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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持家．愛自己
Howard and Van
我是周休五天的農夫、周休兩天的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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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小寶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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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記得上次感冒是什麼時候了？ 音樂會、整理平時成績、為期末考進行最後的複習……當我拖著沉重的腳步，以及忍受著快要炸開的腦袋時，這些事情就像是三部合唱似的，迴盪在我的腦海裡。 對了！今天還是我上一屆學生的畢業典禮啊~~~ 好險社會老師身體不適，讓我多了一節課的時間，才能在混亂的今天，順利的完成期末考前的階段性任務。希望這被我譽為「歷屆以來的最佳班級」，能夠好好的利用這端午的連假，做好下周期末考的準備。才不至於讓我在學期的最後一個星期「破功」—這一屆，是我第一次沒有被家長申訴啊~~
看著路上成群結隊的國高中生，就知道這個星期又是一年一度的畢業季了。但…還是忍不住的職業病的想著：這批孩子知道自己這三年的努力為的是什麼嗎？真的學習到了什麼嗎？讀書、考試……難道就是為了能在段時間盡情的放縱嗎？ 也許「所羅門的偽證」只是套小說，但…是不是也在提醒著我們：如果「學校」這必要之惡，繼續的虛偽、霸道下去，那麼，它帶給這社會的未來，就是永無止境的惡性循環，直到毀滅~~~
今天一樣是近二十斤的收成，可是…工作時間卻只有上周的一半—因為今天有阿郎的幫忙啊~因此，我就多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好好地整理溫室前，那塊「養」了三年的地。 沒有使用農機，純粹就一個人、一支鋤頭，從鋤草開始，鬆土、留溝、做畦…一轉眼，半個多小時，我就整理出兩、三坪大的農地了。估計…如果按照這樣的進度執行，我就可以趕在今年秋耕之前，先種一批短期的葉菜以及豆子。一方面繼續的養地；而另一方面，也能不浪費這段時間—就藉由這純手作的農事，一點一點地找回受傷前的技能以及心態！
就像上星期那靈機一動的帶著半顆大西瓜前往球場，也真的提振了仁中的士氣一樣。 今天，在安的四強賽時，帶領著大家「接收宇宙能量」，一定程度的凝聚了所有人的向心力，也安撫了安緊張的心情。 只是…就在安順利的挺進冠軍賽時，我突然想到…… 彤會不會覺得：「如果拔鼻昨天也能在我比賽時，在場邊為我『接收宇宙能量』，我會不會有更好的成績呢？」 記得…彤的上一場比賽，就是在我術後不久的寒假。而我也在她那場「一分的意外」之後，承諾她一定會健康的在教育盃時，站在她的身後，為她呐喊助陣！ 無論如何，我的確食言而肥了~~對不起，彤彤，把鼻真的錯了！ 你未來的每一場比賽，我都會在你的背後，為你呐喊助陣、為你「接收宇宙能量」的！
看著3米外的樹上，一隻五色鳥就這麼跳來跳去，就想到前天鋤草時，土壤握在手上的感覺…… 上周末趁著下山前的空檔，趕緊幫幫那些「野放」的南瓜、冬瓜，整整周圍的野草，好讓他們能夠有伸展、成長的空間。 說實在的，我也真的就是個半調子的農夫，尤其和姑姑的那些朋友比起來―人家都是笑呵呵地在收成著，而我的「領地」卻總是荒煙漫草一片啊~~ 可是，在這雜亂的環境當中，卻有許多微小的生態系存在―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土壤已經漸漸成團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也許這半年的休養，就是要讓我好好的思考怎麼結合爺爺的經驗與樸門所學，也讓我那塊小小的地方，表現出「她」的生命力啊~~
