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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爬爬搬搬趣味競賽!孩子人生中的第一場賽事!熱烈報名中~

stone118

他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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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桐花

2010年04月21日
公開
9

● 中午上完課,趕緊收拾接小孩一起回家、熱個米漢堡午餐果腹,再掃掃那不知為何我半天不在家就髒得受不了的地,也要到了一點才出得了門。 坐捷運到永寧站(自新店去,跟到淡水是一樣票價的樣子),可以轉公車上承天禪寺附近、再走上山賞油桐。若要安步當車也是可以走得上山。不過最早到的淑雯戡查了地形地物,發現非假日的公車車班極少,她就發了簡訊曰:我們還是用走的吧。在二號出口被立美叫住,四人會合出站,馬上被一位開著紅色翻車大王 Matrix 自用車的阿桑給攔住,一口太快的台語(害我聽沒什麼懂)力勸我們坐她的車上山,一人八十元、四人算三百,這樣可以慢慢在山上遊逛,「還可以晚上看螢火蟲」。淑雯笑答:現在才下午兩點耶,溫哞孛玩咖固啦。 總之坐了車上山,三大人一人攤一百元(免得淑雯一直說:你們要養小孩真辛苦,我來請客就好)。光坐車就覺得山路窄陡,淑雯還一邊解釋右側山谷中的步道有幾條等等,哇!我很慶幸發懶決定坐車啦! 立美和我兒子一拍即合,因為她就是那種大學時酷愛看汽車雜誌的<怪美眉>,長笛好手卻每個月都要買一本進口汽車雜誌研讀。說起來她算是我兒子遇到的我的故舊之中、最能跟他聊各車種細節的人啦!真是異人一對!哈哈∼∼∼ 我們算是小走一段到某個山脊較高點,再循山溝步道向下走。我帶了至少三年沒用過的(當年的)高價相機 Nikon CoolPix 5000,可是根本忘了她的一大堆設定、變項,只好亂拍一通,最後還在中途興起隨便調整之後,好像變成 double exposure 一樣,每張花(都不是拍油桐花)都變成疊影幢幢了,真是很好笑耶。 :D 這樣到了大約五點才走過承天禪寺�承天路,回到平地上的土城市區;好不容易看到一家 7-11,兒子帶著他的悠遊卡進店裡買一杯今天順利半價(所以今日氣溫三十度以上?!)的大杯思樂冰,我們則在店門口坐下、叫了三盤旁邊攤攤的臭豆腐,果果腹。 接下來離永寧站就很近了,但途中有一個頗大的廠商或公司,走近看他左側門旁有個石雕的公司名稱 TTRI,走過大門到了右側還有大扛蚌類的公司全名;我一面看那個名字(Taiwan Textile Research Institute)、一面走路沒在看路,結果一大腳就把左小腿骨給撞上了它們門口的一排水泥路擋的第一塊......哇∼∼∼把我痛得真是哇哇大叫,我兒子還在旁邊火上加油曰:「欸唷你怎麼走路不看路的啊?我要是走路不看路,一定都是被你遺傳的啦∼」。這小子一路想玩 Winnie the Flute 阿姨的 iphone,被我嚴格禁止(他已經玩過太多人的 iphone 啦,我深覺此風不可長啊),所以懷恨在心啦。 略休息三分鐘,我因為時間已五點半、實在有夠睏、再也不想走走停停了,就馬上繼續走;原來前方三百公尺處、捷運站就已經到了嘛!真是好也好也。四人一起坐捷運,幸而是起站,所以有位子;我當然是不久就睡著了一陣,直到淑雯先在西門站下車,接著我和兒子也在台北車站要轉新店線,只剩 Winnie 長笛小姐一人坐回她家那邊的忠孝敦化站。說起來,捷運還真的是方便又方便的啦! 回到新店是六點五十,至光明街吃個晚飯,大約七點半到家,我已經眼皮撐不住了,指導完小孩說不太會的數學習作就先睡也,九點半醒來催小孩晚安。我醒時他正在抄自然老師叫「沒有準時在一天內將期中考卷家簽交回者」罰抄寫五遍的一個大題。真的有點扯,只不過延遲一天簽名及交回考卷,連一百分者都得罰抄寫(兒子真難得這次是班上只有三個一百分的其中之一);我雖不是太認同此法,不過基於尊重每個老師的不同風格,還是盡量忍下來、別跟兒子碎碎念了。 兒子還是十點三刻才終於睡著。(我則是醒來後腿痛得快動不了,趕快拜託兒子去幫我拿冰箱裡的冷敷袋,敷了半個小時才有辦法下床走動;小孩睡著後再換一塊繼續敷,一小時後覺得不痛了,起身來......再去掃地!XD!真是有辦法、完全是每十二小時不掃一次地的話地上就髒到我受不了。唉!老人小孩與動物和完全 careless 的男性成年人,實在都是髒髒髒) 照片有空再上傳吧。 2010/4/22 Thu 9:27am 記 ● 以下有正常的幾張加<異常>的幾張。照片說明請見相簿。 2010/4/23 Fri 5:32am 補照片 ● 加一個我覺得很讚、沒有無謂配樂而是原音收錄的土城桐花節宣傳影片。 (他是 2010/4/22 禮拜四做好的影片) 2010 台北縣土城桐花節 The Paulownia Flower Festival at Tucheng http://www.youtube.com/watch?v=15cuWsdX3JU ● 2010/4/25 Sun 5:27pm 補影片  

早上烏龍

2010年04月20日
公開
6

● 今早我四點半才睡--昨晚七點睡到九點半,就一路醒了七小時才再睡回籠覺--,快醒來時寤寐之間還感覺自己已經賴床好幾次了,才會一起床隨便看一眼鐘、就認為已經是七點半多,遂趕快叫小孩、兩人弄弄,<七點五十>就出門了。在門口老媽說了句啥,我沒聽她;到了樓下,小孩他爸在樓上陽台喊我們,說<現在還沒七點啊!>,我才拿出手機來看時間,果然耶!看數字鐘就不會看錯啦!是六點四十六分!於是在還未交班的夜班警衛也覺得好笑的情況下,正好拿了報紙上樓,沖兩杯熱巧克力,我吃最後一個 Costco 奶油泡芙、奶奶幫小孩煎了蛋烤了吐司,把早飯也解決了也才七點十分剛過,這下可以從從容容去上學而且還很早呢! ^_^ 又可以省下外買早點的錢。 結果早也有額外樂趣,發現阿婷(去年我教他們班英文,現在六年級了,這小孩家跟我家住在同一社區)此時才出門,原來是到路口跟她們班的阿凱會合;怪不得她肯改搭公車,不再讓她媽媽每天早上騎摩托車送她上學(女孩子愛漂亮,我講了她好幾次、她都不肯戴安全帽以維護美麗髮態,她媽媽騎摩托車又比我還快--實在危險啊)。問題是七點十幾分可以坐啥公車啊?!我看可能是他們班今年的新導師管遲到比較不嚴,所以這兩位青春少年可以趁機早上約會吧? 到了學校後門,發現導護老師們都還未上工,只有那位老穿窄長裙的導護媽媽一人(不是兩年前我有過意見的那位),對她更敬佩了。我繞到渡船頭去<小小晨運>一下,又發現五年級阿勳同學是從後街走上坡去上學的,他那位給過資優班家長演講(講廣告)、上週六才在三商巧福打過招呼的爸爸,還是牽著兒子女兒一起走路送上學呢。 發現這些小孩裡搞不好真有不少單親家庭,不是單媽就是單爸?其實我沒什麼勇氣細究她�他們的家庭狀況。自己找藉口:我教三百三個學生,每個都關心,我可能會先被壓死。 嗯,早起好處果然真不少(青是六點十五叫小沛沛起床,更厲害。不過她們是九點半就上床或已睡着,也比我們早一小時)!我實在應該每天都提早十分鐘,六點半就叫兒子起床才對! 2010/4/20 Tue 8:04am 記 ●

