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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nestone

他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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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3月23日
公開
49

轉貼-我老了

  2018-03-23 11:22:24 阿良哥轉貼的,我也存記一下。 :) --------------------- 分享"我老了" 我老了 這段文字寫得好,值得大家讀一讀! 我老了,我感到幸運 。 有的人少年夭折, 有的人壯年早逝, 有的人倒在老年的門檻上, 沒能活到退休。 能夠進入老年, 走過完整的人生路, 享受上蒼賜予的天壽, 經寒暑曆春秋, 這是幸運眷顧了我。 我感恩,我知足。 我老了,我感到自由。 不再求升遷, 不再需職稱。 拋棄了奢望, 減少了欲求。 告別職場, 卸下了工作。 一切行動自作主, 擁有了支配自己時間的自由。 來來去去無約束, 灑灑脫脫為自己活。 我老了,我感到快樂。 沒有了少年成長的煩惱, 沒有了青年求學的艱辛, 沒有了壯年工作的壓力, 沒有了繁雜人事關係的紛擾。 可以去高山看日出, 可以去海岸觀波濤, 可以去遊名山訪大川, 可以去跳舞去K歌。 會友聚餐續舊誼, 輕輕鬆鬆逍遙樂。 我老了,我感到明白。 再無少年的懵懂, 再無年青的氣盛, 閱盡世上多少事, 體察人間多少情。 是非曲直心有悟, 不再盲從與迷信。 往事如煙隨風去 滄桑變換不覺驚。 氣定神怡觀世象, 心如止水不興波。 我老了,我感到坦然。 人生是個自然過程, 生自然,老自然,死亦自然。 自然過程隨自然, 心無悲涼坦坦然。 今天我老了, 但今天仍是我往後人生中最年輕的一天。 抓住今天,活好當下, 活得健康,活得快樂, 活出品質,活出精彩! 優雅地慢慢地老去, 直至不期的某一天, 與死神相遇。 回歸自然, 融進泥土, 匯入大氣, 所以要讓你明白, 生活就要簡單, 想誰~~就打電話, 想見誰∼∼約, 喜歡什麼∼∼買, 睏乏了∼∼∼睡! 想去哪玩∼∼,去 不用活在別人嘴裡~~~累! 有些時候,真的沒有來日方長! 只把記憶和懷念美好留在親朋好友的心間。  