雖然沒有收到預計的產量（近二十斤，約上星期的八成），可是，一樣三個小時的勞動量，我卻沒有上個星期那樣的疲勞感。 我想…除了左腳的狀況越來越好、體力也越來越接近受傷前的狀態。更重要的是，我也漸漸能和以前一樣，在農作當中充電，甚至獲得成長—像是今天，我就覺得自己在挖綠筍的技巧上，又升了一級呢！
即使昨晚輪到的是夜班；然後今天早上又要到客家公園幫忙麵包窯的製作；而且，明天還是得與綠筍奮戰… 可是，這可是姑娘們，國中生涯的最後一戰啊！ 我是一定要參與的啦~~~
所以我說：「孩子真的是一屆比一屆好啊~~」 繼近視、閱讀的兩項相對客觀的觀察之後、這屆411的孩子居然能夠在「是否要開冷氣」，這種帶有犧牲感受的議題上，表現出相對進步的決定。 上星期五，由於科任教室的冷氣有點狀況，無法全程的開啟。於是，英文老師就尋求大家關於開冷氣的意見。令她驚訝的是，我們班居然提議：不需要開！只要開電扇就好。（而讓我更震撼的是：這位提議的孩子，當年可是為了「有冷氣」這個事實，而選讀仁愛的） 今天中午，我真的覺得氣溫比較高，而且空氣也悶到一定程度了。（當然很大的原因是周圍的班級都開冷氣了啊~~） 於是，我就項孩子們建議：是不是以後，我們要在午餐（休）時間，開個冷氣，讓大家舒服一下，能夠吃得好、也睡得好呢？ 投票的結果…… 全班過半數的否決了我的提議，原因是：還不算太熱嘛~~而且這樣對地球也好啊！ 我真的以這個班級的孩子為榮啊~~
雖然影片裡說的是：強大的人不會剝削別人，只會幫助別人！ 可是我更相信的是，女王的教室裡阿久津說的：人是一種能夠在欺負弱小當中獲得快感的動物。 所以…身為老師的我之所以也會與學生分享這些的影片，就是希望孩子們能夠從不同角度的觀察，認識自己—不只是自己的光明面而已，還有黑暗面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t=14&v=uZcPtI7McjY
除了興趣之外，其實也是因為個性使然，所以，在後山的三大領域–農事、家事、新鮮事–裡，「創意有限，卻也不夠認真」的我，當然只能是農事的主力。 只是…認真的覺得：「玩」了這些年，並以「半農」自居的我，實在是太抬舉自己了。我只能算是個眼高手低、好高騖遠的「半調子農人」—一直侷限在「為農法而農法」的框框裡而不自知。 還好我有這半年的受傷，能讓我認真地思考自己在農事的未來—其實，身邊的爺爺就是個寶庫，而我卻繞了一大圈，才能體會到啊~~ 也還好我這半年的認真復健，才讓我能趕上今年的綠筍季： 在一個月前，爺爺帶著我採收這季的第一箱綠筍後，這三個星期都是我負責這季的採收。從一開始的十幾隻，到上個星期一袋（約十斤）。今天…我可是扎扎實實的收了二十斤有餘啊~~~ 哀~~我想…綠筍的採收，應該是屬於半調子農人的我，的那個一招半式吧~~
民俗療法還真的有它神奇的地方耶~~ 前一晚，爺爺的右手仍然沉重的像顆石頭，而今天在老師傅「摸一摸、戳一戳」之後，爺爺的右手就已經能夠高舉過頭了。 雖然只是一個星期而已，而未來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可是…今天的我終於「看到陽光」了~~
「你怎麼這麼早走？」 「去復健囉~~」 「可以這樣嗎？」 「我是可以繼續請公傷假的耶~~提早回來已經是很大的體諒了，學校給這樣的方便也應該算是基本的禮貌吧~~」 由於需要趕著去復健的原因（而最近又加上了爺爺的臨時狀況），所以總是需要在三、五的下午，提早一點離開學校。而這樣的對話也伴隨著我快一個學期了。只是…… 比較起自己每次離開學校時，還會擔心著「社會觀感不佳」，而偷偷摸摸著。但是…每每在前往捷運的路上，看到一位位的同事，在即將放學的前夕，才優雅的走回學校，準備「放學」、回家。心裡真是嘔啊~~真的有種不甘心的感受啊~~~ 也許…當初我真的不要勉強自己，按照規矩請假就好啊！
