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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持家．愛自己
Howard and Van
我是周休五天的農夫、周休兩天的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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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小寶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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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我結婚以來，最陌生的一天，抑或是說是我修練的開始…… ＊＊＊ 已經不知道是因為選擇了老師這個工作，才擁有完整的家庭生活；還是為了完整的家庭生活，才選擇了老師這個工作？總是一起行動的一家人，也終於開始了各自行動的日子了—女王出國旅行、孩子們和阿姨出去玩，而我則是依然的留在山上農作。 也許，這將會是未來的常態吧？ 能建立在前十幾年的準備後，才第一次的遇到這樣的情況，我應該是要覺得很幸運的啊~~所以，我一直告訴著自己：「就當成是家人遲來的出差，以及自己提早的空巢期吧！」
「第一次為了上學，需要這麼早出門，坐這麼久的車吧？」 為了趕上7：30，在淡水站前的專車，我們父女倆6點不到就出門了。坐上了捷運，我繼續的和大姑娘耳提面命著： 「除了原本課程的學習之外，這次如此冗長的通勤過程，對你而言，也可以當成一種特殊的體驗。 也許你以後選擇的學校，就是這麼遠，甚至得住宿，一個人在外面生活。那麼，如何獨立解決問題，就是種重要的能力了。」 ＊＊＊ 雖然，一路上我們還是手牽著手的走著，可是…我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這是一條「學習放手」的路，而它也將是我接下來最大的功課。 陪著她排隊，幫她買早餐，並一同分享著。最後，看著她跟著人群，上了專車，然後笑著與我揮手道別……，我知道自己也要進入另一個階段的修練了！ （※總覺得這時候，自己應該提一袋橘子比較應景才是~~~~）
昨晚飯後…… 一位家人聊到了她們公司的近況：「真不知道公司為什麼要升這種人？沒有能力、而且也教不會！因為他根本不願意學啊~~只會問著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然後讓整個部門雞飛狗跳著收拾著他的爛攤子。……」 我知道言多必失一直是我的壞毛病，可是，還是忍不住的說話了：「所以…老闆為什麼要升這種人呢？ 站在第一線的你們，當然希望按部就班地把事情完成就好，可是如果站在老闆的角度，他不但要考慮現在的營收而已，更要思考未來的各種可能。 為什麼要升他？就是因為他有著你們這些技術人員沒有的創意和膽量啊！ 當然，如果失敗了，第一個拿來開刀的，也應該是他啊~~~~」
「我的『愛文』終於結果了，它真是辛苦了啊~~~」我相信「木村爺爺」堅持了九年之後，看到了那第一顆的蘋果時，就是這樣的感動吧！ ＊＊＊ 雖然我沒有那麼久的等待（約五年而已），期間也沒有經歷那麼辛苦的生活，但…那種發自內心對於自然農法的掙扎，一定是相同的。另外，實驗多年的生命三姊妹（南瓜＋玉米＋豆類的混種），也終於在今年，找到了最合適的種植節奏了。 在自然農的路上，也算是到達一個新的里程碑了啊~~~