2017年06月05日
公開
52

龍中校地與校長

  https://www.dcard.tw/f/mood/p/226524384-我是一位國中老師,請大家聽我說(文長)?utm_source=dcard_fb&utm_medium=post&utm_campaign=201706031600_fbpost_mood 看了上面這篇,我還是覺得該事很荒唐。 --------------------------------- 那條路為什麼是龍中的?身為三十幾年前的龍中畢業生,說真的我一點都搞不清楚。至少我讀龍中時,路的另一側根本不屬於龍中呀(註:那一側不知在哪一年蓋了個學校的活動中心),那就是一條馬路、以及路邊的荒涼空地;而那條馬路是每個鄉民都可能開車騎車或跑步走路經過的。 難道是這幾十年內龍中集資買了地?!還是幾十年前龍中就已經把地捐給龍潭鄉修路?! 現在我早已不住龍潭,這件事,我也沒管道弄清楚。 @@ 讚 · 回覆 · 48分鐘 · 已編輯 Annie Chen 是龍中的哦! 讚 · 回覆 · 47分鐘 石依華 since when??? 讚 · 回覆 · 1 · 47分鐘 Annie Chen 路跟對面的學校活動中心,都是龍中的 讚 · 回覆 · 44分鐘 石依華 好吧,那就算三十幾年前整個學校失職吧,其他我沒意見了。 讚 · 回覆 · 43分鐘 石依華 居民表示:他們捐了一甲四分多地;可能這就是民國63年該路也被劃在文教用地之內的原因。 --文教用地不能包括馬路?除非63年重劃土地時就將馬路劃為『龍潭國中用地』,否則怎能說是龍中的地?! 『民國79年龍中取得馬路另一邊的地興建活動中心』。不管該地原本是否也劃在文教用地之內,龍中總是要經過一個取得的過程,而不是『該地和該馬路一樣,都屬於龍中』。 讚 · 回覆 · 22分鐘 · 已編輯 Annie Chen 妳在講什麼? 金龍路一八○巷長期開放居民通行,校園卻被切為兩半,陳麗捐任校長時,學校向內政部訴願成功、經市府完成廢道程序後封路,讓地方人士反彈,還曾撒冥紙、抬棺,矛頭全指向陳麗捐。 讚 · 回覆 · 15分鐘 Annie Chen 搞清楚在講什麼再來回好嗎?我不是只有妳一個龍潭朋友 讚 · 回覆 · 14分鐘 石依華 我在講什麼?我看你貼文裡原 po 貼的影片裡提供的資料呀!妳在火什麼我也不懂?! 無法發表留言。 -------------------------------- 以上也夠莫名其妙了!這傢伙又學 shopper 老人,一怒就刪臉友、搞封鎖? 不過既然她略好,只是刪友還沒封鎖,我就發訊息給她,把我要講的講清楚吧! -------------------------------- 你們是只要有人意見不同就要刪臉友搞封鎖就對了?妳剛留的問題我在此回答:『我在講什麼?我看你貼文裡原 po 貼的影片裡提供的資料呀!妳在火什麼我也不懂?!』 是誰沒看清楚資料就爆脾氣呢? 這事情本來就是有歷史的,你要跟民國79年以後的龍中人一樣,認為以前的歷史都不存在,那當然也就不可能理解龍潭那些老人為什麼會那樣抗議。 拿79年以後的歷史來否定63年以前發生的事,就是去年那些抗爭之所以會產生的原因呀! 陳麗娟很好,我同意,但是就不能因此就完全忽略『老人』吧! 但願好校長仍有舞台,無限祝福。謝謝。 Annie Chen已在2017年6月4日 23:59看過 抱歉我再說一句:即使對我來說,龍中校地也根本就不包括活動中心那塊,那是 79 年以後才出現的。因為後出的這個東西,就要說龍中『原本』就是個包括那塊活動中心的一個校園,那就是顛倒歷史,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不過,以上最後一段,恐怕陳媼青小姐也看不到了,猜想她也會搞封鎖吧) ---------------------------------- 臺灣到底是瘋癲到了什麼地步呀!唉! 那些以教育為名的『好校長、好老師』,說穿了不也是拿既成事實當成要脅手段的人而已嗎?為什麼不也一併追究一下,當年為什麼非要弄隔著馬路的一塊地來蓋活動中心?難道當時那個蓋活動中心的校長,心裡不就是存著僥倖,覺得反正我蓋下去以後,未來總有一天路會變成也是我的?! 要我說的話,我真不願意這位陳麗捐校長續任。 2017/6/5 Mon 12:13am ----------------------------------

2017年05月27日
公開
43

靜汝到台北、和修車

  我下午請半天假,先回家取車(只換了後輪兩根垂直的連桿、不知其確切名稱,1400;右後輪的喀喀聲似是另三根連接桿老化鬆掉的關係,因需兩人施工而老闆出國旅遊不在,留守的師傅決定暫不換;至於師傅本來以為是輪軸的軸承壞了,則是判斷錯誤。所以今天所換修的只付 1400,而不是原先師傅以為還要換軸承的話的總計 4400。不過,我想 5/29 Mon 還是先去給好久沒去過的德神宏去給阿華和倍源師傅也診斷看看吧!不然 Camry 老車又不是 929 老闆的長項,他又要到 5/31 才回台,太久了),再補眠--實在覺得好累好睏啊,被這一週四天半的連續班操得算慘--。晚上八點醒來後,打工中的兒子來電問我可不可以幫忙去接靜汝了?我因精神好多了,便回曰沒問題啊。 於是兒子十點下班、十點十分回到家,我就載他去板橋接靜汝。146大約慢十分鐘吧(後來得知是138在內壢桃園間發生行人闖軌的死傷事故,應該是慢分的原因),總之 10:42pm 左右反正接到了人。趁 64 快每天 2300 中和二及新店間封路前,走64回新店。   5/28 Sun 早上兒子倒是挺早起床,自個兒不到九點就醒來了,靜汝還在睡,應該是前一天玩太累了 @@ (聽說跟她系上學長姐先是禮拜五去曾文水庫玩,禮拜六早上又跟同學去海邊玩)。 兒子打算中午帶靜汝去公館吃天麻,那不消說俺也是一起去的啦。肚子餓了,也差不多又隔了半年一年的、該吃吃麻辣鍋了哈哈。 5/28 Sun 10:23am 記  