「其實…老人家已經中風很多次了耶~~」聽到醫生這麼說時，心裡真的充滿不捨與驚訝的。 不捨的是…都已經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要經歷這樣的折磨﹔而驚訝的是…究竟是如何堅強的意志力，讓他一次又一次地站了起來。 只是…這次卻已經不是可以靠意志力撐過去的關卡了啊！ 近半年，在復健診所，觀察腦中風患者的復健情形，更讓我不由自主的擔心起：在這次不得已的倒下後，如何面對？接受？甚至是放下呢？
雖然只是一晚的照顧而已，可是，內心的轉折卻不比北宜公路的九彎十八拐更複雜啊~~ 原本，整個心思是盤算著5/24班遊的各種狀況—一面規劃著各種雨天備案的可能；一面又在上天祈禱著活動當天可以無風無雨啊~只是…因為爺爺的意外，我就馬上決定中止這次的活動了~ 「究竟狀況怎麼樣？醒了嗎？怎麼會這樣？是不是因為我這次的受傷，讓爺爺這陣子太辛苦了呢？…」 就這麼一路忐忑的到了醫院後，第一眼看到爺爺右眼的外傷時是驚喜交錯的—原本擔心的是心肌梗塞導致的，看來…應該是摔傷造成的。 而且，從大夥的表情以及動作解讀：爺爺應該已經醒了。 可是，經過更清楚的了解後，我的心情有馬上掉入另一個冰窖中—爺爺中風了！而且情況不算輕微，因為當時情況是：整個右半邊都沒有行為能力了。（我腦中立刻浮現的是兩個老人家都坐在輪椅上的畫面啊~~） 睡前最後一次吃藥，陪著看護一起幫爺爺翻身、拍背、換尿布時，又是另一個讓我充滿複雜情緒的時候… 即使是避著眼睛，但…看著爺爺努力的想要自己脫下褲子，「小解」時，那緊握褲頭的左手，我真的感受到的是個人尊嚴與需求的拉扯。不敢說自己真的了解爺爺的心情，可是，在那一瞬間，我想起的是剛開完刀，大小便都需要老媽照顧的我。我一直同理的想著：如果現在病床上躺的是我，我的心情如何？ 於是，我也幾乎崩潰了…… 之後，一整晚，爺爺都沉沉的睡著。可是，我卻都一直覺得他是有意的避著眼睛，不願睜開！ 可能真的是睡著的關係，爺爺在今天主治醫師來的時候，狀況一直很不好（醫生覺得如此一直的昏睡，有必要安排二次的電腦斷層檢查）。 雖然在檢查後，爺爺突然間一段長時間的清醒給了我們莫大的激勵，尤其是右半邊的手腳，似乎漸漸有了大肌肉的自主動作，更是讓我們雀躍不已。可是…醫生相對謹慎小心的判斷，又像是一盆冷水澆熄了我們的喜悅的火苗。 接著，就結束了我這次的看顧了~~而我們家也算是開始了一階段的長期抗戰了！
麻醉風暴實在是太好看了！好看到一轉眼就到了第六集的大結局啊~~ 我真的捨不得看完啊~~ 只好順著戲裡高潮起伏的情緒，整理出希望學年主任於下個月的擴大行政會報時，向上傳達我們小老師的心聲啊~~ 「不要對號入座，我又沒有指名道姓地說是誰？」首先，我還是得先想您可能會怎麼回應的。 雖然這樣說很笨（反正我也不覺得聰明是件好事），可是，我真心的覺得：寒蟬效應對學校帶來的傷害更大！所以，還是希望在擴大行政會報提出： 認真的回憶當天校長在晨會中說的那段「阿公的話」，既使校長一直表示對方沒有表明自己孫子（女）的年級，可是…您的言談間都已巧妙的暗示了啊~~ 也許校長您真的在行政服務太久了，而無法同理現場老師們的心情了。我真的覺得這樣的發言，只會讓第一線努力的老師對學校感到心寒，甚至會覺得自己只是個過河小卒一般的，會被學校給犧牲掉的！
這個消息，無疑是為我這平淡的今天，投下一個震撼彈啊~~ 裡面的那些「疲倦」、「無力」、「燃燒」、「承諾」、「付出」、「承諾」……等等的敘述，都像是親身經歷過一般的感受。 我真的無法說出任何祝福的話語，只有告訴自己：要更努力，不要毒害孩子，讓體制內的孩子們，也能「做自己」！
隨著天氣得越來越熱，我們家也開始每晚都睡在客廳的地板上了…… 昨晚，珮芳突然問了一個問題：「你覺得我們能夠撐到什麼時候，才會開始開冷氣呢？」 「暑假開始！」雖然安馬上「笑」著回答。但… 其實，我很清楚的知道，就是因為我的關係，才會讓家人這麼辛苦、這麼「克制自己想要」的生活著。所以… 「如果真的覺得熱的話，那就開吧~~~」我是這麼回答著。