可怕的政策

2010年04月15日
公開
39

● 昨晚在超商看到晚報頭版頭,台北縣要從九十九學年開始,所有國小�一至六年級,都每週增開三節英文課。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事真的發生了......原本只讓偏遠小學申請這個活化課程專案,提撥經費補助與實驗的,竟然如此倉促就要變成全縣統一施行的<政策>。可怕的政策。 請問要去哪裡生師資?請問國小學生普遍國語文能力低落的現實,為什麼不先重視?請問每週三難得的讓小孩有機會自主學習的下午,就得這樣被犧牲嗎?請問不願意參加的家庭,有拒絕的權利嗎?!如此品質的教育決策,真是教育單位不用大腦、缺乏長遠思考、沒視野、輕忽國之根本的又一明證! 我不想再教英文了。我要去教華語!!! 2010/4/15 Thu 6:21am ● 在 wendy 家留言板寫的: 2010/4/23 Fri 2:28am 昨天在學校跟一位代課老師(正職老師請假兩週去美國觀摩小學了)聊了一下我反對的台北縣全面實施英語活化教育,她似乎有點震驚我這個<兼課老師>竟然會反對(我的意思是,兼�代課老師「有可能」會很高興這樣的政策,因為這表示看起來所有現任兼�代課老師好像都很有機會獲得更多的授課鐘點)。 我說:當然反對,因為師資一定會有問題。我們也許可以很快<找足>所需要的師資數量,但卻一點也不能保證師資品質。小學鐘點費又遠比家教鐘點費便宜;應該也比安親班、英語補習班便宜;做家教或補習班老師很久的,應該不會願意屈就於較少的薪資(假設大家都會有養家活口的壓力)。我認為會招聘到大部份沒有實際教學經驗的新手。 活化課程,我認為不應該是教<制式課本內容>,我也不能接受還是停留在會話;當然唯一只能以加強或多給閱讀經驗為範圍(我是說我只能接受這種方向)。要帶閱讀更需要有經驗的老師才可能做得好,但以我自己而論,我根本甚少給小孩講故事或讀繪本,我承認對自己來帶英語繪本閱讀、我沒把握帶得好。 連我這種天天在即興跟小孩講故事的,都自認帶不好了,那麼沒受過英語繪本閱讀培訓的老師,又怎麼可能帶得好?如果帶得不好,小孩來上課,還是會一樣對英文沒興趣或提不起勁兒來吧?那麼多這三節不是還是在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我更不能認同現在台灣小學生每年要上這麼多課,今看聯合報的統計數字,我們小學生的上課時數(一整學年)比中國都多一千節左右,更別提比左鄰右舍的日、韓、其他亞洲國家都多了快兩千節。真是莫名其妙到極點! 我跟代課同事說,我們的小學(專職)老師也是忒辛苦,哪可能有人真的科科通,他�她不太通不太擅長的科目還是得教,但教學品質就不可能高。還不如學學美國或加拿大某些作法,例如低中年級僅只有語言及數學課,讓這兩個基本能力能好好紮根,這樣才真正是在培養小孩子的<自我學習>能力。 樣樣雜糧都給,卻樣樣鬆。怪不得我們國家很難出專業菁英人才來跟全世界其他國家比。唉!當然這一推論是跳了太多層、很難說有相關性,但小學的上課時數太過破表�授課科目不合理地太多,絕對罪無可綰的啦! ●

學校小記事

2010年04月15日
公開
33

● 2010/4/15 Thu 8:30am 剛剛去學務處拿東西,看到四個六年級男生在罰站,老師們都散落在校園裡執勤、只有我跑進去。 看他們站得這麼認真,雖然難免互相聊天或回答我好奇的問題,但腳可是都站定一點不動喔。我說我要幫他們向很嚴的生活組長說說情,結果把我的早餐忘在桌上了。 到了樓上想起早餐,又跑下去拿。他們可能看到烏龍老師又來拿早點忍不住笑出來,被正在接電話的生活組長掩住話筒又罵他們:『還笑?』 啊∼害我覺得真不好意思,情沒說到,還害罰站優秀的小朋友又被多罵一句...... :D 今天是期中考,不過我可一點都沒有期中考的感覺。早上送小孩到校門口後摩托車還當場壞了,一時沒法推車去修(最近的摩托車行都在八九百公尺以外,而且有上坡下坡,我根本無法推得動,何況還得去監考呢)。只好想辦法聯絡上次車禍後修車那家的老闆(在我家附近的 Yamaha 特約店);幸而學校的邱小姐說她早上要出外辦事,可以去車行找老闆拿一張名片,我再打去跟老闆約是否可以開貨車來把我家小摩載去修。感謝邱小姐幫忙!!否則這個早上我非去郵局及建國路某銀行不可,總不能通通坐計程車吧∼ (結果是從學校走路回家一次半、又坐兩趟計程車來回家裡到銀行�銀行到學校,下午也順利趕回學校繼續上課了) 這次期中考我「終於」一點都沒幫小孩複任何習,就連禮拜天叫他看英文、也是 eBook 借他自己聽自己看自己想辦法複習。昨天晚上,小孩還看了近三分之二的手斧男孩;這本是寒假第一天買的,寒假中他還沒什麼興趣,只看了開頭幾頁。不料趁著期中考,母子兩人都完全懶得碰課本的時候,卻興致大發,兩天把它看完,兒子還將之誇稱為<我這輩子看過最好看的故事書>,一頭熱地勸我也要讀上一讀哩。 沒辦法,我對考試真是倒盡了胃口,所以一點也不想叫他改為準備期中考,當然也沒法約束限制我自己去<盡一盡家長似乎應該做的,叮嚀小孩念書考試的煩人工>。其實說真的,誰說這是家長的事?我認為,一點都不是家長的事! 2010/4/18 Sun 10:29am 補 ● 2010/4/16 Fri 3:40am 關於那四個在學務處罰站的男生,很可惜我沒教過他們班,所以完全不識其名(六年級有六個班、我只教過其中三班,有兩班且是綜合課);不過在校園裡看來看去大家也很眼熟了。 他們對我有印象應該都是從上學期末我一直沒力氣紀錄的英語闖關活動開始的。一連三小時停都沒停過應付四五六年級共十八個班來闖關的我,當天完全展現鐵血將軍架勢,我不兇不雷厲風行、哪能在時限內讓每班都跑完我這關啊!何況我管的是當場必須<教最多>的一關,一面大聲斥責不守規矩同學、一面柔聲鼓勵就是害羞無法在關主面前開口唸英文句子(我對這類小孩比較疼愛,一定會耐心等他們一個字一個字跟我唸完整句,何況多半這類自己都可以唸,只是實在太沒自信)。 我唯一教過英文的那一班有個男生是中低年級男生崇拜的對象好像,那陣子常有三年級男生來問我認不認識那位<金毛獅王>(他那時把頭髮染成金色;他說是因他媽媽做美髮所以拿他來實驗啦 :D )。我規定每班每組都要全部站在我面前合作闖關才能通關,那時獅王小朋友竟然在跟同學或老師鬧脾氣、沒跟上他那組;我當場在禮堂裡大吼<XXX你給我過來!>--那是因為我教過他一年跟他互動良好才能吼得如此自然--,結果那一刻全禮堂靜默一片、只聽到我超大嗓門的回音......平常可能在男生間很屌的這位仁兄也就乖乖臭著一張臉移駕過來整隊闖關......。 當場、那天下午、就奇異地發現一大堆不認識但看起來酷酷的男生,在走廊上看到我時都開始說老師好了。 ^_^ 開學至今仍然一大聲講話就脖子痛頭也痛的我、現在其實真是有夠想念僅僅上學期末而已我還可以這麼有威力的大嗓門啊。 :D ● Jennifer(果果媽)說,「站在學務處應該是犯了天條 XDXDXD」。她的留言常常都是這麼可愛呀。 :D 我回應曰: 所以我才問他們為何被罰站啊 調皮的男生說<我們就出去校門拜拜一下就被罰囉> 我說,啊?拜拜? 他說:我們去開天宮買早點啦(這還是在呼巄我吧?我還不知開天宮有賣早點的 ^_^ ) 總之我真的是有點扯,我還說:現在都沒老師在耶,應該可以活動一下筋骨。 可是他們不為所動喔。很讚吧! ^_^ 我其實是覺得我同事實在太兇啦。所以看到被她罰的,總是忍不住<多心>地同情一下,呵呵呵。 ● 的確是呀,沒事那麼兇幹麼?就不能跟學生聊一聊談一談,而一定要用處罰或罵的嗎?別的學生姑且不談,光說這四個男生,他們連有老師<教唆>他們可以活動一下筋骨、都不為所動,已經算是自律意識很高的了,這種的正適合用談的用聊的用以身作則來示範的嘛(所以我錯啦,我怎麼可以示範不太聽老師話的德行 :D )。 2010/4/18 Sun 10:34am 補 ●