2017年05月23日
公開
45

換傳動軸�驗光

  二月上旬才換過前輪、做過前輪定位的車,定位又跑了,最近開起來方向盤還會抖。今早送了兒子上學,回家路上我動念就趕快先檢查一下這狀況吧;但家附近的 Yokohama 養大魚輪胎行還沒開,我索幸(這詞該是哪兩個字才對?一時也不太確定 @@ )再折回去看耐途耐中興店開了沒?--哇!早上八點剛過,竟然就開門了!就去給他看吧! 老闆檢查後說傳動軸要換。兩根六千元。好啊就換吧,不然咧。錢這種事......反正只好先挪別的來用。(媽媽強迫我保的醫療險,唉!看來還是再請她出一年保費吧∼) 於是車留在 929,我走路回家準備上班,今天就搭捷運上班去唄。 晚上下班,公車坐到新店郵局站就下車,走路穿過寶中路寶橋路及中興路北新路夾著的那一個 block 去 929 牽車。兒子那時候比我先到 929(咦?奇怪?為何啊?我也忘了 @@),反正我開車回家過沒一分鐘、他也騎他摩托車回到車庫。但我停車時聞到焦味,左前輪及引擎蓋下也有煙冒出;打開蓋來看,看不出所以然。 兒子說可能是機油滴在排氣管上因熱蒸發。我不放心,旋即再開回 929 給老闆看--先載兒子到馬公公園後邊兒讓他騎我早上停在那兒的小摩,他也一起去聽聽看老闆怎麼說。老闆查看後也是一樣的結論:有機油滴在排氣管頭上,蒸發完就沒事了。 我便開車回家。兒子今天沒班,但他說要去加油站『拿東西』;我昨天已預約了今天晚上 8:40 恩寧眼科我和兒子看診(眼睛是沒什麼問題,就是要驗光,我想重新配眼鏡)。可兒子跑去加油站卻直到八點半還沒回家。本老娘一怒之下打電話叫他趕快給我回來!他便回家,然後騎小摩載我去恩寧。 我的老花度數當然是隨著年齡增長而會增長個 25-50 度,但奇特的是,我近視度數還在持續降低中!右眼比上一次(兩年或三年前)少了25度,左眼則是少了50度。所以我現在度數比兒子還輕!(我 550/425,他 525/525) 不過......照這車子一直在花我的『可能的儲備金』狀況看來,搞不好要到七月我才能有餘錢新配眼鏡啊。唉,再忍忍唄(我看近的那副眼鏡,鏡片磨損實在太嚴重了。看遠的足度數眼鏡是超薄玻璃片,which 驗光師說現在已幾乎沒有人用玻璃片了,就真的是沒什麼磨損)。 2017/5/28 Sun 10:47am 記  