去年端午，我們家自製了第一甕李子酒。 原本半年就可喝的酒，我們硬是放了一年耶~~有喝過（或是吃過酒李）的朋友，都是讚不絕口啊！ 一年後的今天，我收成了5、6斤的楊梅。回家後，彤、安和阿嬤，祖孫三代又這麼七手八腳的，做了一甕楊梅酒囉~~
繼上次的老麥麵店後，今天，我終於回到了，受傷以來，一直魂縈夢牽的「阿角紅燒肉」了~~ 所以，除了吃現場之外，外帶當然是一定要了啦！咦~~不就是外帶而已，老闆和老闆娘怎麼珮芳說這麼久啊~~原來是… 「老闆，可不可以幫我們切？」 「不行！這樣回去肉汁就會跑掉、乾掉！」 「可是，我們中午就吃耶~」 「不行！還是會乾掉！」 「沒關係，那麼…三塊包再一起好了，比較節省袋子。」 「不行！這樣會黏在一起，就不好看了~」 對！就是這麼有原則的老闆，才能讓我的每一口都有幸福的感受啊~~
雖然早就知道「麻醉風暴」很好看，只是，在沒有電視的板橋，實在沒有機會感受它的好。所以只能在周休二日，回萬隆時，碰碰運氣了。就這麼巧的是，今天我居然轉到了…… 「我原本以為只有拿到權力，才能夠從體制的內部進行改變，但…我錯了。在追逐權力的過程中，我變成一個只會追逐病歷和數據，卻無法感受到病人痛苦的醫生。」 陳顯榮院長（黃仲崑飾）這麼說的同時，我的腦中閃過了無數的過去： 曾經，我也是熱血的這麼相信著，也是夢想著改變世界的可能的。如今，在看過、經過了一定的故事後，我真的很慶幸著自己沒有走上容易迷失自己的過程啊~~ 雖然可能只有這個星期的驚鴻一瞥，但…它的好看到成為了我生命的記憶了！
今晚，突然傳來安的疑問：「媽媽，格子太扁，沒辦法寫直式耶~~」 「那就轉90°寫啊~~~如此一來，原本又短又扁的格子，不就剛好符合直式的需求了嗎？」 畢竟我也是長年賴在中年級，一聽就知道是什麼問題。所以沒等珮芳回答，就馬上回應了。 原本…我期待的是安恍然大悟之後的燦爛笑容，沒想到，我面對的卻是安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而我的解讀是：真的可以這樣寫嗎？會被老師罵吧？ 果然，安一開口就是：「那老師怎麼看呢？」 於是…我又爆炸了~~~~ 「挖哩勒~~老師有那麼笨嗎？如果妳會轉過來寫，那他不會轉過來看嗎？ 其實，我很開心你能夠發現問題，也願意問我們。而拔鼻的回答不也解決了你的問題嗎？可是…你卻只因為擔心老師『可能看不懂』，就一副『拒絕我的建議』的表情。要不你試試看，你這樣寫如果老師敢多說一句，你就打電話給我，我馬上請假衝過去！」 這時…我看到安的表情更是難看了（幾乎是要哭出來了）。我只好很明顯地誇張的「表演」著插腰，並且踱著腳說：「我是你爸，而你是我的孩子耶~怎麼搞得好像你是老師的小孩一樣，哼！」 對了！我也是一名老師耶~~我想…這應該就是我的報應吧！
我不是怕蟲，只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那最後可能的結果。所以，我總是不贊成安養蠶，雖然，她仍然擁有最後的決定權。 今天出門前，安趕緊拿著昨晚才完成的寶貝，開心的與我分享著：「比鼻，這是我要養蠶的盒子喔~~」 「可是，你哪來的桑葉呢？」我相信自己已經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了，但…我還是忍不住的問了這充滿意識形態的問題。 「王まま家住在承天禪寺附近，他說可以幫大家摘啊~~」安覺得理所當然地說著。 「那…他又為什麼要幫大家呢？」 既使上班時間已經到了，我還是繼續的追問著。於是，安才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因為老師說，如果他願意幫大家的話，就可以少抄一課的課文啊~」 天啊~~~這根本是反教育啊~~~~
最近出門前，彤總是會勉強著自己不要賴床，一定到門口給我一個「抱抱掰」。我知道，那是因為之前寫給她的那封信的後續… 其實，我也真的從這件事發現到自己的許多問題，以及許多未來自己需要注意的問題。而…其中迫在眉睫的就是：在兩個月，安也要結束中年級的學習，進入高年級了耶~~ 一直沉浸在中年級教育的我，面對這個階段裏的種種，真可算是信手捻來。可是，離開這個階段可能會遇到的問題是什麼呢？那封信的反省，不就是再再的直指這個核心問題嗎？ 不要在自以為是了，也是該真的陪著孩子一起成長了啊~~~