記一筆我弟的腳踏車

2010年04月14日
公開
13

● 我弟的腳踏車前上個月走失了。我媽說他陪爸爸去隔壁巷子的牙醫診所修假牙,結果因為要把我爸輪椅推回家,竟然就把腳踏車給忘在了牙醫診所牆外;再去找時,已經不見了。那輛紅色的越野登山車,不只是我弟的重要交通工具,也是我家三人到龍潭時最喜歡的<玩具>,除了兒子太矮騎不了以外,我和兒子他爸都十分讚賞那車;連我們替兒子新買的腳踏車,也是紅色的,<神情>和我弟那輛頗幾分肖似。所以知道車子不見了時,大家都覺得很遺憾。 這天(4/14 Wed)早上我回龍潭,跟都自安養院搬回家重新 settle down 了的爸爸媽媽聊了一個半小時天。一進門就發現院子裡多了一輛<黑色的腳踏車>;我正要問我媽這車哪兒來的?她就興沖沖又仍然語帶遺憾地告訴了我車子失而復得的故事。 原來那車真是被人順手牽走了,而且偷車的竟然是在我家巷口開自助餐店、十幾年來我家總喜歡去他家打菜的老闆及老闆娘連手牽走的......。就算是我弟忘在巷內牙醫診所門口沒騎回家,也不該這樣就把車牽走吧,還馬上整體把那紅豔車身噴成全黑! 我弟因這兩個月在外地工作,上週休假回家時一眼看到他的愛車變成黑車停在餐店門口,也跟青春少年郎一樣、<自己的車怎會認不出來>。找那老闆<討論>車子來源時,那老闆娘還護夫心切地跑出來撒謊:這是我們從資源回收場翻出來的、人家不要的車啊....... 一整個痛心疾首。主要是因為,這樣的鄰居,叫我爸我媽以後怎麼還吃得下他家的菜色?唉! 2010/4/23 Fri 5:57am 補記事 ●

六節課都在視聽教室

2010年04月13日
公開
12

● 結果一整天我都窩在視聽教室,連午餐都打包進去吃,呵呵,這樣也很過癮啦∼ ^_^ 只不過發現這樣的教學設備並非<必要>、卻會造成過度耗電(想想一個教室裡三十幾台電腦開上一整天實在浪費能源!所以中午我就把三十台都關上)。傳統教學�或頂多用到一台電腦一台投影機(我們英文教室第三個配備是電子白板,我也很常使用),這樣應該就夠了,每人一台 moniter 不見得比全班一起看投影螢幕或電子白板來得有效益,又不是坐飛機!省電才是王道,何況今天一大主題還是地球日。 緊急修改今日五年級授課內容,將 Earth Day 提早到今天,否則昨天臨場使用才發現:若進入 Teaching System, 就無法與電腦上其他的資源(不管是 eBook、DVD、YouTube影片、CD......)整合,一定要在兩種或三種資源間切換、才能播放 Teaching System 以外的東西;而切換時只能利用 Windows工作管理員,實在麻煩又慢。 而 Teaching System 也不見得好用,我看我只用得著<群組對話>--讓小孩分組練習對話�由老師指定特定同學與老師對話以檢查其發音正確與否並當場糾正;以及<隨堂考試>--可以出選擇題讓小孩當場作答並提呈答案選項、由電腦判分看是否正確;以及可出口語題、小孩們當場利用耳麥錄音作答後交卷,即可在教師端主控電腦上儲存每位學生的錄音檔以利有空時聆聽與評分。 其他功能?!我看都不太切實際;尤其是不能與電腦同時在跑的其他軟體介面整合或連切換都不方便,可見這個系統設計得實在不佳--至少一定沒諮詢過真正在線工作的老師的意見。 所以到頭來變成只不過把投影螢幕變成每個人面前的個人螢幕而已,這有任何意義嗎?真的是很糟糕啦!---等我研究一下到底是哪家廠商開發的系統,再來這裡把它記上一筆! (不過有一點是很優的,就是視聽教室的教師用麥克風至少是個無線麥克風,讓我這個脖子喉嚨受傷不能大聲講話的人感到非常受用,可以拿著麥克風在教室裡遊走、盯小孩、還能一面講話) 第七節、407音樂,後來我也乾脆叫他們都來視聽教室上。這週主題是 Offenbach 天堂與地獄的 Can Can, 昨天在音樂教室發現我找的比較版本通通<下載困難>(在學校上這些校外網站,連線速度一概都很慢),四個版本都是到下課了還沒下載完畢,只好都只聽到部份而已;今天實在不想再去音樂教室煎熬一次,所以從中午就開始先一個一個下載.....結果直到上完音樂課,還是只載完了 2.9 段。幸好 Christmas Can Can 還算是勉強聽完了.....。 2010/4/14 Wed 1:56am 記 ●

寶斗厝與瑠公圳導覽

2010年04月11日
公開
19

● 很棒的一次導覽,得知許多我以前不知道的瑠公圳資訊(我比較知道的當然是碧潭那一段、引水口牌樓及引水石崆等;大坪林這一端及瑠公圳如何渡過景美溪,都是今天才明瞭。景美舊名<枧尾>,那一個木一個見的ㄐㄧㄢˇ字,就是木製的「水渡水」水橋)。 學妹嬿靜原來是第九屆的;她說她之所以出任台北縣文史學會理事長,並不因為她文史強、而是因為她有心做推廣與宣導。她還營運著她的劇團。真是個令人佩服的學妹。不過看來她可能又會是一輩子單身的女性之一;我對單身沒偏見,對優秀女性無法留下基因及後代、則感到非常可惜。 照片有空再補吧。 stone 2010/4/12 Mon 6:39am 小記 補記一小段: 導覽老師陳碧敏(國中數學老師退休)的先生(自稱碧敏老師之長工),是台北縣水利工程單位退休的,對淡水河整治一整個罵到臭頭(我不太贊同他的負面態度就是了)。他在途中介紹大坪林某一段岸邊還有樹蔭的瑠公圳時說,大致上來說樹是<每年長高 2.5 公分>,所以計算樹齡、可從其高度來概估。又提到,樹根的廣度差不多與樹冠最寬處近似。他並十分討厭<十年樹木>一語,說是:十年就長出模樣的樹根本不是堅固好材料。 我不太確定要將他說的其中多少百分比當成正確無誤的知識。 2010/4/13 Mon 8:39am ● 4/11 禮拜天 寶斗厝導覽活動 時間:上午9:00-11:30,8:45-9:00集合 集合地點:新店大坪林捷運站3號出口 以上活動完全免費,參加全程並可獲紀念品乙份 洽詢:台北縣文史學會02-29176772 線上報名: http://spreadsheets.google.com/viewform?formkey=dDVoY3p2WWYwVTEybFRyUVlGQWwtbFE6MA ● 2010/4/5 Mon 8pm 報名�感謝嬿靜邀請 ●