「就像愛斯基摩人對於形容雪的字彙有20多種，我們描述『打』這動作的用詞，也是多達2位數的選擇啊！可見，『打』真的是我們的文化啊~~~~」 ＊＊＊ 從之前幾位在線上執業的諮商師，到今天的輔導中心主任，說真的，每次特教研習的內容，真的都令人驚艷。而今天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這段「打是種文化」的論述，因為我也是有了相同的體會後，才開始以「管教孩子可不可用打的」為主題，帶領我的家長進行綠筍體驗的。 也就是建立在這種開放的態度上，才能開始真心的要求大人，努力地避免鞭打孩子之後的自責，進而真的「相信」孩子有犯錯的權利；相信那些調皮搗蛋的行為，都是一種求助的方式啊~~~
這學年度的社群成果分享，多了三位教授，每個人10+10分鐘的講評。所以，我們3個小時下來，真的坐到全身都硬了…… ＊＊＊ 「大學教久了，和小學現場真的有點脫節…」誠如教授們自己說的，他們對於現場氛圍的解讀（尤其是老師和行政之間的關係），確實存在很大的誤解。但…… 從他們的專業出發，而提供的建議，倒是十分的中肯。其中，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要考慮到學校個別的問題」的那段回應。 另外，組長的那段分享，也是另一個讓我很有感觸的部分。就像其中一名教授的稱讚一樣，他也確實做了很多很多，真的很厲害。只是…… 套用著組長的結語：這些活動的分享究竟是真的是為了創造學生發亮的舞台呢？抑或是榮耀老師的光芒而已~~~~ ＊＊＊ 仁愛的學生真的需要這些「流行」的活動嗎？一昧地和需要推銷自己的中小型學校，「搶食」這塊餅，究竟是為了增進學生的能力？還是說…是另一種形式的躲在自己的舒適圈裡？（像我，就是只會躲在食農教育裡一樣啊~~）
一位長輩曾經這麼和我說：「女兒長大後，會沒有理由的開始討厭爸爸，為期至少十年！」 所以，在孩子漸漸地進入青春期後，我就開始小心自己的言行，就是為了避開那傳說中「十年」的詛咒。沒想到，就在我專注可能產生言語衝突的「量」時，卻沒有注意到「質」的部分—今晚才一句話而已，就讓小姑娘的雙眼變成瀑布了。（她甚至還激動地大聲咆哮了呢~~~） ＊＊＊ 雖然她最後還是破涕為笑了，可是過程中，我也幾乎確信了詛咒的存在了~~~
到現在，我還能清楚的回憶起當年受訓時的這段畫面…… ＊＊＊ 在寒流中，泡在海水裡，看著營長不懷好意地問著：「冷不冷？」 我們當然異口同聲地喊著：「不冷！」 沒想到…… 「騙人！怎麼會不冷？」營長馬上喝斥我們，然後問說：「所以，知道要怎麼回答嗎？」 看著我們每個人滿臉的問號後，他就接著說：「你們要回答『冷！但是蛙人不怕冷。』，要記得『蛙人也是人』喔~~~」 ＊＊＊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這句「蛙人也是人」是種對外的謙虛說詞。經過這些年，我才能夠體會到，原來它是種對於自己言行的提醒—不要以為自己有著特殊的經歷，而自以為是啊~~~