2017年05月19日
公開
45

當天就得拷出來

  母親節 5/14 那天,接了我媽、吃完午餐、又去汐平路咖啡172喝完咖啡、跟 Bella 久未見面後的下午閒聊、然後又送我媽回家、我再載著兒子回新店,準備送他去上班(加油站打工)的路上。 俺二人在嘲弄台灣官衙某種可笑現象,還是在嘲弄台灣馬路上的三寶五寶們?總之兒子突然轉變為北平話腔調講了一大串脫口秀(好像是模仿打電話給 1999 吧)。 喔!這會兒我終於想起來了,是福德坑隧道和木柵隧道這兩條(由北往南方向)的內側車道,最近一次銑鋪之後變得非常波浪狀,每次行駛在這二隧道的理應是快速車道的內車道,其顛簸搖晃之情態,連我們這種完全沒有暈車基因的人,都忍不住會抱怨不只一次好想吐(兩條隧道都不超過兩公里長,這麼短的路卻讓人抱怨不只一次好想吐,表示真的是嚴重)。 所以兒子就玩起了以北京腔打1999抱怨國家級道路竟然鋪得比鄉道縣道還爛這件事。 當天我就想應該把那段行車紀錄器的錄影拷出來存念,因為兒子的即興表演很不錯。何況俺母子本就有在車上瞎扯閒聊的『傳統』,常常講出些很有道理、很有笑點、很意味深長的優良對談(呵呵),既然四月開始我終於變成擁有行車紀錄器的人,那幹麻不善用這玩意兒,來紀錄俺母子的優良對談呢? :) 不過直到昨天(5/18)下班時才終於起而行,拆下行車紀錄器帶回家。今早終於拿了根線來把它和電腦連一連(舊的線快壞了,輸出手機相片還堪用,輸出這支行車紀錄器就不行,得用新的那條線)。結果一看,目前機子裡邊兒只剩下 5/17 和 5/18 這最近兩天的行車錄影,其它的都已經循環錄影、被蓋掉了。 好吧,降子至少以後我就知道,要是有什麼好玩的對話或錄影片段要擷取出來,一定要當天就辦,絕不能拖過第二天啊,不然就被蓋掉了。 2017/5/19 Fri 8:59am 提醒  

2017年05月18日
公開
47

快閃小聚

  下午一點半到兩點萬安40號演習。 兩點後晴媽馬上傳了訊息來,說她們已在大遠百美食街的『添好運』。 於是我三點 break 時就散步過去,走了天橋;大遠百二樓的入口門不太好找,還問了路人。 下到美食街我又找不到什麼添好運的招牌,選擇往地下通道相反方向先開始找。一會兒沒耐心再看各種店家了就問了一位清潔女士,她說在地下道電扶梯旁∼,XD 我果然猜錯晴媽心思。 :D 今日有三號珍珍阿姐、晴媽、茉子、蟹子媽;Jane 的兒子已先離開。 我只待了四十幾分鐘吧?把她們說點了太多所以沒吃完的三四件港式點心吃了當我的下午果腹。 Jane 說俺們都還沒聊到體己話呢!晴媽就讓了她的位子給我、好讓我和 Jane 兩人能對坐。但我只聊了一件事,即我很不認同 Diana 要讓悅悅在大學開學前去美國『生活』一兩個月這個想法。蟹子妹知情較多,說她也不認同,她問 Diana 這是她這老媽的意思還是悅悅的意思?看來是 Diana 自己一廂情願想讓女兒去國外『生活』。問題是打攪他人一個月絕對不可能是生活,這實在是自欺欺人啊;蟹子妹另一問則是:Diana 妳這為何是為娘的在幫忙打點行程,而不是悅悅自己研究? 總之因為 Jane 會是接待家庭之一,所以我也只好拿這話題來快談快閃一通,然後就走人了∼ @@ :P 2017/5/20 Sat 8:59am 小記  