獅仔頭山健行去

2010年04月10日
公開
9

● 早上過了 10:30 才從家裡出發,到獅仔頭登山口停好車,走到下一個彎道處的寺廟借用了一下洗手間、才開始往山上走,彼時已經大約十一點半。 在觀景坪,小孩他爸因有懼高症不想爬崖梯,就在那裡等我們。我帶兒子往獅仔頭最高點爬;途中發現從上一次來此至今的三年半內,有新修好一段兩側有扶手的步道(在大樟樹處)、以及最高點處頗大的那個觀景台。 這季節正好可以看到金毛杜鵑開花。 雖然今日太陽豔大,但山路仍頗潮濕,少不得手腳都沾些泥土青苔。:) 仍是在最高點就折返,未繼續往前走向古戰場等景點。若要繞經古戰場再走古道回觀景坪,可能還需要一個多小時。不過我在最高點(大約十二點半左右)已經餓得肚子咕咕叫,又是個懶惰之性數年如一日的人(除了水以外什麼糧食都沒往背包裡放),當然不可能這麼勤快去走全程山徑啦∼。 下到登山口大約一點半,開車往安坑方向那條路下山(上山時是從廣興直進山路)、到岔路口才轉回頭經小隧道往廣興,反正我們就是要吃那家越南媳婦+台灣老公及婆婆一起開的路邊小店啦!今天餓昏了,一共點了兩份臭豆腐、兩份越南春捲、一碗紅燒牛肉河粉、一份炒野菜、一份糯米芭蕉、一杯越南冰咖啡;三個人總算蠻爭氣地把上述食物都吃光光了沒剩(小孩還吃了一根冰棒)。一共四百四;又買了一串芭蕉回家,85元(好像都快比香蕉還便宜了)。 回到家下午三點。我開始頭痛(撞車後本來就是左半頭常痛,結果今天可能因為吹了點風,更是痛欲裂,一共睡了兩覺才稍好)。 照片就通通貼在最底下了∼(BBH 上傳照片真是很沒效率;貼照片在文章裡、照片標題也出不來。反正就是一整個麻煩。我也懶得再弄它了∼,如果對照片內容有疑義,煩請至相簿看各張的簡短標題說明)。 2010/4/12 Mon 4:56am 記 ● 剛剛發現雙峰國小四月初也帶隊去爬了獅仔頭山,學校老師在紀錄中對獅仔頭山有好的介紹,趕快把那篇紀錄連結來這裡一下供大家參考: 六年級爬獅仔頭山 2010/4/14 Wed 4:18am 補 ● 小孩一直說他要去,無視於我勸說 4/17 下午有其他好玩事情(去國圖看紀錄片嘛)。只好上網查看一下怎麼報名比較方便......不料新店市民真的很愛運動啦, 4/7 Wed 9:15am 上新店市公所網站一看,已經報名額滿了耶!唉!只好照我最先想的:我們自己去爬(像他小一上學期開學沒多久時的十一月,我就曾經自己帶他去爬過這次被歸為「挑戰行程」的直立壁啦)。所以就比大隊人馬提早一個禮拜,我們 4/10 去爬山吧! 4/7 Wed 9:20am note ● 4/1 Thu 起自行向新店市公所報名,費用每人一百元。 有限名額 190 人,所以要報名還是要早一點才行。 2010/3/26 Fri 8:10am note ●

去金梅家

2010年04月07日
公開
45

● 金梅說可以幫我掃照片,雖然只剩二十張,還是很樂意藉此機會去她家玩玩。 她家的貓可漂亮得很。 順便把兒子帶去寫功課。我猜他積欠的作文今天早上在學校也不會完成得了,少不得又是<自我寬貸>地帶回家準備今天下午再寫吧?如果是這樣,嘿嘿,我是不是得打小孩給同學看啦? :D (不過,我現在應該「誠心誠意」地先用念力認為兒子早上一定會認真努力。據說當家長的就要這樣一直持有正向的想像力才好。 :D :D ) 2010/4/7 Wed 10:08am note ● 做完腹部超音波,12:34,正好抵達醫院整整一小時。心裡只想著吃光明街的麻辣鴨血油豆腐,所以不管肚子餓餓、反正一直往新店衝回去就對啦。 結果大概是太餓,都顧不得燙;嘴巴裡應該是這一攤時被燙破了兩片皮。 吃完繼續再去光明街米粉湯,一碗米粉湯一份<頭骨肉>。跟寒假最後一天那個禮拜日,早上跑到光明街幫兒子的寒假作業沖印照片、等待的那一小時中吃的東西一模一樣。(2/21 Sun 下午還去天文館聽火星演講,讚讚讚啦) 回到家快兩點了,稍事休息一下就帶兒子出門。到新埔站果然很快(才十六站--叫兒子算了一下新店到關渡有幾站?--媽呀!三十七!),下了車還特意走新埔市場裡面過,買了四顆才五十的珍珠芭一袋。好吃。分兩顆給金梅。 兒子在金梅工作間的書桌寫作業,金梅在工作間慢慢弄那二十張照片,我則坐在客廳半發呆地盯著四十幾吋的液晶電視看新聞......。沒辦法,因為螢幕真大,讓我突然以為<我視力變好了!>從來沒看過這麼<清晰>的新聞啦。 ^_^ 又且因在家裡長期抗拒一天到晚開在新聞台的電視,實在太久沒看過新聞了,所以竟然連 TVBS 都又可以吸引住我。哈哈哈。 兒子寫完功課(今早在學校他真的寫完了拖欠的作文,不過老師規定三百字,他小子竟說:他就是按照昨晚打的主意,硬是只寫一百五十字就交去。他的道理是:反正老師本來已經放棄叫我交這篇了,那我雖然只寫了一半字數、還是有比原來沒交的狀況好很多,老師應該可以接受了啦。---哇咧 *@&$%#,真是令我沒話說。),就跑出來客廳玩 wii,我則躺在沙發上睡了一下(沒辦法,下午五點半ㄝ!這不是我的睡覺時間嗎? :D )。 六點二十,金梅也餓了,就款款包袱準備回家、當然是先被她請一頓晚餐(幸好我嘴巴破、又吃了她的一大把彰化蠶豆�一片彰化牛舌餅�一片印尼大蝦餅,實在吃不下了啦,所以沒害她破費太多)。晚餐中她看我就是不肯同意買 xbox 給小孩(兒子玩了那麼多人家的 wii, 卻還是獨鐘 xbox, 唉!小孩也是固執的。),竟說她家有兩套 play station, 說可以借或送我們一套! 雖然下週就期中考、雖然小孩還是常常沒寫課堂作業,一面看新聞罵媒體(怎麼會有人蠢到完全一面倒地站在那個被「壓制逮捕」的西施那邊來報導該事?真是殺千刀的爛媒體)、一面睏得很的我,竟然同意了接收一套 PS 的提議。於是吃完又走回金梅家去拿那套 PS。然後才帶著兒子往捷運站去、回家。 上車時八點半,到家時九點五分。睏翻了,梳洗完畢並嚴禁小孩今晚就開始玩 PS 後,敝人一如往常地、比小孩早上床睡覺。 2010/4/9 Fri 6:31am ●