「怎麼這點小事也辦不好？」同事氣popo念著處室的辦事不力…… 聽她倒完了垃圾之後，我反問著：「你覺的問題出在組長？還是上面的呢？」 ＊＊＊ 雖然我沒有在現場聽到第一手的消息，但…可以想像得到的是，人家組長是可以這麼說：「可是信封上，寫得清清楚楚啊~~」 另外，我相信單位主管心裡也會這麼想的：「是你們無心的過失在先，我當然要挺我們處室的自己人啊~~不然學校這麼大，這麼運作？你來當行政啊！」 ＊＊＊ 畢竟，這次是我們有錯在先啊~~~所以我當然也要求自己往行政那邊靠攏一下—嘴巴甜一些、態度軟一點，多說幾次的抱歉和謝謝了。 可是…為什麼老師總是習慣性的責備下屬呢？就算真的是下屬犯錯的話，上司沒有責任嗎？
「好險！今天有上山收綠筍啊~~~」我一邊工作時，心裡一邊這麼os著的。 ＊＊＊ 一開始，我是想讓進行過活動林綠竹林，好好的休養一下，所以一直掙扎著今天是不是也給自己放一次假的（而最後，是為了採收紫蘇的理由上去的）。沒想到，才巡完第一區，就給那驚人的收成給嚇到的—兩小時下來，產量足足是活動當天的兩倍有餘啊~~~ 我想…我的綠筍老師一定是想和我傳遞些什麼吧？ ＊＊＊ 除了「誠實的面對孩子」、「完整的且善意的SOP」、「同理就是和孩子處於一樣的高度」之外，原本今年的綠筍體驗，我還加入了一個新的體會—「容許多元的策略」。而經過了今天的驚喜後，「相信孩子」應該就是綠筍想提醒我的另一個重點了吧！
東亞盃巧固球 永年中學女子隊奪冠 甫於廣東珠海比賽的「第三屆東亞盃巧固球錦標賽」，永年中學的九位選手平均年齡十四歲，卻能以六連勝的佳績打敗由國手組成的香港、澳門隊及廣洲體院、重慶三峽學院、湖南人文科技學院等由大學生組成的代表隊，在強敵環伺之下能勇奪冠軍酌實不易殊堪嘉許。 這批選手兩年前自馬光國小畢業後，為不讓球員四散求學，許仁弘校長允諾永年中學以公立收費方式入學，續由馬光國小余彥霖組長協助擔任總教練，肩負隊員訓練事宜，校長許仁弘說：「球員留鄉就讀，確保球隊不散」。 ＊＊＊ 所以孩子畢業後，怎麼辦呢？ 繼續利用學校資源，開放特例嗎？ 「留鄉就讀」、「確保球隊不散」…… 除了那檯面上那光明的理由之外，難道沒有其他陰暗面的情緒嗎？為了贏可以這樣犧牲孩子的未來嗎？ 這是不對的事！
記不得上次和老媽大吵一架是什麼時候了？ 難過嗎？ 一點點~~~ 後悔嗎？ 說真的，沒有！ ＊＊＊ 人到中年，確實更該懂得珍惜，只是…… 如果為了大家好而好，沒有人際之間的分際，那才是真正的不懂得珍惜吧？
連續兩個星期的後山活動，也終於畫下句點了。 ＊＊＊ 也許是活動設計也真的很完整，而我對於活動流程太熟悉了吧？結束後，真的沒有太多的回憶和心情，只有大大的鬆了口氣而已~~~ 倒是終於遇到了那兩隻傳說中的「山神大黑」呢！這應該是本次最大的驚喜了~~~
什麼時候「自學」成了要求孩子考高分的能力了呢？ ＊＊＊ 一進入捷運，就在車廂的角落聽到了熟習的爭吵聲…… 「這些老師沒有教，我怎麼會啊~~~」 「那~你可以自學啊！」 又是那對母子，爭執的還是英文。尤其是在這各校都在進行期中考的這天，這場戰爭顯得特別的激烈。記得不久前，媽媽還是獲得最後的勝利的，可是才過了兩個月不到，雙方的氣勢有了明顯的差異—除了孩子粗魯的態度依舊之外，他終於有打開耳朵把媽媽的話聽進去，並且給予適時的反擊呢！我多次覺得媽媽都要不顧形象地開打或開罵了啊~~~ 說真的，看著這麼惡劣的親子關係，心裡真的是感觸良多啊~~~一方面也為自己堅持著親子之間的對話，一定遠離孩子的成績表現，鬆了一口氣；而另一方面也會擔心著：除了分數之外，在親子之間，還有沒有其他的地雷需要避免啊~~~~ ＊＊＊ 親子之間，真的是一段沒有盡頭的學習啊！