原本以為只是去後山的秘境，為爺爺種下去的南瓜和冬瓜除草、施肥，沒想到…… 「阿公，不是要回去了嗎？你要去哪裡？」 「挖綠筍！」 聽到爺爺這樣的回答，我真的嚇到了。桂筍季不是才開始？怎麼今年的綠筍季就來了~~而且我們也沒有帶挖筍的工具啊！當我還在懷疑時，就看到手持鐮刀的爺爺，俐落的斬下了幾顆「出青」的綠筍了。於是，我們一行三人（爺爺、我和安妮）又在竹林裡工作了大半小時，也收成了一箱的綠筍。 可能是氣候變遷，也可能是去年留種不夠確實，所以今天收成的綠筍，品質真的不算好。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後山的綠筍季也真的要開始了啊！ 看來，星期六採桂筍、星期天挖綠筍的日子要開始囉~~
母親節前，總有許多園遊會—上個星期是仁愛，這個星期是東山。 自從那一次回學校被警衛擋下，我就沒有回去過了。一轉眼，二十年過去了耶~~ 一樣狹小的校園，多了幾棟巨大的建築。不自主地走到以前的教室，回頭想和孩子說：「這就是把鼻以前讀書的地方。」 咦~~她們怎麼都停在隔壁班呢？原來，她們想玩真人版的打地鼠啊！
陳威豪，你這條腿真的是白斷了！ 你已經連續兩天管不住自己的這張嘴了耶~~不是不知道你覺得這樣說話，有種說不出來熟悉以及安全感，只是…言多必失、禍從口出啊~~ 就當成是種離開舒適圈的開始吧！就從今天起，三思而後言吧~~~
親愛的彤，相信昨晚的你應該很難入眠吧？因為…把鼻也是。 不是不能體會妳對「英數魔法學院」的滿心期待；也一直在掙扎著要不要為了那幾題的沒有訂正，與你發脾氣。只是…最後還是「陳老師上身」的暴衝了~~~ 看著你又是難過又是擔心的表情，我真的傷心極了，覺得自己真是個不及格的爸爸。尤其是看到也沒睡著的你，起身為媽媽蓋被時，真的後悔自己為什麼對你那麼胸啊~~ 可是，一覺醒來後… 「趙老師騙人！說什麼『我對人家的孩子好，可能也會有人對我家的孩子好』，這根本是騙人！」 聽到我自已和馬麻說到昨晚發生的事時，是這樣開頭時，我就知道自己仍然是有情緒的。所以，在媽媽提醒你要和我說謝謝時，我知道自己又快要發作了（畢竟，那真的不是我期待的結果啊~）。 雖然，我覺得自己有忍下來，可是我也知道當時的表情是非常難看的啊~~於是，在出門前，看到眼眶含淚的你時，我就要求自己也要反省了： 是不是這段日子我比較關心妹妹，沒有注意到你？ 是不是這些時候，我只是專心地在照顧著我的左腳，而沒有注意到你其實也有學習上的需求？ 是不是我比較在意的我的學生？ 是不是我應該幫你檢查作業的對錯？ 是不是我不該那麼在意你已經漸漸長大，而有意的與你保持距離？ 是不是我該和以前一樣的常常擁抱你？和你聊天、嬉鬧？ 是不是……… 關於這些問題，我沒有答案；或是，我希望能夠與你一起找到這些問題的答案。但…有件事我是確定的：孩子，無論如何，我永遠愛你！ 希望你越來越好的拔鼻2015/5/6
佐夫啊~~ 我想…我們學校還是會買爬梯機吧？即使你已經如此真誠的建議了~~ 昨天到輔導室確認今天的活動時，就隱隱感覺到學校高階行政那「嗜血」個性的種種可能了。果然，在我放學前，前往處室複製照片時，組長就開口了：「陳老師，是不是有可能請他們來進行更大規模的分享？」 「可是，他是業者喔~~」雖然，我的心裡一點都不認為這是問題，尤其在聽完分享後，更是如此覺得。可是…我卻故意的提出這個問題。 「對啊~這確實是不妥啊~」果然，馬上就看到主任「眉頭一皺」的說。（如果所料的…她在意的只是自己，而不是學生） 「可是，她分享的內容真的很好耶~~尤其是那些有關於無障礙的觀念，真的很重要啊~~」看著全程參與分享的組長仍然繼續的爭取著。我只能在心裡嘆口氣的想著：唉~~這就是我們的教育單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