關於不認同廢除死刑

2010年04月06日
公開
55

● 不贊成廢除死刑,我的另一文 41 shots ● James, 我認為我們身為基督徒,應該先以<試著體會上帝的心>的角度來思考。 你認為,上帝會如何<教化>與改變一個犯罪的靈魂? 這是超越我們做為人所能猜測與模擬的。 上帝為何容許世上存在著會殺人的人?而且提醒一下:現在台灣有四十四個死刑犯,日本有七十幾個,韓國有五十幾個。台灣這四十四個死刑犯,一共殺了七十幾條人命。 所以在這些<東方文化且還存有死刑制度的國家>裡面,定讞的死刑犯絕不是你所形容的、因一時衝動而犯下大錯者。 上帝為何容許這類殺人犯存在?請先思考這個命題。也許你會說:大概是要讓我們學會<寬恕>這個課題?(我希望你不會這麼想.....)或者也可能有人說:大概是要讓我們知道人類本就是犯了罪虧缺上帝榮耀的受造物,他們的存在是要讓我們看見:我們每一個人都不可能完美。 請問,不完美的人,如何去改變及教化另一個不完美的人?我個人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任務,因為只有上帝做得到;正確地說,是<只有上帝與犯罪者之間有了正確的互動及連結之後,犯罪者主動願意回應與改變自己時,他才有可能慢慢讓自己活出認罪與悔改的生命>。---這個過程,絕不是任何<人類>所能做到的,不管是不是一位在丈夫被殺死的第一時間就能放言說出<我寬恕兇手>之言的妻子、或是其他任何不敢侈言寬恕的被害者家屬。 人是沒有能力寬恕的,除非有來自上帝的力量。 我對主張廢除死刑者,最大的期望是:他們不要再被綑綁於<受害者家屬的補償與安慰>,而要好好想一想:他們能給加害者什麼樣的<教化>與幫助?!如果不能真正面對這個問題,我只好說:各位必須做好萬全心理準備,這些<加害者>及未來其他潛在可能的加害者們,還是會一再為社會帶來極高成本的傷害,不只是受害者家屬而已。我希望,主張廢除死刑者,要全面考慮的是:如何幫助整個社會,在一次又一次殺人刑案發生時,能夠安靜而認命地接受殘酷的傷害,而不只是群情沸騰。 如果能做到這一點(預先的知見與處理方式的規劃),我才能認同廢除死刑者的主張。 stone 2010/4/6 Tue 5:17am ● 順便連結一篇侯友宜專訪。 上文我對話的對造 James Lin, 他不太認同底下侯友宜說的話而發言,我則因不太認同 James 的主張而發言。下文自由時報記者有提醒:專訪中談及一些與殺人場面有關的殘酷描述,請各位自行斟酌要不要看完。我是看到這個提醒就暫時決定先不看下去。 stone 2010/4/6 Tue 5:47am 自由時報: 侯友宜︰死刑可具體遏止殺人犯罪 ● James 對我上文的回覆如下: 我認為我的想法與你的想法並沒有明顯的出入處 我也在文中說明了 我們應該要將重心放在如何去除重刑犯再次犯下惡行的機會與條件 既然你提及了基督教的信仰 那麼你應該同意 人的生命 只有神可以決定何時結束 因為一切生命都是祂所創生的 人不能代為行使這份權利 人是可以從教化上著手這件事情 但是人並無法確知 多少份量的教化可以使加害者認罪與悔悟 人只能相信並盡力去做 加害人需要的悔悟時間 或長或短 只有上帝才會知道 但是 人類可以在形式上 使加害人終身脫離社會 但是留下生命的存在 所以一旦三審定讞 我反對假釋 但是尊重加害者在獄中最基本的生存權與生命權 直到上帝召喚他的那一天為止 人性中有著神性 因此 人可以藉著上帝的幫助 寬恕加害人 無論加害人是否悔悟 但是寬恕加害人並不代表他可以不受法律的制約 我只是說 在其永遠脫離社會的前提下 我們不需要用死刑來解決問題 至於司法為何會讓加害人不斷且不合理地得到假釋的機會 我個人並非法律專業 但是我認為 這是司法系統需要檢討的地方 我們應該鞭策司法系統做好它該做的事情 而不是藉著死刑的維持 來替司法系統仍有改進空間的作法收尾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考慮到監獄人滿為患 為了省事省錢 減輕獄政的負擔 法務部才讓陳進興得到假釋的機會麼 其次 我從來沒有說過 東方國家死刑的定讞是出於一時的衝動 但是在東方無神的社會裡 人很容易代替神來做神才有權利做的事 人的不完美與原罪性 也會在這個過程中 表露無遺 即便人本身做到百分百的敬業與自我要求 同時沒有私心 在人權觀念淡薄的東方世界裡 隨處可見檢調單位對採證與調查過程有心與無心的疏失 這種現象 怎不令人感到不寒而慄呢 記得二十多年前 日本的航空高級長官來到臺灣訪問 見到桃園機場大廳裡 沒有置物櫃的設施 當下便好奇地詢問我方的主管官員是什麼原因 我們的官員便說 因為怕有人在置物櫃中擺放危險爆裂物品 因此便作出不准有置物櫃的設計 這時 日本官員十分不解地回說 防範並找出危險物品在置物櫃中 不是你們主管部門的責任麼... 言下之意 因為我們主管部門的便宜行事 所以進出機場的旅客只好接受機場大廳裡沒有置物櫃的不便設施 這是二十多年前我方官員的方便思維 我拿它來類比一下我們在面對死刑存廢時的思維 這裡難道沒有幾分神似嗎 不過我個人還是主張 在法律目前仍維持死刑的制度下 法務部有責任一致性地執行既定的死刑判決 以維持社會的秩序與法律的尊嚴 直到法律被修改為止 2010/4/6 Tue 6:50am ●● (此段為我與 didi 和 lili 在我留言板上的談話,並非貼給 James 看的) 至於我仍不太同意 James 的地方,是: 他仍無法解決:若每一條生命都價值平等,我們不能以<死刑>來代替上帝決定何時終結一條人命。則我們應如何解決:已經有人命被殺人犯代替上帝終結掉了、的這個先存的事實?---主張廢除死刑者若無法解決這個矛盾,他們是無法說服我的。 對於基督徒來說,我認為我們必須正視舊約裡留下的許多教訓。不能因為現在是<新約>、是耶穌的捨己與寶血的約的時代,就忘掉上帝是一個嚴正、嚴懲的上帝。我問他:請先想想上帝為何容許有<殺人者>存在?我想任何邪惡形式都不超乎上帝的範圍,我不能說祂<命令>有這些邪惡存在,但祂確實<容許>人類所犯下各形各色的罪行。重點是祂的容許、並不代表人類就能<無所作為>。 只是人類應該如何作為?我會從舊約裡去沉思默想。(雖然我還沒好好做這件事) 2010/4/7 Wed 4:18am 我問了廢死聯盟的人幾次:你們有什麼作法可以<教化那些性情或人格有扭曲,所以會像沉默的羔羊的主角一樣以殺人為樂或當成有趣作業的人?> 可是我目前為止還未看到任何回覆。 這些殺人犯若有機會再殺人,那不只是司法制度未盡責(假設司法制度應該有辦法像 James 建議的那樣,確實將殺人犯終生監禁不可假釋),也是<主張尊重殺人者之生活及生命權的人>的責任,因為他們只知道出一張嘴,卻沒辦法<幫助>到殺人者的靈魂歸正。 2010/4/7 Wed 8:11am ●● by James: 石頭老師點出了聖經中非常有趣而耐人尋味的地方 如果上帝愛人 為何古往今來 世界上仍有如此眾多的殺戮 我的理解是 因為人與世界是上帝創造的 所以上帝或許在執行祂的旨意時 有祂自己的想法 尤其是天災人禍方面的死傷無數 這是很難用人所理解的善有善報 惡有惡報的有限觀念去理解的 我們即便不願見到 也只能接受它 面對它 處理它 放下它 以示自己對上帝信仰的真實不虛 如果我們真是基督徒的話 如果強行理解 便會落入原罪的現象 因為原罪的本身 就是人以為自己是上帝了 便以人的有限思維去作是非 善惡 好壞 對錯的局限判斷 因而看不到事實的真相 我們 看不到的事情 不代表它就不存在 不是嗎 這也是馬太福音中 教導我們 Do not judge 的訓誨由來 因為 Judge 是上帝的權柄 我們人類是沒有能力作出適切論斷的 因為我們的視野有我們一定看不到的地方 不過 當人覺得只有自己才是對的的時候 他就會展現原罪的第二個現象 因為 如果有錯 都是別人的錯 我怎麼會有錯呢 這兩種現象從我看來 就是一切人類罪惡的源頭 故中文譯成原罪 作動詞用 我對舊約的理解是 當人受到生命的威脅時 上帝是不反對以死亡來作為結束自己生命威脅當下的手段 這也是西方正當防衛者 從輕量刑 甚至改判無罪的由來 因為人有與生俱來活下去的權利 只有神可以從人身上 取走這份權利 不過 人有時會過度想像這份威脅的存在 受不了這份自己嚇自己的生存恐懼 因而作出沒有必要的排除異己的動作 這部份就是上帝所反對的了 不過 上帝究竟是要怎麼做 祂的意思究竟是什麼 只有祂才知道 人是無法妄加憶測的 因為人就只是人 人永遠不是上帝 因為上帝看到人總是藉著上帝之名在自相殘殺 自我毀滅 並與上帝漸行漸遠 因此 上帝派祂的獨生子來到世上 讓人看見生命之間 還是有另一種互動的方式 那就是 而且是無條件的愛 甚至是替罪羔羊式的愛 在西方真可以說 「天不生耶穌 萬古如長夜」 與東方的孔子 在 這個字的提出與貢獻上 都是永垂不朽的 即便我們不從宗教的意義上來看 不過 人類真的會因為耶穌提出了愛 與愛人如己的主張 所以人類就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嗎 我們當然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人有原罪 人就是認為我永遠是對的 有錯都是別人的錯 因此 接下來的兩千年歷史直到今天 殘酷的殺戮 無日無之 不是嗎 這中間 有些或是上帝的意思 有些或是人自作孽的結果 我們不得而知 不過 凡是那些人的力量無法決定的事情 如二次世界大戰的結局 這或許是上帝的意思吧 上帝用那種方式來替人類的貪婪與愚昧收尾 還記得蔣介石先生與宋美玲女士過去都是虔誠的基督徒 或許他們到了上帝跟前 會忍不住問上帝這麼一句話吧 「上帝 為什麼你要將中國的錦繡河山 不交給我這位虔誠的基督徒來治理 而要交給一個主張無神論的毛澤東呢... 」 以上個人的一點心得淺見 在此給石頭老師作個參考 2010/4/7 Wed 15:20 ● by stone: James 老師,謝謝你提出你的看法。 我讀詩篇時極難以忍受大衛先生,他經常在他那些<永垂千古>的詩篇裡詛咒他的仇敵、求上帝賜死給他的仇敵、求神重重嚴懲他的仇敵。以前我認為人有什麼權利求神<賜死>他人;我以為人們總是該寬恕及放下。 後來當我慢慢能接受人人總是以自我為中心(這也是來自不可能不「原」罪的、上帝造人時的設計:祂給予人類這種受造物完全的自由意志,這個多麼危險又多麼慈愛寬大的設計),而上帝也接受這種自我中心,否則祂不會這樣創造人,不會把這種<選擇權>放進人類靈魂之中。 大衛敬畏神也親近神,所以把他的不滿與呼求、詛咒與讚美通通並呈在他<誠實無欺>的詩歌裡面,這種誠實是大多數人都做不到的。因此這才是大衛這位信徒榜樣的可貴之處:他不掩飾自己的軟弱與苦毒,但他懂得把一切委曲憤怒都交給神。 雖然他也犯罪、好色、虧缺上帝榮耀,但他那份<交託>的信心與勇氣,倒還真是眾基督徒的最好榜樣。 好了,如果我們人人都能大聲詛咒仇敵,求神裁決、求神代替我們報復、求神以最恐怖的方式來嚴懲我們自己不能懲的仇敵。相信這世上就可以不需要死刑;因為上帝所能給出的教訓,必定遠超乎人心意念,達到我們無法想像的<能力境界>。 這當然是我暨望於主張廢除死刑的任何團體的境界。 如果他們(我不是指 James 你)能承認自己心中也充滿仇恨、嫉妒、自私、黝暗,而不要自以為是出於人權、平等、自由、博愛。如果他們能先正視自己也不過是出於一己之私(認為自己對人權的理解高於眾人?認為自己的慈愛與和平遠勝當世?認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理解生命價值的鬥士?!),在真正謙卑的基礎上來面對<人人均邪惡>的受造現實。那麼,我或許能更同意他們的主張一些。 2010/4/8 Thu 6:26am ●