永遠記得當年受訓時，老大哥們說過的這句話：「不要去比較那一期受的訓比較辛苦，因為…在受訓時，那種痛苦的感受都是一樣的！」 ＊＊＊ 今天，在影劇版看到了一個新聞：一名男藝人2度培養女團失敗後，感嘆現在的小朋友不能吃苦。說真的，每次看到這類的新聞，總會有一股莫名的怒火升起…… 如果以前那麼的好，養成的現在是那麼優秀，為什麼沒有想出更好的方法，來解決問題呢？ 為什麼只會依循自己以前土法煉鋼的方式呢？ 是沒有更先進的方式嗎？還是說自己的不思進取呢？ 有必要這麼的貴古「賤」今嗎？
「真是一針見血啊！」我心裡著麼OS著。 ＊＊＊ 下山時，我總會職業病的談著參與過後山活動的孩子，驕傲中卻帶著悲傷。然後…… 「你要年輕人充滿銳氣，卻又一直磨掉他們的稜角，然後再感嘆他們變得暮氣沉沉，這不是很矛盾嗎？」 聽著女王一貫冷漠的說著，瞬間讓我有了醍醐灌頂的感受。我想…對於自己的教學以及孩子的表現，我還是太貪心了。 ＊＊＊ 果然，還是女王最了解我啊！
一連幾天的氣象預報都說：有這幾天會有致災性的豪雨，而昨天準備材薪後，整晚都還下著綿綿細雨。沒想到…… 一早起來之後，雨停了不說，過了中午還出太陽呢！另外，這次的活動，我們並沒有使用攪拌機，麵團可是孩子們現場手揉的耶~~然後，我也沒有和以前一樣，一早就去好樂窯旁忙碌了。而是先去挖了一輪的綠筍，然後等到大家都到齊之後，才開始優雅的生火。 我想…對於這些年的後山活動來說，今天的表現應該也算是另一種層次熟能生巧的展現了啊~~~
提早了一些時間上山，就是為了明天的後山活動—窯烤比薩—做準備。 我想…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收能生巧吧？短短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把好些日子沒有使用的「好樂窯」整理乾淨，並且劈好明天需要的材薪。接下來，就只有期待明天的天氣，能夠和今天一樣舒適了~~~ 雙手合十祈禱中……
晨會之前，就從同事那裏傳來某班早自習時的小插曲了。 而晨會中，聽到L主任幫F主任報告時，多加了一句：「F主任臨時去救火。」就知道那件事已經形成燎原火了啊~~~ ＊＊＊ 我知道在非常時候，「兵行險著」也是種不得已的選擇。只是…… 就算是「聯合家長對付行政」—這種落實「兩長壓一長」的策略，就已經要非常小心了。而今天聽到的這種「漠視讓受欺負孩子的家長，去修理另一個不投緣的孩子」，這就不是我能想像得到的了。 ＊＊＊ 雖然，我也不知道人家是不是真的有意如此？還是無心之過？但…還是真的為這件事的後續發展感到擔心啊~~~
又是要請假上山工作的星期三下午…… 「拜託~拜託~~可不可已先不要下雨呢~~~」 整個早上我都這麼的祈求著。只是，這次不是為了工作時的舒適，而是為了這一屆學生，在這個星期六將要進行的第一次後山活動。 ＊＊＊ 說真的，我並不擔心窯烤比薩的活動遇到下雨的天氣。畢竟，我們的「好樂窯」可是在颱風天裡誕生的—「它」命中帶水啊~~~而我真正煩惱的是，這波鋒面會不會把木材浸濕啊？到時候，要把火生起來就麻煩了。 ＊＊＊ 應該是老天爺聽到我的祈求了—無論是在準備木材或是在挖綠筍的時候，都還沒有開始下雨，甚至提供了我涼爽舒適的風吹。我想……真的要好好地感謝老天爺了~~~~
「我發現自己和妹妹在一個陌生的國度。突然一台火車開了過來，把我們擠到一個懸崖邊，然後妹妹就掉下去了。然後我就跪在月台邊，用英文哭著大喊著：『please help my sister！』 然後，我就哭醒了！」 和女兒談到利用暑假遊學的建議後，她當晚就做惡夢了。於是，我也利用今天的一個空堂，與那位向我提出這建議的同事「報告」了一下進度，沒想到……她也分享了她女兒也做了一個噩夢呢~~~ ＊＊＊ 究竟是我們太保護自己孩子了，還是說對孩子而言，這建議的強度太大了呢？