2017年05月08日
公開
49

轉貼一下 Lulu 摘的日劇獨白

  是『通靈使者』一劇,出自劇中好像是個老奶奶之口。   【世界上最厲害的本領是愉悅地老去,在想工作的時候選擇休息,在想說話的時候保持沉默,在絕望的時候重新燃起希望,順從且平靜地背負起自己的十字架。 年輕人,精神抖擻地走在神賜予的道路上,不妒也不羨。與其想為別人做些什麽,不如誠懇地接受別人的好意。待到老去,再也不能為他人做什麽,那就做個親切和藹的人。 老者的重負是神的賜予,蒼老的心靈,將迎來最終的歷練,只為奔赴真正的故里。  人需要放慢腳步,靜聽自己的內心,坦然而平靜地接受命運的指引。讓所有的生命歷程都盡量不留缺憾,不留悔恨,感恩於所有的經歷,讓生命中的滿足愈加豐厚,到年華老去的那一天,就不會有太多的恐懼和悲傷。】 ● 還有另一劇,LuLu 沒講劇名,但裡面引用或改寫了一首德國詩人的短詩。想必與情節、場景的嵌合都好,Lulu 表示看劇時非常感動。 原詩如下: 德國詩人卡爾•布瑟(Carl Hermann Busse, 1872 - 1918)有這樣一首短詩作品〈山的另一邊〉(Über den Bergen): Über den Bergen weit zu wandern 在山的另一邊,旅途遙遠之處 Sagen die Leute, wohnt das Glück. 人們說,幸福就住在那裡。 Ach, und ich ging im Schwarme der andern, 啊,於是我混跡人群之中前往 kam mit verweinten Augen zurück. 卻帶著滿臉的淚痕回來 Über den Bergen weit weit drüben, 在山的另一邊,旅途遙遠之處 Sagen die Leute, wohnt das Glück. 人們說,幸福就住在那裏。 很動人的詩。 ●

2017年04月27日
公開
62

兩個女孩的死

  https://www.facebook.com/yihuas1/posts/1777321228963559?comment_id=1778132915549057¬if_t=like¬if_id=1493435422295155   今天看見兩個女孩子的死訊。一個一直想活著,一個一直想死去。她們都死了。在臉書這種場域,公開的或不公開的,如果碰巧遇到了,都能看見這些想活著與想死去的訊息,星星點點陳列著。但是誰能做什麼?對活著的強烈願望也好,每篇文章都在求死的距離感也好。公眾場合對這些都無能為力。而死亡是最個人的隱私,發生的時候,公眾場合是個屁。 劉宸君與林奕含 ● 4/27 晚上,吃飯時看見新聞播已經找到在尼泊爾藍塘失蹤近五十天的梁聖岳,唯他的女友、同行的18歲劉宸君在被尋獲日的前三天已去世。那晚我看了劉宸君臉書上、她的朋友們的多篇紀念彼此情誼的貼文,之後很早睡了。半夜 00:30 醒來,發現有人悼念一個剛去世的 26 歲女孩子林奕含,我因完全不知這女孩的任何事,但一搜即發現她的臉書,且有許多貼文是公開的,我看了起來,確實是文章寫得很好(應該比她今年二月出的那本書好很多,畢竟寫成書就是一個為被自己及他人毀掉的生命的復仇行動,要寫到大多數人看得懂的程度才能有效)。那晚我看了網上找到有關她的多篇採訪、她自己的作品、網路書店中她小說的短節錄,忽然發現天亮了!抬頭看時間,已經五點,而我六點要上班。 我想說的是,那些求死的文章公開正大地極易搜尋得見,但她似乎缺乏臉友(及朋友,據她自述),加上不開放留言,所以幾乎『完全沒有』任何回應。當然私下與人的交流我們都看不見。 而若非她終於自殺成功了,我也不可能知道:原來她的書有很多粉絲,還有她高中母校的也許不少學妹們對她極感好奇;但是這些好奇與關注、或害怕、或傾慕、或遠遠忌妒著,到底算是什麼?其實什麼都不是,一點用(我不想說意義,只好說用)也沒有。因為,她是決心要死的,只是還沒做到而已。然而總是會做成的。 很抱歉我對所有的悼念或限制(據聞已有法務部還是社會局通令該書應該下架,因為涉及刑事被害人--因她所經歷者尚未能確定是性侵未成年人或誘姦已滿十六歲之人--的『姓名與實情』)或歎息或儆惕,都感到,真的,只是個屁。 2017/4/29 Sat 11:26am ● 