少年回憶

2010年04月05日
公開
51

  雕塑作品 for 1989 畢製瓦斯心 Wei-Ku Wu 攝 ● 我超想念抱著一包土,一把一把把土挖起來、慢慢塑成我要的樣子。過程中壓實、塑形、打磨的手感,手工製作的感受。最後成型了,才<曉得>原來不能直接用土製品去燒或者當成完成品,所以又趁機學了<翻模>。 翻模可不像塑形一樣、塑了就算,尤其這個形狀有兩個飛臂,好像翻起模來要先計畫好角度與切分法(我實在記不太清楚了),若非 Wei-Ku 大力教導與幫忙,我絕對弄不好翻模這件事。所以實在非常感謝他。 後來這個石膏成品(由土塑型的原版成品,當然已經回歸於陶藝教室的陶土堆),我把她搬回龍潭家。其中一臂斷過兩次,第一次我還去買了石膏想辦法把他接了回去;第二次再斷,就沒時間再修理。最後下場淒慘--不知何時就被我媽給當成<院子裡的雜物垃圾>給扔了∼。唉!真是殘忍的媽啊!害我現在要丟小孩的任何作品,都會不由自主產生罪惡感(但也因此而在「心中懷有想狠狠修理小孩的念頭」時,會故意弄壞或撕毀幾張他畫的圖等等。這真是人類的劣根性啊...... 呵呵)。 2010/4/5 Mon 7:10pm Wei-Ku Wu 妳的原始想法才是最大的價值,技術!這種粗活,身為好友的我會為妳效勞的。 2010/4/5 Mon 9pm stone wei-ku:隔了多年再聽你這樣說,還是一樣感謝又感動非凡。 stone 貼了一個阿斗的標籤,是因為當時瓦斯心有一個角色、不是原劇作裡有的,而是我想要有的。請了他來演。這個很重的作品就是要由他演的角色,抱著從實驗劇場的牆邊黑幕後面走出來,在場裡踟躇一小陣、走到某幅畫作(去青訪團時我在西班牙 Prado 美術館買了一些複製畫,沒記錯的話我要他<對付>的那一幅是 Velázquez的<小公主>或是 Devour(吞噬) 這兩幅的其中之一)前面坐下.....。 抱著一件沉重的作品在漆黑的小劇場裡走來走去的這個演員,我一直覺得他很辛苦(因為東西又重、又要表現一付小心翼翼心中困惑但又強烈想保護什麼的樣子、導演又不肯講清楚這些動作有什麼重要。因為真的很重要。 ^_^ ),所以每次想起這個雕塑作品,就會一併想起阿斗。 : ) 演出時很奇怪、竟然有一位當時駐台灣的西班牙辦事處代表一類的帥哥來看戲,看完後他不知是由誰(我們同學或學長姐)陪著一起來找我握手、恭喜演出成功,我覺得很意外但也很高興。也許是我讓他有機會看見自己國家的名畫家作品在台上成了美麗的道具吧。 ^_^ 有人嘲笑大家的<懷舊>氣氛、紛紛展現了各人的年紀與記憶方式、等等。我倒是蠻樂意被嘲笑,其實應該說是我<非常不介意>回想起年輕時做過的事情時,那種因為當時真切地認真與投入、而能為自己留存下來的美好歲月印象。 我大三大四(應該是那兩年)修過一年或兩年陶藝學分(可能第二年是旁聽),老師是劉老師(*_* 希望沒記錯.....因為我現在一時也記不起他的名字。但前幾年我帶兒子去看過某陶藝展,看到老師的名字時很高興地跟小孩說:這是我老師!! ^_^ )。戲劇系學生可能有一點常翹課或耍賴的惡名在外?我為此道歉啦∼,但陶藝課是在禮拜六下午,雖然比舞蹈系的太極(應該是每天早上六點上課)容易得多的時間,可是好像有時候我還是翹了課。 :D 那些需要有耐心才能練得好的技術,比如拉胚,我就一直沒練好過。所以還是只能停留在利用土板、土條來塑形的階段.....。上釉的學問當然也沒學到什麼皮毛,只能充滿好奇地老師說一動、我就跟著作一動。 :D 到了大五做這個雕塑,應該說是我實在太喜歡玩土了吧!陶藝需要的巧手蕙心有點令我感到 frustrated,老是靜不下心來安靜作作業作品;那乾脆在已經不必修課、考慮成績的時候,徹底來玩一次土。 總之,實在過癮。 2010/4/6 Tue 5am ● 附一下: 西班牙畫家 Velázquez 委拉茲克茲 Devour 應該是 哥雅 Goya 的作品。我一時還沒在網路上找到圖。 ●