上網查了一下…… 「確定了，這是荔枝椿象造成的啊！」 ＊＊＊ 一直以來，每次農作後，都會帶著不同的傷勢下山。雖然都是沒有什麼事的小傷，卻也是我每個星期光榮印記。只是…像這次被「著名」的害蟲傷到，可是第一次啊~~~
上山前，才從新聞和家人的口裡，得知今年的農產品的價格大跌—不只是那一公斤僅剩一元的香蕉，連今年綠筍的價格也被腰斬了。 ＊＊＊ 「是氣候變遷影響品質嗎？」 「可是…在產量也明顯下降的情況，價格也不至於少這麼多吧？畢竟物以稀為貴啊~~~」 一早上山收綠筍時，我的腦袋還是在這些問題打轉時，突然…… 「是甜的耶~~~」 習慣性地在收成時，會舔綠筍切面的我，驚訝的發現到這個事實—代表著這季的綠筍和之前沒有太大的差別，尤其這周也只有幾次的午後雷陣雨。 而且，我星期三下午才收過一次，原本對於今天的產量是沒有期待的。沒想到，收成的量居然是星期三的兩倍啊！ 代誌果然不是憨人想得那麼簡單—原來問題不在產品的質量上啊~~~ ＊＊＊ 其實，優異的的品質和低廉的成本一直是我們以出口導向為農業政策的利多，可是這也變相地造成的農業人口收入的低落。而且在這兩項利多逐漸消失時，我們就只能落入「只能薄利多銷」的無間地獄啦！如此一來，這種以出口導向為核心的策略，還需要繼續嗎？ 還是說…這也只是我這個憨人的胡思亂想而已~~
教了多少年，我就調整了多少年的教學策略，為的就是在堅持的自己教學的信仰之餘，還能不影響其他同事選擇的教學策略。可是…… ＊＊＊ 下了課，科任老師走向我，驚訝的問著：「老師，當他們問我，是不是也不喜歡他們的時候，我真的愣住了啊~~」 而我也只能無奈的回答著：「唉~~~不奇怪啊！畢竟，真的有其他科任老師很討厭我們班的風格啊！他們會這麼問你，只代表著他們信任你啊~~~」 ＊＊＊ 有得科目需要頻繁的互動，有的科目只要孩子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跟隨；有的科任老師喜歡活潑的班級，有的科任老師欣賞的秩序的展現。不同科目有著不同的要求，要讓剛升上中年的孩子，就能夠找到維持學習興趣和察言觀色的平衡，真的是件很困難的任務啊！ 唉~~~只能請同事先體諒了~~~~~
「挖哩勒~在雨中工作很麻煩耶~~~」發現到窗外的天色越來越暗，我也開始焦躁的碎碎念了。 即使跑向捷運站之前，已經聽到第一聲雷聲，我還是抱持著那一絲的可能。直到出了站，看到了已經落下的雨水，我知道自己該轉念了。 ＊＊＊ 雖然在雨中挖綠筍，真的比較難發現它們，可是…… 下雨天比較涼啊~~ 蚊子也比較少耶~~~ 下了雨也可以增加這季綠筍的產量和品質，而更重要的是，有了老天爺幫我澆水，著實的幫了半農的我一個大忙！ 於是，我也就釋懷了~~~ ＊＊＊ 也許，除了杞人憂天之外，我也同時擁有樂觀的阿Q精神吧~~~
看著切段的糯米椒，切面有些缺損的部分，二話不說的拿起菜刀的把它削去…… 「你幹嘛切丁啊~~~我已經切好了啊~~~」女王對我喊著。 而我大氣的回答著：「又不是以前剛開始自己種菜的時侯，我們現在可以吃得奢侈些~~~」 ＊＊＊ 記得當年我和樂天第一次的收成—骷髏小白菜，那可真的是經典啊~~~一個月的等待，最後只收成了一盤只有葉梗的小白菜，而且還是兩家分食啊~~也於是，想到現在可以這麼「囂張」的淘汰到自己不滿意的部分，真的是……太爽啦！！！