2017年04月25日
公開
62

剪(不成)髮

  https://www.facebook.com/yihuas1/posts/1775063795855969   一百元快剪也有黏性,這到底算正常還是症狀。 我猜最初發明一百元快剪的人,跟我一樣不愛講話。然後他可能有著易龜裂的敏感皮膚,不喜歡美髮科老是叫學生學徒和剛出師的師傅一直幫人洗頭。再來他不喜歡人類大頭的油膩感,更討厭跟人肌膚相親的不自在,厭惡抓頭按摩這種活計。刪掉上述那些惹人煩的項目以後,就成了一個明快俐落的行業。 我每二到四個月會剪一次頭髮,純粹因為毫無留頭髮的耐性、又缺乏固定時間剪髮的紀律,反正到了再也無法忍受時就去百元剪髮報到。那位女師傅反正符合基本上不愛講話的第一大要件;我也懶得再相其他師傅,過去幾年、甚至也許長達五年以上,這顆頭都是請她剪。反正我去買菜時經過賣場出入口的店面,看看她人在不在、而我想不想當時就剪,於是很簡單就可以打個眼色請她下一個或再等兩三位之後,便料理我的頭。 因為我好幾年前已經告訴過她我要剪什麼樣子。每一次坐下、圍圍巾的時候,她會說:還是一樣?我點點頭,不必再交代或交談,剪就是了。 唯一一次多講了幾句話,是我可能拖了六個月才報到,頭髮已經長到像個邋遢流浪漢吧。於是被她唸了幾句,我也乖乖聽她唸,反正眼鏡拿下來以後聽覺也可以假裝不靈,最多裝出略帶反省與悔意的表情就好,大多時候可以低著頭的姿勢是對『其實無所謂啦』最好的掩護。   又到了想剪頭的時節。昨天就跑了一趟,沒看到她人,我就專心買菜。 剛剛又去一次,還是沒看到她,我徘徊在賣場結帳出口的廊道兩三次,以為看來似乎有人操作過的那個檯子是她今天開的,可能正逢師傅們輪流去吃晚飯的時間罷? 還是沒等到她出現,我遂買個油滋滋的青醬羅勒海鮮小披薩,坐在高腳凳上解決晚餐。滴了兩滴綠汪汪青醬油在紙盤子上、肥美的鮮蝦和中卷圈兒都下肚以後,還試抓了兩次徒勞無功的娃娃,我的快剪師父(什麼東西一旦竟被你稱之為『我的.......』,那就已經開始不平衡了,不管是物理力場的平衡還是心理獨立性的平衡,都已經慢慢進入了逃逸之途)還是不見蹤影。 於是我又踩著飯後散步節奏的沉重慢步,離開了大賣場。思忖著她是不是真的離職了?我該怎麼發現她的去向?這麼多年來我們交談的語句應該不超過二十句,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或姓什麼氏,隔幾個月才會見她一次、也使我無法描述她現在應該是什麼樣子(頭髮多長?常穿什麼樣的鞋子?她有戴眼鏡吧?我想 @@ );我該怎麼開口詢問店裡其他的確沒見過的師傅們(這表示他們還是有流動率),這位我習慣的女師傅去了哪裡? 或者她也許只是休假,就像以前我也曾經擔心她是否離開了,但過幾天去買菜時又看到她還是有些孤遠地站在那裡,持著剪子。 如果她真的從我的視界裡消失了,我該如何?我的頭,還有我買菜的大賣場,會變嗎? 披薩太飽,有點消沉回到家的我還得為它伺候我的胃一顆藥。胃太滿、腦袋就不靈,這是很自然的事。所以別想了,明天再去瞧一瞧吧,如果再沒見到她...........想必到時候我自然會產生一些有效的問題,問問店裡其他的師傅們。 如果得到的是無效的答案呢? 不管了,明天的明天、還會一直來,我們再說吧..........   2017/4/25 Tue 8:20pm (本來以為自己剪頭髮的頻率是三到六個月,最久沒剪可能拖到九個月之久。不過後來發現,其實都放大了二分之三倍,應該是二到四個月�六個月才對 2017/5/8 Mon 2pm no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