紀錄片《尤哥》

2010年03月29日
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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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記加連結了∼ 紀錄片《尤哥》 新店地區或中和地區仁人志士可以來看啦。 預告片 ● 日期: 2010年3月29日禮拜一 時間: 19:30 - 21:30 地點: 新店行道會 2010/3/26 Fri 5:45am note ● 有個學妹跟本片導演(徐振峰)是好友,問了我一下我看後的感覺。底下是今天下午怕小孩玩<放大鏡集光點燃衛生紙實驗>導致失火所以不得不坐在家裡監督時、寫的一點速記。 2010/3/31 Wed 7:39pm --------------- 我覺得此片的編劇導演(我其實還沒搞清楚蘇茜女士的職務?好像不是編劇、是企劃統籌之類)有個先天難處,就是必須面對至少兩位牧師,像個監視門檻。牧師這種行業跟農人、水蜜桃老婦、社區或在地居民.....都不太一樣,他們一向掌握<詮釋權>、也被人期待著有那麼高的詮釋地位;因此要以紀錄片形式來詮釋牧師,這是一件我可以想像到具有多重壓力或阻力的事。 拜一我離開時有人問到你朋友一個問題:其中一段明顯與它段氛圍相異,why?--那一段是紀錄著尤哥的女兒和他的對話,女兒講到有一次她不聽話、爸爸把載她到山上、就把她丟在山上,她自己找路回家。於是剪接了一段主觀鏡頭在山林綠徑中倉皇奔跑,綠意像鬼魅一樣模糊但抓著主觀視野不放。 關於同一件事,中間插入了尤哥因憂鬱症而在醫院等著看診的鏡頭的簡短敘事(後來在座談中得知那是 2009 年春的事,他是到北榮看病、被診斷為重度憂鬱症);以及尤哥對應該是同一件事的說法--他說因為當時建堂的四百萬貸款付不出來,幾個借錢給他們的教會正好又一起催他們還錢。錢的壓力實在太大,他想到他和大女兒兩人的保險理賠加起來正好四百萬,所以心裡暗淡到想說乾脆載女兒開車到山上,製造一個假車禍,這樣就有兩筆身故保險金了......。⋯⋯ 繼續閱讀 以上這些事若抽掉我夾敘的、座談會中談到的傷痛記憶,其實你會發現導演<下筆>時心理壓力也非常大,他剪了一段莫名的山林奔跑、配上尤哥在精神非常抑鬱時談到<小孩們還以為牧師多有錢>時兩三度幾乎歇斯底里地笑起來、再配上他事後追憶那四百萬付不出來的壓力時已有距離感所以比較冷調的說法。 牧師的形象該怎麼處理?我猜、如果我是導演、真會覺得太難下筆了。一面我們敬佩這個凡人肯如此付出與投身,一面我們看到他也是軟弱有難處的,但一面我們又希望牧師還是一個堅強的指標形象。 所以我相信你朋友拍了很多,但在剪接時他一定遇到很多內心掙扎。因此這部片的敘事邏輯並不是很清楚。這是我覺得可以挑剔的地方。 但做為一個教徒,我又可以理解何以致此。只能說創作者先天宿命就是:實在必須折衝與調和自己的各個不同角色,才有可能找到一個均衡的發聲位置與角度吧。 ●