「如果真的要說這一年來，我想教你們什麼？那麼…就只有『真』了！所以，為了讓你們願意呈現己真實的樣貌，我當然也要讓你們看到真實的我。」 「我不是不希望你們善良，只是我期待的『善良』，是發自你們內心的，是真的！所以，我覺得『真』是優先於『善良』的！」 ＊＊＊ 前幾天才想起，我總會和學生提到自己對「真」、「善」、「美」的看法，沒想到……就在今天的國語課，我就和這屆的孩子談到這個話題了呢~~~ 嗯~~~這究竟是已經內建在我教學策略裡的劇本，還是說，我被我自己給暗示了呢？
如果說我們看病的時候，都能夠選擇老師，那麼……師生之間真的沒有緣分的時候，為什麼「不能」轉班呢？ ＊＊＊ 其實，每間學校都是備有「轉班機制」的，但……不是困難到家長覺得「轉學比較快」，就是隨便到老師覺得「此風不可長」啊~~~到底，有沒有一個好的方法能夠達成各方的需求，達成雙贏，甚至三贏、四贏呢？ 而就在每年老師縣市屆聘的現在，我才突然的發覺到，原來方法早就有了耶~~~ ＊＊＊ 不如就採用「縣市屆聘」的方式—進行一對一，甚至是連動式交換。而最適合負責這業務的單位，我也想好了—那就是家長會啊！如此一來……不就順了大家的期待，平息所有人的不滿了嗎？
一邊是總冠軍賽G1的直播，另一邊是要進駐科任教室坐鎮……稍微的掙扎了一秒鐘，最後還是選擇後者。因為，我是一名老師！ ＊＊＊ 說真的，收到科任老師的那封信時，我的心裡是不舒服的。我了解每個孩子的需要；也清楚他們在自己這種style的教學策略下，成長的軌跡。他們是說錯話，做錯事，可是…… 我們可是負責「教」他們的老師耶~~~如果他們言行，真的都完全得按照著我們的想像行事，那還需要我們做什麼？ 放一台電腦在他們前面就好啦！ 不是嗎？ ＊＊＊ 教育無他，愛與榜樣而已~~~ 所以，看完科任老師的那封信之後，我一貫的借力使力的在全班學生面前，進行反省。 一方面進行以身作則的示範—如果老師會為他們在科任課的言行反省，那麼…他們自己是不是也要認真的想想：自己當時是不是太衝動了？是不是過分了些？能不能有更好的選擇？ 而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在，藉由這樣的反思，讓自己未來的教學能夠更精進—比起前幾屆的學生帶給高年級老師的「困擾」，我近來的學生已經算是正常多了。接下來，如何與現在的科任老師，達成一個合作上的平衡？就會是我未來努力的方向了~~~ ＊＊＊ 應該是我的誠意感動了科任老師吧？她婉拒了我，入班坐鎮的策略。而小鬼們也看到我真的有「要來科任教室，看他們上課」的動作，今天就風平浪靜的度過了該節的科任課了。 更高興的是，我也因此能在直播中，看到了那兩次關鍵的誤判—一樣的「打手」，可是乾淨的撥到球的那次，被吹犯規；而整個打在手上的，居然沒吹！ 此消彼漲下，也註定了LBJ成為今天的悲劇英雄了~~
因為綠筍季已經到了，所以從這個星期三的下午，我就開始請半天事假，「處理家事」—為的就是上山挖綠筍。 ＊＊＊ 就在昨天，經過了一個下午的勞動，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人家地攤上在販賣的綠筍時，我這麼地問著自己：「為什麼人家外面賣的綠筍，品質都那麼好呢？」 而建立在這些年來的經驗，其實……我早已經有答案了，只是我遲遲不敢面對而已~~~ 就是沒有時間啊！ 人家真正的筍農可是天天去巡的，可是只是半農的我，卻只能隔幾天才能去巡一次。說真的，能夠在每次的收成中，有著2~3成高品質的A貨，我真的就該「謝天」了啊~~尤其在今天晨會時，也是筍農家庭出身的隔壁班老師，為我補上了綠筍收成的最後一塊拼圖後，更是證實了我的反省。 我想…… 暑假開始，而我可以開始長駐在山上之後，就可以試著這種天天巡田的節奏。也許，就能天天都收到A貨了！
