一邊唱著Katy Perry 的FIREWORK 時,我就隨口說到:「唉呦~不錯喔~你可以居然可以跟著唱耶~~」 沒想到一旁的彤居然轉過頭來,淡淡的說著:「拔鼻~~你不可以喔~~~」 啊~~~~~我受傷啦~~~~
今天真的可以用一則以喜一則以憂來形容啊~ 高興的是再一次的的覺得:搬來土城真的是件正確的事—在教養孩子的路上,我一直有個想像,就是希望她們能親身體驗到我小時候的感受。在年味越來越淡的現代,能夠讓孩子參與到猜燈謎的活動,真的實在是太難得了啊~~ 而擔心的是讓我主動去看醫生的最後一根稻草,其實是學生的一句話—老師,你之前上課不是說過,生病就要去看醫生嗎?於是,基於對學生的信用,我才毫不考慮的走進診所掛號啊! 可是…同樣的要求,珮芳已經同我說了很久了啊~~我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會怎麼想啊?
因為昨天補課的關係,所以在只有周休一日的今天,我就難得的放自己一天的假—沒有上山,整天的待在家裡練習麵包的製作,甚至我和安還實驗了酒釀桂圓口味的呢! 雖然這個星期當了六天的老師,而且也沒有利用耕作充電,可是,不算失敗的麵包以及沒有意外的學校日,也讓我充滿足夠的能量,面對下個星期的教學工作了~~
「哇!已經6:16了呀~~」 一夜的輾轉難眠,為的就是能夠為安準備個豐盛的早餐。沒想到眼睛張開時,窗外的天色已經亮,戴上眼鏡一看,真的嚇到了啊! 因為珮芳帶彤出去比賽的關係,所以…昨天我就成了一夜限定的單親爸爸,而安也當了一個晚上的獨生女。於是,中午我就請假回家做麵包(當作早餐),等她回家,陪她寫完功課,就帶她去吃晚餐,然後一起去散步、買早餐的材料…… 說真的,第一時間真的是沮喪的—我甚至已經和安道歉了。可是…安的一句「沒有關係,把鼻你不要遲到了」,讓我下定決心,然後堅定地的和她說著:「你趕快起床,我一定說到做到,我現在就去準備早餐!」 「那麼…拔鼻我能幫忙什麼?」 「你可以幫拔鼻曬衣服嗎?因為那也是我準備要早上做完的。」 「沒問題!」 於是,我們就份頭行事了。半小時後,我們不但晾好了衣服,更完成了我們的早餐—豪華版潛艇堡。 雖然常有人說「計畫趕不上變化」,可是我對它的解讀是:就是因為如此,所以我們更要準備好啊!
經過這幾次災難般的揉麵團現場之後,今天,我終於摸索出正確的揉麵流程了。不但讓工作區一直保持著一定程度的整齊清潔,更重要到的是整個手粉的使用也大量的減少啊! 另外,在揉麵的同時,也能一直發現到不同的整形手法。這可大大的增加了我中發後整形的信心啊!我相信…經過些日子的密集練習,距離那第一次全程手感烘焙的窯烤麵包將越來越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