Speech of Steve Jobs, 2005

2010年03月28日
公開
51

● 那年我也在網路上聽完了這場演講,被感動得要命哪。今天在學妹 fb 上看到她轉貼了她朋友上載的演講影片,高興得很;未幾她另一個朋友又提供了 Stanford 網站的連結。於是我趕快來轉貼分享,不然我早就找不到我當年自己留的 bookmark 在哪裡了。 Steve Jobs' 2005 Stanford Commencement Address http://www.youtube.com/watch?v=UF8uR6Z6KLc   底下的網頁則有演講全文: http://news-service.stanford.edu/news/2005/june15/jobs-061505.html 乾脆直接全文轉貼一下: Stanford Report, June 14, 2005 'You've got to find what you love,' Jobs says This is the text of the Commencement address by Steve Jobs, CEO of Apple Computer and of Pixar Animation Studios, delivered on June 12, 2005. I am honored to be with you today at your commencement from one of the finest universities in the world. I never graduated from college. Truth be told, this is the closest I've ever gotten to a college graduation. Today I want to tell you three stories from my life. That's it. No big deal. Just three stories. The first story is about connecting the dots. I dropped out of Reed College after the first 6 months, but then stayed around as a drop-in for another 18 months or so before I really quit. So why did I drop out? It started before I was born. My biological mother was a young, unwed college graduate student, and she decided to put me up for adoption. She felt very strongly that I should be adopted by college graduates, so everything was all set for me to be adopted at birth by a lawyer and his wife. Except that when I popped out they decided at the last minute that they really wanted a girl. So my parents, who were on a waiting list, got a call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asking: "We have an unexpected baby boy; do you want him?" They said: "Of course." My biological mother later found out that my mother had never graduated from college and that my father had never graduated from high school. She refused to sign the final adoption papers. She only relented a few months later when my parents promised that I would someday go to college. And 17 years later I did go to college. But I naively chose a college that was almost as expensive as Stanford, and all of my working-class parents' savings were being spent on my college tuition. After six months, I couldn't see the value in it. I had no idea what I wanted to do with my life and no idea how college was going to help me figure it out. And here I was spending all of the money my parents had saved their entire life. So I decided to drop out and trust that it would all work out OK. It was pretty scary at the time, but looking back it was one of the best decisions I ever made. The minute I dropped out I could stop taking the required classes that didn't interest me, and begin dropping in on the ones that looked interesting. It wasn't all romantic. I didn't have a dorm room, so I slept on the floor in friends' rooms, I returned coke bottles for the 5¢ deposits to buy food with, and I would walk the 7 miles across town every Sunday night to get one good meal a week at the Hare Krishna temple. I loved it. And much of what I stumbled into by following my curiosity and intuition turned out to be priceless later on. Let me give you one example: Reed College at that time offered perhaps the best calligraphy instruction in the country. Throughout the campus every poster, every label on every drawer, was beautifully hand calligraphed. Because I had dropped out and didn't have to take the normal classes, I decided to take a calligraphy class to learn how to do this. I learned about serif and san serif typefaces, about varying the amount of space between different letter combinations, about what makes great typography great. It was beautiful, historical, artistically subtle in a way that science can't capture, and I found it fascinating. None of this had even a hope of any practical application in my life. But ten years later, when we were designing the first Macintosh computer, it all came back to me. And we designed it all into the Mac. It was the first computer with beautiful typography. If I had never dropped in on that single course in college, the Mac would have never had multiple typefaces or proportionally spaced fonts. And since Windows just copied the Mac, its likely that no personal computer would have them. If I had never dropped out, I would have never dropped in on this calligraphy class, and personal computers might not have the wonderful typography that they do. Of course it was impossible to connect the dots looking forward when I was in college. But it was very, very clear looking backwards ten years later. Again, you can't connect the dots looking forward; you can only connect them looking backwards. So you have to trust that the dots will somehow connect in your future. You have to trust in something — your gut, destiny, life, karma, whatever. This approach has never let me down, and i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in my life. My second story is about love and loss. I was lucky — I found what I loved to do early in life. Woz and I started Apple in my parents garage when I was 20. We worked hard, and in 10 years Apple had grown from just the two of us in a garage into a $2 billion company with over 4000 employees. We had just released our finest creation — the Macintosh — a year earlier, and I had just turned 30. And then I got fired. How can you get fired from a company you started? Well, as Apple grew we hired someone who I thought was very talented to run the company with me, and for the first year or so things went well. But then our visions of the future began to diverge and eventually we had a falling out. When we did, our Board of Directors sided with him. So at 30 I was out. And very publicly out. What had been the focus of my entire adult life was gone, and it was devastating. I really didn't know what to do for a few months. I felt that I had let the previous generation of entrepreneurs down - that I had dropped the baton as it was being passed to me. I met with David Packard and Bob Noyce and tried to apologize for screwing up so badly. I was a very public failure, and I even thought about running away from the valley. But something slowly began to dawn on me — I still loved what I did. The turn of events at Apple had not changed that one bit. I had been rejected, but I was still in love. And so I decided to start over. I didn't see it then, but it turned out that getting fired from Apple was the best thing that could have ever happened to me. The heaviness of being successful was replaced by the lightness of being a beginner again, less sure about everything. It freed me to enter one of the most creative periods of my life. During the next five years, I started a company named NeXT, another company named Pixar, and fell in love with an amazing woman who would become my wife. Pixar went on to create the worlds first computer animated feature film, Toy Story, and is now the most successful animation studio in the world. In a remarkable turn of events, Apple bought NeXT, I returned to Apple, and the technology we developed at NeXT is at the heart of Apple's current renaissance. And Laurene and I have a wonderful family together. I'm pretty sure none of this would have happened if I hadn't been fired from Apple. It was awful tasting medicine, but I guess the patient needed it. Sometimes life hits you in the head with a brick. Don't lose faith. I'm convinced that the only thing that kept me going was that I loved what I did. You've got to find what you love. And that is as true for your work as it is for your lovers. Your work is going to fill a large part of your life, and the only way to be truly satisfied is to do what you believe is great work. And the only way to do great work is to love what you do. If you haven't found it yet, keep looking. Don't settle. As with all matters of the heart, you'll know when you find it. And, like any great relationship, it just gets better and better as the years roll on. So keep looking until you find it. Don't settle. My third story is about death. When I was 17, I read a quote that went something like: "If you live each day as if it was your last, someday you'll most certainly be right." It made an impression on me, and since then, for the past 33 years, I have looked in the mirror every morning and asked myself: "If today were the last day of my life, would I want to do what I am about to do today?" And whenever the answer has been "No" for too many days in a row, I know I need to change something. Remembering that I'll be dead soon is the most important tool I've ever encountered to help me make the big choices in life. Because almost everything — all external expectations, all pride, all fear of embarrassment or failure - these things just fall away in the face of death, leaving only what is truly important. Remembering that you are going to die is the best way I know to avoid the trap of thinking you have something to lose. You are already naked. There is no reason not to follow your heart. About a year ago I was diagnosed with cancer. I had a scan at 7:30 in the morning, and it clearly showed a tumor on my pancreas. I didn't even know what a pancreas was. The doctors told me this was almost certainly a type of cancer that is incurable, and that I should expect to live no longer than three to six months. My doctor advised me to go home and get my affairs in order, which is doctor's code for prepare to die. It means to try to tell your kids everything you thought you'd have the next 10 years to tell them in just a few months. It means to make sure everything is buttoned up so that it will be as easy as possible for your family. It means to say your goodbyes. I lived with that diagnosis all day. Later that evening I had a biopsy, where they stuck an endoscope down my throat, through my stomach and into my intestines, put a needle into my pancreas and got a few cells from the tumor. I was sedated, but my wife, who was there, told me that when they viewed the cells under a microscope the doctors started crying because it turned out to be a very rare form of pancreatic cancer that is curable with surgery. I had the surgery and I'm fine now. This was the closest I've been to facing death, and I hope its the closest I get for a few more decades. Having lived through it, I can now say this to you with a bit more certainty than when death was a useful but purely intellectual concept: No one wants to die. Even people who want to go to heaven don't want to die to get there. And yet death is the destination we all share. No one has ever escaped it. And that is as it should be, because Death is very likely the single best invention of Life. It is Life's change agent. It clears out the old to make way for the new. Right now the new is you, but someday not too long from now, you will gradually become the old and be cleared away. Sorry to be so dramatic, but it is quite true. Your time is limited, so don't waste it living someone else's life. Don't be trapped by dogma — which is living with the results of other people's thinking. Don't let the noise of others' opinions drown out your own inner voice. And most important, have the courage to follow your heart and intuition. They somehow already know what you truly want to become. Everything else is secondary. When I was young, there was an amazing publication called The Whole Earth Catalog, which was one of the bibles of my generation. It was created by a fellow named Stewart Brand not far from here in Menlo Park, and he brought it to life with his poetic touch. This was in the late 1960's, before personal computers and desktop publishing, so it was all made with typewriters, scissors, and polaroid cameras. It was sort of like Google in paperback form, 35 years before Google came along: it was idealistic, and overflowing with neat tools and great notions. Stewart and his team put out several issues of The Whole Earth Catalog, and then when it had run its course, they put out a final issue. It was the mid-1970s, and I was your age. On the back cover of their final issue was a photograph of an early morning country road, the kind you might find yourself hitchhiking on if you were so adventurous. Beneath it were the words: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It was their farewell message as they signed off.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And I have always wished that for myself. And now, as you graduate to begin anew, I wish that for you.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Thank you all very much. Related Information (右欄這部份的、我也捨不得刪掉呵呵) Recent Headlines From one jazz legend to another: Christian McBride to celebrate Herbie Hancock in March 31 concert Campus basks in the rites of spring Stanford health researcher follows the money to Africa Scientist studies emotion in psychology, art and acting to help autistics Stanford claims bragging rights to six scholars named Soros Fellows in 2010 More headlines » Popular Stories Stanford mathematician: In reality, simulation is key to math education Rapping biology: 'Oxidate It Or Love It' Stanford's robotic Audi to brave Pikes Peak without a driver Forget Cupid. Online connections have valentines falling in love Can avatars change the way we think and a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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